分卷閲讀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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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太巧了。”耿照難掩失望,相思一時無的,潰無堤,容為之一黯。
霽兒心疼極了,忽想起一事,小臉漲紅,嚅囁道:“二……二總管有代,説你回來時她若不在,要我好……好生服侍你。你若是想了,我……我可以陪你……”説到後來聲如蚊蚋,幾不可辨,低着千嬌百媚的小腦袋,連耳都紅了。
耿照神情古怪,片刻才“噗”的一聲笑出來。
霽兒正自忍羞,小腦袋瓜都快烘了,徑轉着旎心思,被他笑得惱怒起來,叉嗔道:“你……你笑什麼!有、有什麼好笑的?”越想越惱,掄起小粉拳捶了他肩頭兩記,猶不解恨。
耿照哈哈一笑,冷不防伸手摟,將她抱進浴桶裏來,“噗通!”挾着霽兒的尖叫,小兔子頓成一條小美人魚。
二總管不在,她入夜後便換了柔軟輕便的睡褸,本想早早就寢,紗籠似的薄絹外衣和褲子一入水中,薄如煙絲一般,浮玉肌,連腿心裏的烏茸亦一覽無遺,除了一條果綠肚兜,直與體無異。
霽兒的恥極為茂盛,即使像橫疏影、漱玉節這樣成的女子,腿心也不及她濃密。幼如女童、才剛跨入少女階段的窄細腿,配上烏濃的捲,透着誘人犯罪似的奇妙魅惑。
耿照本是一時童心與她鬧着玩兒,此際卻忍不住將手掌探入她腿間,隔着薄薄的透水絲絹,受那種捂着茂盛的捲曲細、於柔肌之上細細撫摩的手,肌膚與恥間不住“沙沙”作響,漸漸沁出另一股温膩。
他另一手攫住她前的玉,才發現自破瓜之後,少女的身體飛快成,房漸趨飽滿緊實,握絕佳,沉甸甸、圓滾滾的,充滿不可思議的彈,已非初夜時的小巧鴿可比;除了肌膚依舊滑,尺寸、份量俱都判若兩人。
“霽兒……”他輕輕含着少女的耳珠,低聲道:“你真是長大了啊!這兒圓滾滾的,好像……好像一隻小白豬。”霽兒正被得心慌意亂,渾身酥麻,聞言“噗哧”一聲,扭頭道:“什麼小白豬呀!你才是豬……呀!啊、啊、啊……”耿照以指腹輕掐廓,掐得渾圓的在水底晃盪,震波直上,顫開大片漣漪,兩枚蒂正頂着濕透的肚兜翹硬起來,出水面小半截;漣漪一蕩,頓時得她咬牙仰頭,身子發抖。
“霽兒,這些子,你想不想相公?”他持續撥少女。
“想……”霽兒閉目仰頭,吐聲如呻一般,伸出小手按着他的手掌,滿滿覆着她別後才發育長成的飽滿脯,一行淚水自眼角輕輕滑落。
“我每天都想,醒時也想睡時也想,想到口好疼好疼……”少女嬌憨的語氣分外惹憐,他心中動,頓時想好好疼愛她一番,便是先前不存綺念,此際也再難忍耐,一條滾燙的怒龍杵彎翹人,抵着股淺溝。
耿照雙手扶着她的,就着水裏剝下霽兒的薄薄紗褲,褪至腿間,細軟的茂茸漂在水面上,更襯得恥丘光滑飽滿,如剝了殼兒的白煮蛋;粉潤的玉蛤嘴輕輕開歙,濃稠的愛在膣裏被反覆摩擦掐擠,竟從蛤嘴縫裏擠出了一粒綠豆大小的滑潤珠,便在水中也不消溶,可見黏膩已極。
“霽兒,我來了。”他慾念奔騰,手扶龍杵,從背後擠開黏閉的花,將那粒珠母似的瑩潤愛壓碎在輕輕開歙的兩片酥脂之間,觸無比潤滑。
霽兒被摟住,仰躺在他身上,嬌小的身子於水中半浮半沉,兩條又細又白、裹着濕紗的腿兒繃直了,覺渴望已久的温膩長即將排闥而入,又要將自己的身子填得滿滿的,不覺一蕩。糊糊中忽想:“二總管也想相公,若相公不先與她好……姊姊一定很傷心的。”頓時記起了二總管待自己的種種好處,柔腸百轉,別有一番小小心思。
自與她同侍一郎後,橫疏影便不只當她是使喚丫頭。思念耿照時,兩人常同榻相擁、彼此藉,“磨墨”、“彈琴”之類的香豔事兒非但沒有少做,近反倒越來越頻,聊愛郎不在身邊的寂寞牽掛,情益發好起來,漸漸不似主僕,更像是一對姊妹。
她心一橫,咬牙握住朝思暮想的滾燙巨物,小微微抬出水面,“啵”的一聲,那如雞蛋大小、又硬又滑的燙手鈍尖退出縫,碎在花徑口的珠拉成一條絲,半透明的漿隱泛珠光,末端被拉得極細極長,終於自晶亮的花間墜下,迅速沉入水中,可見其濃。
霽兒心都碎了,為防自己意志不堅,又被那巨物一貫而入,忙掩着縫翻過身,面頰貼着他厚實的膛,閉目輕道:“你……我們還是別這樣。”頰畔温温濕濕的,不知沾到水面抑或其他。
耿照雖被勾起慾火,仍不捨她受委屈,也不催,雙臂將她擁在前,下巴輕輕摩挲發頂,笑問:“怎麼,霽兒不想要麼?”霽兒忽覺鼻酸,“哇”的一聲哭出來,趴在他前噎:“姊……姊姊她……她跟我一樣想你……不!她一定比我還想,要是我們先好過了,姊姊心裏一定難受。你……你要先跟她好了,再……再跟我好。”話一出口,頓覺肝腸寸斷,才終於體會到橫疏影臨行前要自己先服侍他,心中受的是什麼折磨,淚水一發不可收拾。
“霽兒真是好體貼人!”耿照將她摟緊,笑道:“你們以姊妹相稱啦?怎這麼好?”霽兒小臉上兀自掛着淚珠,含嗔道:“還不都是你!我跟姊姊都……都是你耿家的人了,將來要服侍你一輩子,自是姊妹啦,還……還能有什麼?”見他笑得開懷,益發心虛起來,紅着臉拼命辯解,彷彿她的愛郎生了雙天眼,偷看過她與二總管做的那些羞人之事。
耿照自不知她姊妹倆思念難耐時是如何相互藉,經常得香簟上漿滑一片、無比靡,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況且,霽兒能在這短短一月之間飛快發育成,亦是拜情慾撥所賜。她的身體越來越懂得享受、越來越渴望男子的硬物深深入,刨刮膣裏的圓腫脹,進而播下種苗,懷上子嗣--少女正經歷着的,是自有天地以來,生命得以綿延族裔的神聖進程。她的體無法自抑地變得成、變得更富引力,使她的男人無法抗拒誘惑,一而再、再而三的臨幸着,不斷把兇猛有力的元注入少女體內,才能使生命繼續延續下去。
除了情滿溢的青體,耿照更愛霽兒的貼心細膩,擁着她柔聲道:“霽兒真的是長大啦。”霽兒噗哧一聲,破涕為笑,枕着他的膛膩聲道:“你方才説過兩次啦。老公公似的,不長記兒。”耿照微笑搖頭:“我是説霽兒變得好懂事,已不是小姑娘啦,是我的好娘子。”霽兒又羞又喜,只覺有他這句,也不枉自己為他過這麼多淚水,玉筍尖兒似的纖指在他厚實的肌上輕划着,低道:“我娘説過,女子一旦許了人,丈夫便是她的天,這輩子再也沒有別的。我沒什麼本事,也不像姊姊那樣聰明、那樣美麗;我會的,就是好好服侍相公而已。只要你歡喜就好,偶爾……偶爾心裏也想想霽兒,覺得“這丫頭待我真好”,我這輩子就夠啦。”耿照輕捏她的下巴,將那張緋紅的小臉抬起,見她眉目間青澀盡去,雖然年紀幼小,身心已是一名成動人的嬌羞新婦,柔聲道:“我這輩子只要一個小丫頭,便是我的好霽兒、心肝霽兒,別人的服侍我永遠不歡喜的。”霽兒害羞極了,驀地一陣暈眩,彷彿連呼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無比,閉目道:“姊姊還説,要我給……給耿家生兩個孩兒,一個給她,一個給我,男孩給我,她只要女孩就好。你……先忍一忍,等姊姊回來,好生安了她,我……我再好好服侍你。”言下之意,是想要與郎君盡情歡好,直到懷上孩子為止。
耿照一聽,怒龍更是硬翹,隔着浸透的薄薄褲布,一跳一跳地彈打她飽滿柔軟的外陰,“啪啪”濺起一片水花。
霽兒又驚又疼,被鞭擊的腴軟秘處至極,疼痛快美之餘,還隱隱有些嬌軟,慌忙伸手握住巨物,咬埋怨:“都叫你忍一忍啦,怎還越來越大?”那“大”字方才出口,襯與手裏的驚人,情氾濫身子一酥,差點又漏出漿來。
耿照享受着她手心的細膩膚觸,想象橫疏影與她説將來出生的孩子“一個給我”的模樣,思念如,心中隱隱作痛:“霽兒如此貼心,姊姊又何嘗不是?我能為五帝窟之人一闖五絕莊、為明姑娘一闖蓮覺寺,為見姊姊一面,闖一闖棲鳳館又怎樣?”豪情忽湧,將濕漉漉的霽兒扶坐起來,正道:“霽兒,你別擔心,我這便走一趟阿蘭山去見姊姊,好生撫她的相思之苦。你洗好澡、換一身乾淨舒適的衣裳,我今夜一定回來找你,好好要我的霽兒,要得你夠夠的,知道麼?”
“嗯!”霽兒被他輕握兩臂,片刻才用力點頭,眼底浮溢霧;動的淚水尚未溢出,忽又側着嬌媚的小腦袋道:“真奇怪。怎麼你出去一趟,卻忽然……忽然變成了大人似的。好像什麼都懂,什麼都有法子,真是好厲害啊。”
“這樣,霽兒喜歡麼?”耿照起身穿衣,一邊回頭笑問。
“嗯。”她想了一想,出連自己也未察覺的安心笑容,害羞地點點頭。
第七五折蟲豸偷香,一生所望傾浦商五大家之力建造的棲鳳館,是一座佔地廣衾的四層閣樓。
倘若“廿五間園”中的每層樓子都大如一間佛堂大殿,棲鳳館便是將一座數進的大院都放到了一層樓裏,連它的富麗堂皇與驚人規模相比,都不為之失:遠看似山坳裏憑空矗起一座小城,方正的塊體以彤豔的硃紅為主,佈滿鏤空的雕廊窗扇,又像嵌工細的多寶格,配多采金、綠,從無數巧致的鏤花中透出燈燭黃暈,重檐歇山式的館頂覆滿金黃的琉璃瓦,在夜中瑩然生輝。
這樣的設計自是為了皇后娘娘的安全。
倘若鳳蹕駐於普通的園林之中,不僅皇后的居所須佈置大批衞,隨行的女官、內監,甚至廚工等人的住所與場作亦須嚴密保護,免得有心人混入其中,易對皇后娘娘不利。
棲鳳館化平面為立體,將院落廂房一層一層迭起來,皇后娘娘與琉璃佛子等最尊貴之人住在頂層,其餘人等依照身分、職司往下排。戍衞的軍士只要守緊底層出入門户,上頭數層裏盡是娘娘從宮中攜出的親信,還能出什麼亂子?
自東巡以來,這座華館大概是最受隨行金吾衞士歡的一處居所了,眾人初見之時莫不歡喜讚歎,都説三川越浦號稱“天下第一殷富”,果然非是虛。也因此戒備不如想象中森嚴。
阿蘭山的山道對耿照來説算是門路,連夜行都已非是第一次,原本以為皇后娘娘到來,整座山該被谷城大營的甲鐵衞、越浦衙差,以及軍金吾衞圍得鐵桶也似,不容許任何人出入,誰知慕容柔派的軍隊圍則圍矣,但他們自己也不被允許進入阿蘭山地界,只能暫駐山下三十里外,離越浦城還近些。
負責東巡戍衞的金吾衞僅在山腳下設簡易關卡,遇着老百姓要從正面的大路上下山,也只略做盤查而已,並未行;抄平悉的小路上山,那是連問都不會有人來問。
耿照想起遲鳳鈞與慕容柔的對話,暗忖:“看來皇后娘娘“不擾民”的心意,倒也非是嘴上説説而已。看這個陣仗,莫説皇親國戚,恐怕州郡父母官出巡、勳爵宿將圍山打獵,都不僅僅是這樣的規模。”他最後決定施展輕功避開關卡,抄一條蓮覺寺火工平擔水上山的小路,悄悄來到那處聳立着金碧輝煌的小山坳裏。
棲鳳館之外當然也有圍牆植栽,但比起方城似的巨大樓體,不過是聊備一格。耿照繞着周圍轉了幾圈,發現只有前、後門有布兵把守,便是負責站崗的金吾衞士,態度也十分輕鬆閒散,全無如履薄冰、如臨大敵的覺。
鎮東將軍調來的三千谷城鐵騎被拒於山下,只有三百人被允許駐紮在山坳處的隘口,據説還是被當作儀仗隊才留下的。這支部隊弓上弦、刀出鞘,分作數班輪值,還設了斥候探馬,嚴密盤查在附近出沒的所有人;如非與棲鳳館用度相關者,一律驅趕下山,反倒是所有護衞關卡中最難通過的一處。
耿照不暗歎:“東海若無慕容柔,不知要出什麼亂子!”微一思索,心中頓時有了主意,潛回隘口之外,堂而皇之地現身在谷城鐵騎之前,亮出慕容柔給他的那面虎符。
“我是將軍所派,有急事要往棲鳳館一趟,請貴方派人隨行。”鎮東將軍軍令如山,負責指揮這支戍衞隊的都尉二話不説,立刻派出兵馬保護,一行十數人浩浩蕩蕩來到棲鳳館之外。大門口的金吾衞見得如此陣仗,倒也不敢硬着來,特請了館中的管事內監出來應對。
耿照將鐵甲隊留在門外,獨自進了大門,卻改拿出影城的牌,恭敬道:“在下乃影城七品典衞耿照,有事求見敝城橫二總管。”那管事太監約莫五十來歲,身穿鱗袍、足蹬官靴,白面無鬚,兀自着惺忪睡眼;一見那牌果然是白影城之物,連忙抖擻神,客氣還禮:“耿大人稍後,我這便差人去通報。”喚來一名小太監,提着紅紗燈籠進館去。
這管事太監從獨孤英還是東宮太子時,便看他與獨孤天威一塊兒玩大,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