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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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靨微紅,難得地不作媚態,只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説。
耿照試圖向她解釋種丹的原理,説沒幾句,自己倒臉紅了起來。
反是符赤錦一派鎮定,不忘挖苦他:“反正你説得也不利索,不如就別説了罷。得我都有些害臊起來。”雪潤的小臉是真的飛起兩片紅雲,一徑嘻嘻笑着,目光卻瞟向別處。
耿照訥訥道:“符姑娘,有件事還是得先説。種丹之時,雙方須極動情,若非如此,很難結得成丹……”符赤錦“呸”的一聲,笑啐道:“都讓你別説啦,還説!”暈紅卻一路爬下頸,原本自在的模樣也變得有些扭捏。
耿照與明棧雪相處了一段時,雖説不上風月老手,對男女之事也非如此笨拙。然而,他越想將此事辦得正正經經,符赤錦便越不自在,原本還能輕鬆以對,如今卻由尷尬變扭捏,扭捏之餘,又突然大羞起來,外表的從容全是裝出來的;想來是“一下子就好”的事,兩人卻不知該從哪裏開始。
耿照大着膽子去摟她,輕喚道:“符姑娘……”符赤錦忽然噗哧一笑,嬌嬌地瞪他:“哪有人這樣喊的?好像……好像店小二似的。你去打聽打聽,我不勾搭店小二的。”耿照也被逗笑了,訥訥抓頭,歉然道:“好罷,那我不喊便是。”低頭去吻她的嘴。符赤錦亂轉面頰讓他啄了幾下,紅着臉一縮頸子,突然叫停:“等……等等!你把衣衫褪了罷?衣不蔽體的,好難看。”他腹間一段全被雷勁所毀,衣襟大敞,的確是販夫走卒的模樣,趕緊在吊簾邊褪個光,出一身黝黑結實的肌。
符赤錦不敢多瞧,手掌輕按着雪膩酥,心兒怦怦直跳:“我……我是怎麼啦?這……有什麼好怕的?”眼見耿照過來,更加心慌意亂,急中生智,又嚷道:“你……你去船舷邊掏水洗洗,我怕汗的味兒。”他有些不好意思,訥訥抓頭:“好,符姑……我去去就回。”掩着下身掀簾而出。
時過晌午,影漸斜,早的江水還冷得緊。所幸這一段江平緩,也沒有其他舟楫往來,他掬水將身子洗淨,元功所至,居然一點也不覺得寒冷;衝淋一陣,從孔中出熱氣將水珠蒸散,連抹身的巾帕也不用。
耿照低頭審視雙手,與化驪珠融合似乎改變了些什麼,他自己還説不上來,但必定是十分驚人的轉變。正要掀開弔簾鑽入,風吹簾晃,卻見艙裏的符赤錦揪着外衣襟口,濃睫垂顫,罕見地出不知所措的神情,這才會過意來:“原來她竟是如此害怕!”定了定神,掀簾而入。
符赤錦一見他來,捏着襟口的小手一時忘了放下,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你洗好了,那……換我洗啦!”翹起肥美的雪往艙口爬去。耿照卻不讓路,艙裏不容起身而立,他直的高跪着,一雙亮的眼睛緊盯着她。
“我要你。”他對她説,腿間的怒龍高高昂起,巨碩翹硬的程度令女郎略顯退縮。他握着她的小手,一邊渡入真氣,一邊導引她柔膩的掌心,合握住滾燙猙獰的龍杵。
“好……好大!”女郎輕輕嘆息着,彷彿不敢置信。
“我為你洗淨了。”少年的語聲温柔平和,卻帶着居高臨下、不可動搖的堅定:“含着它。”符赤錦面上一紅,支起大腿跪坐着,乖順地低頭,輕啜紫紅的膨大鈍尖。
她的嘴巴很小,就算張開也只能噙着半顆龍首,丁香顆兒似的細小舌尖卻十分靈活,連菇的傘狀褶縫都一一舐過,無比舒。
符赤錦得咂咂有聲,津唾從大張的小嘴邊淌了下來,將沾得晶晶亮亮的,直到耿照輕輕推開她的肩頭,她才像是突然醒過來似的低頭跪坐,模樣雖十分乖順,卻與方才忘情的豔麗女子判若兩人。
耿照卻不容她再退縮,“唰!”一聲剝開她的衣襟,符赤錦外衣底下一絲不掛,雪白噴香的腿間早已氾濫成災,連烏黑濃密的卷茸都濕成一片。兩人沉默相對,艙裏只餘彼此濃重的呼,驀地纏滾倒在艙板上,四緊貼、用力,濃濃的慾如熔岩噴濺,一發不可收拾。
符赤錦容貌豔麗、肌膚柔美,小腿脛又細又長,白中透着酥紅的玉趾更是妍麗誘人,然而在身歡時,所有的注意力卻全被那雙傲人的碩大綿所攫,無有例外。
她的質無比細軟,但量委實太大,堆雪似積在她小小的肋之上,仍是美四溢的兩大團,攤圓後的廓直覆至脅下,隨手一抓便是一大把,觸黏糯如蒸軟的香糕,卻更加彈手。
耿照一抓便捨不得放,用手掌掐出兩座尖巨大的饅頭山,恣意。
符赤錦忘情呻着,艙裏迴盪着兩人濃重的噴息,裎的身體幾乎是纏在一起的,不住啃吻、齧咬着對方,無休無止,完全沒有開口説話的餘裕。耿照幾乎沒什麼前戲,就着硬疼的怒龍深深嵌入了她。
她的泌潤十分豐富,原以為體香帶着一抹幽幽甜,水也該是黏厚漿滑、散發出強烈的蘭麝濃香才是,誰知符赤錦的汁卻十分清澈乾,一動情便是大把大把淅瀝瀝的淌着。
耿照才入動幾下,忽覺股間濕淋淋的一片,水滴答滴答地在艙板上匯成了小小一窪,踩得水珠四濺,卻沒有騷氣味,聞起來清洌芳香,十分催情;槍問之下,才知她已小丟了一回。
不過耿照自己也不好受。符赤錦的玉門形狀特異,小陰非是縐折豐富的兩片幼藻葉,而是小小的一圈褶,形狀既似兩端尖尖的棗核,又像一片細緻小巧的鳳眼糕。杵尖沾着水擠而入時,便只一個“刮”字可以形容--鳳眼糕似的小圈圈刮過了的杵尖,擦刮着夾緊杵莖,直到全盡沒、進進出出之際還刮,怎麼也想不到如此肥潤膩白的沃腴腿間,竟是這麼個緊窄的小,美得人魂飛天外。
“你……好……好大!哈……哈……”她動葫,細直的小腿脛在他後迭,美得扳平了腳趾,雪被撞擊得前後甩動,雙臂卻高舉過頂,頻頻揪抓着。這個姿勢盡顯她曲線之美,只覺極大而肢極細,分外媚人。
“不是我大,”耿照揮汗聳,咬着她的耳珠笑道:“是寶寶錦兒太小啦!忒大的脯,卻有個小。”符赤錦一聽他喚“寶寶錦兒”,膣裏不一搐,差點將他榨了出來。
“我、我……哈……哈……小時候常騎……騎小馬……”她嬌嬌地承受着男子的猛烈,一邊息,一邊道:“人家説……兒小,是騎……騎馬騎的……哈、哈……”
“這我可不知道。”耿照着那雙傲人的雪白瓜,笑道:“但五里鋪頭一回見,你一路死命的追,我便知道寶寶錦兒是匹好馬!”
“你……你壞!”她被得媚眼如絲,忽然壞壞一笑,息着膩聲道:“你……你頭一回見我……哈……哈……便想騎……騎寶寶錦兒麼?啊、啊啊啊啊----!”耿照笑道:“是啊!我頭一回見你,心裏便有壞念頭。我還記得你打了我一掌,今兒正好報仇。”抄起她的膝彎一陣猛攻。
符赤錦高將至,反倒説不出話來,“啊啊啊啊”的一徑叫着,息短急促,宛若母獸,與耿照搶着自己的一雙綿又捏又猶不盡興,雙手捧起仰頭一湊,細如編貝的皓齒竟咬住了,只差一些便要銜住翹起的尖。
“到……到了、到了、到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早一步攀上高峯,美得死去活來,耿照卻還差一點,捧着她的雪白肥狠狠挑刺,濕透的緊窄美裏“唧唧”作響,每下都出靡無比的水聲,彷彿攪着一管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