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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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阿語！你……”上官妙語口歙動，終究沒能出聲，慘白的俏臉上更無一絲血。

四人隔着門坎發僵，忽聽何患子“惡”的一躬身，硬將一口鮮血咬在齒縫間，嘴角溢紅，卻是被碧火神功所傷。

“患子！”上官夫人提裙奔進屋裏，耿照卻搶先而至，伸指要點他道。

何患子提掌格開，亂髮下的惺忪睡眼一瞇，眸光倏凝，沉聲道:“既分敵我，恕難領受！是脈宗、肺留兩麼？”耿照一愣:“他怎麼知道？”不願耽擱傷勢，忙道:“還有七坎、章門二。一內莫運內氣，只須磨熱雙掌，握空拳反擦眼十二次，吐濁氣數口，便能散瘀。”何患子點頭道:“多謝。”耿照想了一想，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你如何知我在門外？”須知耿照的“入虛靜”之術幾能隱蔽一切跡兆，適才在寢居時，他一斂氣摒息，便是嶽宸風也不知門後有人。何患子的武功決計不可能勝過嶽宸風，何以能識破這匿蹤斂息？

“我能看見你的氣脈運行。”何患子緩緩説道:“原本是什麼都看不見，但只要你一運功，周身便發出一團青紅的光芒，異常耀眼，想假裝看不見都不行。”

“你能“看”出真氣運行的模樣？隔……隔着門板？”耿照詫然。

何患子聳了聳肩。

“主人的五名弟子中，就屬我最沒用。上官巧言他們練刀、練掌、練輕功外門，我卻只練了眼睛，只能遠遠的看，什麼事都不用做。”語氣充滿自嘲，與他一貫的懶憊散漫全然不同。

上官夫人口糾正道:“這是什麼話！天生我才必有用，你的心地比他們都好，不欺弱小、誠實守信，這還不夠麼？”何患子赧然一笑，咧嘴抓了抓腦袋，忽又變回那個騎牛看書、漫不經心的懶憊少年，目光有意無意的迴避着另一側。上官妙語默不作聲穿好衣裳，低着頭回到母親身畔，怔怔地不發一語。

耿照對何患子道:“你被碧火神功震傷，不宜走動，我勸你留在此間修養，莫出一步。最少要待到明的這個時候，方無大礙。”轉向上官夫人:“夫人，這人我便給您啦。若教我在莊裏碰見，難保不傷他命，尚請夫人見諒。”何患子撫而立，明白話中之意:若自己大肆張揚、暴其行蹤，這名少年軍官立時便能取他命，縱是嶽宸風也不能救。他懶憊一笑，淡然道:“我技不如人，無話可説。”料想耿照不會對上官母女不利，徑至屋角盤坐，閉目調息。

上官夫人見耿照自行困，喜出望外，叨叨絮絮地追問過程，又從袖中取出一封陳舊的冤情血書，託他呈獨孤天威，再請皇后娘娘主持公道。耿照慎重接過，收入內袋之中，卻想着明棧雪曾向他提過:《虎籙七神絕》有一門奇特的眼術，名喚“破視凝絕”，似與何患子所用十分吻合。

“是與聶冥途“懾魂魔眼”一類的武功麼？”他忍不住問。

“不一樣。”明棧雪笑着解釋:“我沒練過七神絕，但從古籍原本的記載來看，那是一門以“透視氣機”為最高境界的奇特功法，並非是一般的夜視之術，也不能如“照蜮狼眼”一般，主動勾魂奪魄，當作攻擊手段。”

“透視……氣機？”

“正是。待你的碧火神功練到一定的境界之後，毋須依靠耳目，也能察覺殺氣、敵意，或有內家高手來到了附近，那應非常奇妙，難以言喻，卻又極其清晰，彷彿額上開了第三隻眼睛。

“當然，同一門武功，每個人練出的效果都不一樣。在碧火神功的應上，我就比嶽宸風鋭得多，但他練出的內力較我渾厚，這是個人的特質所致，神功最後育成的面貌也不同，可能是隻牯牛，也可能是花豹。”耿照童心忽起，摟着她調笑:“那大牯牛對上小花豹，是誰贏誰輸？”

“自然是我贏的多。”明棧雪笑靨如花，嬌顏難掩得意:“就算掌力能劈山碎石，打不中又怎的？我覷得準了，一指便能教他趴下。”她笑了一陣，忽嘆口氣，幽幽道:“不過他練了那門“破視凝絕”，情況就不同啦，短短一年間便成了五五平手。我突然省悟:長此以往，終有一天他的武功會勝過我，以此人心，豈能相安無事？可惜到得那時，也不及下手收拾他啦，故而分道揚鑣。

“那“破視凝絕”似能見真氣反應，只須凝力於眸，便能見運功之人身上發出光暈，顏、光亮各有不同。嶽宸風以此彌補碧火功應的不足，實力登時提高三成不止，對敵時變得極是難纏。”耿照不倒一口涼氣。

“這樣説來，豈非如虎添翼？”

“《虎籙七神絕》原本就是極為全面的武學，七絕兼具、攻守合一，幾乎沒有死角。”明棧雪美目沔，抿着鮮菱兒似的紅狡黠一笑，悠然道:“但世間絕無完美的武功，其優點也正是致命缺點--這七門都是絕學，若非天資極高、遇合神奇，誰能一口氣兼通七門？不能備齊運用，再怎麼全面的武功也就不全面啦。

““破視凝絕”不如碧火神功處，便在於碧火功乃是先天應，發在意先；而凝絕雖然耗費內力不多，仍須運功而為，兩者本該相輔相成，才是最好的。生死相搏，勝負僅只一線，若還要分力凝目透視，實非划算之舉。我料嶽宸風平，亦不輕用此術。”耿照猛然回神，想起當在影城受天裂妖刀困時，嶽宸風那趨閉自如、彷彿周身長眼的驚人應，終於與明棧雪的一番解析聯繫起來，口遙問:“你所學的，莫非是“破視凝絕”？”何患子睡眼倏睜，眸光一瞬而凝，沉聲道:“你怎麼知道？”伸手扶牆，搖搖晃晃起身。

耿照暗叫不好，急問上官夫人:“符姑娘的香閨在何處？”上官夫人俏臉微紅，皺眉道:“在西廂的黃竹廬。那處經常白宣，連下人都不愛去，耿大人……”話未説完，勁風颳得幾人發飛衣揚，砰的一聲，耿照已破門而出！

◇◇◇“黃竹廬”全由大的油竹搭建而成，小室獨院、裏外穿風，夏非常涼，原是莊裏避暑之用。嶽宸風入主後，喜在黃竹廬御女，一來貪圖涼夜舒，二來廬內的桌椅牀榻等皆為竹器，清洗方便，又無氣味殘留，即使夜宣也不怕。

他將符赤錦橫抱而入，除去玉人周身衣衫，剝得赤的如一隻白羊，放在涼的竹榻上。

符赤錦的雙極之傲人，綢肚兜一除，登時滾出兩座綿碩雪峯，每隻都大如瓜實，雙臂環抱時，宛若捧出一對飽裂、沁出的渾圓木瓜，腋間擠溢着大把雪；質之綿，觸手竟有黏潤之。

她被放倒在榻上，碩陡地攤圓，高聳的曲線似是平滑少許，卻仍是飽飽的兩大團，實在無法以“丘”來形容，飽滿凸的程度依舊是兩座雪峯，只圓滾滾的峯底基座更顯肥腴，從木瓜搖身一變，化成兩團醒發的白皙雪面，飽滿可口。

符赤錦的暈只比細頸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表面光滑，賁起如尖塔，通體無半點細疣，顏是豔麗的淡淡桃紅，透着幾絲青絡；微翹的塔尖綻出一枚小小蓓蕾，外型大小無不神似，連尖端的一點凹陷，都像極了飽的花苞。

嶽宸風將她雙腕拉開，縛在左右牀架上，每一動都得雪一陣酥晃，昂起的蓓蕾在間載浮載沉、輕顫細搖，符赤錦忍不住呻起來，難耐似的扭動身子，不只是面頰，連脖頸口都微泛嬌紅，肌上沁滿薄汗。

“寶寶想啦？”嶽宸風笑道。

“想……想死奴奴啦！”符赤錦蹙眉搖首，抗議似的輕晃酥，盪開一片醉人甜:“快……快綁好人家，來……來奴奴……啊、啊……”自從嶽宸風馴服她以來，每次歡好都將她雙手縛起，有時綁上牀柱、有時縛在背後，有時則高高吊起，抬起她一條雪潤玉腿，由下而上硬直進，捅得一跳一跳的，尖翹的桃不住打圈……這自然是忌憚她的“血牽機”，也是符赤錦顯示自己放開身心、毫無保留的輸誠之舉。

“血牽機”的關鍵在於十指相觸。綁起雙手，符赤錦不過是一名千嬌百媚、豐雪的小婦人罷了，媚則媚矣，卻無甚可懼。

嶽宸風將她牢牢綁起，雙手恣意享受她黏潤細滑的雪肌、豐滿傲人的曲線，讚歎道:“寶寶，你真是世間一等一的尤物，能夜你這小婦，短壽十年也值。便拿整座五帝窟來換，我還要寶寶。”糙的大手一路往下，從雙撫至細白柔軟的小腹，符赤錦的身子，昂首顫喚，咬牙道:“我……我才不要五帝窟！只要主人那兒……用那兒奴奴……呀、呀……”扭着雪想讓魔手滑下，卻求之不得，索用呻以示抗議。

嶽宸風極有耐心地愛撫她，笑問:“寶寶，我殺你姑姑，滅了紅島滿門，你恨不恨我？”符赤錦閉目扭動嬌軀，緊要處卻遲遲未受撫，面頰漲得緋紅，恨聲道:“説這些個掃興的做甚？我不恨旁的，只恨……只恨你不來愛奴奴！”抬起玉趾踢他膛。白生生的大腿一揚，光盡現，雪膩的腿心已是濕黏一片，撲鼻一陣潤麝甜，透的花房熱烘烘的，直要滴下來。

嶽宸風哈哈大笑，將她雙腿環在際，兩手滿滿攫住她的軟滑碩，得美溢出指縫，雪白的上佈滿殷紅的指印。符赤錦放聲嬌，奮力起上身，頸處一片豔麗桃紅，閉目急喚:“親……親奴奴！奴奴要……”嶽宸風俯身相就，符赤錦正要睜眼，嘴卻從頸畔滑過，張口徑銜耳珠。

符赤錦不依不饒，劇道:“別……主人的鬍髭刮疼人家啦！主人親奴奴，親奴奴……”銷魂的語聲無比誘人，滿溢着濃濃情慾。

嶽宸風在她耳畔輕道:“寶寶，你的“血牽機”又進步啦！用不着十指相觸，也能殺人麼？”符赤錦糊呻着，雪白腴潤的大腿夾着他的熊不住摩擦，一邊輕輕動陰阜，隔着褲布與他下身廝磨:“你……你説什麼？”

“我説，”嶽宸風輕着她細緻的耳蝸，笑道:“我的寶寶功力又進步啦。她想殺我哩！”符赤錦嬌軀一震，忽然靜止不動。嶽宸風輕聲哼笑，左手繼續着她綿軟的巨，享受那既柔又彈手的驕人美。他的身量遠較尋常男子魁梧，一雙掌大如蒲扇，渾似巨靈神所有；饒是如此，仍無法單掌握滿她一隻房，可見符赤錦之巨碩拔。

“你又在試探我了，是不是？”片刻，她身子發顫，轉頭啜泣起來:“你……你總是這樣，時不時迸出一句，看看我是不是有二心……你若是信不過我，何不乾脆一掌打死我？我這又是何苦來，給人這般輕賤！嗚嗚……”一甩螓首濃髮覆面，不住傳出嚶嚶悲啼。

嶽宸風起身望着榻上的赤美人，面上陰晴不定，半晌才笑道:“好啦好啦，是我不好，誤會了我的寶寶。”隨手解開牀頭縛索。符赤錦一得自由，索趴在牀上大哭，雪白肥潤的豐高高翹起，腿心間夾了只粉酥水亮的誘人蛤，兀自沾着晶亮珠。

嶽宸風經常這樣試探，沒想到她這回反應烈，哭得萬般委屈，一手環抱她的葫，一手去扳她肩頭，柔聲道:“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要將酥媚入骨的雪潤麗人翻轉過來--符赤錦等的就是這一刻。

她本要誘得他直面相對，乘機施展“赤血神針”，可惜失之臂，她立刻斂起殺氣，保存實力以待良機。果然嶽宸風疑心病極重，冷不防地出口試探，符赤錦遇過幾次，早有提防，乾脆順水推舟，裝作委屈大哭的模樣。

--只要對正眼睛，便能使出小師父的“眼術”！

（只要在三寸之間，便能生效。只要三寸……）“爹、娘、姑姑、華郎！”她在心中默禱，一瞬間心如止水，平靜得像是死了一般:“請你們保佑寶寶錦兒。只要給寶寶錦兒三寸，一下子就好--”殺機臨頭，嶽宸風兀自温言撫，抱着嬌潤的寶寶翻了過來，“就是現在！”符赤錦全身功力聚於雙目，依那一頁《岣嶁異策》殘篇之秘，凝縮已極的內息剎那間被轉化成異種之力，非剛非柔、不屬五行陰陽，針一般自泥丸宮穿出前額，往嶽宸風的雙目貫去！

（成……成了！）歡欣不過一瞬，嶽宸風身形乍分倏合，殘影一收，所在處卻比想象中偏移尺許，只得三分之一的“赤血神針”登時落空。符赤錦顧不得身無寸縷，清叱一聲，出指點他眉心，突然腹間劇痛，全身氣力煙消雲散，半點凝聚不起，“碰！”仰頭癱倒，一動也不能動。

映入圓睜的雙目之中，嶽宸風充滿男子氣概的獷俊臉滿滿佔據視線，間仍帶一抹笑意，温聲道:“寶寶，你太傷我的心了。我從沒想過，你會這麼快就動手。”無限惋惜地看着她誘人的體，搖頭道:“方才説你是世間一等一的尤物，我可是真心的。陪滅去一族的兇手睡覺，還能得這般高迭起、縮得又緊又悍的，你也算天生的婦啦！便是老子膩了，送與旁人同睡也是妙極，該能籠絡不少武林中的好手。”符赤錦痛苦不堪，櫻幾乎咬出血來，死命回瞪着他:“你……如何……如何知道……”嶽宸風笑道:“傻寶寶，只消你一運真氣，我便看得清清楚楚。每次你之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