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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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未經人事的雛兒?
“身子雖壞啦,可裏頭……”明棧雪玉靨微紅,咬嘻笑:“卻是“花徑未曾緣客掃”。她自瀆的樣子嚇人,你可見那“角先生”只濕了前端約一指節處?”那“角先生”早已失落,耿照方才熱血一衝,她那隻酥盈盈的粉蛤雖沒少看,倒真沒留意具的深淺。
“那妮子用手也好,“角先生”也罷,自始至終,的只是小荳兒。縱使納入具,也不過一節手的深淺,便壞了貞,陰中仍如處子一般,不曾受過外物。”耿照仍是不信。
“這……又是為什麼?既壞了身子,為何不……將進去?”
“因為她怕痛啊!傻瓜。”明棧雪在他腦門上輕輕敲了個爆慄。
“瞧她那模樣,興許不知自己還是大半個處子,以為已見過世面啦,索大肆取樂。看似放蕩冶,其實也就是個糊裏胡塗的妮子。”她幽幽嘆了口氣。
“想想她也難。以女兒身接掌冥主,又不能讓手下人知曉,集惡道是姦擄掠無所不為的地方,弱強食、無無之,大位本就不好坐。連身邊那名異邦老女奴也信不過,這事還能向誰説去?”耿照笑了起來。
“明姑娘,世上若要選一處毋須同情,我會先考慮集惡道。”
“説得也是。”明棧雪也笑了一會兒,正道:“聶冥途不在這兒。陰宿冥那妮子自身就是個大麻煩,守着秘密唯恐人知,夜裏若想睡得安枕,斷不會把狼首安置在左近。換成是我,就把他囚在……”兩人齊聲低道:“……娑婆閣!”語罷相視一笑。
明棧雪道:“這樣罷,我去找聶冥途。這活兒一來要闖,二來要救,就算找到了人,總得活着帶出來才行。我比你合適。”耿照是認死道理的,這話説得半點沒錯,無從反駁,只問:“那我呢?我做什麼?”明棧雪眼眸滴溜溜一轉,神情似笑非笑。
“你的活兒才是真重要,你得替我絆住陰宿冥。集惡三道終是一宗,事到臨頭,難保鬼王狼首不會連成一氣,以我現下的武功,應付他二人連手可不成。”耿照可不是被人哄大的,直指她話中蹊蹺:“明姑娘,以我現下的武功,怎生絆住陰宿冥?”明棧雪嘻嘻一笑:“誰讓你打了?你只當那“角先生”就好。”耿照脹紅了臉:“明姑娘你……我……”幾剖心明志,以示自己對那美豔的混血女郎無非分之想。
明棧雪噗哧一笑,輕輕打了他一記,拿眼角瞟他:“傻瓜!我若喝這罈子醋,沒事拿來噁心自己做甚?”偎着他的膛,柔聲道:“你學輕功點,學火碧丹絕,學了“思見身中”,還得要再學一樣,我才放心讓你獨自行走江湖,不吃別人的虧。”耿照聞言一愣,熱血上湧:“她竟如此為我着想!”緊了緊雙臂,將玉人摟個滿懷,低聲道:“明姑娘,你説的話我都聽。你讓我學什麼,我便學什麼去,絕不辜負你。”明棧在他頰畔輕輕一吻,推開他的膛坐直身子,正道:“你知我出身“天羅香”,天羅香一脈最厲害的,便是合和採補之術。你就學這個。”耿照大吃一驚。
“採補……那不是江湖上人人所不齒的術麼?”
“道門雙修在江湖上也是人人所不齒,你説碧火神功是正是?”明棧雪微微冷笑。耿照啞口無言,她目光一變,忽又柔情似水,好言撫:“我知道你是守正的君子,教你這路法門,是防你被女子欺騙。
“本門寶典《天羅經》的採補秘訣頗有獨到,其理與碧火神功相近,同樣是以陰生陽、以陽生陰,只不過碧火神功是同生而互益,天羅經卻是自他人身上擷取。”她見耿照面不豫,從容道:“這法門除了採補益生、增進功力之外,還有兩樣好處。第一,若有女子對你施展采補,在《天羅經》之前只是白費功夫--我師姊與我有仇,難保不會對你下手。為了你也為了我,這你不能不懂。”耿照聽她對自己充滿關懷,心中,凝重的臉也跟着和緩下來。
明棧雪道:“第二,採、補本是一體兩面。只消逆運此法,便能將自身功力反哺給對方,將來你的修為越高,不敢説起死回生,指不定能救人一命。”耿照再無疑義,點頭道:“明姑娘説得是。我願學這一路法門。”明棧雪笑道:“這法門你早學過啦!只是未得點破,不明就裏。還記得〈通明轉化篇〉的“汲”字訣否?丹絕秘本中原無此法,是我從《天羅經》得到靈,藉以推動轉化心訣。”扼要點撥幾句,耿照豁然開朗。
“汲字訣你已練,法門易懂,難在運用。須找一名內功具有柢的女子,又捨得自身損耗,才能讓你盡情摸索修練。”一指屋內:“我知你心地仁慈、子耿直,必不忍如此。這是千載難逢的良機--”她直視耿照,明媚的翦水瞳眸裏迸出利光。
“世上若非得有一個這樣的人,你選哪個?”耿照沉默無語。明棧雪拉着他揭板而入,重回樑上的隱蔽處。
◇◇◇短短不到一刻,陰宿冥不知已自瀆了多少次,了幾回身子。
赤的下身漿水狼籍,外陰卻充血腫大,脹成一隻裂縫尖桃,繃緊的果皮透着勻粉似的淺橘,澤膩潤可口。
空氣浮挹着淡淡的温黏,隱約有一絲腥羶,如活殺帶血的生牛,又像新鮮馬裝入皮囊,掛在向陽處攪拌,將化成清淡透明、味道酸辣的馬酒,氣味稍嫌刺鼻,卻洋溢着鮮洌的、青體獨有的活力與頹靡。
躺椅上沾滿愛,不久前才從“少女”變成“女郎”的三道冥主倦乏起身,邊回味着體內的餘韻,一邊支着身體歪歪倒倒地走向衣箱,極富的一雙長腿幾乎難以撐持。
她奮力從箱裏翻出一條黑綢短肚兜,兩條烏青絞纏的薄羅汗巾子,所剩的力氣就差不多用完了。她還得自己回到牀上去。
陰宿冥並非總是這樣放縱自己。
她剛擊敗了與師尊齊名的“狼首”聶冥途--雖是靠着師尊秘傳之法--事實擺在眼前:師尊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最後終於在她手裏完成,無論以何種形式。這是她今晚想好好犒賞自己的原因之一。
另一個原因或許更直覺也更強烈。她的月事昨天才剛結束,今天正是體慾望最旺盛的時候。她拖着疲軟的身子回到了舒適的躺椅上,以清水布巾抹淨腿間的狼籍,試着用隨手翻出的三條布片遮掩體和慾望,好讓自己歇一歇。
尋常肚兜都是先裁菱形,頂端截去一小塊成狹長五角,上半部形成的四角綴上繫帶,分系於頸後背心。那黑綢兜子卻是攔裁成一半,呈一個底寬頂窄的長條梯形,沒有了下半截的布面壓平脯,恰好兜住一雙沉甸甸的圓,上頭以金、青兩繡着對稱的花紋,兩邊上各撐開一隻巴掌大的緻繡蝶,隨波逐,活靈活現。
陰宿冥大半天裏都用纏帶束住飽滿的雙,否則以她玲瓏浮凸的姣好身段,誰也瞞騙不過;回到寢居還要換上壓平脯的肚兜,氣都不打一處來。鬼嬤特地為她將肚兜裁半,改成了這樣的短兜。
她將其中一條烏青的細羅汗巾子系在上,另一條卻沿着股間一兜,兩端分系巾前後,兩條細細的汗巾子便成一個“丁”字。這穿法亦是從海外傳來,在南陵沿海頗為風行;女子以之保護嬌的私處,尤適用於騎馬,避免在鞍上磨破了皮,故稱“騎馬汗巾”。
她一身細白雪,被黑巾一襯,更是妖豔動人。
耿照看得目眩神:這混血女郎渾身透着奇異的魅力,非是刻意造作,而是她全身、全心渴望歡,舉手投足俱是引誘,她自己卻一無所覺,徑煩惱着其他不相干的事。
陰宿冥才穿好了汗巾,手指無意間從小腹滑過,頓覺薄羅之細,隔着它更能品出肌膚的膩滑;摸着摸着,指尖又哆嗦嗦地探入股間,咬嗚咽幾聲,覆着陰阜的黑巾面上滲出更深濃的漬。
明棧雪不笑了出來:“這妮子天生好,沒藥救啦。你且與她周旋,我去去就回。”耿照又聽出蹊蹺,忙問道:“明姑娘,我須與她周旋多久?”明棧雪忍着笑,板起俏臉一本正經回答:“最不濟也就到天亮啦。天明前我若未回,你還乖乖待在這兒等死,我也沒法子了。”耿照還待追問,明棧雪柳眉一豎,低聲笑罵:“煩死啦,忒婆媽!”裙底飛起一隻纖纖玉足,猝不及防將他踢了下去!
耿照狼狽落地,使個鯉魚打躍起,腦中一片空白,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陰宿冥正美得抬起一條玉腿,扳平了趾尖一徑搐,忽聞一物自樑上滾落,猛地彈了起來;落地時膝彎一軟,些許花漿滲出黑巾,差點栽了個跟頭。
她信手將几上布包一翻,連劍帶鞘擎出了降魔青鋼劍,銀的百鍛軟甲“御”遮護前,忙亂中裹住劍甲的綠綢蟒袍猛被一扯,鐵笛、面具等細瑣物事“嘩啦!”四散開來,一時難以召喚衞,咬牙沉聲道:“你是何人!膽敢闖入本……”想起自己身素面,不能以“鬼王”身分示人,改口道:“膽敢闖入室!誰人指使你的?”耿照心念電轉,指着她顫聲道:“女施主,這兒是我家首座的舍,你……你不能來!”一喊之下靈思泉湧,入戲非常,抓着光頭滿場亂轉:“衣服……衣服!你得先穿衣服……死了死了,這回完蛋啦……”陰宿冥回過神來:“不好,萬一驚動六鬼或其他人,着實不妙!”垂落寶劍,隨手往窗外一比:“莫吵,首座來啦!”耿照心想:“你這法子可比我的還爛。”又非中計不可,運一口碧火真氣護住心脈,依言轉頭:“啊,是首座!”頸後指勁如風,陰宿冥靈蛇般一竄而至,連點他幾處大,手眼身法俱是一的水平。
殊不知天下內息之純,無出於碧火真氣;氣機應之奧妙,莫甚於先天胎息。陰宿冥出指如電,碧火神功仍在指勁着體前生出應,耿照渾身筋骨松綿已極,搶先將道挪開分許。
陰宿冥這幾指用上了真力,透勁入體、隱隱生疼,可惜全戳在肌骨骼上,白費了功夫。
耿照做戲做全套,“咕咚”一聲翻身栽倒,陰宿冥眼捷手快,拎住他後領借力一擲,“砰!”將他摜入椅中,降魔劍抵着他的脖頸,厲聲道:“説!你是何人,又為何在此?全寺僧眾我都識得,若有半句虛言,教你血濺當場!”耿照本想隨口冒一名“如”字輩的弟子,經她一提醒,心想:“法院上下全給剝了臉皮,以白麪傷司代之,我若説是恆如、廣如,當場便要穿幫。”靈機一動,結巴道:“小僧……小僧慶如,乃顯義大和尚座下弟子。晨間打掃時架梯上樑,誰知……誰知我師兄興起捉,悄悄撤了梯子。我不敢驚動首座,只待明晨掃架梯,才能下去。”真正的慶如早已死去,屍身是這兩才發現的,還未下葬,剝皮時自然也不會出現。妙就妙在:慶如乃顯義的得意弟子,壞事都少不了他一份,恆如等中了魂藥、被“平等幡”拂面喚醒時,所供出的骯髒事裏經常出現“慶如”二字,殿中卻始終不見其人。
陰宿冥恍然大悟:“原來你被人騙上橫樑,居然撿回了一條命。哼哼,既然遇上了,本王索玩你一把,天明時若還有氣,拿去炮製白麪傷司便了。”打定主意,嘻嘻一笑,瞇眼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呀?”
“小……小僧不知。”
“你師傅不是常誘拐美貌閨女,藏在這兒姦麼?我就是給他抓回來的,關着幹了好幾回。你師傅可喜歡我啦,最愛我的子,拿他那醜物我的兒。”她出身天下至集惡道,從小到大不知看過多少殘酷可怕之事,強暴、施、活吃生人……都已是司空見慣。先代鬼王從未將這名秘密傳人當作女子,而是以“一統三道之主”為目標施以英才教育,耳濡目染之下,陰宿冥一點也不覺得那些污言穢語有什麼。
她拿這小和尚如貓抓老鼠般戲耍,殊不知自已這樣一個雪膚花顏、修長美麗的混血女郎口出“子”、“兒”等言,襯與嫵媚笑容與成體,是何等的香豔刺!
耿照從未見過半截的短肚兜,他對女子褻衣最驚心動魄的記憶,還停留在明棧雪那件典雅嫵媚的鴉青肚兜。但陰宿冥的黑兜卻非是裹束、不讓彈動,反倒是將兩顆碩大的球兜了起來,更顯雙丸迭宕,玲瓏浮凸。
陰宿冥説話之間,綿軟彈手的酥亦隨之起伏,峯上的那兩隻繡蝶頻頻上下,擠溢撐圓,分外誘人。耿照看得幾眼,腹間隱有一股熱,焦舌燥地乾嚥了幾口,襠裏一陣昂揚。
她益發笑得不懷好意:“小和尚,莫非你也想摸我的子,一我的兒?”耿照臉一紅,結巴道:“女……女施主,小僧勸你莫要……”啪的一聲利落脆響,臉上熱辣辣的捱了一巴掌。
““女施”二字拿掉,你該叫我“主人”。”陰宿冥撫着他腫脹滲血的面頰,瞇眼柔聲道:“從現在開始,你每一次開口説話,都要先喊“主人”。聽到了沒有?”耿照痛得眼角迸淚,點頭道:“聽到……”還未説完,她反手又狠搧了一記!
總算他明白過來,連忙改口:“主人,聽到了--”啪!又是一,打得他暈頭轉向,所幸碧火真氣相應而動,僅是嘴角破裂,打出了滿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