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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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明白過來,忍不住微笑:“我以為男女雙修,都要……出來才算了事。”明棧雪笑道:“都知道你海量汪涵、腹容甚深,一逮到機會,便拿出來説嘴。”耿照見不到她的神情,嗅到她如蘭香息噴在頸窩裏,濕濕熱熱的又有些酥癢,聲音卻有一絲狡黠,想起晨間“你每回都讓女子出許多”的對話,不大窘,隱約有股挑逗似的心癢,慾火漸漸復燃。
明棧雪這口舌之快逞得不久,“噫”的一聲抱着他的頸子簌簌發抖,原來是花徑裏的硬巨物竟又漲大了些許,已緊湊得不能再緊的小兒硬生生受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裝下的,只覺那陽物貼已極,彷彿連傘狀的菇、杵身上暴起的青筋等都能清晰受,大小形狀,縐折突起,無不歷歷。
耿照輕輕撫摩着她的股,雖然雪肌柔、膚觸細滑,但那渾圓美好的的形狀卻是由一團團的結實肌所組成,硬而極富彈;她稍稍使力,即使是身不由己的搐痙攣,渾圓的瓣一緊,中央便陷下小小一凹,上股間的肌糾束成團,變成圓中帶角的奇妙形狀。
他用手指受着她身體的美妙變化,撫得明棧雪輕輕發顫,宛若受傷的兔子,鼻端輕促着愉悦而又柔弱無助的嬌嬌哼響。真奇妙啊!耿照心中忍不住想,如此強悍的肌以及如此的身體,怎能同在一名女子身上?
“你這樣的身子……很辛苦吧?”這話説得沒頭沒腦,但不知怎地明棧雪卻聽得明白,閉目微笑。
“是啊,所以我很討厭男人,討厭……同男人歡好。若不是為了碧火神功,我絕不讓世間任何一個男人,再碰一碰我!”明明是狠烈烈的絕決話語,被她息似的説得嬌軟無力,宛若歡好時的垂死呻一般,耿照非但不覺情冷,除了一絲莫名的憐惜之外,反而更加慾火高漲,緩緩搖動股,極輕、極慢,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黑夜之中,那平靜起伏的海面。
他心中還有一絲疑慮。
“若我了出來……”他用鼻尖磨蹭着她的頸背,試圖從嬌的頸肌裏刨出發細柔的苜蓿香。
“是不是就不好了?對修練碧火神功,會有什麼影響麼?”明棧雪縮着頸子咯咯輕笑,不知是被呵癢了還是覺得有趣,息片刻,突然微向後仰,一隻修長藕臂探入股間,冷不防地捉住耿照的陰囊。
“男人一出,便是消耗。”要害失陷,他“唔”的一聲呲牙咧嘴,出痛苦之。明棧雪卻咯咯直笑,杏眼滴溜溜地一轉,滿臉都是促狹:“得點滴不剩,把這兒都掏癟了,折你幾年陽壽!臭男人!”她定定地望着他,容嬌豔滴。
“你……又想要了,是不是?”耿照點了點頭。明棧雪輕嘆一聲,拉過榻席上狼籍一團的烏黑尼衣,從內袋裏取出那隻掐金小盒,捏起那枚暗紅的赤火丹喂入他口中,自己也服了另一枚碧琉燒煉似的青璃丹。
二度合修,明棧雪已毋須以女上男下的“兔毫”姿勢,扮演引導他周身和諧、遁入虛靜的角,兩人保持貼面相擁、跨腿跪坐的“鶴頸”之姿,明棧雪持續搖動雪,耿照向上聳,很快便雙雙進入虛靜之境。
烈卻富含韻律的媾持續了半個時辰,在青璃赤火丹的藥效催動之下,兩人以合處為中心,沸滾的火丹於其中翻騰鼓脹,在攀上巔峯的一瞬間,極極純的元胎之氣才被二人分別收。
這次行功的時間比前一次更長,但耿照通體舒暢,絲毫不覺疲累;睜開眼睛,才發現全身孔大開,將兩人裹入一團蒸騰的薄薄霧絲,房內飄散着清香藥氣,猶如仙境。
“明姑娘……”甫一開口,上忽覺一陣温膩,明棧雪伸指止住了他的話語,摟着他的脖子躺了下來,兩條修長白皙的無瑕玉腿纏着他的,輕聲道:“練這碧火功對身子大是有益,越練神越好,你我若不出……出了來,折騰一一夜也不會想歇息。過猶不及,一樣是不好。我們現下不練啦,不許你再運用心訣遁入虛靜,要痛痛快快的……出來,今晚……才能好好休息。”她閉着眼睛説,面上羞意宛然,説不出的動人。
耿照再也控制不住,正要大聳大時,明棧雪突然睜開眼睛,出狡黠的嫵媚笑容,抱着他的頸子輕輕一吻,看似曲意合,卻是乘勢湊近耳畔:“我們有言在先,須坦白合作,我也不來騙你。你出後,我可要拿來採補,莫要費啦。”慾火熊熊,哪裏還管這些?耿照抄起她的膝彎,將她兩膝壓在上,壓得她兩腿仰天大開,間的結實腿筋繃得緊緊的,雪白的腿心裏隆起一隻貝似的肥美外陰,早已是汁水淋漓,厚藻似的小陰一顫一顫地開歙,小嘴似的吐着濕熱温息。
耿照扶着莖一底,鈍尖剝開縐折豐富的,“噗!”一聲狠狠貫入,直沒至底!他端着明棧雪的身子奮力,將雪抬離榻面,風風火火地一陣狠犁,得一抹荔漿似的透明濃汁淌下外陰,淌過菊門,下股溝。
明棧雪的泌潤豐富,水的量既多又清澈,氣味濃郁如透微腐的厚蘭葉,靡催情,但無論怎麼用力,總不會摩擦成不透明的漿狀,而是像勾了薄芡的新鮮荔漿。
耿照慾火騰騰,連把玩她那雙絕頂美的時間也沒有,一徑閉眼狠,除了她急遽的息聲外,最大的刺便是逐漸瀰漫開來的蘭麝氣味,還有下體處越來越濕、彷彿在水裏似的奇異覺,不覺一凜:“她……怎地這麼多水?”天外忽然飛來一個念頭,他將明棧雪的雙腳一推,整個人往下滑,雙掌牢牢壓着她的腿,張口去縫。明棧雪身子一僵,本來死活不肯喊叫、只低息的矜持陡地拋到了九霄雲外,兩條翹高的美腳打擺子似的大顫起來,失聲叫:“別……不要、不要……哈、哈、啊啊啊啊啊--好……好酸!不……不要那兒……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用雙手拇指翻開鼓鼓的的肥美外陰,以舌尖剝開縐褶膩滑的酥潤脂,抵住一枚幼兒指頭般、又翹又韌的小小蒂兒打圈,原本汩汩湧出縫的清漿越來越多,便似注水一般;忽然一蓬強而有力的水注從蒂兒下而出,味道卻清洌而無異嗅,噴得他一頭一臉都是,竟是明棧雪了身子,出來。
耿照起身將她壓住,滴着一臉的清漿水,再度揮戈長驅,滿滿佔有了她。
明棧雪身子,高尚未消退,陡被怒龍貫穿,兀自痙攣的花徑加倍緊縮;耿照握着她那雙尖美,重重搗了幾十下,這才痛痛快快地了出來。
明棧雪與他四相,身子卻痙攣如岸上之魚,蛇拱一陣,被蜂擁灌入的滾熱濃燙壞了,顫着又大丟了一回,美得魂飛天外,什麼採補功法都來不及運使,全成了口舌之快。
她動彈不得,耿照息着拔出來,又腥又熱的濃漿從狼籍的縫裏淌了一席,個不停,髒了她雪的大腿股。他用食中二指沾了些許,拉開一條晶瑩絲,笑着逗她:“你看,這回你也了不少。”
“壞……壞蛋!”明棧雪又羞又氣,又是好笑,瞇着如絲媚眼,絮絮嬌着:“跟……跟你説着玩兒呢,雞腸小肚的……小男人!”耿照笑了笑也不接口。
她玩心大起,隨手往他腿間一捋,忍不住瞪大眼睛,失聲驚呼:“你……是還沒消軟,還是又……又想要了?”耿照一把將她翻了過來,擺成了翹趴俯的狗爬式,一對尖翹拔的渾圓美壓在榻席上,猶如兩團發醒了的膨大雪面。明棧雪雙膝着地,兩條修長玉腿微微內八,踮着腳尖的模樣分外無助。
他緊箍着玉人沉落的水蛇,龍首剝開褶抵住,俯身貼她頸背,低聲道:“我再給你一些,讓你好好補一補身子。這回,你可別又美慌啦!”渾厚的嗓音輕振着她微帶透明的薄薄耳廓,熱氣一烘,明棧雪只覺渾身酥麻,的花底竟隱隱漏出漿來--(我……是怎麼啦?竟……竟輸給了這個小男人!)“好……好大!”她還來不及想清這其中的來龍去脈,一物已悍然排闥而入,巨大的口徑落差彷彿要將她緊緻細滑的身子分剖開來,裹着花漿徐徐刨颳着她最嬌的花徑深處,好滿,好脹……
“輕、輕些……呀,好……好刮人!啊啊啊啊……”◇◇◇耿照再醒來時,屋外已融入一片灰紫濃翳之中。
“南之天間”裏的燭子將至盡頭,銅盤堆滿蠟淚,白裏尚覺明亮的光照,誰知入夜後竟是這般幽微,彷彿只是避居靜室一角的螢火蟲。
他連自己是何時睡着的也不知,睜眼卻見蘭衣披在身上,褪下的棉褲迭成了整整齊齊的一方,與兩隻蒲團壘作枕頭,置於頭頸之下,自是明棧雪所為。
而她已穿戴整齊,依舊着一雙修長玉足,盤腿坐在離燭光最遠的角落,手捏法訣,似是在調息吐納;面上光暈瑩然,仍是這間千年木室裏最美麗動人的一景,襯與濃髮緇衣,竟似蓮花座上的菩薩天女,不只美豔,更有聖潔之。
耿照神智清醒,慢慢回想起適才的荒唐:他一共在她的身子裏了四次,兩人足足做滿了兩個時辰,才將他渾身鼓脹的力發一空。
明棧雪到底丟了幾次,只怕連她自己都記不清了,每一回都是來得又快又猛,本不及採補;總算最後一次耿照不如前度威猛,她運起“汲”字訣死命的,終於將耿照採得點滴不剩,倦極睡倒。而她略作收拾後,便一直用功調息運化至今。
榻席上東一塊汗漬,西一片漿,還有頭幾回明棧雪的身子不堪快美,來不及運功採補,讓他灌了滿腔華,淌在席上一小窪、一小窪的。密閉的空氣中混雜了這些豔的異味,不斷提醒着耿照,自己曾與她度過什麼的歡愉時光……
如果能夠,他希望這個女人不要是明棧雪。除了她,誰都可以--耿照搖了搖頭,試圖驅散腦海裏的雜識。穿戴整齊,也學着明棧雪盤膝坐下,按她所授的心訣吐納調息。
丹田中隱約有股熱,以虛靜法門入定後,他想象熱氣循筋脈運行,果然心思所至,那道細細的熱便到哪裏,所經位無不一跳,肌中彷彿汲飽了鮮血、蓄勢待發,卻又不是拉滿弓弦不得不發的緊繃,而是很鬆、很舒泰的覺。
(原來,這就是內力!)他意守心念,導引內息走遍十二正經,回憶施展功訣時那些陌生隱微、平不常使用的肌,一一複習明棧雪所授的位心法。但內息走到奇經八脈時,卻無法一氣貫通,須各自獨立而行,遠比想象中更花時間;用功完一遍,已是半個時辰後的事。
耿照收功睜眼,通體如浸温泉,卻見明棧雪笑的坐在身前,讚許道:“你天資極好,用功又勤,進境之快,説不定還遠超過了我原本所想。但要記住“速則不達”,功訣再妙稟賦再好,也不能練過了頭。今天不許再練啦。”耿照一下子不知該如何面對她,索點了點頭,也不接口。
明棧雪似未留意,笑道:“我出去找點吃的,你可別亂跑。”耿照忽道:“明姑娘,還是我去罷。”直想逃離這個充滿合歡豔嗅的靡之地,搶先站起身來。
明棧雪抬望了他一眼,一瞬間似乎明白了許多事,慢條斯理地拂着裙膝,淡然説道:“你會輕功麼?”雖是含笑凝眸,口氣卻不似先前那般親暱嬌憨,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了開來,彷彿隔着一片看不見的水晶簾幕。
耿照被問得語,一時難以還口。
“我會輕功,我去找吃的。你莫亂跑,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會不惜殺光全寺僧俗人等,也要保住我的合夥之人。”説着盈盈起身,踮着步子長腿錯,捷而優雅地走到門邊,臨去之前回頭一笑,月光穿透門縫映上如玉雪靨,只有“冷豔”二字可堪形容。
“遇到危險時,松沉,自足底湧泉發勁,便能上樑。這是輕功之本,你好生參詳。”門扉輕晃,咿呀一聲重又閉起時,人已消失不見。
房裏沒了明棧雪,耿照卻不如想象中自在,她離開時的神情、話語猶在心頭,耿照才發現自已竟有些許失落,甚至有幾分懊惱。
他在房中等了一會兒,忽然聽見屋外一陣腳步細碎,警醒地站起身來吹滅殘燭,無聲地貼着壁影最幽暗處,一動也不動,這才微詫異:“我記得這屋壁隔音效果極佳,間顯義等每次進出時,總是一掩門扉便內外隔絕……奇怪!怎麼現在我卻能聽見屋外的動靜?”殊不知他耳目本較常人靈,取先天元胎之氣後,內力從“無”到“有”,其中差別豈可以道里計?
屋外廊間似有許多人往來奔走,他側耳傾聽,總覺人人落腳之時,一足的步子都比另一足稍重,縱使不知有多少人接連跑過,他卻聽得清清楚楚,無一例外,轉念立時醒悟:“是了,他們手裏提着東西!”忽聽腳步聲停在“南之天間”前,耿照不及細想,松沉、足底發勁,運氣往上一躍,便這麼輕輕巧巧躍上了橫樑,還差點收勢不住,一頭撞上房頂。還來不驚喜讚歎,房門“碰!”一聲撞了開來,幾名和尚提着齊眉衝進房內,探頭四望。
外頭有人叫道:“有沒有?有沒有?”房中一人回頭應道:“也不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