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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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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像貓一樣撒嬌,試圖救一下自己的晚餐:“給我吃生菜吧,或者土豆也行啊!”談恪對這兩個選項都不冒:“生菜裏全是水,土豆是主食。”最後晚餐端上桌,謝慄捏着鼻子吃掉一半秋葵,剩下一半靠着撒嬌和耍賴,最後全倒進了恪的盤子。

晚上吃過飯,談恪鑽進卧室裏收拾行李。

謝慄把碗進洗碗機裏,抱着筆記本溜上樓,坐在卧室的沙發上一邊看資料,一邊陪着談恪。

這已經是常態。

談恪隔三差五地來,帶着行李箱,箱子打開總有帶給他的東西,有時是他點名要的在美國買不到的東西,有時是禮物和零食。談恪陪他一兩頓晚餐,接着又將衣物一一打包,再趁着晨光熹微匆匆離開。

週而復始,還有三兩個秋在後面排隊等着。

談恪將換洗的衣服一件件疊好進專用的袋子裏,忽然覺得周遭沒了動靜。他轉頭一看,只見謝慄正趴在沙發上,枕着筆記本,痴痴地看着他。

謝慄的眼瞳黑得乾淨,眼睛黑白分明,形狀圓潤,總透着一股子乾淨稚氣,不經人世。讓人覺得他是被封上了二十歲的保鮮劑,會天荒地老地純真下去。

談恪被謝慄瞧得心裏發熱,便丟開手裏的袋子走到沙發跟前,挨着沙發邊緣坐在地毯上。他微微側身低下頭,就和謝慄腦門碰了腦門。皮膚和皮膚蹭在一起,在夏天的夜裏温熱得心曠神怡。

“我好看嗎?”談恪用額頭頂一頂謝慄。

謝慄推開筆記本,伸手去勾談恪的脖子,抱住他在額頭上使勁親了一下,留下一丟亮晶晶的口水。

“你今天不太高興,是不是?”謝慄坐起來,伸手蹭掉他留在談恪腦門上的口水,“因為薩沙嗎?”談恪轉頭靠在謝慄的腿上,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你怎麼會這麼想?”謝慄伸手去捋他的頭髮。談恪的頭髮又硬又,一從髮尾立着,很難馴服的樣子。他每次梳背頭都要用定型產品,才能讓頭髮乖乖地順過去。

“因為你把我的秋葵都吃了。”謝慄説,“平時你沒有那麼好説話。”所以要麼是談恪心情不好懶得和他囉嗦,要麼就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談恪沒想到他努力裝了一下午,最後竟然是在這裏出了馬腳。他躺在謝慄腿上,睜着眼仰面看謝慄:“你和他在一起很開心。”謝慄歪頭思索,問他:“我和你在一起不開心嗎?”談恪説不出來,只能搖頭:“不一樣。”他向來優秀,惹人注目,過去的戀愛裏都是別人圍着他轉,嫉妒對他而言,是一種陌生的情緒。

他下午站在灶台前,一面把秋葵一切成一指寬的小塊,一面試圖探究這種情緒的源頭。

最後他發現,他的嫉妒來自於無能無力。

他不能像對方那樣哄得謝慄笑出眼淚來,也不能將這個金髮碧眼的男人直接從謝慄身邊驅逐開。他甚至不能直接開口告訴謝慄--他看你的眼神不對,他喜歡你,你應該為了我讓我高興而離他遠一點。

驕傲和自尊不允許他在謝慄面前變成一個無理的,醋意橫生的男人。

他在謝慄注視下到自己那些充滿控制和負面的念頭即將無所遁形,於是忍不住伸手去遮謝慄的眼睛:“我可能只是累了,沒什麼大事,別往心裏去。”第二天談恪走的時候,謝慄還睡得糊糊,聽見動靜,硬是爬起來要去送。

前一天晚上談恪折騰他折騰得過頭了。

談恪在牀上本來就兇,昨晚更兇。謝慄以前被折騰得厲害了都會求饒,求一求談恪便心疼他。但昨天他卻咬着嘴全受了下來,貓一樣地叫,叫的卻是談恪的名字,一聲一聲,得談恪差點發瘋。

但兩個人心裏都揣着結,連晴事也難融掉。

談恪走的時候沒忍住,當着外人的面在院子門口按着謝慄的後頸和他接吻。

他心裏的佔有慾像一頭被怒的巨獸,卻沒有獵物可供撕咬,只能徒勞地發在無關的第三人面前。

談恪一走,謝慄的生活又恢復兩點一線。他不愛泡實驗室--實驗室很好,但如非必要,他更喜歡在家待著。

桑德斯的組裏不興加班加點那一套,但組裏有人常常會忙到通宵達旦。一開始謝慄以為是什麼不成文的規矩,跟着熬了幾次,熬到頭昏眼花白天差點困死,薩沙才私下告訴他,其實留下來的人是因為家裏不適合工作,他不必跟着這麼熬。

過了下班的時間,謝慄就揹着包往外走。

他路過eastpyne的冕時,薩沙面過來,直直攔住他的去路。

謝慄沒來得及寒暄,就被薩沙截斷了:“你最近不練車了嗎?再過一陣子要開始忙了,我就沒有時間陪你練了。”謝慄搖搖頭:“謝謝你,不過最近先不練了。如果後面要練,我查過了,可以找專業的教練陪練。”薩沙的臉有些不好看:“你男朋友生氣了,對吧?”他語氣裏對談恪的敵意明顯到謝慄不能再出於禮貌而回避。

“沒有,他不會為了這種事情生氣。”謝慄也有些不高興起來,“他不是那樣的人。”

“但是你為了他高興,選擇拒絕讓朋友繼續陪你練車。”薩沙一針見血地指出。

謝慄往後退了半步,薩沙高他整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