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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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總是覺得莫名的眼,似曾相識。
伊諾腦中靈光一現,仰頭看着他們旁邊維恩元帥的雕像。
幾十米的高的雕像其實並不怎麼能夠看到全貌,依稀只能看到穿着遠征軍制服的將元帥披風衣角飄揚,眺望着北方。
然而海因茨給人的覺卻和雕像氣質出奇的相似。
他忍不住朝夏熠説道:“海因茨·維恩,海因茨上校和維恩元帥同名啊。”
“是啊。”夏熠從懷裏的鐵盒子中掏出一顆糖,壞心思的隔空投到張開嘴巴的眼巴巴等着吃二十三嘴巴里,又往自己口裏了一顆,漫不經心的含糊説:“海因茨這個名字太常見了,聯邦裏十個人裏面就有一個這個名字吧,就連我們學校也很多。”海因茨·維恩元帥去世後,為了紀念他,聯邦有很多人給孩子取名會用這個名字。
是啊,巧合吧。
伊諾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搖搖頭,他在想什麼呢。
那邊海因茨上校已經接過夏熠手裏的一大捧爆米花,幫夏熠理了理永遠皺皺巴巴的衣領,夏熠空出手來,終於忍不住去捏了捏二十三懷裏他也很興趣的那個熊玩偶。
和伊諾告別後,他們三人離開。
中間小小的孩子一隻手捏着夏熠的衣角,一隻手牽着海因茨,夏熠雙手捏着小熊布偶的耳朵,將小熊抱在懷裏好奇的嗅嗅,嫌棄的又扔給海因茨。
伊諾站在原地嘆了口氣。
夏崽這樣子是被海因茨上校吃的死死的啊。
他一抬頭剛好就看維恩元帥雕像垂立在身側的左手裏面似乎握着什麼東西,他看了半天依稀看到是一個方形狀盒子的一角,隱隱透似曾相識的花草紋路。
他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啊?”他的旁邊剛好有一位認識的同學走過,同學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説:“啊,這個啊,是一個神秘的鐵盒呢,很多人都説維恩元帥退役,隨身帶着這個鐵盒呢。有人説裏面藏着整個聯邦最大的秘密,是很重要的東西,我找找——”同學拿出通訊器,找出鐵盒的照片給伊諾看:“你看就長這樣,很多史學家都好奇裏面究竟藏着什麼呢。”帶着眼睛的同學顯然是一個學霸,喋喋不休個不停。
然而伊諾一看就愣住——這個盒子不就是夏崽隨身帶着的盒子嗎?
同學見伊諾不説話又説道:“你喜歡嗎?現在有很多仿品,你要是喜歡可以去買一個。”伊諾抿了抿沒有説話,他仰頭看着身後的雕像,廣場上沉默而高大的雕像默默的注視夏崽和海因茨上校消失的方向,就像是一直默默的目送着他們離開一般。
*賀清夫人邀請他們的地方里學院也不遠。
開門的是克洛維。他手臂上纏着繃帶,那天他也受傷了,了不少血,今天也才剛剛從醫院裏出來,他看到夏熠,並不意外,反而像是排練了許久一般,飛快的低聲説了聲:“謝謝。”夏熠挑眉説道:“不用謝。”客廳裏,夏熠意外的看到了老人,頭髮花白的賀醫生坐在沙發中央,抱着一隻年老的黃貓,看見夏熠來了微笑道:“你們來了啊。”克洛維正準備介紹道:“外公,這是——”老人抱着貓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説:“是夏熠,我們已經認識了啊。”作為夏熠曾經的主治醫生,老人的目光在夏熠和身邊的海因茨來回掃視,欣一閃而過。
這兩人給人的覺已經和開始完全不同了。
幸好幸好,否則他真擔心,什麼時候海因茨就支撐不下去了。
“賀醫生好。”夏熠驚訝之後,朝賀醫生乖乖的點點頭。
原來賀醫生是克洛維的外公啊。
賀醫生伸伸手示意讓夏熠過去。夏熠乖乖的走過去,他對學校的教授以及那些像海因茨那樣懂得很多知識的人都很尊敬。
當然,吳禿頭除外。
他坐到賀醫生身邊環視四周。
房子有些歲月,但是佈置的很古典温馨,客廳的中間掛着一幅油畫,油畫中頭髮尚且還沒有雪白的賀醫生和一個老婦人坐在椅子上,椅子中間蹲着一隻小黃貓,他們懷裏分別抱着一個剛剛滿週歲的嬰兒。
一個紅髮,一個黑髮。
夏熠看了看克洛維紅髮,又看看畫,依稀的可以看一點相似,紅髮的就是克洛維了。
另一個又是誰呢?
賀醫生仔細的看了看夏熠,滿意的點點頭,又看向海因茨説:“情況穩定多了。臨時標記不管怎麼説都是比一直打抑制劑強一些的。”看樣子他們的情況應該是進行了一些短時效的臨時標記的。
夏熠臉微微發紅,覺得賀醫生似乎話裏有話。
好在這個時候賀清繫着圍裙出來,他拿着海因茨準備的花束,放到一邊的玻璃瓶裏,笑笑説:“今天是我們謝你們,你們不要那麼客氣。”穿着圍裙的賀清少了幾分優雅,但卻更多了幾分温柔,屬於長者特有的温柔。
她坐在夏熠旁邊,朝夏熠輕輕説:“今天晚上伯倫特不會來。”她是聽喬彥抱怨時候説過一點,隱隱猜到夏熠可能並不喜歡她那個臭脾氣的丈夫。
夏熠忍不住朝她看去。
賀清俏皮的眨了眨眼説只用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説:“我知道你不喜歡他,放心我也不喜歡他,今天沒有他,只有我們。”夏熠心裏鬆了口氣,但面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