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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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妙。
下一秒,伊諾一臉嬌羞的踩在那個alpha身上,跺了跺腳道:“夏崽,有人欺負我。”被踩的差點一口血都要噴出來的alpha:…
周圍人嘆了口氣,望着兩人出一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表情。
不過今天的夏熠同學真是格外的暴躁呢!
練時間結束後。
“崽啊,我和你説,等下和我去新吧,吳禿頭説了,這次
新辦的好,他最少給我們加這麼多
行分。”夏熠挑挑眉,吳禿頭難得大方啊。
伊諾左右四顧無人,才神秘兮兮的在衣襬之下給夏熠豎起了兩個指頭。
夏熠:……
夏熠萬分確信,百分制的行分靠這兩分是發不了財的。
“你別嫌少,我們辛辛苦苦巡查一次也就一分呢!要不是行分不夠,誰願意管這些破事呢。積少成多!特別是夏崽,你又不是不知道吳禿頭看你不順眼——”伊諾早有準備絮絮叨叨苦口婆心勸。
學院裏都知道,自從有一次夏熠不小心將吳禿頭的假髮掀下來之後,兩人就結下了不解之緣。
伊諾和夏熠雖然一個是omega,一個是beta,但一直住在一個宿舍,關係也比其他人要好。
夏熠雙手兜,將口裏的含着的糖卡次咔次咬碎,悶頭踢着地上的石子,向前走着:“好。”十八九歲的少年,身姿單薄,脊背線條若隱若現,白
的制式襯衣隨意懶散掛在身上,衣領處的扣子也是隨隨便便的扣着,行走之間
出
緻的鎖骨,渾身上下就像沒有骨頭一般,與軍校嚴肅端莊的氣質分外的不符。
連準備的説辭十分之一都沒有發揮出來伊諾一愣,驚奇打量夏熠道:“你這是怎麼了?”太陽從西邊出來啦?
“我——”夏熠説出一個字,回想昨夜的種種,他和海因茨齒糾纏的呼
聲,彷彿就在耳邊,夏熠話到嘴邊拐了個彎,“我有個朋友遇到了點事。”少年的眼睛皺起,像是一隻犯愁的小動物。
伊諾心都要融化了:“好好,你的朋友遇到了什麼事。”夏熠臉不紅心不跳撒謊:“我的朋友和他朋友喝了酒之後做了一些不應該的事情。”哐當——一聲。
伊諾如遭雷擊,手中的書掉在了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夏熠,金髮少年一下子炸了道:“崽啊!哪個不要臉的禽獸對你下手了啊!我要用戰鬥艦壓死他啊!”嚶嚶嬰,他家可愛的大白菜被臭居居拱了!
“沒有,不是我。”夏熠此地無銀三百兩般再三強調道:“是我的朋友!”伊諾忍住心中劇痛,如同老父親一般滿懷心酸,一邊朝伸出手在口袋裏盲打——【守護夏崽】#姐妹們,有人趁着喝酒對崽崽出手了。大哭大哭大哭#羣裏立刻炸了!
#卧槽,哪個禽獸。##哇,我哭的好大聲,不行我要找人安。##一定是機甲作戰系的那個妖豔賤貨!我就説他看夏崽的眼神不對勁,別攔我,我要找他打架##姐妹們穩住,別哭。現在關鍵是搞清楚是誰,和做到哪一步了啊#……
一時間羣裏消息無數,無數omega、beta哭天喊地。
伊諾無暇顧及,強忍悲傷道:“你的那個朋友怎麼想的呢?”
“只是不小心親了下。還要怎麼想嗎?”夏熠莫名其妙。
伊諾先是鬆了口氣,隨即又痛心疾首:“當然。”他家一塊蛋糕就能拐走的單純夏崽啊。
夏熠挑眉認真想了想,臉忽的一紅。
昨夜的吻,耳鬢廝磨間海因茨的呼聲彷彿還在耳邊。
海因茨是長得很好不錯啊!
可是——可是這怎麼能行呢——雖然海因茨年紀和自己差不多,但是自己一直把沉穩可靠的海因茨當做長輩啊。
他是孤兒出身,野獸一樣懵懵懂懂的長大,後來海因茨撿了重傷的他回家回去,給他養傷,教他寫字,看書,發現他的天賦,帶他去戰場。
後來在戰場上兩人成為可以將生命託的夥伴。
但他有一個秘密。
每當屬下們談起親人父母的時候,他腦海中總會想起海因茨。
自己和海因茨——夏熠臉大變,他怎麼能以下犯上呢?他抖了抖:“想法?沒有想法。”海因茨現在大概也很生氣吧!
伊諾:?
夏熠眼神真摯道:“最好時候他朋友追究起來和我的那個朋友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朋友一點錯都沒有最好。”他可不會忘記海因茨可怕而暴躁的脾氣。
伊諾終於意識到點不對勁,神複雜的看着夏熠——他家夏崽這話怎麼這麼像渣男語錄。
雖説如此伊諾心情還是好了很多——好歹自家白菜沒有讓豬拱。
他從善如問:“誰先親的。”夏熠懺愧:“我朋友!”怪只怪燈光下海因茲整個人好像都在發光一般,他一時把持不住。
伊諾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當中,他僅剩不多的良知在艱難的做着最後的掙扎,但他一看到夏熠淺棕的杏仁眼中深藏的忐忑,就昧着良心道:“這當然不是你朋友的問題啦,早早準備好酒。哼!我看就是居心不良。何況醉後的事情怎麼能當真呢,怪就只怪兩個人都喝多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