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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3第十章·赤黯鐵牢「咚——咚——咚」暗無天的地牢裏,發出的任何聲音都帶有長長的迴音,聽上去更加的詭異,恐怖。幽深的牢房裏,沒有一縷陽光,只有微弱的紅燭搖曳。
燭光照在牢籠中,勉強映出一張張慘白的臉龐。凹陷的眼窩裏嵌着黯淡無神的眼珠。幹扁的身軀趴在地上,嘴裏苦痛的呻着。
偶爾,地牢的深處會傳來一聲悽慘的哀嚎,獄卒們個個無動於衷,已然是習以為常了。
一個殘破的牢房前,獄卒給熄滅已久的燈盞換上了嶄新的紅燭,藉着這一縷暗淡的光芒,可以看出牢房裏已經很久沒有關押犯人了。地上紅褐的血跡像是一幅潑墨畫,扭曲的血痕彷彿在訴説在這個地牢裏發生的慘不忍睹的折磨。
「吱」沉重的大門被推開,久違的陽光從門外鑽了進來,耀眼的光芒讓久居黑暗中的犯人們有些睜不開眼。過了一會,才好不容易看清了門外站着一個小女孩沐浴在陽光之中,一瞬間讓人誤以為是天上的神女。
淡青的紗衣披在身上,間繫了一條白的羅帶,秀麗的青絲被鑲有寶石的絲綢束起,斜斜的別了一隻淡雅的硃紅玉簪。峨眉纖細,目若清泓,只是那一張煞白的小臉和紅腫的雙眼有些格格不入。
手上和腳上的鐐銬暴了她的身份,她以後的子就將在這陰森的地牢裏渡過。一朵稀世難尋的嬌豔花朵就要被埋在在一個臭氣熏天,污穢不堪的糞坑裏,任誰見了都會心生惋惜。
小女孩身後站着一個凶神惡煞的獄卒,獰笑的看着女孩,手掌用力的在女孩的肩上用力一推。嬌小的女孩只有獄卒一半的身高,一個踉蹌被推倒在地……細皮肌膚,只是輕輕的磕碰就讓雪白的膝蓋被撞擊得通紅。
女孩不敢叫出聲來,只能低着頭,抱着雙膝,輕輕的啜泣着。
「這就哭了,這樣的話,可在這裏活不久啊……以後還有你好受的」獄卒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女孩,輕蔑的笑着。眼睛打量着女孩粉的圓,眼神裏藏着一股笑,腦子裏已經開始構想那一層青紗之下,嬌雪白的玉體。
母親慘死在自己眼前,父親不知所蹤,一閉上眼,彷彿就能看見,母親渾身赤,遍體傷痕的死在自己從小嬉戲玩鬧的大廳之中,身上除了血跡還佈滿了不知名的白體。這些都已經成為女孩心中最恐懼的夢魘。
女孩緩慢的站起身來,輕輕的擦拭臉上的淚珠,努力讓自己的身體不再發抖,抑制着心中的恐懼,現在的她,只能寄希望於失蹤的父親能夠及時的將自己救出去。然而年幼的她卻不知道,要在這大周王朝關押重犯的赤黯鐵獄救出一人,難度不亞於闖進皇宮刺殺皇帝。
冉莉被獄卒推搡着走到一間久未有人居住的牢房內,牢房裏只有一張鋪着淺淺一層稻草的木板牀,還有一隻陳舊,散發着惡臭的木桶,除此之外,只剩下褐紅的血跡裝飾着冰冷的牢籠。
冉莉用小手捏住小巧的鼻子,屏住呼,試圖阻止這令人作嘔的臭味鑽入自己的身體。在白雲寨的時候,每天都會有丫鬟把自己的房間打掃得一塵不染,自己也會抹上晨和花粉調和的散發清新味道的百花,她何時聞過如此難聞的異味。
「把衣服換上」獄卒拿出一件嶄新的囚衣扔在冉莉面前。蒼白的衣服上,印着一個大大的囚字。
冉莉雙手抱在前,盯着地上簡陋的囚服,委屈得又落下淚來。
牢房是由數十拳頭般細的鐵圍繞組成,鐵之間僅相隔了十個公分,牢房之間發生的事情是一覽無餘,在這三面透風的牢房裏換衣,與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沒有兩樣。
獄卒見冉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覺自己的話被人無視了,向前踏出一步,重重的怒斥道「還不動手,要我來幫你嗎?」冉莉被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到,慌亂的退後幾步,對着獄卒連連擺手,「不,不要,我會聽話的……」冉莉在獄卒的迫下只能乖乖屈服。自從自己四歲以後,沐浴更衣都是婢女來服侍的,即使是自己的父親也沒有再見過自己的身體。現在卻要這臭氣熏天的地牢裏被人看着換衣,滿滿的羞辱漫上心頭,小臉也不知不覺的漲紅了。
聽到響動的囚犯們紛紛投來的目光,地牢裏本就難得來一次女囚,更何況是如此傾國傾城的幼女,牢房裏立刻騷動起來。
冉莉扭捏的撿起囚服,慢慢的轉過身去。
「你以為自己還是大小姐嗎?莫不説只是看看你的身子,老子今天就算要在這你的,也沒有人會來阻止」獄卒對冉莉遮遮掩掩的動作大為不滿。
冉莉心中咯噔一下,腦中又回想起了母親赤的身體,雙腿之間紅腫不堪,還不停的溢出白的。這些都會再發生在自己身上嗎?冉莉想到這裏,身體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對不起……」冉莉低着頭,嘴裏不停的反覆的道歉,不管怎麼樣都好,只要不被玷污了身體,堅持到父親來拯救自己,那就還有機會回到過去。
冉莉轉過身來,低着頭,不敢看到底有多少雙眼睛正在盯着自己。雙手顫抖着解開上衣的第一個紐扣,出雪白的脖頸,再往下就是清晰,白玉般的鎖骨。
獄卒和犯人們一聲不響,死死的盯着冉莉,彷彿是在看裝滿金銀財寶的寶藏,冉莉害羞扭捏的動作,更加的動他們的心絃。
冉莉閉着眼也覺到了那種被貪婪的猛獸注視,鋒芒在背的覺。顫抖的雙手有些不聽使喚,覺到越來越近的氣息,冉莉急得哭出來聲。慌亂之下,冉莉一使勁,青衫竟被自己撕裂了,女子貼身的內衣也暴了出來。
白的內衣上繡着幾朵黃的花朵,那是母親親自為自己繡的,是自己十歲生辰宴的禮物,上好的絲綢,金絲銀線勾勒,再加上高超的女紅技法,這是母親留給自己最後的遺物了。
冉莉雙手別過身後,解開衣結,內衣緩緩的滑落在了腳下。沒有了內衣的遮掩,冉莉白的身體展無遺,雪白的身體就像脂玉雕琢而成,就像是一件完美無缺的藝術品一般。前的白傲然拔,冉莉僅僅十歲出頭,身體還在發育的時候,這對房就算是在成年女子身上也剛剛好,冉莉較小的身軀把她的雙襯托得更大了些。
雪白的玉峯上,嵌着兩個粉的頭,像是雪地上靜靜躺着的兩朵梅花,説不出的美輪美奐。如此的國天香的幼女,赤的站在面前,獄卒着氣,身下已經高高支起了帳篷,幾乎要把褲子都要撐破了。
冉莉似乎都能覺到獄卒呼出的氣吹在自己臉上,冉莉恐懼的急忙用雙手護住自己的前。「小婊子,小小年紀發育成這樣,我看你天生就是要被男人的」若不是馮將軍特意代過,要親自審問冉莉,獄卒此刻怕已經忍不住將冉莉壓在身下了。冉莉的處子之身,可是拷問的一個重大籌碼,獄卒也不敢肆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