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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也不是沒心沒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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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不知不覺過了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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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啊,攔路啊。”謝亦繡説這話的時候,笑的特別開心,好像在説什麼天大的好事一樣。

聽到這答案水殤忽然就釋然了,若真如此,若笑雖然沒有做什麼,到從那朦朧的態度來説,她絕對不是同他一路的。而謝亦竹更加直接,一開始就擺明了自己的立場。

這樣也好,免去了猜測的時間,倒也省不了少事。

只是,與這樣的怪人為敵,實在不是一件好事。

水殤站在靜陽和月枚之前,左手環着右手的胳膊,右手的手背支撐着下巴,微微歪這腦袋,嘴角往上一勾,那表情怎一個媚字了得:“倒是奇怪,無門無派消失多年,怎麼就和若笑混在一起了。”既然不是巧合,那事情就明瞭了,若笑和他是一路的。

謝亦繡一愣,隨後抬起手在臉前扇了扇,彷彿很是尷尬:“哎喲,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水宮主果真名不虛傳。”水殤笑而不語。

到時月枚動了。雖然不能動手。但也沒讓她閉嘴:“居然知道宮主地大名還敢攔路!還不快讓開。”

“哎喲喲。水宮主。這女人好凶哦。我好害怕喲。”嬉笑着拍拍口。嘴上説着害怕。可無論是語氣還是表情都沒有半絲害怕地覺。

月枚然大怒。她跟隨水殤這麼久。從來沒有誰可以知道他們地名號還如此囂張。一時怒從心間起。惡向膽邊生。揮着鞭子就向他甩去。卻在半路被水殤攔了下來。

水殤輕而易舉地握住她地來勢凜冽地鞭子。沉聲道:“月枚。退下!”月枚不甘地哼了聲。收回鞭子。

謝亦竹這才稍微正常了些,拍了拍手,道:“還是水宮主有品吶。”水殤不置可否,攏了攏頭髮:“你想如何,直説吧。”頗有速戰速結地勢。

“誒誒,我剛才不是説了麼,攔路!”謝亦竹哇哇怪叫兩聲“莫非水宮主不知道攔路的意思,那我來解釋一下呀。”説到這裏,嬉笑的表情忽然全數收了回去,短短几秒便完全沒有方才那種痞氣“便是,想要從這裏過去,先把我滅了。”水殤挑眉:“為何?”謝亦竹又恢復了那痞痞的覺,無所謂的聳聳肩膀:“好玩唄。”

“哦。”水殤意味深沉地哦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何用意。

謝亦竹卻是看明白了,無奈的撇撇嘴巴:“好吧,好吧,我承認,我就想看看那笨女人的相公到底有多厲害,把她成那樣子。”一切偽裝地笑容在一瞬間消失不見,水殤危險的眯起眼睛,陰冷的氣息自身體最深處散發出來:“你説什麼?”謝亦竹嬉笑這捂住嘴巴:“哎呀呀,是你讓我説的,幹嘛嚇人。”水殤不問反答:“是你把她抓了?”謝亦竹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從那完好的左半邊臉上,居然看出他臉紅了:“正是在下。”水殤眯着眼睛,將手指放在嘴上輕輕摩擦:“她人呢?”月枚在後面看的驚心,這樣的水殤看似冷靜,事實上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她還記得,上次他出現這種表情是很久以前,也就是那一,月凌徹底的從這個消失了。

月凌,和她同為水宮大弟子的女人,他都能下手,更何況是處處挑釁他地謝亦竹?

謝亦竹卻一副什麼也看不出來的樣子,聳聳肩膀,無謂地説:“不知道。”紫眸越發深沉,放在上摩擦的手指收了回來,懸在半空,從鼻子裏哼出一個音節,不等眾人反映過來赫然伸手朝謝亦竹地脖子扣去,原本圓潤的指甲在一瞬間變得又尖又長,閃着寒光,若是被碰上了,那自然不簡單。

謝亦繡彷彿被嚇到了,大聲尖叫:“誒誒,你講不講理啊,説動手就動手,好歹也提前説一下嘛!你這是犯規!犯規!”嘴上叫地慘,動作卻是靈活的很,驚叫的同時已經瞬間隱去身影,説最後“犯規”兩字之時人已經站在了數米開外的地方。

水殤一擊不中也不意外,謝亦竹本不簡單,尖尖的長指甲立在眼前,從口中吐出幾個字:“最後問你一遍,人呢?”謝亦竹手依在旁邊的樹杆之上,萬分委屈:“我都説我不知道了嘛,我…”後面的話就這樣戛然而至,他同許多厲害之妖過過招,但從來沒有誰的動作有這麼快,第一句話還沒説完,覺眼前一閃,水殤不見了。

心中一緊剛想移動卻發現水殤已經近在咫尺,他彷彿是從土地之中忽然冒出來的,出現的那麼突兀,一手扣住他的手臂,一手朝他的頸動脈戳去。

謝亦繡卻也不枉其名號,驚訝之餘還是及時做除了反應,反手扣住水殤那手往前一推,腦袋順勢往後揚,幾個動作,一氣呵成。

饒是如此,離了水殤的掌控之後左臉一陣刺痛,惑的抬起手摸了摸,粘稠的濕意,血了。

原來那本是虛招,一開始水殤的目標就是他的左臉。

謝亦竹低着頭看這指尖的鮮血,沉默片刻,慢慢抬起眼,居然還在笑,只是那笑容詭異的很,眉尾往下垂:“怎麼辦?我生氣了,我最討厭人家傷我的臉了。”水殤甩了甩指甲上殘留的血跡,嫣然一笑:“本宮只是讓你的面容協調一點而已。”謝亦竹神一怔。

水殤笑得越發妖媚:“如何?右邊臉上的傷也就是這樣來的吧?別擔心,都是指甲劃出的傷,絕對協調。”謝亦竹的臉忽然變得很難看,嘴蒼白,那一半絕美的臉蛋上,鮮紅的血跡往下,詭異至極。

“你都知道些?”第一次,他的話語中沒了嬉笑的覺。

水殤輕輕彈了彈指甲,脆脆的響聲迴盪在荒野之上,而後用食指壓着嘴輕笑,那笑聲好聽極了。

良久,輕輕吐出兩個字:“全部。”眨眨眼,又補充道:“你的全部。”謝亦竹低着頭,面隱匿在陰影之中,透過髮絲剛好能看見他顫抖的嘴,這樣沒心沒肺的一個人,也會有這樣的表情。

月枚很是奇怪,水殤怎麼會知道謝亦竹的**?他們以前本不認識,而且她也沒聽水殤提過這個人。只是她明白,現在最好的便是旁觀。

謝亦竹忽然抬起頭來,笑得忒無害:“那沒辦法咯,攔路要變成殺人滅口咯!”(好吧,我認錯,明天4k,話説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一更默認成了3k?話説,應該是今天了吧…)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