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心般抬眸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間,路以卿的小心臟還是不爭氣的跳了跳。好歹這次有了心理準備,路以卿到底沒再被“美”昏了頭,她勉強勾起角笑了笑:“你起來了啊?”沈望舒聞言卻是笑了,好笑又無奈的笑:“已經上三竿了,阿卿覺得我這般懶惰嗎?”路以卿眨眨眼,意識到自己又説錯話了,於是趕忙轉移開話題:“那你現在在做什麼?”沈望舒也不瞞她,隨手點了點放在手邊案几上的一摞帖子,答道:“這是今早剛送來的帖子,我先看一看。”説完出其中一封遞給路以卿:“襄王府的請帖也送來了,你莫要忘了此事。”路以卿:“……”默默接過請帖的路以卿不知道原主忘沒忘,但她反正是不知道什麼襄王府的。不過話又説回來,她家不是商賈出身嗎?古代士農工商階級分明,而且她看這人丁凋零的模樣還以為路家沒落了,原來竟還和王府搭着關係,還能得對方親自送帖相邀?
隱隱約約,路以卿覺得這封請帖或許並不簡單。
第5章還是她賺了襄王府送來的請帖,原是襄王妃三後生辰,邀了路以卿二人赴宴。
之前在宅子裏閒逛的時候,路以卿就向於錢旁敲側擊的打聽過了,知道如今她們所在正是京城長安。只是此長安與彼長安不同,就好似此間歷史與她所知的歷史也不同。
路以卿書房裏還放着一整套的史書,她倒不急着深究歷史之類的大背景。當下她只捏着看完的請帖猶豫一陣,而後問道:“這襄王府與咱們家有什麼關係,一定要去嗎?”問這話時,路以卿一臉的坦蕩與無辜——自從她在於錢那裏知道原主經常失憶後,乾脆也就不隱藏自己的無知了,那樣畢竟太累,還不如仗着失憶的藉口直接問出來。只是面對着沈望舒,她心裏莫名又有些緊張,故作坦然的表現下,是她偶爾閃躲的眸子。
沈望舒聞言果然沒出什麼意外的表情,她嘆了口氣,伸手一指身旁的位置。見路以卿乖乖坐下之後,這才開口道:“咱們不能不去,因為襄王妃正是我的長姐。”路以卿聽到這話也是驚了一下,任她如何揣測,也猜不到自己和襄王竟是“連襟”。
話説同是一家的女兒,長姐嫁了王爺做正妃,妹妹卻嫁給她這個商賈出身的假郎君,真的合適嗎?莫非是嫡庶之別?可看她這便宜媳婦的氣勢,端莊大氣,又哪裏像是庶出了?!
路以卿暗自咋舌,卻不知該説些什麼。不過沈望舒顯然也和於錢一樣,習慣了向她解釋:“我與長姐並非同母,她母親是原配,我母親則是父親的繼室。長姐比我大五歲,我們姐妹關係只是尋常,八年前她嫁給襄王做了正妃,之後來往也只做普通親戚一般。”不過親戚就是親戚,無論如何也都撇不開關係。更何況王府與商賈之間更是地位懸殊,只有對方不發請帖相邀的,沒有她們架子大收了請帖卻敢不赴約的。
路以卿聽沈望舒説得平淡,但她又不笨,很快就明白了其中關鍵。
但緊接着沈望舒的提醒卻讓路以卿有些不解,只聽她説道:“阿卿,我知道你肯定又忘了。不過你得重新記下,等過幾到了襄王府,切記謹言慎行。”説完見路以卿懵懂,還又強調了一回:“你對襄王躲着些,別私下與他説話。”謹言慎行路以卿明白,可躲着襄王又是為什麼?
拋開自己身份被襄王發現,順便還被對方看上了這種狗血的可能,穿越前看過無數小説的路以卿一下子就想到了奪嫡上——説來如今正是延康二十一年,皇帝在位都二十一年了,想來年紀不輕。襄王又是沈望舒的姐夫,算算年紀正該年富力強。這樣一算的話,奪嫡倒不是沒有可能。
路以卿眨眨眼睛,並不打算摻和進自己無法掌控的事件中。因此她決定聽媳婦的話,等赴宴就找個人多的地方苟着,千萬不能讓襄王有找到自己私聊,進而拉自己下水的機會。
這邊路以卿猜測腦補了一通,鄭重答應了:“知道了,到時候我會小心的。”另一邊沈望舒看她眨眼就猜到了她此刻心中所想。好笑之餘,她不得不再次開口解釋:“阿卿莫要多想。襄王並非陛下皇子,他乃是陛下的堂兄,如今陛下的大皇子也不過十歲而已。”路以卿終於忍不住出了一臉驚訝:“可於錢跟我説,如今是延康二十一年……”莫不是那小子説謊騙她的?那他之前那些話還能信嗎?
想到這裏,路以卿只覺得頭皮一緊,有些懊悔自己的輕信。
結果沈望舒卻理所當然道:“陛下六歲登基,如今在位二十一年。”説到這裏,她索便繼續説了下去,免得過幾出去赴宴路以卿表現得太過無知:“先帝當初英年早逝,並未來得及留下子嗣,今上是由宗室和大臣們推選出來的。六歲登基,十六歲親政,至去歲前首輔剛剛病故。”路以卿一聽就明白了,小皇帝六歲登基,十六歲親政,還多做了十年傀儡。到去歲掌權的首輔病故,他也不過剛剛收攏了權力而已,真算起來如今才是他大展拳腳的開始。
至於襄王,或許真是她想多了?那沈望舒特地提醒她這個做什麼?
路以卿見沈望舒似乎知無不言,想到的疑惑便也問了出來:“那你讓我遠着襄王做什麼?”沈望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