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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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拉着人共沉淪。
沈望舒一直知道,路以卿少時曾跟着路家主跑商,很是練了些身手和力氣出來。否則也不會説抱她回房,便能抱她走上好一段路。可如今她還是想問一句:你真就不知道累嗎?
累不累的,路以卿自己體會,做到一半她倒是問了句:“如果我真死了,你會改嫁嗎?”沈望舒息不語,忍過這一陣後費力的抬起腳,一腳便將人踹下了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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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生龍活虎的路以卿,第二天一早就蔫兒了,躺得比痠腿軟的沈望舒還乾脆。
頭暈腦脹的躺了好一會兒,終於等到方大夫把完了脈,路以卿甕聲甕氣的問道:“方大夫,我這是染了風寒嗎?可是昨落水我都喝過薑湯了,之後也沒覺哪裏不舒服啊。”方大夫把完脈捋着鬍鬚,看看有氣無力躺在牀上的路以卿,再看看不着痕跡倚着牀柱才能一直站着的沈望舒,一時都不知該如何開口跟這小兩口説。不過本着醫者的原則,他組織了一番語言到底還是開了口:“郎君,如今還是暮,天氣還有些涼,也不是隻有落水才會染風寒的。”路以卿不明白,微微抬起頭看着他,那目光彷彿在説:你直接説人話吧。
方大夫看懂了,一把年紀也是心累,索破罐子破摔了:“郎君,您和少夫人都還年輕。來方長,如今就不能節制一些嗎?!”這話一出,路以卿頓時躺了回去,偷偷拉着被子將大半張臉都遮住了。
病牀邊的沈望舒更是臉上燒紅一片,奈何咬牙切齒的想給個白眼,那人還縮被子裏躲了!
方大夫説完也不自在,小夫倆的事本就不是他個外人好説的,而且就算是大夫,他也是知道路以卿真實身份的大夫。看着兩個女子成婚也就罷了,如今還要提醒這種事,老大夫的臉皮也不比小兩口厚。更何況如今還是多事之秋,家主的身體剛好些,郎君又把自己折騰病了。
想想可真是……一言難盡。
三個人相對尷尬,好在這一回路以卿沒有一慫到底,躲了會兒又將臉了出來:“我,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有勞方大夫幫我開個藥方。”方大夫也不想多説,點點頭就去外間寫藥方了。
沈望舒沒跟去,昨晚折騰得太狠,而且還是她一個人被折騰,這會兒還酸得厲害。她倚着牀柱沒動,垂眸去看牀上的路以卿,不言不語也將路以卿看得一陣心虛。
伸出手扯了扯沈望舒衣角,路以卿眨巴着眼睛討好的望着她:“阿舒。”沈望舒白她一眼,一言不發轉身走了,顯然是打算把這不知分寸的夫君晾上一晾。
路以卿委屈巴巴,可她再委屈也沒人理了,於是只好乖乖躺着養病。等小半個時辰過後,方大夫開的藥方熬好端來,那苦得三米外都能聞見的中藥味兒傳來,路以卿就更是生無可戀了——穿越過後適應得太快,以至於她都忘了中藥是一種何等可怕的東西。
然而病都病了,不喝藥又能怎麼辦,硬抗嗎?
路以卿想想目前處境,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主意。她只得苦着臉接過了藥碗,然後將藥拿得遠遠的,問那送湯藥的丫鬟道:“這藥這麼苦,有餞嗎?”丫鬟看着她,一臉無辜:“郎君,少夫人説餞會壞了藥,便讓人拿走了。”路以卿聽到這話哪裏不知道,沈望舒就是故意的,故意讓她吃些苦頭。可她又能説什麼呢,生氣的媳婦她可惹不起,不僅惹不起,還得乖乖喝藥。
這邊路以卿被苦澀的中藥好一通折騰,那邊沈望舒也沒得閒。因為方大夫最近都是常駐在主院,時時照看着路家主的身體,今東院將人請來,路家主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方大夫診治完要回去,她也得跟去主院與路家主代一番——不僅是路以卿的病要代,還有她昨那場夢。
路以卿所説的夢境太真,不僅她自己忘不掉,聽過述説的沈望舒同樣上了心。所以她昨晚問了路以卿許多細節,這些細節若能印證,那麼這個相當於預知的夢所帶來的助力也將是駭人的。
不過不管這夢境能不能得到印證,沈望舒心中也已經被埋下了一顆種子——襄王陰毒,可皇帝也是靠不住的,比她與路家主想象中的還要靠不住!
第39章温柔以待沈望舒跟着方大夫來到主院時,路家主正在院子裏散步——他如今傷勢好了許多,除了虛弱已不必擔心傷口再行惡化,因此走動的範圍也開始擴大。
路家主見着二人進院,先問方大夫道:“方大夫,阿卿如何了,可是昨落水受寒了?”方大夫聞言還沒開口,沈望舒的目光便先看了過來,帶着些緊張與尷尬,怕他實話實説。
好在方大夫也並非不通人情世故,他沒有看沈望舒,卻答道:“家主放心,郎君只是偶風寒罷了。再加上她底子好,吃兩副藥,養養也就好了。”風寒沒病,吃藥也沒問題,方大夫説的都是實話。
沈望舒偷偷鬆了口氣,路家主聞言也放下心來:“那就有勞方大夫了。”方大夫連道不敢,又見沈望舒跟來,顯然是有話要與路家主説,於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