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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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目光看得一陣心虛,總覺自己這是在乘人之危。可要她就此住手,她心裏又有些不甘,於是壯着膽子伸出手,將那雙深邃的眼眸遮住了。
少了沈望舒的目光注視,路以卿剛走失的勇氣似乎又回來了,這回她湊上去吻了吻沈望舒的。
很輕很柔的吻,帶着温柔,帶着試探,也帶着莫名的憐惜,不似之前將人按着親的強勢。
沈望舒自是沒有反抗的,無論是被遮住的眼睛,還是突然的親吻,似乎都接受良好。她甚至還抬起手勾住了路以卿的脖頸,給人一種將自己送上門,任君品嚐的錯覺。
路以卿徹底被蠱惑了,接下來的事雖然生疏,卻也算得上水到渠成。
一番折騰,力竭睡去,再睜眼已是暮沉沉。
方大夫晚上還要給路家主療傷,雖然療傷過程大概有些讓人不適,但路以卿身為人子還是要去看着的——至於方大夫為什麼要等晚上才給路家主療傷,自然是因為路以卿要求的,她算着子今天能做出純度更高的蒸餾酒,到時候也好拿來當酒使。
路家主的傷拖不得了,拖一天情況便壞過一天。路以卿還得去看看於錢將蒸餾酒做得怎麼樣了,雖然之前就覺應該差不多了,可還得去看看。
然而腦子裏想着這些事,路以卿卻一點都不想起牀,原因很簡單,累的!
光|的手臂伸出錦被,手背蓋在了眼睛上——路以卿一點也不想去想下午發生的事,雖然她如願以償,雖然媳婦一開始又軟又好吃。可做過一場媳婦酒醒了,吃一次反被吃兩次這種經歷,想想都不知道自己這是佔了便宜還是吃了虧。
哦,還有上次,加起來她已經不止被吃兩次了,所以還是虧了啊!
第25章好酒路以卿最後還是爬起來了。畢竟還有那麼多事要做,一時荒唐也就算了,哪能真為此耽誤了正事?不過等她收拾好踏出房門,天邊已只剩最後一絲晚霞。
沈望舒與她前後腳出的門,出門時順手牽住了路以卿:“走吧,先去看看你的燒酒。”路以卿有些彆扭,被沈望舒牽住手時,總還能想到那隻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場景。她耳微紅,目光飄忽,旋即又想到這回被吃的不止是自己,於是慫噠噠的脊背又直了。
沈望舒將一切盡收眼底,卻沒説什麼,路以卿於是輕咳一聲説道:“那走吧。”説完想到什麼,目光復雜的看了沈望舒一眼:“也不知道於錢將酒得怎麼樣了,不過到時候你就別進門了吧。萬一屋裏酒氣未散……你還是在外面等我就好了。”其實到現在路以卿也不知道,之前沈望舒醉酒是真醉還是假醉。畢竟於錢説她酒量好着呢,而且這醒酒的速度也太快了,時機也太好了。不過要説裝醉,路以卿又覺得反差太大。
不過想不通也只能以後再想,路以卿當下是不好意思去問的,真問了説不定就是雙雙尷尬。
沈望舒更沒有反駁的意思,聞言點點頭,温聲道:“好,聽你的。”兩人於是不再廢話,穿庭過院,很快來到了之前的臨時蒸酒房。路以卿還擔心於錢見她久久不來,此刻已經離開了,但事實上這個時代的家僕總是格外聽話——路以卿説稍晚些來,於錢便會等她,至於這個稍晚到底是多晚,後者也不會去考慮,就算是等到明天他也不可能離開。
於錢等了半下午,但顯然她並沒有將這些時間放在心上。此時見二人歸來,他眼睛都亮了,忙捧着一下午的勞動成果了上來:“郎君,少夫人,酒蒸好了。”路以卿聞言朝他手中的碗看去,卻見碗還是那一隻,但裏面的酒顯然又少了。
有於錢主動出來,沈望舒自然也就沒有避開,她同樣看了眼那碗中清透的酒水,已覺有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不過她也知道這酒不是用來喝的,於是扭頭問路以卿道:“這酒夠烈了嗎?”路以卿想了想,又讓於錢去取了只酒盞過來,順便還拿了個點火的火摺子。然後她將蒸出來的燒酒往酒盞裏倒了薄薄一層,又吹燃火摺子將酒盞裏的燒酒點燃了。幽藍的火焰在酒盞中緩緩燃燒,不消片刻便將酒燃盡,燒完後殘餘的水倒是不多,看樣子酒含量應該是不低了。
這年頭想要出高純度醫用酒是不要想了,技術不過關,器具不過關,路以卿自己還是個半吊子。但這碗燒酒的濃度至少要比路家儲存的各種烈酒純度高,因此路以卿勉強也算滿意。
查看了燒酒的燃燒情況,路以卿最後説道:“應該可以了吧。今也是時間匆忙,只來得及做到這般,先拿去給阿爹應急應是夠了。”路以卿於是又吩咐於錢拿了個小瓶將酒裝了,然後牽着媳婦拿着酒,去了主院。
主院裏,方大夫已經帶着他的小盒子等在房中了。他一邊等着路以卿到來,一邊還給路家主重新把脈檢查了一遍傷勢,然後不等他檢查完,路以卿兩人也到了。
路以卿進門見到這般場面,也知道自己大概是來得遲了,頓時心虛的看了路家主一眼。
好在路家主病懨懨的也沒計較什麼,見她來了還説道:“阿卿來了。一會兒你別待在這兒,和你媳婦一起去外面等着就好。”路以卿看得出來,這便宜親爹除了有事愛瞞着她之外,倒也是真心疼愛她的。這讓她心裏又軟又澀,忙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