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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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説不用,覺家裏出了事全靠沈望舒撐着,她也怕累壞了她。可話到嘴邊對上沈望舒沉靜的雙眸,到底還是沒説出口,只乖乖應了一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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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約的事並不着急,紙條上約的是三天後,眼下更該着急的到底還是路家主的傷勢。
路以卿和沈望舒在路家主病牀邊守了一夜,許是路家主醒來代過事情使人安心,也許是確實疲憊需要休息,最終沈望舒也沒拗過路以卿,被她帶回去休息了。
兩人一同回的東院,因為方大夫説路家主身體虛弱,一時半會兒不會再醒。於是索安排了親信的下人守着,再由方大夫從旁照看,兩人也就放心回去養蓄鋭了。
許是太過疲憊,沈望舒雖然滿腹心思,可躺下之後也很快就睡着了。倒是路以卿窩在沈望舒懷裏,嗅着她身上漸漸悉的淡香,一時半會兒難以入眠——她還在想路家主的傷勢,左思右想都覺不能放任。且不説對這便宜親爹有多少情,至少有對方在,她就有個靠山。
路以卿不會永遠依附別人,可初來乍到,她還需要時間適應成長。
閉着眼思忖半晌,路以卿為着自己的靠山絞盡腦汁,倒還真想出了另一個主意。
其實以路家主現如今的身體狀況而言,清創縫合或許並不是最好的選擇。畢竟這年頭沒有麻醉也沒有有效的止血手段,萬一動刀子的時候失血過多,她那虛弱的便宜親爹説不定就熬不過去了。可她還記得不知在哪本書裏看過,道是蛆蟲食腐,某些情況下是可以用來清理腐的。
路以卿不知道這個主意靠不靠譜,不過穿越前她確實聽説過,冷兵器戰爭時有的士兵受了傷,傷口腐爛惡化後,傷口生蛆的人會比沒有的更容易恢復進而存活下來……
唔,想想有些噁心,不過説不定可行呢?等睡醒就去跟方大夫商量一下!
想着這些,路以卿覺有了備選方案也放心不少,熬夜帶來的疲憊也不是之前那不到一個時辰的休息可以恢復的。於是她縮在沈望舒懷裏轉了個身,摟着媳婦的細,漸漸也睡着了。
睡夢中,沈望舒無意識收緊手臂,也將人抱得更緊了。
小兩口這一睡就是小半,等到醒來已是暮黃昏。先醒來的依舊是沈望舒,不過她一動路以卿也就醒了,只是人還糊糊,下意識往媳婦懷裏蹭了蹭。
沈望舒很喜歡路以卿這般無意識的親暱,這讓她覺得對方依舊是當初那個對她親近又依賴的阿卿。不曾因為失憶,更不曾因為一些她不知道的原因對她疏遠——成婚那她們説好的,要做一輩子夫,無論什麼原因都不能分開,哪怕為世人所不容。
這一刻的沈望舒格外柔軟,以至於路以卿睜着朦朧睡眼一抬頭,就直接撞進了那眸底的温柔繾綣。心底忽然有無數情緒翻湧,路以卿啞着嗓子無意識呢喃了一句:“望舒……”沈望舒聞言,眸中似乎有波光閃動,接着傾身將人吻個正着。
自上回路以卿莫名被吃之後,沈望舒似乎顧慮她心情,一直沒再做什麼過分親近的事。直到今,許是被路以卿那一聲“望舒”勾起了太多情緒,她終是沒忍住。
一吻從淺到深,齒相依,繾綣纏綿……
等片刻後沈望舒戀戀不捨的退開,路以卿的手已經不知不覺攀上了她的肩背。兩人息着對視,路以卿顯然還沒有回神,眼神茫然帶着水光,可以説是很誘人了。
沈望舒心動的很想再做些什麼,可清醒過後意識到時機不對,到底還是忍住了。
好半晌,路以卿才回過神來,趕忙收回手的同時幾乎不敢去看沈望舒——這人長得太好看,尤其是剛睡醒時的樣子,她不經意間掃過一眼就能被勾了魂,實在不敢多看。
沈望舒被她這反應逗笑了,藏在被子下的手摸索着找到了路以卿的手指,輕輕勾了勾:“這就害羞了嗎?你可是我夫君,這有什麼好害羞的?”路以卿憋紅了一張臉,好半晌擠出一句:“你都説我是夫君了,上回也説好我主動的。”沈望舒不以為意,笑盈盈的望着她:“那你來啊。”路以卿瞬間就慫了,也説不清是沒賊心還是沒賊膽,最後頂着沈望舒的目光從牀尾偷溜下了牀。事後想想又覺得後悔,這麼個美人躺牀上她都不敢動,果然只有被吃的份兒。
第20章隔壁的媳婦路以卿與沈望舒起身後又去主院看了路家主,順便將蛆蟲食腐的方法跟方大夫説了一下。就路以卿本人而言,總覺這方法比縫合更不靠譜,而且也只是她靈光一閃想到的。
結果方大夫聽了眼前卻是一亮,完全沒理會這個方法有多奇葩又有多噁心,覺得可以一試:“老夫從前隱約在醫書上也看到過類似記載,只是從未試過。”顯然,方大夫這回是想試試了。
事實上中醫的手段也並不如路以卿想象中那般保守,醫術發展的漫長曆史中,醫者們嘗試過無數手段。他們什麼都敢用,什麼都敢吃。如果路以卿有興趣將所有的中藥材都瞭解一番,保證她今後看到中藥就面如土,不瞭解清楚每一味藥材都不敢輕易去碰那藥湯。
好在路以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