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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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之所以跟衞景榮説低價買入,也不過是不想讓人知道這琉璃生意是她在做。
兩人商量一番,又與衞大將軍通過了氣,這事也就簡單的敲定了下來。
折騰一番回到家中,天都已經暗沉下來,沈望舒倒是還等着她一起用飯。路以卿一見就心疼了,忙上前兩步將人拉住,而後帶着些不贊同的説道:“阿沈你怎麼還沒用膳,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萬一白等這許久怎麼辦?!”沈望舒倒是不在意,牽着她進了膳廳:“怎麼會白等,我算着你就該回來了。”路以卿聞言看她一眼,見沈望舒神間並沒有玩笑的意思,顯然是心中早就有所猜測了。於是只好無奈笑笑,卻仍道:“我知道阿沈厲害,可萬一餓着你了怎麼好?”沈望舒便沒好氣看她一眼:“你真當我傻嗎,餓了不會吃點東西墊肚子?”這話倒也是,路以卿頓時不多説了,抿着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説話間,便有僕從將廚下一直熱着的飯菜端了上來。不過還沒等路以卿招呼用膳,沈望舒卻忽然從袖袋裏掏出一封信遞了過去:“好了,我等着你也不單是用膳的。之前咱們回來得匆忙,管家還沒來得及説什麼你就又走了,這封信便到了我手裏。”路以卿聞言也不急着用膳了,好奇的抬眼一看,頓時就認出了信封上悉的筆跡——那是路家主的筆跡。父女倆這些年相隔千里,但書信往來也是一直沒有斷過的,不過從前都只是簡單報個平安説些家事,但一回時機不同,這封信中的內容顯然也不會是尋常。
這樣想着,路以卿也沒耽擱,當即便將信接過拆看了。
沈望舒也沒湊上去看,直等到路以卿一目十行的將信看完,這才問道:“咱們離開不少子,父親那邊可是出了什麼事?”路以卿眉頭微蹙,但總的來説神態卻還算平靜,聞言一邊將信遞給沈望舒一邊早有所料的説道:“倒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襄王聽説過西北戰事後,終於忍不住向金陵那邊出手了。不過咱們早就跟父親通過氣,他早早就避開了,也沒被襄王的人尋到。”她説話間一臉的心平氣和,鬧得沈望舒還以為真沒什麼事,哪知看完書信後還是氣了一場。
原因無他,實在是襄王這人太過不擇手段。從前想要對路家父女出手不提,這些年也在不斷蠶食路家的產業,這回更好,尋不到路家主,乾脆在金陵上演了一出賊喊捉賊。路家主提前避出去了不假,可金陵城中突然出現的一羣“盜賊”卻洗劫了路家老宅,還砸了路家不好商鋪。
沈望舒難得氣呼呼的,皺着眉有些不解:“襄王這是在做什麼?他從前那般愛惜羽,如今缺錢就缺到這個地步了嗎,打家劫舍的手段也不知是想糊誰。”路以卿反而淡定,或者説她並不在乎損失的那些錢,見狀拍拍沈望舒後背:“沒事,父親避開了就好。襄王也不是缺錢,他就是想撒氣而已。”襄王這人,一輩子順風順水慣了,即便幼時錯過了皇位,可他如今在朝中也依舊混到了跟皇帝分庭抗禮的地位。所以他是驕傲的,便越發忍不了路家一而再的離掌控。
沈望舒反被路以卿安了兩句,一時間也是哭笑不得。不過看路以卿是真不在意,想想路家如今也不缺那點錢,當即就將這事放開了:“罷了,早晚能討回來的,咱們先用膳吧。”路以卿點頭,拿起筷子前給沈望舒夾了菜,拋開煩心事兩人倒是很快又黏糊了起來。
一頓飯吃得還算愉快,但飯前的那一封信到底也不是白看的——簡單來説,如今的路以卿已是今非昔比,哪裏還能像當年一般忍氣聲?
當天夜裏,一封加急的信件就通過路家的關係,迅速送往了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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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旨褒揚的欽差沒有多做逗留,很快離開了西涼,回返長安去了。離開時他不僅帶走了一套緻的琉璃茶具,同時也帶走了衞大將軍寫給皇帝的密信。
密信的內容清楚明白,便是衞家軍此番在秦國得了好處,願向皇帝獻寶。
以上是衞大將軍與手下將領共同商議出來的結果,也真是簡單直白的賄賂。但後來父子倆私下又商量了一番,在這一句外又添了些內容。只道衞家軍鎮守西涼,擅自入關乃大忌,若被人發現便是百口莫辯,因此請皇帝私下派人前來押運寶物。
這並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甚至對於皇帝來説,衞家軍到底是外人,哪怕主動獻寶也不如他自己的人手早些拿到東西讓人安心。
好巧不巧,這封密信送到延康帝手中時,他剛才得知了衞家軍退兵的消息。彼時秦國已為退兵付出了代價,甚至衞家軍都已經回返西涼許久了,那之前秦使來長安簽訂的國書自然也就得不到承認了。聽説秦君拿到國書看都沒看,直接就扔了,長安朝廷的希望徹底輪空。
延康帝早年被首輔壓制得狠了,除了養得怯懦,同時也養成了一副唯利是圖的子。他之前看衞家軍是替他長臉,於是不管不顧下旨褒揚,現在再看衞家軍就是搶了他東西的亂臣賊子。
一番心態變化,使得他當即就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