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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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問出了這麼句。
於錢不由得呆了呆,不過很快又恢復了過來,小心問道:“郎君想知道什麼?”路以卿不知不覺直了脊背,臉上的表情雖是淡定,目光卻有些閃爍:“就比如我和夫人到底是怎麼認識的。還有她既然與襄王妃同出一門,出身這般顯貴,又怎麼會下嫁到咱們家來?”這些於錢倒是知道,當下也沒隱瞞,便道:“是您十四歲那年去相國寺上香,偶然與少夫人結識的。後來下山時又恰逢匪徒劫道,您與少夫人走得近,便一同被劫了去……”路以卿聽到這裏眼睛亮了亮,不等於錢將話説完,便追問了一句:“是我把她從匪窩裏救出來了嗎?然後她就對我傾心,以身相許了?”於錢聞言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卻還是實話實説:“不是,是少夫人把您從匪窩裏救出來的。”路以卿:“……”行吧,雖然這發展有些不按套路來,但好歹兩人也是經歷過同甘共苦的。至於她今天在王府裏聽到的那些閒言碎語,就可以徹底遺忘了,總歸那些劫人的賊匪絕不是她安排的。
路以卿收拾收拾心情,又問:“那之後呢,我們如何會成親?”於錢便道:“少夫人當時雖然救了郎君出賊窩,可那也是兩天後的事了。你們二人在賊窩裏待了兩,於郎君倒是沒什麼妨礙,可少夫人身為女子卻是被壞了名聲。後來,後來您就向沈家求娶了少夫人,少夫人也同意了。”説完他頓了頓,還是補了句:“依小人所見,少夫人心中也是有您的。”路以卿其實對於這般爛俗的故事沒什麼覺,但聽到最後一句,耳朵莫名還是有些發燙——她莫名相信了於錢的話,至少以她目前對沈望舒的瞭解,覺她並不像是個容易妥協的人。
所以説,既然嫁了她,必然也是喜歡的吧……
此刻的路以卿全然沒想過十四五歲成婚的那個是原主,她真情實的代入了自身,心滿意足之餘又問了另一個問題:“那襄王府呢,襄王府與咱們家關係如何?”於錢聽她問及襄王府,有種終於來了的覺,但這個問題讓他也有些茫:“就,就一般啊。襄王妃雖是少夫人的姐姐,但咱們兩家差距甚大,其實平裏也沒多少際的。不過就是有那麼點親戚關係,逢年過節或者有什麼宴會,襄王府偶爾會送來帖子來,您與少夫人也都會去。”路以卿聽罷眸光閃了閃,又問他:“那這樣的宴會,一年能有幾次?”於錢聽問也不疑有它,在心中盤算一番,便答道:“一兩月便會有一次吧。”這頻率倒是不高,但路以卿只要想到暗處還有一個襄王在覬覦她媳婦,她的心情就完全好不了。沉片刻,她又問於錢:“你覺得襄王那人怎麼樣?”路以卿以為會聽到不清楚,或者泛泛的回答,誰知於錢開口就是一通稱讚。比如襄王如何賢德,在科舉之年幫了多少貧寒舉子。再比如襄王如何禮賢下士,請了某大才出山,大才入朝後又做了多少好事。再比如襄王如何俊美專情,惹得滿長安貴女芳心暗許,卻只守着王妃一人獨寵……
於錢雖只是個小廝,但對襄王顯然頗為推崇,各種讚譽張口就來。他説起襄王雙眼亮晶晶的模樣,覺再讓他誇一天一夜都能不帶重樣的。
路以卿就聽得有些無語了——襄王賢德,在仕子間刷足了自己的好名聲。襄王禮賢下士,順手就在朝中安了自己的人手。至於説襄王俊美她不否認,但專情那簡直就是開玩笑。連自己已婚妹都能覬覦,還能表現得那般理直氣壯的人,已經不是濫情而是不要臉了!
不過看於錢那對襄王推崇備至的模樣便能知道,至少這人表面功夫做得不錯,並沒有在外人面前出過真面目。否則以於錢對路家的忠心,也不會是這般表現了。
簡單向於錢打聽了一番,路以卿就確定自己對襄王做不了什麼了。她有些氣的擺擺手,並不想再聽於錢對襄王的彩虹:“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於錢順從的止住了話頭,恭敬得答應一聲後便要行禮離開。
卻聽路以卿突然道:“等等,還有一件事忘了問你。”於錢停住動作,等着路以卿繼續話題,結果對方吐吐硬是憋了許久也沒開口。最後於錢實在沒忍住抬頭看了過去,才見路以卿滿臉彆扭的憋出一句:“少夫人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其實於錢不明白,郎君都能面不改的向他詢問二人過往了,怎麼每回問個名字反而表現得如此害羞?好在這問題對於錢來説也是駕輕就了,當下他就轉身就去一旁的書架上取回個匣子,遞給了路以卿説道:“郎君,這是您與少夫人的婚書。”婚書上不僅有名字,還有生辰八字呢,都不用問他了。
第9章她可能是個炮灰沈望舒……沈望舒?沈望舒!!!
手中捏着正紅的婚書,路以卿盯着婚書上的名字已經看了許久。從一開始只是些許眼,到後來便漸漸想起了什麼,以至於最後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
從在此間醒來的那一刻起,路以卿就知道自己是穿越了,甚至在聽到於錢説起延康這個年號時還稍耳。可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不僅僅是穿越,而且還是穿書,穿到一本自己剛看過不久的古早小説裏。順便可能,大概,也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