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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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事!那事!你和娘商量一下!」石鎖託着竹筒急不可耐地説到。
「哎……」小赤腳嘆了口氣到:「你讓俺説俺可沒這個臉哩。」
「你們哥倆揹着娘商量啥壞事了?」紅姑眉一挑,一手一邊揪住兩人的耳朵,把石鎖和小赤腳疼得只討饒。
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切……不給你倆上點家法你倆真把俺當小媳婦欺負了。」紅姑抱起肩膀坐在炕上,半笑半惱地問到:「説,你倆要幹啥?」
「這……」兩人面面相覷,還是石鎖率先開了口:「娘……俺的雞巴要想變大,還得有藥引子哩……」石鎖趴在紅姑耳邊,又悄聲耳語幾句。
「啥,有拿你孃的水兒當藥引子的嗎?」紅姑的臉騰地紅了,一邊縮身一邊擺手到:「再説了,你把你娘當泉眼子啦!倆月,一天喝老些,你不嫌乎,俺也沒那麼大能水呀……」
「娘~」石鎖撒嬌地甩了甩間的竹筒到:「俺兄弟都給俺上了藥了,萬事俱備,為了咱的孩子,你就舍點聖水給俺唄~況且俺的大了,侍候你也娛着哩……」紅姑臉上滿是猶疑,可一來親兒子小情人的雞巴變大侍候自已確實娛着,二來三叩九拜就差這一哆嗦,不能因為自個兒前功盡棄,紅姑一恍神,眼角瞟着了倚在炕頭擺煙槍,氣定神閒的小赤腳,心下的猶疑當時就消散了。
「老疙瘩,你是不是有招呢?」紅姑嫣然一笑,俏皮地杵了下裝深沉的小赤腳,紅姑手勁大,杵得小赤腳差點一個跟頭仰在炕上,小赤腳可算逮着賣的時機,穩了穩身子,壓着嗓子學起老先生的腔調:「方法自然是有的,就看你夫二人……哎,娘,娘,娘,別咯吱俺,俺怕癢癢……哈哈哈……」
「你這癟犢子玩意,你要是在賣關子,俺和俺娘把你綁起來刺撓你。」玩鬧一陣,小赤腳從東屋的皮口袋裏的取來一個小紅罐,玲瓏的小罐上隱隱的還能看見描金的花紋,和大皮口袋裏的破罐爛瓶相比簡直就是寶貝,小赤腳輕輕釦掉蓋和灌口間的封臘,小心翼翼地把蓋子擰開,石鎖和紅姑尚未來得及近身看,一股淡雅的香味便飄散開,得兩人打了個顫,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你淨整這幺蛾子,快跟俺們講講這藥是幹啥的!」石鎖沒來由地一陣燥熱,言行舉止也比以往急了三分。
「急急急,你老愛着急,趕緊的!跟俺把炕燒熱乎點,熱力不夠藥力也不夠,趕緊的!」小赤腳拽着石鎖出屋一陣忙活,紅姑呆在西屋,只覺屋裏熱得像盛夏的晌午,反正那倆小騷驢呆會就回來折騰自已,索就把衣服全光,直立起來,南瓜大的子都遮得自已看不到寬大的腳面,兩個長長紅紅的頭就像剛會起兒小男娃的雞雞兒,神氣可愛地往上噘的老高,螞蟻啃似的老癢癢。
説到癢癢,紅姑的下體也止不住出水,紅姑不知自已怎的這麼快就來了騷情,只覺着上下癢成一片,如果不讓男人抓,不讓男人,這種瘙癢就要把自已的身子撕成一片一片的碎末。
「兒子~進屋你媽唄~」紅姑扭着身子一手掐頭一手扣,身扭得比蛇還靈巧,一字三轉彎的嬌聲得燒炕的少年大發,不等進屋就把自已得乾乾淨淨,小赤腳的雞巴硬得像鐵,醜雞巴又神氣又威風地不住往上翹,卜卜愣愣的就好像一條見縫就鑽的大黑鱔魚,石鎖的雞巴叫竹筒包着看不見情形,想必也早就想故地重遊媽眼兒媽了。
「娘!」兩個小狼顯擺着媽的鋤頭,噹噹啷啷地衝進西屋了。
「老疙瘩,你那是啥藥呀~咋那麼磨人騷呢~」紅姑騷得扭晃,朱含着食指,不住在嘴中。
「聽俺師伯説,俺們這一派赤腳醫生傳自薩滿巫醫,説實話,有的藥俺也不知道藥理,可配出來就是那個用,俺上面師伯師姑師父一共仨人,俺師父是赤腳醫生,師伯後來擱城裏説書了,師姑出馬給人看事兒,捎帶手配藥,俺這瓶藥就是俺師姑教俺配的……其實俺的兩個師姐……就是俺師姑的女兒,藥理藥啥的比俺厲害的多,不過不想出來走山走嶺,俺師姑就把她的本事也傳給俺了。」小赤腳盯着藥瓶,神情裏滿是懷念和崇敬,説書的仰賴舌頭,打鐵的專靠鐵錘,殺豬的有殺豬刀,窯子裏自然是好使……大抵三教九中的翹楚對於祖師爺賜予的手藝都有種超了生計的寄託,慢慢地在心中昇華成一座終焚香頂禮的廟宇。
「據俺師姑説,老老年間的薩滿部落裏的老爺們兒都壯的和牛似的,雞巴都老大,有的都不進褲子裏,一硬起來就和木頭樁子似的,幹驢驢叫喚,幹馬馬尥蹶子的,除了有本事的大姑本不了普通女人,他們之所以這麼老大,都是用的秘方,老老年生孩子養不活,就想招讓男的更能讓女的懷孩子,女的多要幾個孩子,小小子到歲數就有成年禮,一幫半大小子圍着一個大子大腚水的漂亮大娘們,完一個個的雞巴就都變大了……其它的秘方藥,什麼讓牲口發情配種的,給小男孩用讓他雞巴變大的,治不硬的……老多了反正,你上回用的藥就是出自薩滿的祖方。」一談到藥理和過往小赤腳就變得滔滔不絕起來,一旁的石鎖聽愣了神兒,紅姑抱着他親了個遍他都沒反應,小赤腳拿起藥匙兒,鄭重其事地從鮮紅畫金線的藥罐裏舀出小拇指甲蓋一半兒那麼大的一小勺白裏透粉的藥膏,吩咐石鎖分三起兒抹在紅姑的兩個頭和眼子上,抹勻熘了再捂一會,發一發藥,隨即又用蓋子小心翼翼地蓋好藥罐兒,左放右放都覺着不穩妥,只得又大費周章地把藥罐子放回大皮口袋裏。
「哎,俺説你咋這麼小心呢?這藥有啥好的?」石鎖子太急,對小赤腳的恭謹實在是沒法理解。
「這麼説吧,讓牲口發情有牲口發情的藥,不同牲口有不同的藥,人要想發情就得用人藥,但俺這寶貝,除了不能讓花草樹木石頭土坷垃這類沒生氣的物件發情,其它的全管,你就是捏一公一母倆蚊子過來,聞聞味都能發情。」小赤腳有些得意地説到:「這是俺自己個兒據前人的方子琢磨出來的,勁兒大的乎,一整匙兒下去,冬眠的大熊瞎子都得直蹭樹。」小赤腳正説着話,身子突然一輕,回過神來時就已經被撇到炕上,小赤腳被摔得五三道得冒了好一陣金星兒,嘴巴和雞巴上温暖濕潤的觸同時傳來,睜眼再看,原來是紅姑蹲在自己雞巴上,水順着大丑雞巴杆子嘩嘩直地淌了一炕,一邊用門口挫咕雞巴頭子,一邊和自己親嘴呢。
「真雞巴多嘴,你媽還這麼不利索……」紅姑噓噓地嬌聲俏罵,肢扭得就像逆而上的大魚似的,三尺寬的大股擱在半空,隨着晃悠呼呼生風,裏的水得越來越多,都趕上小河水,泡得小赤腳的雞巴發白。
「老疙瘩,俺的癢,別用套了,沙愣擱娘裏放一炮吧……」紅姑身上的藥力發作起來,燒得紅姑漸漸失了,那藥源自古老的薩滿,自然帶有原始而神秘的,能在恍惚間和神鬼溝通的,後人稱之為「致幻」的藥力,紅姑呆坐在炕上,本能地,直直地盯着小赤腳的雞巴,恍惚間只覺得小赤腳的雞巴越來越大,慢慢地遮住了小赤腳的身影,頂到了房樑上,雞巴上的每條血管看起來都像胳膊那麼,雞巴杆子輕輕一動都有翻江攪海的力量,漸漸地,目力所及的所有,笤帚疙瘩,凳子腿,房梁,站在地上的兒子……一切似乎都變成了雞巴,而自己也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眼前所有的雞巴都放進裏,讓它們把自己撐開,穿,把自己成雞巴套子!紅姑失去了理智,小眼彷佛活了過來,小嘴般一張一合地慢慢吃着小赤腳碩大的雞巴頭子。
「啊……這大雞巴……」紅姑肢漸沉,那醜的大驢雞巴沾滿了門裏冒出的水,慢慢地沒入紅姑磨盤似的大股裏,隨着進入,咕嘰咕嘰地發出響聲。
這回沒了羊腸套的阻隔,小赤腳只進去一半就覺不妙,紅姑的陰道緊窄異常,許多玲瓏的凸遍佈陰壁,隨着紅姑腔規律的緊縮,不住地擦刷着小赤腳滿是青筋的雞巴,比起馮老夫人壁內一片一片蓮花般的觸,紅姑的裏面又窄又緊,就像一張遍佈芽的小嘴似的,如果説其她女人做的僅僅只是容納,紅姑的珍珠不用扭送,吃,咬,,,裹,榨,彷佛活生生的壺一般,小赤腳暗道不妙,再深入幾寸,恐怕立刻就要一如注了。
「娘,娘!
…
…你停停!俺要了!」小赤腳的雞巴雖然醜,又經歷過幾個女人,卻仍是稚氣未的雞雞兒,面對紅姑珍珠裏的刺,就好像齊天大聖飛不出五指山,縱有如意金箍,也只能發出一半舒一半哀求的討饒聲。
「行啊……給娘吧……孃的子……已經好幾年沒覺着……熱潑的覺了。」紅姑彷佛進入了一種失神的狀態,眼裏只剩下包裹着濃烈慾的粉紅神采,她的臉紅得就像三十的燈籠,嘴裏也只能發出哦啊啊的母獸般的叫喚。
「俺娘這是……咋了?
…
…平裏……她都得滅了燈鑽被窩裏,俺想看她扎她都不讓……咋今天……這麼騷呢?」石鎖愕然地盯着紅姑一邊往雞巴杆子底下沉,一邊不住扭動的大股,那個平裏淳樸,炕上嬌羞的娘,竟然還有如此騷的一面,娘無疑是愛着自己的,可想着自己要是有驢馬似的雞巴也能讓娘這麼騷,石鎖心裏那股慾望的火焰便沉靜下來,轉而變化為了對那包在竹筒裏的二弟的無盡希望。
「壞了!給娘用藥量大了!俺還以為娘沒那麼騷情呢,這回看來,也是烤鴨的燜爐子,外頭不騷(燒)裏頭騷(燒)了!」
「呸,你娘是燜爐!」
「別跟俺拌嘴了,再分分神俺要了!」小赤腳深憋一口氣,使勁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上猛地一較勁,一個鯉魚打就把紅姑掀起老高,那大丑槌藉着力道猛地砸向紅姑的子,哪怕僅僅是電光火石的一下,就把合着的一老一少帶到了高邊緣,趁着紅姑騰空的空檔,小赤腳猛地一縮,那黑的長龍掙了珍珠挫磨裹束,卻早已到達了承受的極限,隨着紅姑軟彈的股砸向炕面,大股大股的濃再也控制不住,滋滋地噴了紅姑滿身,頭髮上,俏臉上,子上,肚子上,上,大腿上……一點都沒費。
「哎呦我的親媽呀……大雞巴噴的太香了……」恍惚間,紅姑彷佛掉進了雞巴眼裏,下一陣咕嘟之後,一大股一大股的濃裹挾着自己從雞巴眼裏噴出,噴上天,把自己噴到星星上,啊……那些星星……難道就是男人的雞巴把天出了窟窿眼兒嗎?紅姑不等小赤腳完就把那沾着白濁和白漿的子含進嘴裏,幾下深喉吃了個乾淨,紅姑的身子讓小赤腳下的雨澆得就像掛着糖霜的山楂葫蘆,頭髮,臉上,子頭和上的濃扯着黏涎,拉着絲地滴垂到大腿和炕上。
「我的天……你他媽真是個驢種呀你,一卵子白都不夠你噴的了……」石鎖半是羨慕半是嫉妒地嘟囔到。
「哎呀我……太他媽險了,剛才差點就娘裏了……」小赤腳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長噓一口氣,便起身給紅姑擦滿臉的濃:「娘,沒摔疼吧娘……」小赤腳擦着擦着就發覺紅姑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孃的,母豹子吃羊都沒這滲人,小赤腳想起「取藥引子」的重任,急忙回神從紅姑背後制住紅姑,如果不掌握主動權,呆會非得讓紅姑得丟盔卸甲不可。
「石鎖,娘身上的,你吃了,對你有幫助。」小赤腳扶着紅姑站在炕上,從紅姑背後摟過紅姑,一手抬起紅姑一條大腿,一手握住槌似的大雞巴抵在紅姑口不緊不慢地蹭着。
「呸,你讓俺喝你噁心俺是不?」石鎖扶着竹筒憤憤到。
「你愛喝不喝,反正俺和你説了,去,把套子拿過來。」小赤腳用頭指了指小桌上洗淨曬乾的羊腸套。
「呶……」
「給俺套上!」小赤腳了雞巴到。
「你惡不噁心!你當俺是兔子呢?」石鎖沒好氣地嫌到。
「那給娘整懷孕了,孩子是誰的俺可就説不好了……」
「行行行,孃的你真是……了,你雞巴太大了,咋套呀這?」
「你塗點塗抹潤一潤!」
「行吧。」石鎖握住那得自己親孃嗷嗷叫的大硬東西,忙亂了好一陣才把套子裹滿小赤腳的雞巴,石鎖雖知小赤腳絕沒有貪圖自己親孃的心思,可看着這條比自己大了幾乎一半的東西,石鎖心裏還是會有隱隱的嫉妒和羨慕,石鎖套住套子,又仔細確認一番,見套得牢實,便把那驢馬似的雞巴引到紅姑的門口。
「兄弟,俺就等你給俺娘開閘了!趕緊整吧!」石鎖把嘴近近地湊到小赤腳和紅姑結合處,紅姑裏的水充沛得直往下淌,都被石鎖張嘴盡數納入口中。
小赤腳見石鎖已經歸位,便用雞巴頭子緊緊卡住紅姑緊窄的門,小赤腳握住雞巴杆子,晃撥鼓似的拿着雞巴不住地攪動着紅姑的門,大雞巴頭子在紅姑的門口不住進出頂拱,就着小瀑布似的水,發出一陣急促靡的聲音。
「譁嘰咕嘰譁嘰咕嘰譁嘰咕嘰……」小赤腳控着雞巴,只讓雞巴頭子卡在口反覆進出引水,為了讓刺更加充分,小赤腳不時還要把雞巴頭子放在門口,握住雞巴杆子的手不住晃動,牽引着雞巴頭子反覆摩擦刺着紅姑的門。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你你把把把把你娘玩死吧……」紅姑的雖深,門和眼口卻又窄又,這樣的刺無疑是把紅姑送上高的最佳選擇,紅姑大張着嘴秀眼微眯,雙手緊緊地按着石鎖的頭,小赤腳用藥本就是為了刺紅姑的騷情,進而讓紅姑出足夠多的騷水做引子,這樣的玩無疑讓紅姑騷情大發,大股大股的水從那靡的深處滔滔不絕地溢出,經由緊窄彈滑的腔壁加速,奔般噴湧而出。
「我……發大水呀……咳咳咳咳……」石鎖被紅姑下湧而出的水嗆得直咳嗽,卻還是大張嘴把那瓊漿玉盡數進肚子,那一股股水彷佛藴含着無窮無盡的能量,順着石鎖的嗓子入體內,萬歸宗,又一股腦地湧進被草藥包裹着的底下,石鎖覺渾身的燥熱一股腦地湧到下,那生命源竟像受到了澆灌般生長,石鎖好像能聽見竹筒被撐得嘎吱嘎吱直響,那纏繞竹筒的綁繩似乎又緊了些,彷佛在用力綁縛着一隻拼命掙枷鎖的野獸。
「老疙瘩……不帶你這麼折磨人的……你都帶套了,就俺唄……」紅姑的嗓音渴望中帶着哀求,小赤腳看了看埋頭苦吃的石鎖,見石鎖陶醉地喝着水點着頭,小赤腳便運氣眼子裏的牛勁,大雞巴離弦的箭一般攻入紅姑的體內重重地砸在紅姑的子上,直把紅姑幹得舒地翻起了白眼。
「俺的親爹呀,死你娘吧……」紅姑緊緊地抓着石鎖的頭髮,腔裏的力彷佛能抓起一頭牛。
小赤腳放開把式,啪啪啪地幹起來,瘦小的身子壯無比,頂得紅姑的股不住波翻湧,紅姑的呻逐漸變成叫喊,藥的恍惚中,她覺自己好像騎在一雞巴上,嗖地又飛上了天,自己出的水變成了星星,雞巴上煳着的白漿子成了銀河,那雞巴越來越大,越來越燙,帶着自己越飛越高,越飛越遠……「老疙瘩……你的雞巴把俺上天了……娘成仙女了……」紅姑着嘴蕩地喊着,小赤腳彷佛也喪失了理智,飛快地,大股大股的水煳在小赤腳的雞雞巴和卵子上,隨着烈的研磨成了白花花的漿子,不停地在合處扯出黏涎,石鎖也不管那麼多,伸出舌頭,貪婪地舐起煳在紅姑和小赤腳私處的白漿子來……3小赤腳睜開眼,看着投過窗户紙照進屋子裏的,金燦燦的陽光,柔柔地給大炕上的三人上了層金黃的彩,大紅的被褥濕得透透的,就連炕底下都還有沒幹的水漬,小赤腳回過神,只覺下黏煳煳的,一看,雞巴照常硬着,只是套在雞巴上的羊腸套此刻就像個白的小氣球似的鼓脹着,沒打采地下垂着,拿手一捏,那套子裏的便不受堵,一股腦地順着雞巴杆子冒了出來,淌得滿都是,小赤腳只覺一陣頭疼,了腦袋,便起身打水給自己扯了黏涎的下仔細沖刷一番。
「娘呀,這藥勁兒大呀……」小赤腳皺了皺眉,隨即嘿嘿一笑,拋去副作用不談,這副自己配的藥是相當成功的,只是後來到底放了幾炮,小赤腳實在記不清,索也不去想了,想必是「幻燈籠」和石蒜放得太多了吧,不過好在這兩味藥都沒啥要命的副作用,小赤腳看着紅姑沾着的,滿是微笑和幸福的睡顏,不捨地了把紅姑隨着呼上下起伏的大子,便留下一杆形如陽具,極長極的角制器件,一小罐沒那麼大勁兒,但同樣厲害的藥,無聲地同石鎖和紅姑道了別。
小赤腳還是決定先離開石鎖和紅姑一陣子,石鎖和紅姑即是一對苦命的母子,又是一對互相扶持的鴛鴦,兩人之間的羈絆甚篤,自己跟着摻和也沒什麼意思,有藥有角先生,取藥引子不是什麼難事。
「蒼天如圓蓋喲~陸地似棋盤喲~時人黑白分喲~往來爭榮辱喲~」歌聲在寬廣的山林間來回盪,葉子沙沙地響着,掩映着少年小小的哭聲。
小赤腳不知道自己的爹孃是誰,師父早就死了,師伯在奉天城裏行蹤不定,師姑和兩個師姐遠遁山林不問世事,這些能被稱作「親人」的羈絆和家的温暖,小赤腳從未真正意義上地擁有過,親友離,養育自己的鄉親整村整村地死在戰亂之中,縱然自己醫術高超,暫時把一個個生命從死亡手裏搶回來,可在這個亂世,下一次死亡的來臨又會是什麼時候呢?那時候,自己救得過來嗎?自己這個赤腳行醫的醫生,説到底也只是被亂世裹挾着往前走的普通人罷了。
小赤腳一邊大步走着一邊放聲大哭,他從來沒覺得這種孤獨如此令人痛苦,要不,還回馮府?或者沿着山路,再回石鎖家……?可他們那裏,又真的有自己的位置嗎?小赤腳的哭聲傳遍山林,伴着嗚咽的西北風,迴盪在寂寥的樹木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