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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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點展開話題。
再者原主喜歡安舒白,許父許母都是知道的,他不能一下子就説不喜歡人家了,況且按照安舒白的,肯定會把屎盆子全都扣在自己身上,到那時他就裏外不是人了,他現在必須要沉得住氣,把安舒白的面具揭下來,這樣他才有底氣狠狠的甩了他。
許母這時也不説話了,而許坤言也開始盤算着怎麼讓安舒白出狐狸尾巴,與此同時身旁的手機響了起來,許坤言看着屏幕上的來電顯嘴角輕輕翹起,接通了電話,“喂,舒白。”作者有話要説:許坤言:果真好相見。
顧錦黎:……
嘿嘿,咱們的反派是個歐氣十足的小錦鯉哦,快來收藏文文吧,祝大家都歐氣滿滿!
謝小夥伴zui~~,false,,聽雨吹風,最愛美人攻,false,鳳舞琉璃給咱投餵的營養,謝謝,愛你們~第四章許坤言掛了電話,按照安舒白的指示出了門,並在自家小區旁邊的公園碰見了安舒白,這還是許坤言第一次見到書中的主角。
安舒白和書中所描述的一樣,個頭稍小身材瘦弱,以至於站在人羣中很容易被埋沒,圓臉杏核眼,長相也不算出眾,最多算得上清秀。
許坤言完全不明白原主為何會痴於這樣的人,相比之下昨天的反派簡直比他好太多,身高腿長,長得俊。
“言哥哥,我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你怎麼都不接?”安舒快步走到許坤言面前,見許坤言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心中積壓已久的怒火全部爆發出來,他拽住許坤言大衣的衣袖,怨怒的説道:“我都聽同學説了,我們聚會那天,你和齊北城他們也在聚會,那兩個聚會的地方很近的,那時天黑夜冷的,你都不來接我,害得我自己走回家的,腳都凍壞了。”許坤言冷冷的看了眼安舒白,眼神猶如初的冷風,冰冷而又刺骨,他把目光定格在安舒白那抓着自己衣袖的手上,手上稍稍一用力,輕巧的甩開了安舒白的手,語氣和他的態度一樣,冷漠中帶着疏離,“那天我喝醉了,沒有聽到手機響,況且我們非親非故,我應該沒有照顧你的義務。”安舒白半張着嘴巴,瞪大了眼睛,眼眸中有着難以言説的不解和驚訝,因為平時不管自己説什麼做什麼,許坤言都不會這般冷漠,就算許坤言發起脾氣,也猶如那天裏的陰天,刮不起狂風驟雨,如今這般冷若冰霜他還是第一次見,同時也覺得自己委屈極了,明明是許坤言先對不起自己的,他扁扁嘴巴眼圈紅了起來,“你以前不是當着伯母和我媽的面,説要照顧好我嗎,怎麼如今就不認賬了?”安舒白委屈的模樣,沒有打動許坤言,反而令許坤言想起那天晚上反派瑟縮在角落裏的可憐模樣,他不知道自己為何總是想着反派,他煩躁的晃了晃頭,迴歸現實道:“那你以前還當着我媽和你媽的面説要和我結婚,你哪次認賬了?”安舒白臉一僵,他尷尬的輕咳一聲,眼睛看向別處,不敢與許坤言對視,“那不都是小時候的玩笑話,你還當真了?”
“沒錯,是玩笑話,所以我答應要照顧你的那些話也是玩笑話,我許坤言和我們許家都不欠你們母子的。”許坤言把話説得很是透徹,不給安舒白一絲餘地。
“你,你怎麼了,怎麼這樣對我?”安舒白仰着頭看向許坤言,一臉的難以置信,今天對他來説就像做夢一樣,而且是噩夢,往裏只要自己撒嬌,許坤言就會什麼都給自己,怎麼如今就不管用了?自己究竟是哪裏做錯了?
如今寒料峭,隨着夜幕降臨,公園裏的人也越來越少,安舒白見四下無人,他便當着許坤言的面抹起了眼淚,聲音哽咽的解釋着,“言哥哥每個人都有夢想,我不想那麼早就結婚,你知道我學的是畜牧養殖,但我並不想以後從事那個專業,我想試着自己經營創業,我之前就聽伯母説你家有一處廢棄的度假村,我想……”這狐狸尾巴還沒到一個小時就全部出來了,原著中安舒白就是在這段時間獲得了度假村的經營權,並在大學畢業後將度假村步入正軌,成了同學以及大家口中令人豔羨的成功人士,而且安舒白也通過度假村這個跳板成功認識了程俊銘,開啓了更加輝煌幸福的人生,同時也將原主和許家打下了地獄。
許坤言嘴角微微向上挑起,彷彿看着小丑一般的看着安舒白,如今他代替了原主,為了以後不殘廢,勢必不能再讓安舒白得到這個經營權,他毫不留情的打斷安舒白的白夢:“我媽説了那處廢棄的度假村是我的老婆本,誰和我結婚我就把度假村的經營權給誰,不結婚,都沒有。”安舒白不知道許坤言是吃錯了什麼藥,整個人説起話來火藥味十足,完全沒有了平的温柔,他現在很不滿許坤言的態度,但一想到自己前幾和母親商量的事,態度又軟和了很多,他試着去拉許坤言的手,卻被許坤言直接避開,他只能訕訕的收回手摸了摸鼻子,“言哥哥,我們都還太小,不如你先把經營權給我,咱們兩個一起努力,等到咱們事業穩定了,再去商談婚事也不遲。”安舒白的這些話和書中所寫的一模一樣,許坤言知道安舒白和安母的野心,他是絕對不可能和自己結婚的,試問一個不停想往上爬的人,怎麼會捨得讓自己變成已婚?
許坤言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