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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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向上拉起。另一打手將羅豔梅的雙腳向兩邊微微分開,用連着地面的兩個帶鏈子鐵銬環套住她的腳踝,擰緊了螺絲。隨後打手收緊鐵鏈,將羅豔梅的身體緩緩吊起,一直到她只能踮起足尖着地時,打手將鐵鏈固定。豔梅人的嬌軀直的吊在刑訊室裏,藕節似的雙臂緊緊夾着略微前伸的頭部。
「嗯……」一陣筋骨斷裂般的劇痛從拇指上傳來,羅豔梅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纖細的拇指上,迫使她採取的姿勢,儘可能拉長身體,努力的讓足尖能夠多接觸到地面。這使她的雙越發顯得豐滿拔,且隨着急促的呼微微地起伏。兩條豐腴的大腿因為過分用力而有些痙攣,帶動着整個身體不停地晃動。
「覺如何啊,豔梅小姐?」欣賞着美麗少婦體吊起的刺畫面,項漢慢慢地湊到羅豔梅的身邊,抬起她的下頜冷笑着説:「還嘴硬是吧,沒關係,我們有的是辦法,可以一點一點地使它軟下來!」項漢圍着羅豔梅轉了兩圈,地看着羅豔梅曲線玲瓏的身體。項漢發現羅豔梅身上只有前幾天藤條留下的淡淡傷痕,傷勢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重。項漢便決定要親自動手鞭打羅豔梅。他從牆上掛着的一排各式各樣的皮鞭中選了一,這是一二尺多長的生牛皮鞭,由三股皮條絞合而成。項漢把它在盛着涼水的木桶裏浸了浸,手握水淋淋的鞭子回到羅豔梅的身前。
他冷笑一下道:「羅大小姐!你既然嘴硬可就別怨我心狠手辣了!」説着,他將手中的皮鞭抖動了數下,隨即便掄了起來。
「呼!
…
…」伴隨着一聲短促的呼嘯和擊體的響聲,鋭利的鞭梢劃過豔梅的酥。她高聳的左上部經深邃的溝到右肋處綻起了一道血痕。雖然已有心理準備,羅豔梅的整個身體還是不由自主顫抖、扭動了幾下。緊接着,項漢又是反手一鞭,又一道血痕從豔梅的右房斜向左肋,在溝處與前一道鞭痕錯……
在幾天前的輪姦中,羅豔梅已經被項漢鞭打過,但那種細藤鞭和今項漢手中的專業刑具比起來,所造成的痛苦是本無法同而語的。當皮鞭打在她細肌膚上的一剎那,一種撕裂般的疼痛夾雜着巨大的震動衝擊着她的嬌軀,使得她咬緊牙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沒有發出叫喊。但是羅豔梅集中全力的忍耐和保持沉默沒能堅持很久,項漢只用了十幾鞭便做到了使羅豔梅尖聲哀叫、眼淚直下來。她的身上也已經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在燈光的映照下亮晶晶的。
「呼!——呼!——呼!——……」項漢不緊不慢地揮動着皮鞭,在羅豔梅光溜溜的嬌軀上選擇他興趣的地方。皮鞭吊打是一種古老而普遍的刑法,但它給受刑者帶來的痛苦卻不遜於其它任何一種刑法。雖然單獨每一鞭帶來的痛苦都並非是無法忍受,但疼痛會隨着鞭打的繼續而不停積蓄起來,而且由於受刑者又不會很快昏死過去,這種積蓄就會變成越來越難以忍受的折磨。特別是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她身體上的部位遠遠多於男,使得施刑者可以很容易在她的身上製造出成倍的痛苦。
殘酷的鞭打已進行了十幾分鍾,對羅豔梅來説卻好像過了漫長的數小時。她的身體隨着項漢的動作前後左右艱難地扭動着,企圖以此減輕一些痛苦或者讓身上那些最為的部位能躲過酷刑的折磨,儘管這些都是本能的也是徒勞的掙扎而已。本能的扭動在毫無人的打手眼裏卻變成了蕩的舞蹈。
痛苦隨着鞭打的繼續在不斷地加劇,羅豔梅發出一聲聲慘叫,雖然喊叫可以稍稍減輕一些疼痛的覺,但這也正是項漢最想聽到的。慢慢地,她的意識模糊了,叫聲停止了,也不再扭動身體,頭重重地垂在了前……看到羅豔梅已經昏死了過去,項漢停止了鞭打,他將皮鞭掛回到了牆上原來的位置。
「來,把她給我醒!」一位打手走上來拎起半桶冷水,從頭到腳向羅豔梅的身上澆去。羅豔梅緩緩的醒轉了過來,頭依然低垂在前,口中發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呻聲,烏黑的短髮被水浸透,粘在蒼白的臉皮上。她身上縱橫錯地佈滿了道道觸目驚心的鞭痕,隆起的傷痕顯現出可怕的深紫,絲絲鮮血正在從傷痕處緩緩滲出。
對於項漢和他手下這羣暴的打手而言,這樣一幅悽慘的畫面,能更加刺他們施的慾望。項漢抓住羅豔梅的頭髮,將她的面孔扭向自己,惡狠狠的問道:「你説是不説?告訴你,這頓鞭子只是杯開胃酒,你今天要是不招供,老子讓你姐妹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任憑項漢咆哮,羅豔梅卻一直沒有睜開眼睛,一言不發。過了許久,她才緩緩抬了一下頭,輕輕張開了美麗的大眼睛,目光在項漢的臉上掃視了一下,又垂下了眼瞼。
項漢又在羅豔梅的房上狠狠的擰了一把,惡狠狠地説道:「媽的,你這個臭婊子!死硬!你就等着好好的享受吧!下面又該聽你的妹子叫喚叫喚了,那才叫刺哪!」項漢走到刑具架前,從上面拿出一個東西,把它舉到了羅淡雪的面前:「羅小姐,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羅淡雪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當她看到項漢手裏的東西時,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