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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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什麼?”
“那天應皖問了我一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孫子又幹什麼了?”
“他問我,咱們之間到底怎麼了。”
“……”邵傾承沒吭聲,眼睛一直盯着電視大屏幕,就像沒聽見似的。
但是厲修知道他聽見了。
他不想説,厲修就不問了,可不問不是管了。厲修用腳丫輕輕踹了踹邵傾承的腳丫,邵傾承沒什麼反應。
厲修又踹了踹:“傾承。”
“……”
“你身體好了嗎?”biubiubiu!
這是一個明顯的求愛信號。
邵傾承開始燥得慌了,忍了一會兒,厲修直接坐到他上:“問你呢,身體好了嗎?”好了嗎好了嗎!今晚讓你知道你老公我到底好了嗎!
邵傾承從來不是坐懷不亂的那一種男人,立即獸化,身體力行回答他。
電影最後什麼結局兩人都不知道,厲修只知道邵傾承的汗是鹹的,吻是熱的,心臟是為他悸動的。
通常這種時候厲修最聽邵傾承的話,配合度也是最高的,不見了平時冷淡剋制的樣子。
也只有這種時候最能讓邵傾承覺得,厲修是需要自己的。
可能是心裏有氣,可能就是想狠一點,反正結束的時候厲修幾乎是昏睡過去的。
邵傾承躺在厲修身邊,靜靜地看着他睡着的臉。
這張臉真好看,這個人真好,幾乎有他喜歡的所有的樣子。
他愛厲修什麼呢?
最初愛他的顏,男人都是這樣,膚淺的生物。
後來愛他不常出的笑,愛他工作時的認真,愛他做飯時的專注,愛他愛着別人時的投入……
現在再讓邵傾承回答到底愛厲修什麼,他也無法給出準確的答案。邵傾承就是愛他,是無數次想離開,只要厲修勾勾手或者叫一聲他的名字,他就忍不住轉身回到他身邊的那種愛。
是賤吧。
他不否認。
他不是正人君子,不然也不會在厲修最痛苦最脆弱的時候趁虛而入。
厲修接受他了,但是,就如那天他説過的,除此之外,厲修從來都不需要他。
他是喝醉了,但他知道自己説過什麼,他恨自己這麼心機的。他把自己搞得這麼可憐,趁機再説了那麼一句話,任厲修的心是鐵打的,也該心疼心疼他吧?
是的,厲修現在對他特別温柔。
不是,厲修對他一直都很温柔,很寵他,什麼都由着他。他説難聽的話,厲修會生氣,但是從不計較;他做過分的事,厲修會罰他,但還是不計較。
厲修對他真的好,只是從未説過愛他。
一次,都沒有。
邵傾承都不知道自己在厲修的身邊能為他做些什麼,他找不到自己的存在。
厲修獨立,事業有成,完全用不着他養;他有應皖那樣從小到大的朋友;有從未間斷過的追求者;也有藏在心底時不時拿出來緬懷的愛人。
邵傾承在厲修眼裏到底算什麼呢?除了做、愛,邵傾承一無是處,如果有一天連這個都不用他了,厲修厭煩他了、用夠他了,那他該怎麼辦?
厲修不會主動説分手,畢竟自己是在他最難的時候給予他最大幫助的那個人,於他有恩。
以這樣的身份牽着他,扯着他,綁着他,那時的邵傾承還能天真得像個腦殘,他覺得不管怎麼樣,以厲修的格,只有自己不要厲修的份,否則厲修這輩子都是他的人。
而現在,同樣還是這個身份,邵傾承覺得自己羞恥得……幾乎抬不起頭來。
他不是用一份厲修還不起的恩情給彼此之間牽了條紅線,分明是給彼此上了一道解不開的枷鎖。
厲修問他兩個人之間到底怎麼了,邵傾承不是不想説,實在難以啓齒。
他已經用卑劣的手段得到厲修,沒辦法再以這件事去向他討要一句心不甘情不願的“我愛你”。
因為身體被過度使用,厲修又被迫多休息了兩天才去上班。
“我的年假徹底沒了,”厲修點着曆,趁着午飯的時間和邵傾承通了個電話,“今年的旅行大概沒戲了。”邵傾承哪能讓小寶貝這麼發愁,立即説道:“我和你們蔣董
,要不我——”厲修語氣立即嚴肅了起來:“邵傾承。”
“在呢寶貝兒!”邵狗汪汪應聲,江秘書在旁邊推了推眼鏡,搖頭嘆氣。
厲修在電話那邊輕笑起來,語氣又柔回去:“你別這樣,別讓我難做。”
“好的寶貝兒。”邵傾承也只是隨口説説,不會真跑去和厲修的老闆要假期,他太知道厲修恨不得把自己雪藏的想法了,“那我們國內遊也行,不用非得出國。”
“唔,也行,有空選選地點吧,再看看攻略。”
“沒問題,你看你想去哪裏,我讓江秘書做攻略。”江秘書又長嘆一口氣,命苦啊。
兩個人平時都忙的,每年旅行差不多都推到年底或者年初。因為今年的
情實在不太平了,厲修想緩解緩解,就提出來出去玩。
邵傾承自然沒二話,厲修這種從來按照計劃行事的人,突然被旅行這種事打亂程還
不習慣的,於是又開始加班加點的工作,好能在出去玩那幾天徹底放鬆放鬆。
邵傾承最近沒作沒鬧,大概因為厲修把他伺候的舒坦了,捋順了就乖巧了。
只要能按時下班,邵傾承都開車來厲修公司接他。邵傾承的車太高調了,讓厲修頗為頭疼。
不得已,厲修拒絕了邵傾承過來。邵狗不出所料地生氣了,厲修安撫他,改為自己開車去接他下班,於是邵狗又高興起來。
於是在這一天,厲修又碰到那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