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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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還有他,是因為我以為時間會改變你。現在我發現我錯了,時間沒有改變你,它改變的是我,我受不了自己身邊躺着的人心裏頭還在想着他以前的男人。”邵傾承退開半步,整理西裝,讓自己看來還有點兒自尊,“我自認對你仁至義盡,但也只能走到這兒了,以後這條路該怎麼走就看你了。這段時間我們不要見面,免得你覺得我在用情綁架你。”邵傾承説完這番話就逃了,不給厲修任何機會,也斷了自己的後路。
厲修什麼時候離開的他也不知道,直到江秘書打來電話:“邵總,下午三點半還有個會議呢,需要推遲嗎?您……在哪裏?需要我派車去接嗎?”旁邊沒有別人,江秘書又補了一句,“厲先生已經走了。”邵傾承嗯了一聲:“不用推遲,會議準時,我一會兒就回去。”邵傾承沒走遠,他一個人在大廈樓頂了半包煙。
最近天氣不太好,陰雨連綿下了好幾天,邵傾承的心也跟這天似的壓抑沉悶。
某個晚上,邵一承的電話像救命稻草拉了邵傾承一把:“哪兒呢?快過來幫忙!”邵一承語氣急躁,隱約還聽得見電話那邊叮叮咣咣的一陣響動,邵傾承忙問:“出什麼事了?”邵一承罵了一句,道:“周笙這二b搞事呢,我一個人制不了他!趕緊過來!”邵傾承按照他給出的地址開車找過去,是一家ktv。
邵傾承一路來到樓上,撥開圍觀人羣,包間裏面兩個穿得人五人六的男人正打得火熱。邵一承在旁邊拽着一個,指着又要撲上來的周笙對邵傾承吆喝。
“快!這二b瘋了!”邵傾承鬆開袖口,解開領帶拿在手上,上去趁周笙沒注意直接把人從後面撂倒,三兩下就給綁起來了。
“卧槽!你放開我!邵傾承你哪邊兒的!”叫周笙的男人都打紅眼了,因為喝了酒動作不利索,兩隻手結結實實地被領帶綁起來了,但還知道用腳踹。
周笙這人人高馬大力氣大,邵傾承小腿捱了他幾腳,疼得夠嗆也氣得夠嗆。
“是不是找我打暈你?別踏馬在這兒丟人了!”邵一承拉着的那個人還沒消停下來,躍躍試還想動手。圍觀的人見最像瘋狗的那個暴力分子被制服了,膽子就大了,紛紛上來幫着邵一承拉勸那人。
“行了!差不多得了厲言!”邵一承也憋着火呢,“是不是我把葉馳叫來這事兒才算完?你説是我現在就打電話!”此話一出,連帶着周笙都老實了。
邵傾承聞言猛地抬頭看過去,這才注意到和周笙打起來的人是誰。
是厲言——厲修的大哥。
作者有話要説:關於周笙這個人吧,是五個邵傾承也比不上的渣,所以他也狠~但是呢,歸到底還是一個甜餅。
昨天半夜我開了四個文案,更新之前把心心念唸的雷愷商小嬋《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的文案也發了,weibo發不出去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氣人!你們去看我專欄吧,看有沒有喜歡的~這是周笙的文《莫名我就喜歡你》我專欄裏有~app搜文名或者我筆名文案:狂犬病x心機diao小狼狗。
畢業七年了,周笙發現葉馳這小王8蛋依舊野得像匹馬。
畢業七年了,葉馳沒想到前男友一見面就把自己劈頭蓋臉一頓損:你要是在古代,絕壁能一個人撐起一個青木婁。
原本兩個人較着勁地比誰更渣,又一轉眼,開始較勁比誰更深情。
----------------第8章他又慌得一第八章沒戲看了,圍觀的吃瓜羣眾紛紛散了。邵傾承把門重重地關上,門聲震天響,拉起倒着的一把椅子,再把地上的周笙拽起來甩到椅子上,也並沒有想給他解綁。
這一屋子狼籍,簡直沒法看。邵傾承指着周笙訓斥:“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你發什麼瘋?讓人家拍下來拿到你爹面前好看啊?”
“邵傾承你到底哪邊兒的?胳膊肘往外拐?”周笙嘴角被打破了,啐了口血水怒視着邵傾承,又看一眼厲言,恍然大悟道,“我差點忘了,你搞了這傻b他們家的人。”厲言剛被邵一承勉強安撫好,又被這句話像個炮仗似的點燃了:“你嘴吃了屎嗎?”邵傾承先厲言一步動作,直接照着周笙的小腹給了一拳,力道不重但打疼他足夠了。
“我應該先帶你去看看狂犬病怎麼治!”邵一承頭都大了,把邵傾承扒拉到旁邊:“周笙還是給我吧,你看着厲言。”邵傾承也不願意他們再動手,把厲言推到窗户前。
他打開窗,把屋子裏要命的火、藥味散出去,回頭遞給厲言一支煙:“我都不知道像你這種三好學生優秀班幹部學生會長也會打架。”
“你不知道的事還多着呢。”厲言才不稀罕他的煙,從旁邊的架子上了紙巾擦額頭被打破的地方。
沒有周笙嘴賤總拱火,厲言終於恢復了以往冷靜優雅的模樣,就連皺眉止血的動作都那麼紳士。
邵傾承和周笙才是哥們,和厲言這種人從來不是一路人。而厲言和厲修是親兄弟,身上或多或少都帶着兄弟之間的影子。
邵傾承看着厲言就能想起厲修來,他移開視線,胳膊肘撐着窗台,上身探出窗外深呼了一口氣,自己點了煙:“你不是一直在新加坡嗎?怎麼突然回來了?為了和那二b打一架?”厲言理襯衫衣領和袖口的時候看了邵傾承一眼,還沒開口就被周笙話。
“還能為什麼,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