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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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安靜,踏踏實實,個人事業成功的不行,這樣的兒子才是媽媽最喜歡的吧。”杜燁被逗笑,倒是覺得這種會互相嫌棄開玩笑的才是親人。
不過盛爸爸和盛媽媽也是真的對他足夠的好。
在父母家吃過晚飯,兩口子也要去值夜班,換上衣服出門的時候,盛媽媽拉住了盛耀,低聲問了一句:“小燁爸爸媽媽那邊打算什麼時候説啊?不行我跟你們過去吧。”盛耀想着杜燁説的話,便答道:“杜燁才十九歲,才讀大學的年紀,談戀愛也不需見家長吧?再等等。”盛媽媽急了:“你什麼意思?你還打算挑挑啊?我告訴你,這樣的男孩你找不到第二個,你要是敢三心二意把人氣走了,我第一個不饒你!”盛耀失笑:“這不是我的意思,是杜燁的意思,他擔心他父母一時間接受不了,想要潛移默化。”盛媽媽一聽,又開始深深地憂慮了。換鞋的時候,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小燁要走了,你哪兒找我也能接受的男孩兒……”盛耀沒聽見,已經走出了門去。
盛媽媽換了鞋出門,進了電梯,看杜燁和盛耀並肩站在一起,雖然沒説話,但這兩個男孩子間,那和諧親密的氣息,卻讓她看的越來越舒服。
一個在心裏盤亙了很久的念頭,也在這樣的觀察中,變得越來越清晰。
後來,他們在地下停車場分開,盛媽媽坐上丈夫開的車,沉默了許久後,説道:“我有個事,想要和你説説……”
…
…
杜燁第二天腳下浮軟,臉有點發青地回了國家隊。
青奧賽還沒有比完,大部分年輕運動員還在米國洛杉磯的奧運村裏。
但這批運動員的遠征,對天壇公寓並沒有影響。
還是那麼多人。
尤其是進入夏季運動的賽季後,全國各地的國家隊員都回來了,緊張地訓練,對比賽的期待和緊張,讓天壇公寓呈現出更加積極,甚至有些鋒鋭的氣氛。
杜燁受着各種氣氛,走進了小區的大門。
走過大門口通道兩側的佈告欄,隨意地一路看過去,走到一半,杜燁的腳步一頓,眯眼看向其中一處。
就看見佈告欄裏,不知道什麼時候貼上了自己的照片。
這是一張紅底的照片,照片的期很近,就是杜燁去參加青奧會提的證件照。
國家隊有自己的攝影師,專門負責運動員出去比賽的各類證件,杜燁當時穿的黃t恤,因為不符合規定,就穿了攝影師帶來的白襯衣。
襯衣的顏襯得杜燁的皮膚很,再配上杜燁才修剪,還有些不自然的髮型,整個人青澀的不行,就像個初中生。
在照片下面寫着書法漢字。
【優秀運動員】杜燁街舞隊“青奧會”街舞單項第一名“boty”齊舞比賽第一名“舞跡杯”齊舞比賽第一名等,國內街舞比賽的全國冠軍。
杜燁意外的不是因為他的名字,出現在這個佈告欄上。
以他在“青奧會”拿下冠軍的成績,在這個長長一排的佈告欄上,這個賽季裏,有自己的一個位置再正常不過。
讓他意外的是,他以“fivelong”的名義參加的“boty”成績,竟然也會出現在國家隊的榮譽榜上。
這讓他想起了劉教提到,隊裏似乎想要收編了“fivelong”。
佈告欄裏突然出現杜燁拿“boty”冠軍的消息,這也算是一個信號吧。
所以隊裏不會真的對“fivelong”興趣吧?
杜燁思來想去覺得不現實。
國家隊隊員的編制可不是“大白菜”,想給多少人就給多少人,“fivelong”裏不符合規定的人太多,與其如此,還不如繼續杜燁回隊裏組建舞團。
再説“fivelong”是舞跡的招牌舞團,是杜燁和盛耀自己掏包建成,一旦被國家隊收編那算誰的?
無論怎麼想,都覺得這件事不可能。
杜燁盯着這行字看了好一會,直到脖子被人從後面勾住。
轉頭看去,牧子凌出現在自己身邊,顯得特別白淨的臉上笑眯眯地,與他一起看着佈告欄,説:“這是在自戀什麼呢?世界冠軍,你現在在咱們院裏出名了。”杜燁想了想,笑道:“榮幸。”可不是嘛,確實是榮幸。
這裏是什麼地方?
是天壇公寓,是世界冠軍的“孵化地”。
這裏最不缺的就是世界冠軍。
如果説僅僅是杜燁拿了個青奧冠軍,就算再加上他和“fivelong”一起拿的第一名,其實在這個院裏還算不上什麼。
但就像新聞聯播會特意播報杜燁拿了青奧冠軍一樣,街舞這個新加入奧運會的項目,也受到了其他項目運動員的關注。
華國有運動員,可以在其他國家提出的新項目裏,拿下第一個“青奧”冠軍,在某方面而言,是有一定“打臉”提出該項目入奧國家的意思。
如果不是自己國家的強項運動,誰會做這吃力不討好,申請入奧的事?
這麼一説,就有點了。
國家隊員嘴上説着賽出風采,賽出神,可誰付出那麼多,不想出成績?不想拿冠軍啊?
可以在別的國家認定的優勢項目上,穩穩的大比分地拿下勝利,對於國家隊員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