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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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個時間逝而淡去。
再度見面,話語間那關係親近的好像一家人似的。
總導演還説了:“酷家那邊和我確認了好幾次你的行程,我估摸着他們要聯繫你參加一些活動。這幾天會很忙,排舞的時間是可以挪到晚上的。這一屆的學員裏,夜貓子也多。到時候找我們誰打個招呼都可以,我安排人給你開排練室。”話裏話外的,自然是將杜燁奉為上賓,語態間雖不見諂媚,但也都是同級別的尊重。
一頓飯吃的杜燁明顯地覺到了自己這前後一年,身份地位發生的巨大變化。
只不過杜燁對他們的態度就始終沒有什麼變化。
去年他來參加《街酷》的時候,他可才拿了奧運冠軍不久,參加了不知道多少節目的錄製和訪談。他們看他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學員,他看他們也不過就是其中一個節目組的負責人,也沒多特殊。
如今彼此身份變化,才算是回到杜燁悉的程度。
吃過晚餐,大家在電梯分開,杜燁卻沒有回房間。
盛耀和他一起下樓,往排練室的方向去。
等到了地方,屋裏有十多個人都等候在了這裏,這些基本就是盛耀這一季的學員,杜燁在人羣裏看見了苗志。
這些學員很多都已經被淘汰了。
半決賽是最後一場棚內拍攝,場面很大,節目組邀請這些學員迴歸,大家也都欣然歸來。
他們等在這裏見杜燁,已經等了大半個小時。
但一看見杜燁出現,一張張臉上都出興奮的笑容,有人的臉漲紅,動的眼睛裏似乎都湧出一層薄薄的水。
一擁而上。
“我的天啊!”
“啊啊啊啊!”
“他們得羨慕死我!”
“杜燁,我好喜歡你!”學員們都很熱情地表白,杜燁臉好像有些羞澀地微笑,挨個握了手,直到來到苗志的面前。
兩人視線對上,都是莞爾一笑,便大力地擁抱在了一起。
旁邊還有人説:“喵哥在國家隊和杜神是一個宿舍的。”
“又都是fivelong的成員。”
“杜神拿世界冠軍,喵哥拿個街酷冠軍,沒病。”
“低調,低調一點兒。”
“哈哈哈哈。”大家説説笑笑,杜燁讓大家分開,盤膝坐了一圈,才説:“你們中間誰是編舞師?可以説一下隊長大秀的想法嗎?我聽你們的安排就是。”一羣人連連擺手:“別別別,我們過來就是想聽您的,您安排,我們怎麼跳都行,我們也當一次fivelong。”杜燁就只能看盛耀。
盛耀説:“隊長大秀給你編,只有別跳breaking就行,我怕回頭兒回去沒新鮮。”杜燁想了想,説:“urban怎麼樣?我很久沒跳過urban。”盛耀説:“可以。”其他人也紛紛點頭:“可以!您安排!”杜燁從米國才回來,飛機上肯定睡不好,本來想來看看人,差不多就回去睡覺。
結果這一跳,就跳到了凌晨一點。
如果不是明天上午,苗志幾個參賽選手還要練個人舞,他還能跳。
杜燁是發至內心地喜歡舞蹈。
他享受跳舞的覺,與音樂融為一體的時候,那種忘我的一刻。
在杜燁終於決定解散的時候,有人唏噓了一句:“我算是知道杜老師為什麼那麼厲害了。跳起舞以後,真不像人,速度拉得飛快,這一晚上,頂的上我們兩天多的編排速度。我看明天晚上再跳跳就差不多了。”也又人説:“喵哥説了,這強度哪兒到哪兒,fivelong訓練都是這樣,所以人家才能拿世界冠軍。”盛耀這次是主舞,他的舞蹈動作是其他人的兩倍左右。
回去的時候路都走不穩了。
他站在夜空下,看着月亮長嘆一聲,滿臉的蕭瑟。
有人關心地問盛耀怎麼了。
盛耀表情複雜,搖了搖頭,然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繼續安靜地往前走去。
這天晚上杜燁是睡的真香。
他和盛耀有段時間沒有睡在一個被窩裏。
單純了衣服純睡覺。
腦袋挨着枕頭,大概十秒鐘,他就聽見盛耀的呼變沉,杜燁也就多堅持了五秒,再一睜開眼,天就微微亮。
身邊的男人還在沉睡,側臉線條跌宕,尤其從眼窩處筆生出的鼻樑,俊逸如峯,極其好看。
杜燁盯着人看了幾秒,在起不起牀之間猶豫了一下,最後看見男人睫下略微青黑的下眼簾,乾脆將腦袋往男人的肩膀上一靠,又睡了過去。
再一睜眼,天已大亮。
盛耀睡醒,正把放在他上的手,一點點地收緊。
看見他睜眼,便笑着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笑眯眯地説:“早上好。”杜燁眨了眨眼睛,把頭埋進他懷裏,“嗯”了一聲。
盛耀心都化成了水,濃稠地泛着甜。
盛耀問他,聲音放的極輕極軟:“是不是睡醒了?今天有什麼打算?”杜燁揣着鼻音,喃噥問:“晚上才能練舞?”盛耀説:“白天他們還要跳自己的舞。”杜燁説:“那你給酷家那邊打個電話,問是不是要採個訪,錄個節目什麼的?我這兩天上午有時間。”盛耀失笑:“你現在的身價還有上門找活動?”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