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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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似乎割裂了一般,尖鋭的讓人想起指甲在玻璃上劃過的聲音,嚇得出租車司機回頭看了一眼,就急忙停在了路邊。
車一停穩,盛耀手鬆開,從牙齒縫裏擠出一個字:“滾。”獲得自由的樸金喜大口氣,似乎終於清醒了過來,表情複雜地看着盛耀,又看杜燁。
杜燁目光平靜地與他對視,淡淡地説:“再見。”樸金喜沉默了兩秒,了一下臉,轉身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車外的冷風在吹,瞬間吹亂了樸金喜的頭髮,看起來有點無助的臉上,留下了清晰的手指痕跡。
他抿着嘴角似乎想要説什麼,但杜燁已經將頭轉了回來,對計程車司機用思密達語説道:“請您開車。”車輛再次啓動,樸金喜的身影在身後消失。
杜燁沒有回頭,也沒有再想,而是轉頭看向盛耀,輕輕抓起他的手,吹了吹説:“手疼嗎?”盛耀:“……”沉默了兩秒,突然就笑了。
“他會氣死的。”杜燁涼涼:“氣死了和我有什麼關係?”盛耀繼續笑:“當然沒關係,他和你,和我,都沒有關係。”杜燁拿過盛耀的手,仔細看了一眼,確認沒事,然後將那手緊緊抓住,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讓盛耀形成了一個從身後摟抱的姿勢。
放鬆身體,靠在了盛耀的懷裏。
嫌棄地説了一句:“跟個神經病似的。”盛耀在身後吃吃地笑,附和:“是的,神經病。”杜燁發完自己被那傢伙嚇了一跳的驚人言語,這才對盛耀説:“難受嗎?”
“什麼?”盛耀緊緊抱着他,像是抱着一個寶貝,隨着計程車的晃動,也輕輕地搖晃。
“酒。”
“還好,本來還有點醉,現在給嚇醒了。”
“不用擔心,沒有人比你好。”身後的男人沉默了兩秒,一下一下,親吻着杜燁的髮絲,卻沒有説話。
窗户外面是繁華的街道,是異國的風情,路上行人織,人來人往。
閃爍的霓虹在眼前一閃而過,在杜燁的眼底留下淡淡的痕跡,很快就又消失不見。
聲音消失了。
時間好像也被拉長,變成了某種難以抓住的虹光,拉出長長的光暈,淌着。
這時,身後的男人説:“我也愛你。”
…
…
愛情,可能是一見鍾情,可能是年齡到了,可能是男男女女的寂寞,也可能是物慾橫的社會應運而生的一種情。
杜燁不知道自己有多愛盛耀,就像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愛上盛耀的。
好像某一天,突然回過神來,這個人就已經烙印在心裏。
他們一起練舞。
一起共患難。
吃着同一個電飯煲裏的飯,因為同一個笑話而笑的前仰後倒。
或許他對盛耀的愛來自細水長。
也可能來自失去後的某一天的悔恨。
如今追究起來已經沒有意義,它就在這裏,確實存在着,存在於今天,存在於明天,存在於未來的每一天。
是一起喝過的一杯水,是早晨睜開眼安靜的對視,是對未來的暢想,也是那一段段急促的讓人瘋狂的呼。
但終究是兩人的相處,才能如此的穩定。
強烈的排他,是愛情的理所當然。
樸金喜究竟是如何低估了他們的愛情,杜燁並不願意多想,總之這輩子,杜燁就沒打算再換一個人。
與樸金喜不歡而散的第二天,樸金喜沒有再出現。
杜燁等人睡到自然醒,慢悠悠地吃過早飯,收拾行李,退了房間,就去了機場。
很快,就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沒有人知道昨天在車上發生了什麼。
但是大家都知道,昨天走到一半,樸金喜下了車,看起來似乎不太好的樣子。
鄧曉丹仗着關係好,問了杜燁,杜燁懟了他一句八卦成,他也不敢去問盛耀,這事也就過去了。
飛機的商務艙裏很快就坐滿了人,整理行李,坐下,繫上安全帶。
龍龍猶豫了一下,找藍卿請假,他家在外地,這次比完賽打算回家一趟。
藍卿有點猶豫,決賽迫在眉睫,時間緊張,但龍龍要回去處理一些債務問題,不走不行。便起身對坐在身後的兩人説起了這件事。
盛耀説:“你安排就好。”藍卿説:“那我就放了。”機艙裏漸漸平靜了下來,大部分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有旅客姍姍來遲,揹着揹包走了進來。
盛耀本來安靜地做着,突然看見來人,身體猛地矮了一點,將臉藏了起來。
杜燁不明所以,看向盛耀明顯躲着的人。
是個中年男人,個子不高,乾乾瘦瘦,頂着一頭黃褐的捲髮,髮際線非常高。臉上的鬍鬚比頭頂茂盛,應該很得主人的愛護,修剪的緻有型。
從打扮和穿着上看,顯然是一個成功人士,他將行李放好,在坐下之前還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消失在杜燁的視野裏。
杜燁看過一眼,就將目光收了回來。
他對這個人並不好奇,隨手拿起手機調成了飛行模式,然後點開音樂app,戴着耳機就聽起了歌。
決賽需要準備新的作品。
音樂早在資格賽之前就準備好了,甚至還做過剪接和混音,但舞蹈還沒有編排,杜燁打算趁着坐飛機的無聊時間在腦袋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