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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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微勾,回覆道:【就快了。】又過一天,下午訓練,劉能空對杜燁單獨説了一句:“你來國家隊兩個多月了吧,過幾天就是隊內考核,這幾天暫緩體能訓練,我會多為你安排舞能訓練,你要用點心。”杜燁看了劉能一眼,突然就明白了。
劉教練恐怕什麼都知道,只是不願意給他增加壓力,所以一句話沒説。
如今特意提醒自己隊內考核這件事,恐怕和他想到了一塊。
是到了展現實力的時候。
再這麼繼續低調下去,恐怕隊裏的人和舞協那邊,都會以為他是個可有可無的隊員,對他這種特立獨行的隊員,必須敲山震虎,拿他殺雞儆猴,整頓紀律。
杜燁再次拿起了音樂,白天黑夜的聽。
進入了“自閉模式”。
牧子凌等人顯然也意識到隊內考核即將到來,又到了重新爭奪“一哥”的子,也安分了許多。
臨時抱佛腳,總歸也是有點用處的。
轉眼又是三天過去。
九月的最後一天即將到來。
30號這天,就是隊內考核。
考核定在30號的上午,下午隊裏就要放假。
因為明天就是十一長假。
隊裏氣氛古怪。
一方面大家都做好了休假的準備,有些人提前一晚上,就將行李收拾了出來。
但因為今天要進行考核,如果表現的不夠理想,恐怕這是的十一長假別想過好,安排回家訓練的任務,比正常訓練還要重。
這種覺,真是痛並快樂着。
牧子凌等人今天上午都和學校請過假,此刻正收拾衣物放進行李箱裏。
一邊收拾一邊説:“等會兒讓我先上場,飛機是十一點過的,我怕趕不上。”藝昨天晚上就已經將行李箱收好,高興地説:“好想吃我媽做得熱乾麪和大饅頭,還想吃三鮮餡的餃子,不行,想着口水就出來了。”然後藝看向杜燁和苗志,問:“苗志這次還是不回去,杜燁你呢?你怎麼也沒動靜。”杜燁已經洗漱完畢,穿上運動鞋,神抖擻地站起來。
聞言説道:“我爸媽過來。”藝讚歎:“哇哦,真好,我父母就送我進國家隊的時候來了一趟,就再也不來了。説這邊消費太高,來回路費夠他們存小半年的錢。萬惡的有錢人啊。”杜燁笑了一下。
不説那邊正開的如火如荼的工作室,也不説他陸陸續續接到的代言,就説他這次比賽第一名的獎金,也足夠把他爸媽喊來京城玩上一趟了。
更何況盛耀捨不得他回家,心甘情願的當“車伕”和“導遊”,一門心思地想要刷他父母的好度。
杜燁自然配合自家男朋友,將父母叫了過來。
再説這邊搞了個不錯的事業,父母也該來看看,瞭解一下。
至於苗志不回家……説到底,也是錢鬧的。
大家都看着央爸五套裏,各種體育明星的代言,但真正有能力實現自己商業價值的運動員依舊非常少。
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運動員,還都處於苗志這般,拿着一點微薄的補貼,勉強實現一點經濟自由。
一年最多節回家一趟,其餘時間都在宿舍裏蹲着,訓個練,讀個書,等着大學畢業了,如果沒什麼成績,就退役回到地方,在市裏找份工作,有個穩定的生活就夠了。
面對藝的調侃,苗志笑了一下,眼神有點羨慕。
但還是將這種情緒深深地壓下,低頭穿好運動鞋,起身和杜燁站在了一起。
“走吧。”牧子凌將最後一件衣服放進去,推着行李箱走了過來。
隊內測試後,牧子凌會直接從訓練中心出發。
藝是下午的飛機,時間應該很充足,但他也推着行李走。
能早點溜出去,就算在網吧混上兩個小時,也是極好的呀~一路下樓,遇見很多其他隊的國家隊員。
也有不少像牧子凌他們一樣,推着行李走進電梯。
遇見了招呼,“回家啊?”
“對啊,上午的飛機。”
“你們今天沒有測驗啊?”
“有啊,煩死了,直接放了多好。”其實季度測試就是體育局定下來的傳統。
只是正好碰上十一長假,人心浮躁,季度測試就變得格外的不耐煩。
杜燁戴着耳機聽歌,也不説話,跟在人羣后面默默地走。
走在前面的國家隊員頻頻回頭看他,杜燁抬眸看去,對方擠眉眼地笑了一下。
等到了大門口,其他隊的隊員都拎着行李箱直接上了通勤車,只有他們街舞隊的隊員還得翻越天橋,穿過小道,最後來到訓練中心。
行李箱被丟在了一樓的值班室裏。
他們過來的時候,值班室裏已經堆了不少行李,大大小小,藍紅白,緊貼着擺放了好幾排。
這是幾乎都要走啊。
畢竟像苗志那樣家庭環境的人畢竟還是少數。
牧子凌放行李用了不少時間,一邊嘀咕自己走的早,一邊試圖將行李放在門背後,保安大爺搖頭制止,將他的行李箱往箱子堆裏推。牧子凌哀求了好半天,最後在保安大爺桌子下面求了一塊兒特殊的地,這才心滿意足。
這一耽擱,再走出來,正好就和同樣推着行李箱的王波一羣人撞上。
王波到哪兒都是呼朋引伴的,身邊圍着的人從來沒少過五人,他似乎很享受這種發號施令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