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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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鄧曉丹小心翼翼地問。
杜燁沉兩秒,凝重地説:“因為你長了一張貧困的臉?”
“???”媽的!
就不該給你好臉!
你才長得貧困!你全家都長得貧困!
鄧曉丹生着悶氣回到了房間,就看見杜燁從揹包裏翻出耳機在了手機上,靠在窗户邊垂眸聽着。
他去上了個廁所回來,杜燁還在聽。
少年的劉海確實有點長了,沒過了眉就顯得很沒神,但畢竟年輕,消瘦的面龐透着幾分清秀,看多了也不難看,反而有種憂鬱的文藝氣息。
鄧曉丹把手上的水都擦在股上,走過去問道:“聽歌呢?什麼歌?”杜燁抬眸看他,從耳上取下耳機,遞給了他。
鄧曉丹受寵若驚地將耳機戴上,與杜燁分享了一首歌曲。
鄧曉丹問:“這是什麼歌?”杜燁説:“我們接下來要跳的。”鄧曉丹驚訝:“就這麼給我聽了?”杜燁揚眉:“你在想什麼?”
“我……”鄧曉丹想了想,不説話了。
是啊,想什麼呢?
就算聽了音樂,就算看過編舞又怎麼樣,不同的音樂,不同的團隊,不同的演繹方式,抄襲的永遠無法超越原創,觀眾的眼睛雪亮,這才是舞蹈的魅力。
鄧曉丹把耳機拿在手裏,顛了顛説:“聽説你下午一串三跳的都是黑暗風?”
“隨便跳的。”杜燁心不在焉,腦袋裏已經在構思音樂編排,泉陽的話都説到那個份兒上,他多少上了點心。
“為什麼?鬥舞還跳黑暗風?黑暗風適合編排吧?”
“對面都是bboy出來炸場,不另闢蹊徑怎麼贏?”鄧曉丹想想也對,喃喃:“我真好奇你跳的什麼模樣,怎麼跳的。”
“想學?”杜燁抬頭直視過來的時候,鄧曉丹沒想到對方會問這麼一句,他猶豫了一下,又有點落不下面子。
畢竟杜燁看着模樣比他小太多了。
杜燁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説話,而是走到牀邊空地隨着音樂舞蹈了起來。
少年的腳上還穿着藍的拖鞋,耳機將所有的聲音收束成線,舞動扭轉間,身體輕盈仿若無骨,鄧曉丹覺得自己就在看一幕啞劇。
彷彿蹁躚的蝶。
雖然沒有一點聲音,他卻好像看懂了。
這是一個會説話的身體,好像每一縷的肌都被少年絕對地掌控,可以輕鬆做出任何自己想到或者沒有想到的姿勢,在那一靜一動之間,描述出一個靈在黑暗中失的故事。
究竟是先有音樂,還是先有舞蹈,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夠説清了。
就像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已經上升到了哲學問題。
只是鄧曉丹習慣了先拿到音樂後跳舞,這還是第一次,他只是看着一個人安靜的舞動,在腦海裏便跳躍出陌生的音符。
“叮咚!叮咚!”鄧曉丹回過神來,看了一眼還專注在舞蹈中的杜燁,繞過他去開了房門。
門外是節目組的人,脖子上掛着的銘牌寫着名字和職務,是一名劇務。
沒等鄧曉丹説話,杜燁的聲音先從身後傳出:“什麼事?”劇務説:“杜燁,張導有事喊你下去一趟。”
“好。”杜燁跟着劇務離開之後,鄧曉丹還在想他被叫走的原因,杜燁這邊已經知道了真相。
他乘坐電梯到了三樓,被領到了一間小型的會議室。
門被推開,裏面坐着節目組的人,還有廣告代言商。
張導演從座位站起身,對杜燁招手,説:“來,杜燁,找你過來,是要談個代言……”
…
…
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杜燁就發現有點不對勁。
昨天晚上就餐的時候,泉陽隊的幾乎全員到齊,聚在了一起,算是結成了一個小團體。
但是今天上午,比起其他隊伍,泉陽隊的隊員就散了許多,而且期間總有些不善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杜燁鋭地覺到有什麼在暗處洶湧。
等着八點鐘,他到排練室後,才發現出了什麼問題。
一共22個人在排練室裏,全員到齊。
時間剛到,沒等大家想好怎麼開始,一個人走出人羣,站在他們前面高聲説道:“大家好,我叫李宇航,來自海市的gg舞團,我是舞團裏的編舞師,擅長大部分舞種的編排,我們舞團前年的f國曾經拿過世界齊舞比賽金牌。”他驕傲地説着,視線環顧四周,直到看見杜燁,眼眸稍定,才接着説道:“我有大齊舞的編排經驗,大家要是相信我,就把這次的編排任務給我,我保證不會讓大家失望。”李宇航就是昨天上午編排齊舞輸了就亂出招,還模仿杜燁編排了個黑暗風齊舞的編舞師。
他的話音落下,馬上就有人響應:“好的,沒問題,反正我是不會編舞,有能力的就上。”有人認同:“大齊舞和小齊舞不一樣,經驗很重要。”當然也有人説:“其他編舞師呢?沒有人説話嗎?”沒有人説話,所有人左右看過,漸漸的就有目光落在了杜燁的身上。
加加今天一點不男爵,一頭秀髮可以接海飛絲,低聲問杜燁:“可想好了啊,一個隊伍不需要太多的聲音,一個編舞師足夠,你這時候不爭,以後就沒得爭了。”
“謝謝提醒。”杜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