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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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好意思地蹭了一頓飯。
童宣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
從他們的談,可以確認杜燁和舞團成員之前幾乎不認識,兩次見面,兩次都在鬥舞。
説到“鬥”,很多人都會想到劍拔弩張的場面,輸贏很重要,甚至輸掉的一方心裏還會帶着勁兒,只等下次贏回來。
但對於街舞人而言,鬥舞卻遠不止“鬥”那麼簡單。
鬥舞讓他們瞭解彼此的實力,確認舞團地位,並且還會得到尊重,甚至瞬間拉近了彼此的關係。
有人説:“燁兒啊,你想好半決賽跳什麼舞嗎?”也有人説:“你只要提供吃住,我們陪你鏖戰到天亮。”還有人説:“這次祖宗墳頭燒香了,跟着燁哥上大舞台了。”叫什麼的都有。
並不都以年齡定稱呼。
杜燁年紀小,但跳得好,名氣大,就有人喊聲哥,這是商業叫法,也沒什麼在意的,只要你配得上這聲“哥”,我就叫的出口。
當然更難得的,是杜燁為自己找了一羣優秀的,而且還願意聽他話的助演,這大大減少了磨合期。
就憑一場鬥舞。
他們對彼此瞭解,甚至臨時搭成的舞團,也儼然有了幾分氣象。
這對於童宣來説,非常的不可思議。
默契從何而來?
就因為鬥了兩場舞嗎?
信服力又從何而來?
就因為鬥舞鬥贏了嗎?
街舞人的世界像是另外一個世界,讓童宣很陌生,但又有點嚮往。
他們是真的對街舞熱愛着,又對厲害的舞者打心眼兒裏認可,與她所知道的任何職業構成都不一樣,沒有論資排輩,沒有人情世故。
只要你跳的好,我們就服你,就甘願當你的綠葉。
童宣覺得這種覺很新鮮,像是一個職業正在誕生,還處在朝氣蓬的時候,有着無盡可能。
當然。
街舞的歷史已經很長了。
可是進入華國的時間比較短。
而且在推廣街舞的過程裏,街舞遭到了老一輩人的對抗,讓它在這片土壤上孕育的非常艱難,屬於非常小眾的一種舞蹈。
好在隨着年輕的一代長大,街舞又即將成為奧運會項目,這一切都會改變。
童宣沒吃什麼午飯,就那麼聽着大家説説笑笑,突然靈來了,就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停不下來。
一轉眼,大家都吃完了,起身離開。
杜燁問了一句:“還跟着?”童宣點頭。
杜燁沒再多説,由着她。
其他人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童宣的身份,所謂的今新聞駐站作者,怎麼也算個記者吧?
一路過去,地鐵的人多的時候,還將她護在中間,多有照顧。
對,他們坐的地鐵。
杜燁還沒奢侈到包個大巴車的程度。
他得為以後着想,總不能以他真實的年齡越來還繼續啃老。
好在其他人也沒什麼想法,一羣年輕人最普通不過的t恤短褲,帶着兩套換洗的衣服,二話不説的就跟着杜燁走了。
大家勁頭兒都很足,像遊似的,説説笑笑,要是有合適的音樂,在不影響其他人的情況下,大家還是卡着節拍搖上兩下。
就在這樣輕鬆的氛圍裏,童宣來到了位於海市市郊的會議中心,《街舞,哇酷!》選手和節目組入住的賓館。
杜燁帶着人先去找到節目組,確定了這些人的助演身份,並且還分到了三套標間,和比賽期間在賓館用餐的許可。
杜燁默默算了一下。
15個選手,每個選手10名助演,就是150人。
標間就要75間。
再加上原本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這個賓館又要住的滿滿當當的了。
這樣也好,就不會再有一羣粉絲和主播跑過來開房,讓原本安靜單純的環境變得複雜。
其實杜燁對言穎那件事介意的。
大家拿到房間號就上樓放行李,也不需要規定時間,十分鐘左右,所有人就都回到賓館大廳集合。
杜燁帶着他們往錄播中心走去。
一路上,助演們都動的掏出手機拍照,高興的説,“沒想到我還能上這麼火的綜藝節目,必須發朋友圈。”童宣也有點小動。
她本來就不愛出門,後來幹了自媒體的工作後,更是隻在網絡上尋找靈和資料,逐漸讓自己的生活變得越來越狹隘。
今天不過是一個再普通的子。
卻成了她人生的奇蹟。
如果現在問她,為什麼要開口採訪杜燁,怎麼有那個膽量開口説出這些話,她自己都沒有答案。
但一時的衝動,這個結果很,不是嗎?
他們走過長長的水泥路面,然後來到了一個外表經過簡單裝修,但還是能夠看出來是廢棄工廠的錄播中心。
錄播中心就像是借住在恐龍骨架裏面的小鳥,不知不覺間已經用稻草、枝幹,將整個骨架填滿,打造出了一個舒適温暖的“夢想巢”。
然後,童宣就在錄播中心的大門口看見了鄧曉丹。
鄧曉丹是杜燁的鐵哥們兒,現在網上已經得到了確認。
兩人的齊舞總在一起,比賽期間也是鄧曉丹在和杜燁説話,有一期錄後期,杜燁也親口承認,他和鄧曉丹的關係最好。
鄧曉丹比起才參加節目那會兒瘦了很多,但北方人的骨架和氣場清晰,整個人顯得有點壯和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