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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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啊。
想哭啊。
萬昌鳴已經從背靠着座椅的姿勢,變成了撐着雙腿,身體前傾的姿勢。
他眉心蹙得很緊,眼底有淚花。
手掌跟着那不斷彈起落下的威壓,一下一下地鼓掌。
印羽和邱靜雲也哭了。
着鼻子,和觀眾一起熱烈地鼓掌。
而且這一次,就連兩位外國裁判都看懂了這個作品傳遞出的情緒,他們按着心口,目光隨着那身影,久久沒有動。
這世上,能有多少人順風順水,想要什麼就要什麼呢?
誰不是在努力地活着,努力地爭取,哪怕違背原則,遠離夢想,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啊。
泉陽這是看第二遍了,觸更加的深。
他以為自己不會再哭,可是當舞台效果拉滿,四周情緒蔓延開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眼淚的更兇。
這個作品,大概沒有人比他更加被觸動了吧。
回來翻紅真的太難了,違背本地做着人情世故,在冷漠中獨自安自己能行,小心翼翼地討好着資本,是為了能夠留在舞台,留在鏡頭前面。
隨着那忽上忽下顫悠的威壓,泉陽只覺得心口被捅了一大,血淌,疼的連呼都顫抖。
而盛耀,大概就是那種所有人都羨慕的幸運兒吧。
打孃胎裏就撿着父母最好的部分繼承,有個健康圓滿的家庭,學習成績優異,跳舞也是名列前茅。等着被阿偉發掘來娛樂圈的時候,短短三年就成了頂,做到了其他人一輩子都沒有做到的事情。
哪怕他喜歡一個人,那個人也比他更積極,可着他的心長出來的。
這樣一個人,順遂的簡直讓人嫉妒。
但就算是盛耀,也是有共情的。
尤其掛在那上面的是杜燁的時候,這心疼的覺像是被綿針扎進了心肺裏,陣陣的疼。
他想到了杜燁把自己關在堵頭小排練室裏練舞的情形,想到了他衣服後背上層層的鹽漬,想到了那個晚上,當他推開房間走進去的時候,少年半邊身子躺在牀上,雙腳掛在地上,近乎昏的沉睡。
又想起了少年在舞台上,誇張滑稽的舞蹈。想起他模仿自己逗得所有人鬨然大笑。
於是。
當威壓上上下下,少年被拋起來的時候,盛耀才是第一個發現不對勁兒的那個人。
他心疼了。
好好跳舞不行嗎?
非得掉什麼威壓?
那東西嚇人的,而且這種草率穿上的護具特別磨,他知道那種受。
然而吊一次還不行。
他又那麼眼睜睜地看着杜燁再次被掉了起來。
看着他拱手要票。
看着他假髮套歪斜。
看着他雙手合十。
看着他臉上那凝固的小丑面具,笑着,卻扭曲。
盛耀的呼都在顫。
至於嗎?
這麼拼命幹嗎啊?
你做這個小樣兒,是要讓誰心疼呢?
太難受了。
盛耀都有好多年沒這麼難受過。
他在椅子上坐立不住,乾脆又站了起來。
瞪着舞台上的那個人。
誒,我説,好了吧。
還要晃幾悠?
終於,在掌聲中,威壓這次徹底地落在了地上。
杜燁抬手解開上的扣子,想要下腿上護具的時候,突然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