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以幻治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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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華子能從本來是壞事的事情裏受到啓這件事,本果循環的,因既是果,果在某種程度上來説也就是因。世間萬物都有着兩方面的因素,這點咱們在以前早就説過了。
正如陳謝兩人含糊不清地解釋給華子聽那些一樣,都是為了讓華子這個將要擔當重任的超級菜鳥,去更多的明白他所不到的東西。而華子直到被人掠來這等異境中,理智地去分析眼前的形式,這才晚覺晚知的稍稍悟到人家的一番苦心。
同樣,這裏雖説是異境,但倚着華子的認同,這裏的也是姥爺先輩所佈下的大陣裏面,自己應該還被算在那個殺陣的範疇之內,只不過這裏是一個同位的空間罷了。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為什麼自己會覺到疼,而這裏卻確確實實地不再是那殺陣裏面的場景,更不是如同奴兒姑娘所期盼的那樣,這是自己先前的夢境之中。別的他還沒能看出來什麼,關於這點他還是能肯定的。
而剩下的那種可能,就只剩下這裏或那殺陣裏面出現的那些鎮唬有所可了。尤其是那些綠的東西,可能惑自己眼球的關鍵就在那個上面。因為華子雖説是超級菜鳥,但是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外加姥爺那本手札以及在玄天離火大陣裏面的見識,也可説早就該成為半個天師了,之所以他還這樣的衰,那是因為他本就沒有得到要領,這就和你拿着一門大炮,卻不知道如何炮一樣。
無知不可恥。可恥的是肚子裏有着許多的東西,卻反映不到大腦裏面這才最糟糕。華子現在也就是在那個邊緣上徘徊,你説不知道吧!還勉強能明白一點兒;你要説明白了,卻又有那麼多的事情解釋不了…
所幸地是他在那‘瘋子’給自己講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時候,尤其是聽到那個什麼禪師用自身的全部修為去阻抗魔入侵,到最後深受重傷那段兒,腦子忽然一下子聯想到了,姥爺那本手札上面不也記錄了一次同樣受了很大的傷害,幾乎喪命地事情嗎?
“那次姥爺是如此這般做到的…原來如此!”想到此處玄妙的華子,在不經意間心裏終於出了久違的微笑。
李君博也終於笑了,只不過他的是苦笑而不是微笑。那麼大地一張苦瓜臉掛在上面,就差在上面刻上一個‘假’字了。沒有辦法,誰叫自己遇人不淑,偏偏去遇到這個具有雙重人格的傢伙呢。
沒錯兒!吳祖一會兒這樣,一會兒又那樣的,如果不是具有雙重格的話,這樣的裝瘋賣傻,李君博早就該躲得遠遠的了。
雙重格在醫學上來講,就是大腦地潛意識中有着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潛意識下的雙重格,一般人的正常意識常常還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有雙重格,或是矛盾個,因此常常為此而苦惱。而一些在意識支配下的雙重格,或稱之為兩種面孔,這是偽裝,是陰暗心理;例如明裏“道貌岸然”暗裏“男盜女娼”地這種雙重人格,則不在本文敍述之列。
心理疾患地患。其病因中極其重要地一環。是內因。是心因。是心理素質中地缺陷…這種缺陷使患極其苦惱。而且患往往難以自覺。常不明其所以然。致使心理生嚴重變、矛盾衝突。以致展成為心病。成為病態心理…
作為心理學博士地他豈能在面對患地時候逃跑呢?那是本不可能地事情。或他地職業病偏偏在這這時候犯了也説不一定。而更多地應該解釋為。他現在不僅僅是心理學博士地身份。還要加上現在他對靈界地認同。那可是完全將各種依據推翻地黑馬呀!
因為依照靈異界地説法。具有雙重格地人應該是要比平常人多出一個或幾個魂魄。平常人只有三魂七魄那些毫不相干地魂魄在某些特定地環境中。就能將主魂魄壓制完全顯出來。反映到表面來講就是人格分裂了。
這可是李君博以前從未聽説過地。也本不能想象地課題。所以他才會饒有興致地去研究起來。倒不是研究那吳祖地病情。那才不關他地事情呢!他是在研究吳祖到底哪個才是主人格。也只有搞清楚那個。鑑於主人格存在地時間相對副人格來説要長一些。有些事情才能代地清。因為自己正如那吳祖説地。自己來這裏還真是不明不白地。要是不説清楚地話。別再讓人家當小傷了什麼地。那可就不好了。尤其是那傻傻地吳祖意。這令李君博很為自己擔憂。
可是很快他就覺自己辦了件多麼傻得事情。原來和這樣地人溝通是那麼難地事情。就算是掰開了碎了給他才講完。他也算是明白了。可還沒等李君博鬆口氣。那傢伙一個靈過後。立刻變成了另外地一個人。迫不得已李君博還要再從頭兒説一遍。這不。那傢伙又來勁兒了。正用一種幾近白痴地眼神盯着自己呢!
“哥哥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呀?”吳祖翻着小眼兒問道。
華子的境遇雖説沒有像李君博那樣倒黴,甚至因為剛才的那非常漂亮的手法將周靜給完全制住,還有些飄飄然了,但是在人家死命之下提出的問題,他能解答卻不敢説出來這件事生以後,他也同樣鬱悶了,為了還能利於不敗之地,他的腦子在飛快地運轉着,希望能編造出一個聽起來即合理,又不會傷害到自己的方法來。
為什麼華子這般的不誠實非要欺騙人家呢?人家可都快被他像一團綠的爛泥一樣給融化了呀!到現在還那麼可憐兮兮地癱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呢。這倒不是華子小氣,而是他真的有不得意的苦衷。
前文咱們説過,華子之所以能在這裏突然對那周靜難,完全得益於他想起了自己姥爺當初是如何地困的。
據他姥爺手札上記載,他姥爺當時追蹤一個不小心自大陣裏面跑出來的魔頭,卻不成想那雖僅僅是魔頭的一絲的元神,法力卻是無邊地大!就連周本昌周老頭盡了全力也本擒拿不住,這還是那絲元神在困之時受了不小的傷害。這正因為如此,他就算是拼了老命也必須將那魔頭擒住,要不然禍及蒼生可就是大大的罪過了,不但要損失許多的因果,就是自己的良心也過不去呀!
可是沒成想當他追到一個不算太悉的地方,卻突然現自己已然進到一個了無生氣的莫名世界裏面了,當下立即就明白這可能是那魔頭的幻術,為的是阻撓自己搜尋。既然明白了,他也不客氣立刻就開天眼去看,畢竟幻境再怎麼變化多端也是虛無縹緲的,本扛不住天眼這般神通的破除。
可是沒成想周本昌的天眼竟然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天還是天,地還是那樣的地,本就像這裏本來就是這樣一般。這可愁壞了原本就有些力不從心的老周頭兒,倒不是別的,他是在擔心一旦那魔頭恢復了法力,別説是自己,就是祖師下凡也降服不住了。
這樣一來把他給急得呀!真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不停地在原地來回的走動,腦子也在毫不間歇地思考對敵之法。
可惜的是就算他將那本來什麼都沒有的地面,走出一條路來了,也沒有想出任何的辦法。直到他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現自己那些看似凌亂卻因為對於平常的基本功練習時,總會走些梅花步法出來,他的眼前就是一亮。既然這是幻陣,為何不能以幻陣破之呢?
幻陣這個名字聽起來很神秘,但是做起來卻沒有那般的麻煩,只需一些簡單的材料構築成鎮唬就能完成。看來周本昌老爺子那是慌中則亂,情急之下竟然把這個最最基本的常識給忘記了,這才會令那魔頭有機可乘。
果然,在他布出另一個幻陣將自己團團地圍在其中之後,他立刻就現了那魔頭原來就在咫尺之前,這大概也是魔頭也是法力幾乎耗盡,也只有身臨其境才能有效地將周老爺子困住吧!可是沒成想,如意算盤沒有打着,卻一把被人家給收了,這恐怕就是傳説中的打不着狐狸惹身騷吧!
不過華子認為自己姥爺那種做法,也許本就是誤打誤撞地正好蒙對了,因為這些在手札上記載很是簡單,就像水賬一樣,所以諸多的疑點本就得不到求證。所幸的是,那上面所記載的能破解那幻陣的鎮唬還是很詳細的,華子也就是據這個來解決自己目前所處的麻煩的。
只不過那個鎮唬同樣會適用於這裏嗎?就算是可以的話,貌似自己手裏也沒有材料可以佈置鎮唬呀!華子當時一下子就難在這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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