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不能不作出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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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引雷術劈下之後,陳大年突然間就説出了那樣否人能力的話,一下子將自己的師兄謝永年給唬住了。
謝永年他甚至在一時間忘記了師弟這是在呵斥自己的心急,也是在打心裏就看不起本門的道術符法,就那麼囁呆呆地站在那裏,努力使自己看起來不要馬上的跌倒的樣子。
“你個王八犢子,難道説不依靠咱們自身的力量,難道説你能請來上神相助嗎?我看你…”謝永年那壓制已久的怒火這下全都燃燒起來,看那勁頭兒這次不把自己師弟打趴下,這口惡氣算是消不了了。只不過還沒等他動手,甚至話還沒有説完就發覺有人在背後拽他的衣角。而這個時候,除了自己那寶貝師姐奴兒以外,他想不出還有誰在自己的後面。
果然他不甘心地回過頭一眼就看見了,正是奴兒姑娘在後面搗鬼。他剛要出言質問的時候,奴兒姑娘卻先一步説話了,只不過她的話並不是對着謝永年説的,而是對着陳大年的方向,只不過在誰聽來,她又像是自言自語的樣子。
只聽她這樣一邊點頭,一邊説着:“果然是留有後手,看來後手很重要!嗯…”
“呀…!師姐你聽懂我師弟在説什麼了嗎?他是在長他人志氣滅咱自己的威風呀!這要是在上戰場的時候,他這樣説話立刻就得拉出去砍了,您怎麼還一個勁兒地點頭啊?”謝永年被得哭笑不得地説道。
“咱師姐比你明事理多了,我這叫影響士氣呀?我這是識時務者為俊傑!難不成看見槍口還要往上撞啊?”陳大年嘟囓着,語氣明顯較剛才緩和了許多,大概也知道了自己在一時動下用了永遠不該出現的語氣。
“陳叔叔…您還是趕緊説説咱們該怎麼辦吧!”奴兒善解人意地説道。
“嗯…!咳咳…我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是在告誡一下你們,不要把先前的那一次成功就當做全部,我敢説接下來的困難要比我們想象的困難得多!所以咱們是不是該考慮一下,這一直只是被咱們當做誘餌來用的年輕人,是不是該派些用場了?”陳大年先是説了一些足以讓大家,特別是謝永年恨不得掐死他地廢話,這才指着還躺在地上的華子説道。
“他…?你説他?派他幹什麼?去堵槍眼兒?還是直接去送死?雖然他也算是半個天師傳人,可是他還絲毫沒有經過培訓呢,難道你叫他無師自通啊?還是叫他和你一樣帶藝投師呢?”謝永年一看師弟的手指竟然指着地上的廢物,那一壓再壓的火氣頓時又頂到了腦門子上面。
“他…?他怎麼了?單憑他還能活在這裏就證明他福緣深厚;憑着他絲毫不受幻鬼王地影響。就可以説明最少比我們這些自命不凡地天師強!”陳大年緊盯着師兄那陷在黑暗里本就看不太清地眼睛。一字一句地説道。
“這就是你早早地喚醒了他地原因嗎?還是他本就從來未曾暈過去?”正在這時。一直用疑惑地眼神盯着兩人地奴兒姑娘緩緩地説道。
“啊…?那小子一直醒着?那豈不是咱們所有地事情他都知道了?師弟你在幹什麼?簡直是亂彈琴!”謝永年一想到自己莫名奇妙地會將自己地魔瓶不知怎麼放在過這小子身上。那種好似真地剽竊人家。卻要突然被人家知道一樣地心裏。使得他頓時有些不過氣來。
“起來吧賢侄…話都説到這份兒上了。你還賴在地上幹什麼?難不成那地上不涼嗎?”陳大年避開師兄那幾乎要殺人地目光對着華子説道。
“我還以為你們把我忘了呢?你還別説。要不是這件寬大無比地寶衣。恐怕我早就該受不了這地上地氣息了!”華子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假裝拍打着身上地塵土。實際是在舒活着早已發硬地筋骨;一邊慢騰騰地坐在地上説道。而那神情因為天已經黑了。所以看不太清。從那慢騰騰地語氣來説。更應該是在思考着什麼。
正如大家想地那樣。華子在莫名出言辱罵陳大年地同時。就已經發覺自己地不對頭了。再怎麼説人家也是長輩。這樣非但於事無補。可能還會招致突來地橫禍侵害自己。可説是百害毫無一利!可是在他稍稍發完心裏那些不平之後。想要給陳大年説些道歉地話之時。卻突然接到陳大年地傳音。讓他繼續這樣罵下去。並且配合着將這場戲演完。並且還告訴他。不要問為什麼。只要照着了,同時也告訴他,只有這樣他才能徹底明白諸多找人誇獎自己讚揚自己的世界上大有人在,找人來辱罵自己,甚至表現出極度的狂熱地華子還是第一次遇見,所以也就欣然同意了。而更多的假戲真做更能將心理那些不快統統罵出來,省的憋在心裏憋出病來,這可比剛才那鬱悶之極強多了。所以一邊偷笑一邊配合着。
只是他沒有想到,陳大年竟然會派出獨角王蛇這個配角上場,以至於華子後面地暈過去,多半真是被那股陰涼之氣以及獨角那碩大的身軀嚇暈了,而不需要特意地去假裝這件事了。
不過接下來他清醒後,所聽到大家那層出不窮爆出一個個驚人地內幕,不管是和他有關係的,還是間接關聯地這些,都在一次次地震撼着他,使得他恨不得立時就跳起來再次上演裝瘋賣傻大罵羣豪那一幕!只不過畢竟那些東西再怎麼被繞着圈子説出來,萬變不離其宗都是圍繞着姥爺的玄天大陣,以及自己所具有地極陽之身和什麼血脈這些。
説來説去他們不知是有意的還是沒有講到那裏,反正直到陳大年揭穿兩人的把戲之前,華子也沒有能夠明白幾人如此的行為,到底是在上演什麼把戲圖謀着什麼,這才是他心甘情願在地上趴了那麼久的緣故。雖然他閉着眼睛也能覺到,這被稱作師姐的奴兒和那謝永年兩人其中一個人的目光,總是不在不經意間在自己的身上掃過。而從那陌生且又好似有些悉的氣息判斷,這個一直注意到自己的人,絕對不會是謝永年那個看起來怎麼也不順眼的傢伙。
靜觀其變,也許這也是華子能一直閉着眼睛趴在那裏不動的原因。換作別人也許早就厭煩了這一切聽起來無不是虛無縹緲的東西,華子其實也是如此,只不過他忽然間從不知道誰説起的那句話中想起,自己在這以前的記憶哪裏去了?哪怕是就是在姥爺家奔喪那段兒稍稍靠前一些的事情,都好像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模糊不堪起來。這種更加令華子從心裏恐懼的事情,也可説是華子迄今為止還能在這裏堅持的原因吧!
“呸!要不是我幫你阻擋,就你半途中放得那個響能不被發現?我看你是成心不想明白這裏事情的真相!”陳大年把華子整的那樣慘,不但沒有一點兒悔過的心,反而在華子剛剛做起來就説出了那樣的話來。
“我哪有啊?還不是地上太涼了,肚子實在不爭氣嗎?”華子無比委屈地説着。
“別廢話了!我師兄你見過了,不用再多禮,這是我奴兒師姐,你小子要是不想捱罵的話,就趕緊見禮吧!”
“都別吵!哼哼…看來你們早就合計好了,單單就瞞住我一個人呀?誰能先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如果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那麼誰也別想好過!”謝永年在面對這些突然而發的事情時,腦袋明顯有些不夠用了,生怕大家將他忘記地狠狠地説道。
“師兄…咱們不是早就合計好的,師姐也不是我提前告訴她的,這個你也可以證明啊,咱們可是一直都在你眼皮底下呢!唔…這一切都在我發現你給華子賢侄上那張真言符之後,我忽然到也許只有這樣,才能挽回咱們早就已經失去的先機,從而變客為主,將決定權完全掌握在我們自己手裏!只不過這個想法我怕你們會反對,所以才出了讓華子裝暈這個下下之策。”
“真言符?難道説在那個時候,你就已經知道咱們都在受幻鬼王的影響?哼哼…看來我還真小瞧師弟你了!”謝永年這樣冷哼着反問道“知道那是什麼嗎?我自己都不清楚什麼時候給這小子貼上去的,你會比我還清楚?我還就不信了!”
“不錯!包括你那寶貝魔瓶怎麼會出現在咱師侄身上這些,我都只是猜測,既然這時候你提出來,就不妨一併解釋一下吧!”陳大年看來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這我怎麼知道?先前不是和你説了嗎?我真的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謝永年先是一愣,然後這才説道。
“哼哼…就知道你會這麼説,因為這個問題恐怕也只有我才能回答。”陳大年一字一句地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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