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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erozazz2023年8月4字數:8765【第一章·情論壇的恥辱遭遇】我今年三十出頭,正是而立之年,大學畢業於某高校市場營銷專業,在某地一家醫療器械公司的銷售部門任職,就像無數在這個城市奮鬥的人一樣,我正經歷着從風度翩翩,躊躇滿志的青少年到滿腹牢騷,略顯肥胖的油膩大叔的轉變,大學畢業的我正值風華正茂,滿心想着在工作中大展拳腳,掙大錢,當大官,可轉眼十年已過,大錢大官一個撈不着,身邊的哥們一個個當了領導,簽了大單,唯獨我一個,除了肚腩見大,毫無長進,昏暗人生中唯一得以窺見的亮光,或許只有家中的美嬌娘了。
我的子蘇雲,是我大學同班同學,是某品牌汽車店的金牌銷售,從學生時期的戀愛談到結婚,是我這一輩子最值得驕傲的事情,更何況蘇雲是個地地道道的大美女:膚白,貌美,豐,細,長腿,淡紅的長髮,高冷的外表中更透着一絲俏皮,從我倆談對象起,身邊的同學,同事,朋友,沒有一個不羨慕我的。
汽車女銷售,説白了也是靠姿掙錢的營生,因此即使蘇雲青不再,但保養的極好,相比大學時的靚麗,更多了一分成的嫵媚。
沉浸在這樣的美好中,我本以為可以就這樣守着我的嬌,平淡幸福地度過自己的一輩子,可不久後發生的事情,卻讓我,我們夫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吳哥,你和嫂子打算啥時候要孩子呀?你看我家那個都會走路了,嫂子那麼漂亮,生出來寶貝肯定不是帥哥就是美女啊哈哈哈哈!」
「行了啊,老狗,別拿我打趣了,你嫂子最近工作壓力大,這幾天動不動就加班,回家悶頭就睡,別説要孩子了,我倆同房次數都減少了。」我對面的是我的同事,長相和為人都相當猥瑣,人送外號「老狗」,這小子最近談成了一家心裏診所的大單,到處找人得瑟,我懶得理他,也就隨意搪幾句,不過我跟我媳婦的事確實沒有説假話,今年城市通發展很快,本地很多家庭用車需求增大,我老婆所在的店又在黃金地段,作為店裏的金牌銷售,蘇雲自然工作壓力倍增,這個月來往往深夜才回家,天不亮就起牀心打扮,什麼套裙,黑絲襪,高跟鞋,可相對的,自然冷落了我這個老公,天天看得我腹中慾火難耐。
本來想着應付幾句打發了這小子,可沒想到一聽我這麼説他更來勁了,非要要拉我進個情論壇,説之前很早就想跟我推薦了,曾經認為我家裏守着漂亮老婆不缺福生活這次抓住機會可要好好看看外邊的世界等等亂七八糟的,這老小子話實在多,我也就半推半就地註冊了一個賬户。
當時我天真地以為這種黃網站會有邀請新人的獎勵之類的勵政策讓這傢伙這麼積極,殊不知我早已墜入了墮落的深淵。
晚上到家,想着明後天就是週末了,我早早準備好豐盛的飯菜,想着夫二人來個漫的燭光晚餐,明後天配她逛逛街放鬆放鬆,誰知一直等到半夜蘇雲才到家,滿臉倦態。
我剛想上前説幾句話,蘇雲便搶先開口道:「老公,真對不起,公司實在是事情太多了,我得先睡了,明天還要加一天班,後天發了獎金請你吃大餐吖,晚安親愛的!」見此情形,我也無可奈何,只好安幾句,看着牀上蜷縮成一團的媳婦兒,不一陣心疼。
我有周末睡懶覺的習慣,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蘇雲洗漱的聲音吵醒了,朦朧中睜開眼睛,看到蘇雲正在往腿上套裙子,修長的美腿上套着的絲襪,在清晨的陽光照下泛着珠光,看我醒來,蘇雲快速穿戴好衣物,俯下身來給我來了個早安香吻,然後便踩着高跟鞋匆匆離去了。
蘇雲人過留香,這樣的裝扮再搭配上紅香吻,我相信是個男人也睡不了懶覺了,我只好頂着小帳篷起身,在家裏閒逛,好在蘇雲已經説了今晚才會回來,我在家裏樂得清閒,打了大半天的電腦遊戲,可蘇雲清早那幅模樣實在是誘人,在我眼前揮之不去,加上這個月房事不和,我心裏就像貓抓一樣,直癢癢。
就在這會兒,手機提示音響起,我打開一看,是老狗那傢伙在昨天讓我註冊的那個網站上呼我:「吳哥吳哥,看這個,多刺呢!」別説,他這會找我,還真是有點雪中送炭那個意思,我嘴角勾起一抹猥瑣的笑,給老狗回了個狗頭表情,就迫不及待地點開了那篇帖子。
樓主叫「隔壁老王醫生」,發佈的是一個時長兩分左右的視頻,封面是一個女人穿着絲襪的玉足,最為引我的,是那個女人的襪子,似乎和蘇雲早上穿着的是同款珠光膚絲襪,我的小弟一下子不爭氣得立了起來,視頻內容很人,只出了女人的身子,女人被固定在某種座椅類器械上,手腳像一個「大」字張開,視頻照到了女人的下體,那條絲襪竟是一條開檔絲襪,而除了那條絲襪,她身上再也沒有其他衣服。
拍視頻的人應該是一隻手握着手機,另一隻手把玩着視頻裏的絲襪玉足,隨着那隻大手不安分的挑逗,女子束縛在座椅上的身子不安分地扭動起來,視頻中斷斷續續的傳出來幾聲經過特殊處理略顯尖鋭的嬌笑,座椅的設計也很巧妙,和情片裏的情趣座椅一樣,大字型的骨架後面伸出幾皮帶,將女子的手腳,部牢牢地固定住,隨着男人手指靈活地在絲襪足底遊走,女人掙得更歡,笑聲也越來越尖鋭,絲襪間出的陰户中竟出點點晶光。
視頻只有短短兩分鐘,我已經不爭氣地繳了械,腦海中浮現出陣陣幻想:蘇雲和那個女人一樣,有着完美的身材,穿着的絲襪,尤其是蘇雲也是個極其怕癢的女人,比起視頻中的騷貨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要是能把我的女人也綁上,如此玩一番,多是一件美事!繼續往下看,帖子裏還有樓主的配文:「人冷淡治療第一週第六天,我們的治療成果想必大家也看到了,這次的女主角從一開始只對長時間的器刺有反應,到現在只需要一些簡單暗示和挑逗就已經可以初步擁有快,見效速度相當快,就像我説的,女人都是天生的慾望奴隸,無論是什麼樣的貞潔烈女,在我這裏都可以是隻懂得愛的蕩婦,腦子裏只有高的母狗!」他的頭像是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背影,我點進他的主頁,只顯示了七天前發佈的貼子,最早的一篇是在本週一,前面幾篇的畫面內容相差不大,都是女人的體固定在那個座椅上接受「治療」的兩分鐘視頻,陰户中似乎了什麼東西,小腹鼓鼓的,身上連接着各種檢測器材,我本身就是做醫療器材的,看得出是一些類似心率和血壓的監測儀器,視頻女主在最開始幾次視頻中幾乎沒有什麼明顯的反應,而最近兩天的視頻中,女人都在兩分鐘內很快出現了高的反應,甚至在昨天的視頻中,女人的陰户已經噴出股股水,居然吹了!我心想這個所謂王醫生確實有點本事,不過對於他醫生這個身份我是持保留態度的,畢竟醫生這個職業在我心裏還是比較神聖的,我更願意相信這只不過是黃視頻拍攝者為了提高點擊率編排的劇本。
發```新```地```址5678點.c.0.m老狗這時候又在聊天窗口不斷呼我,我剛想點開對話,門口就聽到了蘇雲的聲音,我趕忙關掉了手機。
走出卧室,看着那的身段,我心中又是一股火,不過蘇雲仍然是拒絕了我親熱的請求,讓我心中好一陣不,好在第二天蘇雲神百倍,拉着我四處逛街,更是履行了先前的諾言,帶着我吃了一頓料大餐,給我動的不要不要的,我便只當是老婆加班掙錢辛苦,晚上想多休息休息也是合情合理。
週一上午,老狗就迫不及待得找到我心得,通過他我才得知,昨天發佈視頻貼隔壁老王醫生,居然真的就是一位醫生,在本市經營一家心理診所,不僅僅如此,王醫生其實就是老狗前幾天簽下的大客户,出手相當闊綽,視頻中出現的座椅器械,就是他通過老狗從我們公司特別定製的,據説此類器械還有很多,是王醫生結合在國外的學習內容自創的女心理治療方法,能夠有效治療各種女心理疾病,改善患者的心理健康,提高生活滿意度,因為治療方式相對私密,也只能選擇在情論壇這樣不見光的地方發表一點小部分治療效果,給自己做做宣傳,他讓老狗關注他的論壇賬號,也是方便跟蹤定製儀器的使用效果,進行後續產品的升級售後服務。
「不僅如此哦吳哥,王醫生要求咱們公司派調研人員現場觀摩、參與他的治療過程,説是這樣才能夠更好的瞭解器材的適應,推出更加合適的產品,」老狗的眼睛猥瑣地眯成一條線。
現場參與!好傢伙,那不成了視頻裏男主角?最不濟,也能親眼看看視頻裏風騷妖嬈的少婦人被人玩,這可真是個美差!「吳哥,」老狗接着説,「在公司這麼多年,就咱們老兄兩個玩的鐵,這次現場調研人員我跟公司申請了兩個名額,時間就在這週六,別的話我就不多説了,診所地址發你,週六怎麼安排,哥們不強求哈。」説罷把食指放在嘴上,給我比了個噤聲的姿勢。
接下來的幾天,蘇雲依舊早出晚歸,對我,對家庭的態度似乎也越來越冷淡,曾經這位美嬌娘帶給我的温柔鄉,如今似乎也不能再讓我受到温暖,為我昏暗的生活帶來光亮,偏偏上週六一直到週五,隔壁老王醫生的論壇賬號也沒有再更新內容,這個論壇裏的其他帖子同樣慾滿滿,可相比較王醫生的內容,就顯得有些糙了,老狗也沒再跟我討論這其中的道道,週六即將到來一起都想蒙上了一層紗,讓人好奇,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不出所料的,週六蘇雲依然要去公司加班,畢竟週末打工人休息的時間,汽車銷售店的生意自然會好很多,同樣也給了我足夠自由的空間,我點開週一老狗給我發的私信,週六下午兩點,東街21號鋪,「思慕心理診療」。
我這是工作,這個客户跟下去肯定有油水,到時候分我一杯羹,我也能簽單拿提成,哪怕只是看一眼,覺得不對勁就告辭就好了,我在心裏這樣安自己。
思慕心理診療所的裝修十分緻,可能是面向的患者羣體多為女,整體採用了粉白的風格,內外打掃的很乾淨,時不時有模樣俊俏的美女進出,臉上透着放鬆的神采,看起來這個王醫生確實有點水平,這個診所也不像是什麼不正規場所,這麼想着,我稍稍送了一口氣,畢竟參與這樣的活動,我總有一直出軌的覺,觀看其他女人的治療,多少對蘇雲有些愧疚,雖説是工作,可我心裏的真實目的,只有自己知道。老狗比我晚到一會,看我愣在大廳,便把我拉進了王醫生的辦公室,和「隔壁老王」的id不同,現實裏的王醫生和我們常看到的醫生沒有什麼兩樣,長相文雅,帶着一副金邊眼鏡,一看就很有學問,同老狗寒暄幾句後,王醫生就向我們介紹起了今天的治療內容:「這次的治療相當關鍵,是我們的第一療程,讓冷淡患者擺羞恥心,享受愉悦的最後一項,可能吳先生你有所不知,在往期的治療中,我們的患者都佩戴了眼罩,被人為置入了黑暗的環境中,這樣的環境十分微妙,為治療對象帶來了對未知的恐懼,加深了其身體的的,但模擬黑暗的環境也讓患者受到了一絲安全,就像我們晚上在家關了燈衣服,更容易克服體的羞恥,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讓我們的治療對象在診療過程中暫時拋棄對繁雜世俗的牽掛,專心致志地受最原始的衝動,從而重新起對快的渴望,其實在這次的治療中,我只是從旁作為輔助,由你們對患者實施主要的措施,具體的程還請二位先移步治療室。」在前往治療室的路上,我問了王醫生一個存疑已久的問題:「患者難道不是自願接受治療嗎?那為何治療中要一直將她束縛起來呢?」這個問題相對冒犯,畢竟這是人家自已研發的治療方法,即使是從技術保密角度來説,不回答我也是理所應當,不過王醫生倒是很大方:「我們這次的患者已身為人,治療過程需要多次讓她的身體達到高,況且對於一名良家少婦來説,對除了父母老公之外的人身體一定是有本能的抗拒的,如果讓她保持相對自由的體態接受治療,患者心中的道德和羞恥會讓她無法控制地對治療過程產生抗拒,勢必會影響我們的療效呀。」聽他這樣講,我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可有一個問題浮上我的心頭:子接受這樣的治療,丈夫是否知曉呢,什麼樣的丈夫,竟能允許自已的夫人接受如此大尺度的治療措施?我本想繼續追問,王醫生示意我們診療室已經到了,我也只好作罷。
發```新```地```址5678點.c.0.m診療室在診所的一個偏僻角落,推開門我才發現是一個地下室,不過想來也能夠理解,視頻中女人在治療過程中多次達到高,叫聲幾乎要透過穿破耳膜,在地上修建一個隔音質量達到這種標準的房間恐怕成本不小,保證私密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地下進行。
走過大門,沿着樓梯向下,診療室的全貌也逐漸展現在了我們的眼前,房間空間適中,燈光明亮,三四十平方的面積,和我們常居家的客廳差不多大,面對樓梯的一面牆上,嵌着一個大鏡子,透過大鏡子的折,我就能看到這個房間的全貌,鏡子兩側的牆邊,堆放着各式各樣我叫不上名字的古怪器材,視頻中的座椅也在其中,相比這些就是出自我們公司的作品,靠近樓梯的牆前是一張大桌子,看上去像是王醫生的辦公桌或者寫字枱,此時大桌子上,除了一些書本和一台電腦,其餘的空間都被各種各樣的情趣道具佔滿,桌子後的牆壁上,同樣掛滿了諸如繩子,長鞭,手銬,等一系列的道具,和片裏的場面幾乎一模一樣,而在房間的正中,是一個看上去用來懸掛某些物品的吊鈎,我們今天的女主角,此時就被懸吊在下面,背對着我,可透過房間的大鏡子,我還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儘管在來之前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我還是被眼前的場景震驚得説不出話來,女人雙手高舉被吊掛在房間中央,眼睛和周圍的半張臉都被一張紅的綢緞遮住,嘴中銜着一隻黑的口球,香津由口球邊緣出,沿着下巴一直滴到前,拉成一條亮晶晶的絲線,女人身上只穿了一雙白的長筒絲襪,兩個腳腕之間拷着一長長的鐵,兩條絲襪美腿被強制分開,出了自已的神秘花園,女人懸吊的位置相當陰損,這個高度剛好只能讓她的腳尖輕微着地,為了減輕手腕的壓力,她只能努力用腳尖扣在地板上,用幾腳趾頭支撐着大半個身子的重量,想必是十分辛苦的。
越往屋裏走,我看得就越心驚,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那個被束縛的女人,無論是門户大開的玉體,遮掩的面容,尤其是那頭頂高挽的紅髮髻,都和蘇雲太像了!如果説之前對着視頻中與蘇雲身材相似的女人打飛機能夠讓我受到變態慾望得到滿足的痛快,現在面對着一位和蘇雲形貌相彷的人卻是讓我受到一種莫名的恐慌,我完全想象不到如果現在被恥辱地懸掛在這裏的是我的子蘇雲,我應該是什麼樣的反應,我不知道如果此刻女人的眼罩下的眼睛是一雙和蘇雲一模一樣的美眸,我會不會瘋掉。
我扭頭看向老狗,他見過蘇雲幾次,也曾被蘇雲的美貌深深引,想必也對我老婆的容貌記憶深刻,我想看看他的表現,看看他是不是也和我有着相似的想法和懷疑,可這小子從身後快步超過我,就好像沒看見我一樣,一邊發出猥瑣的笑聲,一邊高高揚起自已的左手,對準女人毫無遮擋的美,「啪!」皮相擊的響亮聲音在地下室裏迴響,隨着而來的,便是女人驚恐而痛苦的嗚咽,一聲聲呻叫得我心驚跳,我剛想開口,王醫生在我身後小聲提醒:「抱歉吳先生,為了保證療效,在治療過程中還請您不要開口講話。」此刻的我心如亂麻,只好相隔木偶一樣任由他的擺佈,我走到老狗的身邊,和他一起站在女人的從側面,我瞪大了眼睛,像仔細看看這具身體究竟到底是不是我朝夕相處的子,可就在這時,房間裏又走進來兩個男人,和我們一樣穿着類似職業裝的西服,我不知道他們是我們的同行,又或者診所的工作人員之類的角,兩人進來後,對着我們禮貌地點頭微笑,隨後和老狗一樣,輕車路地走到女人身後,臉上出蕩的笑容,第一個人從女人背後伸出兩隻手,狠狠了幾下女人的雙,引得女人一陣掙扎,第二個人則更加練,準確地用兩指頭着女人間的一塊癢癢,逗得女人止不住地尖笑。
這會我算是看明白了,從他們對這個地方的悉和對這名女子身體的掌握來看,在場的五個人,只有我一個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第一次參與這樣的「治療」,而王醫生的治療,則更類似於一種蕩的待,調教,或許就是通過這種凌辱,才能達到他口中的療效,讓女人變成所謂的蕩婦,母狗。
見人到齊,王醫生不多廢話,向我們佈置了今天的治療任務,很簡單,説是治療,其實就是一種羣調遊戲,我們在場的四個人,每個人從放在桌子上的道具中選擇兩樣,並一起將其用在女患者身上,女患者需要猜出我們使用的道具,才算是治療成功,如果沒有成功,則需要採取進一步的強效措施。
看着桌子上排列整齊的各式情趣用品,一想到能夠將它用在面前的大美人身上,我不由得一陣動,原本混亂的大腦猛然被蟲填滿,興致地加入到了選擇裝備的隊伍中,在我們後面第一個進來的男人選擇了一對夾和一假陽具,第二個挑選了一長長的羽和一長鞭,我挑的眼花繚亂,只能拿了一個跳蛋和一震動,這算是我在各類情作品中比較常見的道具,我選完後,看到老狗一隻手裏只捏着一個筆狀的物品,另一隻手上沒看見有東西,我本想提醒他,可這小子依舊像不認識我一樣,別過頭朝女人身邊走去。
我們四個人各持法寶,圍在女人的四周,西裝褲下的四小弟高抬着頭,即將受刑的美人受到我們口中吹出的氣,或是害怕,或是興奮,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得到王醫生的指示後,幾個男人立刻迫不及待的行動起來,第一個男人應該是對女人的部很興趣,暴地夾上夾後,惡趣味的用一隻手託着一側房,伸出舌頭舐着女人被夾起來的頭,另一隻手自然也是閒不下來,緊握長的陽具對準下體不住地;第二個男人相比他的同伴顯得十分優雅,用細長的羽在女人股間、腋下的地帶肆意撥,手中的鞭子隨揮舞,力道,頻率,鞭笞的位置都很隨機,有時落在女人的股上,有時打女人的小腹,也會時不時恩澤一下女人佩戴夾的雙峯,兩個男人配合默契,四種玩具輪番上陣,玩得不亦樂乎。
老狗猥瑣地蹲在女人身後,手裏筆狀的東西其實是一電擊,他就這樣偷偷摸摸地用電擊電擊女人的大腿,我猜他是不想讓女人猜出他使用的道具,從而受到懲罰,接受強制措施。
第一個男人看出來我是個新手,熱心地幫我用上了道具,我選擇的跳蛋被他用膠帶粘在了女人的頭上,震動拿繩子固定在女人的大腿部,頂端對準女人濕潤的陰蒂,開啓最高檔位瘋狂輸出。
我們的患者,被束縛在掛鈎之上,又被四個大男人夾在中間,避無可避,來自身體各個部位的,花樣繁多的凌,像暴雨一般不斷侵蝕着女人的大腦,身體瘋狂地扭動、顫抖,下體經歷了數次高後早已決堤,口球下的櫻桃小口中傳出的早已不是什麼呻,嬌,而是器官被刺到極致的尖叫。
這時一直坐在辦公桌後伏案記錄的醫生看女人已經達到極限,站起來示意我們停手,我退到一邊時,發現老狗這小子趴在地上,還在饒有興致地用手指在女人踮起的絲襪足底輕輕瘙癢,惹得剛剛離了情趣道具折磨的女人又是一聲聲尖叫,拼命的搖頭乞求饒恕。
老狗玩完女人的美腳,衝我出心滿意足的微笑,這是他進入這個屋子來跟我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溝通。
這個笑容下面,藏着洋洋得意,透着計得逞的狂妄。
王醫生把我們叫道一旁,伸手遞給我們一人一個杯子,這是一種特製的飛機杯,用來釋放我們壓抑的小弟,我們幾個人早就慾火焚身,也都沒有客氣各自找了個牆角自行解決,在我們自我安的時間裏,王醫生把女人解了下來,重新捆在一個新的器械上,這個器械就非常的簡單了,説白了就是一個固定在牆上可以調節固定高度的圓環,王醫生把女患者的雙手在背後綁好,雙腳併攏綁一起,脖子套在圓環裏,高度調節到和剛剛懸吊時一樣陰損的位置,女人依然與需要踮起腳尖才能勉強夠到地面,和剛剛不同,這次的女人因為手被綁在了身後,脖子又被鐵環固定住,只能被迫抬頭,將自己的美顏美展現給我們。
捆綁完畢後,醫生解開了女人口中的口球,幫她簡單擦拭了一下四處淌的口水,對着屋子裏的眾人説:「下面讓我們的患者回答最開始的問題吧。」
「咳咳,」女人咳嗽了兩聲,深了幾口氣,嬌羞地用着微弱的聲音開始猜測剛才凌辱她的工具:「肯定有夾………應該還有鞭子和羽,啊對了,還有震動,假陽具和跳蛋,還有………應該還有電擊器吧,應該就是這幾樣了吧。」此時的我剛剛把飛機杯放在王醫生的桌上,聽到女人的回答猛地一陣腿軟,幾乎要一股坐在地上,之前説的第一個男人,一個身材魁梧的熱心老大哥趕緊用手攙扶我,小聲調侃我:「怎麼滴兄弟,打了幾發啊,這就腿軟了?」我承認我體虛,腎虛,可讓人腿軟的哪裏是什麼縱慾過度!那嬌羞的聲音,分明和我家蘇雲一模一樣!此時我的腦海裏一陣天旋地轉,四肢無力,像一條狗一樣癱坐在地上,只能呆呆地看着我的子蘇雲任由別人擺佈。
我知道蘇雲少説了什麼,很顯然老狗也知道,只見他拿起一個口枷,不顧蘇雲的求饒強行箍在蘇雲嘴上,「嫂子,」這時的老狗看着蘇雲,猥瑣的眼睛中發着貪婪的目光「難道我的手就不是道具了嘛?嘿嘿嘿嘿嘿………」,此刻才反應過來的蘇雲不住地掙扎,可早已為時已晚,無論她被口枷強制撐開的櫻桃小口中如何含煳不清地發出求饒的聲音,她都將被迫享受今天的終極折磨,為這些鬼帶來更加美好的回憶。
王醫生此時的表情冷漠得讓人到陌生,好像之前熱情接待我們的儒雅年輕人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毫無情的變態科學家,他依次拿起我們使用過的飛機杯,擰開底部,將我們在裏面的倒進一個燒杯中,只是這一個動作,我就知道了蘇雲即將接受的強制治療會有多麼不堪,我相信這四個男人都和我一樣不止在飛機杯了填充了一發彈藥,這個變態手裏此時捏着的500ml燒杯幾乎要滿得溢出來了!
他走到我老婆的身前,很大力捏住了她的下巴,防止在灌入的過程中蘇雲搖頭掙扎,然後緩慢地,均勻地,將那些混合着四個男人的一大杯倒進蘇雲的嘴裏,蘇雲口中忍不住地發出陣陣乾嘔,卻依然制止不了面前這個男人像對待一個實驗動物,一個化學器材一樣,毫不憐香惜玉的折磨她,老狗站在醫生身後,像欣賞藝術品一樣,一邊把玩着蘇雲的玉體,一邊看着慢慢倒進我老婆的肚子裏。
看着身邊的兩個男人,看着此刻正眼都不瞧我的老狗,看着王醫生,眼前就像起了一團霧,好像隱隱約約的,看到陰謀就像一條條鎖鏈,在我身邊察覺不到的地方,一條條串聯起來,把我,把蘇雲緊緊纏繞了起來,或許就是從這一刻起,我才發現自己的生活已經向深淵急速墜落,而我本毫無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