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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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它的小腦袋,將那塊兒被它啄得奇形怪狀的糕點,還給了它。
銀灰小鳥兒歡快地叫了一聲:“嘰~”小老弟這才對嘛~待到這隻銀灰小鳥兒,再次沉浸在糕點的美味之中之時,秦慎行這才將綁在它右爪上的小管子取了下來,順帶着輕輕捏了捏它的腿,語帶笑意,“吃的那麼多,胖死你算了。”正埋頭苦吃的銀灰小鳥兒抖了抖翅膀:對不起,物種不同,語言溝通失敗,我聽不懂小老弟你在説啥喲~~~“傻鳥兒。”秦慎行伸出手指,再次點了點這隻銀灰小鳥兒的腦袋,而後,在椅子上落座,從小管子中取出了一封信。
秦慎行快速地將信看完,打開了桌子上放置的那壺冷茶,將信扔了進去。
看着那封信逐漸消失在茶水之間,秦慎行輕輕的將那壺冷茶蓋好,“林壹,備水。”內室外侯着的林壹恭敬的應了聲,“是。”過了一會兒,內室外再次響起了林壹的聲音,“主子,水已備好,恭請移步。”內室之中,秦慎行取下了頭上的那玉簪,將之仔細收好,這才走了出去。
一刻鐘後。
淨室。
已沐浴完畢的秦慎行,換上了一襲黑勁裝。
秦慎行走出了淨室,“熄燈。”
“是。”林壹會意,左手對着其他侯着的僕從做了個手勢。
只一會兒,唯安閣內,只剩下了院門口那兩盞燈籠。
在黑暗的掩飾下,秦慎行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李府。
****東街,聽風樓,頂層。
在位於頂層最裏面的那個房間之中,一室寂靜,除去由打開的窗户透進來的月光,房間內再無半點兒光亮。
“我不過幾不來,聽風樓這是破產了?”秦慎行輕輕地推開了門,走進了房間之中,重重的嘆了口氣,“想不到聽風樓竟然會淪落至此,連個蠟燭都點不起了。”正躺在貴妃榻上假寐的秦謹言,緩緩的睜開了雙眸,勾起了嘴角,而後也重重一嘆,“是啊,以後,我這老頭子,可得靠你養咯。”秦慎行依靠在門邊,視線準確的落在了秦謹言身上,道:“您老可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穿慣了綾羅綢緞的,我這平民百姓,可養不起您。”
“秦慎行!你這白眼狼!”秦謹言冷下了臉,語氣中滿滿的傷心之意,“這些年,終究是錯付了。”
“既是如此,你我師徒情分,就到此為止吧。”
“既然師父您都發話了,”秦慎行微微勾,“那你我,就此別過,師父保重,我走了。”話落,秦慎行轉身就走。
就在秦慎行走出房間之時,秦謹言左手微動,一道強勁有力地掌風向房間東面的燭台掃去,蓋在燭台之上的黑布掉落,出了那顆鑲嵌在燭台之上,品相上乘璀璨奪目的夜明珠。
那顆夜明珠所散發出光亮,驅散了房間之中的黑暗。
秦謹言坐直了身子,語帶笑意,道:“我的好徒兒,為師手上可是有許多容小公子的畫像,你還不轉身回來,同為師一同欣賞一番,是想走哪裏去?”聞言,秦慎行腳步一頓,一個轉身,走進了房間,面帶難,“師父你剛剛才説了我們師徒緣盡,言下之意就是趕我離開,雖然我的心中是悲痛萬分,可我是萬萬不能忤逆師父的。”
“也是因此,我也只好謹遵師命,心懷不捨的離開了。”
“可是現下,師父你又讓我回來,也不知師父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秦慎行低垂着眉眼,看上去很是傷心,“師父的心思還真是難以捉摸,真是令我為難。”
“師父當真不怕傷了我這顆脆弱的心?”脆弱的心?!
秦謹言默默地別過臉不再看向秦慎行,只覺自己十分的頭痛,“……打住!大徒弟,你這戲有點過了啊!”秦慎行輕笑一聲,“是師父您教導有方。”秦謹言可不敢居功,雖然秦慎行每次都能配合他的劇本,可秦慎行也是次次都壓他一頭的,“徒兒你不必如此謙虛,這完全是徒兒你的天賦異稟,自學成才,與為師沒有半點關係。”秦慎行不置可否,話鋒一轉,“阿易的畫像在何處?師父是如何得到的?作畫之人是誰?”秦謹言也順勢將剛剛都話題揭過,從貴妃榻上起身,走到一旁的書桌處,指尖落在了書桌上放置的那個黑木盒子之上,輕輕地點了點,“都在這。”秦慎行走上前去,將那個黑木盒子打開了——盒子裏,足足有三十六卷畫。
秦謹言笑意,“這還只是一小部分喲~”秦慎行從黑木盒子中取出了其中一卷畫作,打開一看——是小少年模樣的容易。
畫作的背景是皇宮的御花園,站在百花叢中的容易眉心一點硃砂痣,一襲雪白的錦衣,手裏正拿着一串被他吃得還剩下一顆的糖葫蘆,那雙靈動的眼睛,因着糖葫蘆的美味,彎成了一個十分好看的弧度,嘴邊還殘留着,包裹着糖葫蘆的那層外衣,融化過後的糖漬。
秦慎行看向了畫作的落款處,知曉了畫中的是九歲的容易,也知曉了作畫之人是秦懷安。
秦慎行面無表情的將畫作卷好,將之放在了一旁,拿起了下一卷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慎行也隨着時間的逝,看完了黑木盒子中的所有畫作。
看着渾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