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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霞,怎麼沒聽見你叫我呀,老是哎哎的。”

“我不知道怎麼叫才好。叫你表哥覺得太生疏了。”

“呵呵,不叫表哥還叫什麼呀。隨你吧,不過當着劉總和同事的面得叫我哥,別了餡哦。”

“好的。”丫頭低着頭,間或抬頭瞟我一眼,馬上就是一臉緋紅,“好了,我走了,有事打我電話。”趕緊下了樓,打車回到辦公室,心還在蹦蹦地跳呢。

躺在沙發上,長長地出了口氣,為自己的當機立斷而欣

閉上眼睛想休息一下,腦子裏閃現的卻總是趙燕霞那嬌嗔的神態,那委屈的模樣,那佈滿紅暈的俏臉,那呼之出的豐,那扭動着的緊繃的部,覺下身還在跳動,把手伸進去了一會,直到出了些穢物。

37五一過後又是一陣瞎忙。從報表來看,有的支行不良資產又有新增,有的支行貸款本息回收沒達到要求,新批的貸款倒是一文不剩就發出去了。

帶人下到各支行檢查了一遍,都是以前的愈期貸款,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隨便下點“指示”了事。

又到了週末,這天信貸部周姐的女兒滿十五週歲,按我們這兒的規矩,十五歲出童關,父母得整酒衝關。周姐請了信貸部的同事,再加上她老公那邊的一些親朋好友,了幾桌酒席。

周姐的老公李文是江都市電業局的辦公室主任,有點實權,以前我在城區支行當分管信貸的副行長時,為了把電業局這個優質客户拉過來,曾讓他牽過線,從那以後常在一起聚會,關係一直不錯。來信貸部後,因他夫人是我的手下,和我的關係就更熱乎了。

不過,這傢伙在朋友圈裏是個有名的花花腸子,四十五歲的人了,聽何其偉説,還包了個二十來歲的小姐,據説那小姐黑黑的皮膚,身段長相氣質都比周姐差遠了,當然,年齡這個優勢足以抵消一切。不知周姐知不知道這一切,我也沒有去驚動她,有些事,不挑明也許更有利於家庭的穩定吧。

這天我把阿瓊和兒子都帶上了,信貸部其他人的家屬或對象都參加了,按理説都不會喝多,不過由於電業局那邊的人叫勁,信貸部幾個男最後都喝了不少。

電業局財務科科長錢進和我以前就,還在城區支行時,有次我陪老丈人喝酒,快喝完時老行長來電話讓我過去,原來是陪電業局財務科的人喝酒。那時侯錢進還是副科長,由於年齡差不多,兩人就多喝了幾杯,結果被他灌多了,上廁所時不知東西南北,一頭闖進了女廁所,有個小姐剛上完正在洗手,見我進去驚叫一聲,反被我大罵她“發騷發到男廁所來了”,這事兒被錢進添油加醋傳了出去,讓人笑話了很久。

這次錢進又和我單挑,喝了五杯後我説錢科我不行了,下次再喝。這小子酒興正高,説我不給面子,後來又拋出省電業局下週馬上下撥八千萬資金這個誘餌,我果然上鈎,讓他把這筆資金撥到中行的存款帳户上,這小子不置可否,説得看我的表現。

既然是於公有利的事,我也只能不惜賤軀一博了。趁上衞生間之機給陳紅打電話讓她給留個包房,又給城區支行李中仁打了個電話,讓他晚上過來安排一下。李中仁那邊也在喝酒,一聽是我就大聲大氣地叫我過去喝酒,可再一聽馬上就有八千萬新增存款,那小子聲音都變了,先是謝又謝,接着説馬上就來。

和錢進大戰一通,等八杯喝完,兩人都雲裏霧裏稱兄道弟起來,他説我這人很快,夠兄弟,讓我下週和他一起上省局撥款。既然有那八千萬,我也沒理由不答應了。

李中仁趕了過來,先是抱怨周姐和李文不打招呼,待送了紅包後就過來主動參加我和錢科長的酒局,這時侯錢進卻又不喝了,説酒這會兒已經到位,等會兒再喝。我和李中仁會意,便沒再找錢進喝,轉到李文桌上和他喝了幾杯,悄悄問起他省局下撥資金的事兒,他説好象是一億五,讓我再找錢進磨一磨,他也找機會做做工作,爭取都轉到中行去。

酒席散場後,我把電業局錢進的事兒給阿瓊説了一下,讓她帶兒子先回去,她關切地叫我少喝點,早點回去。

那邊李中仁拉住錢科長要去唱歌,這錢進還在半推半就,我走過去拉着他就上了李中仁的車。

到了“金年華”,由於是週末,人不太多,領班小姐桃子一看是我,笑眯眯地把我們帶到了包房,我悄悄讓她找兩個放得開的小姐,她嘻笑着出去了。

等桃子再打開門,兩個穿着、身材豐滿的小姐跟了進來。

看她們部以上光光的,着圓滾滾的肩膀,也沒個衣帶吊着,我疑惑那裙子咋就能不掉下來?

我讓她們坐在李錢二人身邊,錢進假裝不依,我笑着摟了一下桃子,她順從地靠在我身邊,錢進這才罷了。

三個人又叫了幾瓶啤酒,趁着酒興鬼哭狼嚎起來。

一瓶啤酒下肚,錢進的手就不老實了,先是摟着小姐的香肩,不久那手就順肩而下了。

見他們在隨意地亂摸,我也不能掃興呀,那手便也伸進桃子的前,觸摸到很紮實的兩個東西。倒很驚訝在這兒我也敢這麼放肆了。

桃子見我這樣,哧地笑了:“陳哥,怎麼現在這麼大方了?以前叫你摸都不摸呢。”我湊近她耳邊:“沒法呀,不能掃這財神爺的興。再説,誰叫你這麼漂亮這麼呢?我可是早就落花有意了。”

“嘻嘻,真的呀,看我去告訴紅姐。”一聽她要告訴陳紅,趕忙把手從隱秘部位拿出來。

“陳哥,逗你玩呢。這麼怕紅姐?”桃子又靠了過來,部在我手臂上摩擦着。

“不是怕她,只是你要告訴她,她不定怎麼看她這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