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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飛哥,剛才我和任總匡算了一下,國土那邊的工作做做好了,可以分批付清土地出讓金,所以呢,就是按這評估報告的一半貸款也夠前期週轉了,茶樓歌廳就不用評估了。當然,要是按百分之七十貸款更好,我們的資金就會更寬裕些。”
“資金問題不大了,五一過後公司就註冊,雨飛呀,就差你這邊了,到底讓誰做你的代表啊?”
“一時間還沒找到人呢。我真要參與這件事兒,我老婆知道了肯定不許,所以我也就不好讓我那些親戚來了,再説我那幫親戚只怕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看這樣吧,讓陳紅先代我一段時間,等以後有了合適的人選再換過來,不知你二位有沒有意見?”讓陳紅持股,任飛揚肯定不會反對,不過他一定會有疑惑:我怎麼就連找個親戚朋友掛個名都這麼難,非找陳紅來掛名?我當然不會告訴他我的真實想法,更不會告訴他陳紅對我來説早已不是親人勝似親人了。
廖衞東儘管有點不願意,可也沒什麼理由反對,畢竟他也知道陳紅和我的關係並不亞於和任飛揚的關係,這小子還老開玩笑問我什麼時侯把陳紅給辦了呢。
在他們提供的股東名冊中,有幾個我不認識,有的佔股百分之五,有的百分之十,廖衞東告訴我是建設、國土等部門要人的親屬,我也沒去細問這些。
正事談完了,廖衞東帶我們下到茶樓喝酒,説是要預先慶祝一下。
廖衞東知道我不喜歡喝洋酒,便讓人送了一箱“百威”啤酒到包房來。
三個人拿瓶子碰了一次又一次,他們已聽到了風聲説我要升副行長了,先是埋怨我不告訴他們,不夠意思,然後就一起祝我官運亨通,我也祝了他們財源滾滾,三個人又互相祝願合作愉快之類的。
喝到最後,廖衞東豪氣沖天,非要和我們倆結拜兄弟,任飛揚忙説不行,陳紅一直叫我哥,我又叫他哥,這會亂了輩份,可又不住廖衞東一再要求,還是做了這個大哥。
當時我心裏大叫:慘了,我叫任飛揚大哥,陳紅不就成了我侄女輩了,這不亂倫了嗎?
三個人結拜過了,説話就更隨意了,一會兒説這合力房地產公司(他們取的名,已在工商局核准)在我們三兄弟的通力合作下一定要做成江都市的行業老大,一會兒又説等做大了三兄弟一起去非洲泡黑妞,一會兒又談論時政大罵一通。
兩個兄弟都勸我到這年紀了得想開點。
“雨飛呀,你看大哥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只要活的蕭灑就行了,別哪天飛機從天上掉下來摔成碎片了,去了陰間那些無常們都會笑話我沒享受過人間的歡樂。”
“是啊飛哥,你得想開點,以後是咱三兄弟的天下,想幹啥就幹啥。飛哥,我也跟老大一個想法,該怎麼就怎麼,活得輕鬆點,別哪天走路上都讓車給撞了,可又沒享受過人間的繁華,你説多冤啊。”聽了他們的話我很是不:怎麼大好的子老説些不吉祥的話?
只是,沒想到他們的話卻真的成了事實。這是後話。
34接下來的兩天或陪兒子在家做作業,或一家三口逛街逛公園。和自己的兒子在一起,總是其樂融融。
五月六號這天輪到我值班。
在辦公室看了會報紙,覺無聊,就給我那幫手下打電話讓他們來陪我打牌,他們一個個正在家憋得慌呢,見有了藉口,馬上高聲説“老大我就來陪你”。我知道他們説那麼大聲都是説給老婆或女朋友聽的。
剛安排好一天的活動,沒想到手機又響了,一看,是趙燕霞的。
“小霞,什麼事呢?”
“哎,我今天休息,讓我姐也調休了,想去商貿城看衣服,你有空陪我們嗎?”這丫頭連哥都不叫,是不是不認我這表哥?莫非是嫌我年齡太大了?想想也是,該叫我表叔才對呀,當初我怎麼就沒認她做侄女兒呢?
“噢,我這會兒正好值班呢。你們先去那兒,等會來人了我再給你電話吧。”倒很想去陪她們,可那幫手下就快來了,不好反悔呀,怎麼辦呢?
正為難間,工會劉主席沒事溜我這兒來了,這可是個老牌,見別人打牌就想參加進去,卻又十打九輸,是分行機關的老“書記”了。一見他我就如見了救星,拉住他一直聊個不停。
一會兒那幫手下過來了,這劉主席非要參戰,我只好裝出不情願的樣子讓給他,我那幫手下當然意見不大,畢竟能穩穩地進錢不是壞事。
心神不定地看他們玩了兩圈牌,找個藉口回辦公室給趙燕霞打電話,她們已經到了南河區的三江商貿城,聽説我要過去,便説在商貿城門口等着我。
匆匆給小朱代了一下,讓他有事打我電話,便趕緊下樓叫了輛出租車直奔商貿城而去。
到了商貿城的正門,沒見人影,正疑惑間,聽到“我們在這兒”的叫聲,轉身一看,兩個丫頭正在一個小書店門口向我招手呢。
走近她們,覺得眼前一亮,趙燕霞穿一件短袖t恤衫,下身一條緊身牛仔褲,襯得她凸凹畢現,更要命的是她那t恤前的v字領口,一條白白的鴻溝將口擠成兩邊,溝邊那飽滿的風情刺得我兩眼發昏,讓我既不好意思過多連卻又不忍心冷落那美好的風景。
這丫頭,才幾天功夫就這樣打扮,忘本呀,以後我得提醒一下她了。
再看趙玉環,今天也穿得時髦了些,也是一條牛仔褲,只是不那麼緊身;上身粉紅t恤是圓領,讓我領略不到內面的風情,不過在外的白白的手臂顯出了她皮膚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