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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説是後來連同果凍都被單宏帶走了。
徐寧知道有些事他不想做也得做了。他問艾萌萌:“單宏的電話你有嗎?”艾萌萌搖頭:“我跟拆遷隊真的不。”他們正在買菜回家的路上,四周都是往來的車和行人,徐寧張望了一圈後説道:“那一會兒你跟我吵架,最好能動手打我。”艾萌萌伸手碰了碰徐寧的額頭:“沒病吧你?”徐寧小聲道:“讓你做你就做,打的越真越能幫到我。”艾萌萌戲附體,果真開始跟徐寧吵了起來,從推搡到拳打腳踢沒用上一分鐘。徐寧不還手,心想這個女人還真實在,拳拳到。
他們的這一系列舉動貌似有召喚能力,不遠處路邊的車裏跑過來一個男人。
徐寧蹲在地上邊捱打邊等男人靠近,囑咐明顯鬆懈的艾萌萌:“別停,繼續。”艾萌萌抬起的手還沒等落下就被抓住了,她回頭看這個陌生的面孔,還以為是見義勇為的。徐寧卻扯住那男人胳膊往下拽:“給單宏打電話,快點。”艾萌萌見狀也抓住了男人另一隻胳膊:“快打!”那男人明白過來後面尷尬,顫顫巍巍去兜裏掏出手機照做。
單宏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做按摩,心情放鬆的等着手下彙報徐寧今動向,聽到説話的是徐寧,立馬揮開按摩師坐了起來。
“我那兩個拉桿箱,你當時拿到哪去了。”
“在城西別墅,寧哥。”
“你確定對吧?”徐寧聽到掛斷音氣得咬牙,把手機還回去也不放人走:“再打。”那人撥過去後面難的説:“通話中了。”涉及到徐寧的事單宏可不敢擅自做主,他立馬就把電話打給了林鵬飛。
林鵬飛正陪一客户打高爾夫,望着綠油油的遠方説道:“這還用我教你麼,你送什麼,當然讓他自己取。”
“知道了,那我告訴他。”
“蹲點的人可以換掉了。”林鵬飛之所以不讓單宏去送行李,是不想他身邊的人再跟徐寧有過多接觸,畢竟時局緊張,怕給徐寧招上麻煩。
可他想不到的是,儘管這樣,麻煩還是找上了徐寧。
城西別墅是徐寧的傷心地,他賭對了林鵬飛不面但會讓人盯着他,他糾結過要不要過來,是單宏後來接電話説林鵬飛晚上有應酬。
到了別墅前他站了好半天才按開密碼鎖進大門,除了他走進的漆黑一片,周邊各院均有燈火。
院裏一切看起來跟他離開的時候沒什麼兩樣,只有泳池多沒清理已飄滿了落葉。
徐寧走到前門,先是按開了門口的燈。如單宏説的一樣,外層門指紋識別沒有更改,裏層門沒鎖,不然他沒有鑰匙是進不去的。
清脆的解鎖聲響後,他推開了門,身後卻出現了一個人,動作很快的摟住了他。徐寧以為是林鵬飛,直到冰涼觸抵住他脖子。
“別動,我不想傷害你,告訴我林鵬飛在哪裏。”徐寧僵住身子,從光滑門板可以看到他身後站着個高出他一頭,帽檐壓的很低的男人,手上握着的匕首泛着清冷寒光。
徐寧視線下移,看到了他腳邊一片濃稠體,輕聲道:“你在血。”一記膝蓋重重頂了下徐寧後:“少廢話,他在哪。”徐寧不敢亂動,説話的時候也是收着氣的:“我不知道他在哪。”男人用另一隻帶血的手搜徐寧的身,在褲兜裏摸出手機後説:“給他打電話。”徐寧的手機是新買得,卡也是新補辦的,就算他刪光了林鵬飛的所有號碼,他也都能背得下來。這是林鵬飛的哪個仇家他不想知道,他只想拿完東西走人。
“快點!”徐寧接過電話打,試了兩個號碼後,接通了。第一遍被掛斷,第二遍才有人接。他都沒聽到聲音,手機就被身後人搶了過去。
“我在城西別墅區,你的人在我這,”男人低頭問徐寧,“你叫什麼。”
“徐寧。”今晚對林鵬飛來講蠻重要的,他在陪一個政府官員吃飯,以捐助者的身份談為城市做貢獻的慈善項目,電話是在外面等他的單宏接的,進來跟他講祝野抓了徐寧後他立馬不淡定了。他不好意思的對那領導説家裏有急事得先離開。
走仕途的跟他們這些亡命徒不太一樣,對方起身相送還誇讚他顧家。
林鵬飛臉上前一秒還充滿陽光,一轉身便全是冰霜,他繫上西裝扣邊走邊囑咐單宏:“多帶點人,速度要快。”祝野將手機扔開後挾徐寧進門。徐寧眼睜睜看着他的手機摔滅了屏幕,被拖進門後他開口:“他應該不會過來的,你讓我走吧。”祝野哼笑:“誰讓我運氣好,你是徐寧,他就會。”當燈被按亮,徐寧才得以打量放下刀靠門站着的人,意料之中的陌生臉,肩膀和腹部受了很重的傷。
“我取東西,”徐寧試探着後退,“可以吧?”見祝野沒回應,他再次後退:“你這樣子不行的,你趕緊去醫院吧。”踩到了狗狗玩具的突兀聲響嚇的徐寧哆嗦了下,他轉身想往裏面房間跑,卻被祝野幾大步追上到了牆角。
“給我老實待著,不然我殘廢你。”地板上血跡因為他們的腳步模糊成一片,徐寧被祝野疼了手腕,縮在角落裏看着死盯他的人:“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