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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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鞋匠語氣很不善:“我就奇怪了,你們這些小夥子都衣着光鮮,相貌堂堂,為何不去找小姑娘,偏偏找柏彥婷呢,她是不會見你,你走吧。”我心裏咯噔一下,奇怪道:“什麼我們?難道有很多像我這樣的年輕人來找柏彥婷?”修鞋匠很不屑:“你以為就你知道柏彥婷的美名?她在這裏住了二十幾年,多少男人慕名而來,老的,少的多不勝數,可沒有一個人能得到她召見,你還是走吧。”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敢情這柏彥婷是個萬人,老少都仰慕她,不過回憶起柏彥婷的容貌,隱隱覺得這個修鞋匠沒有吹牛,如果沒猜錯,這個老鞋匠也是柏彥婷的崇拜者,見我來拜訪柏彥婷,修鞋匠心裏嫉妒着,我暗暗好笑,故意氣他:“這麼大架子?按理説一個人總要出門,如果我想見柏彥婷,如果我耐心點,我總會等到她。”修鞋匠怒道:“喂,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去居委會打聽打聽,這柏彥婷雖然漂亮,可都五十歲了,你看起來三十不到,你想牛吃老草啊?”我心想,老草可口的話,為什麼不吃,心中一陣得意,炫耀道:“我是她請來的……”話才説一半,猛聽有人喊:“中翰,這邊。”我抬頭看去,卻是英姿颯,綁着一條馬尾的何芙站在不遠處朝我招手,她沒什麼裝扮,似乎永遠都是深夾克配長褲,美人不愛打扮,説明還沒有心愛的男人,我是半喜半愁,心嘆道:這貴人,何時能征服。
“哇,這地方真不好找,你怎麼讓你媽媽住這呢,趕緊給她換一個地。”我小小埋怨,她何芙也知道我難找地方,所以才出來等我。
何芙怔怔地看着我,上下打量我一番,轉身就走:“我可沒你這麼有錢,我還欠你七億呢。”我急匆匆跟上:“反正都欠我這麼多了,不如再欠多一億,明早我給錢你,你找一處房子安置你媽媽。”
“她是我媽媽,我不心,我媽媽也不心,你什麼心?”何芙回頭瞪了我一眼,繼續往前走,穿過兩條曲折的小巷停在一處有五層樓高的自建房子前,我看了看四周的陋雜亂,嘆道:“你是我的貴人,你媽媽是貴人中的貴人,我當然要心。”何芙突然黯然,掏出鑰匙,打開一道鐵門,引導我上樓:“我媽媽不是什麼貴人,她本來就孤單,所以才不願意搬離,她喜歡周圍熱熱鬧鬧。”我聽出了何芙的無奈與傷,不敢再多言,緊跟着何芙身後,到了頂層五摟,我們走到最盡頭的一間屋子前駐足,何芙側頭看着我問:“你塗香水?”我訕訕道:“一點點。”何芙一直沒笑容,這會意外地出了一絲微笑:“我媽媽很喜歡男人塗香水,如果你不是第一次來見我媽媽,我還以為你是故意來討好我她的。”我故意問:“你媽媽有你漂亮麼?”何芙瞪了我一眼:“你見了她後,自己評論,我媽姓柏,你叫她柏阿姨好了。”手臂微舉,剛想敲門,那屋子的門竟然打開了,一位美到極點的婦站在我面前,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劇,這婦正是幾天前與我水融的柏彥婷,她依舊長髮披肩,瓊鼻朱,眉目如畫,跟幾天前相比,她有了明顯的變化,眼睛有神多了,神異常飽滿。
“柏阿姨你好,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我微笑着遞上我的禮物,誠惶誠恐。
估計是柏彥婷見我裝做不認識她裝得很像,她抿嘴一笑,接過了禮物:“有心了,快進來,快請坐。”我走進了這間堪稱狹小的屋子,雖然看起來不足五十平方,裝飾簡陋,但整潔乾淨,清香撲鼻,我注意到靠窗子的位置上擺放着一台縫紉機,上面還掛着針線,旁邊還着剪刀,錐子,不用説,這柏彥婷近來還做車衣的活,我大為驚歎,都什麼年代了,還有縫紉機,還自己縫紉衣服。
落坐在沙發上,我與柏彥婷相視以對,她忙轉走目光看何芙,那邊,何芙在忙着斟茶,沒注意到我與柏彥婷眉目傳情。
“我聽説小芙跟你來往比較密切,就想見見你,順便請你吃一餐便飯,希望沒有妨礙你工作。”柏彥婷柔柔道。
“不妨礙,不妨礙。”我連連客氣,眼前的柏彥婷一襲紫衣,緊身彈力黑長褲,半高的黑圓頭高跟鞋,端莊不失朝氣,至少比何芙多姿多彩,我為她的美所傾倒,暫時忘記山莊裏來了一位叫楊瑛的客人。
“我跟我媽提起你借我一大筆錢的事兒,我媽特動,説一定要請你來吃飯,見個面。”端茶上來的何芙,解釋了邀請我來吃飯的原因,似乎想撇清與她無關。
我微微失望,也起了絕不輕易放棄的念頭:“阿姨,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在我落難時候,她幾次救我,所以我有一個信念,何芙好,我便好,我和她的關係如同魚和水的關係,她是水,我是魚,她離開我可以,我卻萬萬離不開她。”何芙臉一紅,嗔道:“中翰,你這比喻……”柏彥婷掩嘴嬌笑:“小芙恰好是水命,既然你把小芙説得這麼重要,你有沒有追求小芙呢。”柏彥婷自然聽出我對何芙的傾慕,我沒想到柏彥婷如此赤地幫我,這很容易出相互曾認識的破綻,幸虧何芙羞得渾身不自在,哪顧得上這些小細節。
“有。”我目光灼灼,其實,對眼前兩個女人,我都目光灼灼。
何芙瞪了我一眼,嘲笑道:“我沒覺得你追求過我,何況你妾成羣,所以即便你追求我,我也不會答應,我這輩子什麼人都不嫁,就侍候我媽。”
“那將來誰侍候你?”我柔聲問。
柏彥婷連連頷首,笑道:“中翰這句話説得太對了,你何芙的年紀不小了,哪怕不選擇中翰,也要嫁人生孩子。”
“媽。”何芙急得直蹙眉頭。
第087章、柏彥婷站起來朝我招手:“好了,好了,過來吃飯吧。”客廳就是飯廳,沒有酒,果汁代替了湯水,飯桌上的菜連一點葷腥都沒有,全部是素菜,柏彥婷淡淡道:“我要吃素,很虔誠,在外邊吃的素菜不真實,説不準會放豬油,我煮的菜全放菜籽油,你嚐嚐。”我不客氣,肚子正餓着,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絲瓜放進嘴裏,嚼了兩口,又夾多一塊清蒸蓮藕吃完,笑嘻嘻地對何芙道:“以後我會經常來柏阿姨這裏吃飯,大廚的手藝也不過如此。”何芙撲哧一笑:“嘴夠甜了,實話實説,不是不照顧你這個客人,我媽自從我斷以後就一直吃素,吃了二十多年,你今天就是不滿意,也要吃兩碗飯。”我搖搖頭:“我在家最少吃四碗,今天打算吃五碗,柏阿姨,我不客氣了。”説完,動手動口,什麼紅燒豆腐,鹽汁黃瓜,乾煸豆角,麻辣田筍,冬瓜絲炒片?哦,原來那片不是片,是腐竹,天啊,香自不必説,味道好到極點,我大塊朵頤,風捲殘雲。
柏彥婷搖頭嬌笑:“我沒煮這麼多飯,估計你只能再添兩碗,不夠的話,就吃完這些菜。”我點點頭,心神盪,只因眼前有兩位與眾不同的美女,一位眸含秋水,瓊鼻朱,眉目如畫,成的美臉上略顯蒼白;另一位,國天香,沉穩端莊,星眸如寶石般閃閃發亮,如此佳人,我的胃口怎能不大開,一邊大塊朵頤,一邊悄悄在桌底下踩着柏彥婷的腳,她沒有縮回去,我抬頭看她,發現她也在看着我,那次在醫院,我鬍子拉碴,頭髮凌亂,可今天我在柏彥婷面前完全換了一個人,不敢説玉樹臨風,潘安再世,至少風倜儻,氣宇軒昂,尤其我噴上了香水。
我不知道一位噴香水的男人會引起柏彥婷多少好,我只知道柏彥婷沒把腳縮回去,她蒼白的美臉有了片片紅暈。
半天的飯席,彷彿就是我一人在吃,吃得不亦樂乎,奇怪的是,柏彥婷與何芙猛使眼,暗中,我假裝不知,有問必答,答完接着吃,把桌上的菜吃得一點不剩,看得母女花目瞪口呆,何芙遞來一大杯果汁,我也悉數喝完。
何芙與柏彥婷對望一眼,很難為情道:“周秘書説,那七億,可能沒有回報。”我一聽,已經知道個大概,如果沒猜錯,我這筆七億的投資不但沒有收穫,估計還有鉅虧,七億啊,期望虧少點吧。表面上,我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下午周支農跟我説了,沒事。”何芙急道:“怎麼會沒事呢,之前你姨媽還到處借錢,煙晚那房子也賣掉了替你還債,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你一定很急,可是,我借你的錢不但沒利息,如今連本錢都拖欠着,真對不起你。我告訴我媽,我媽非要我叫你來吃一餐飯,順便跟你説抱歉。”我笑了笑,反而安何芙:“説來一言難盡,一句話,我沒欠債,是有人趁我昏時候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我身上,我姨媽不知,以為我犯錯了,為了息事寧人,她到處湊錢替我還債,我醒來後,那些罪名不攻自破。昨天我們全家已經搬進碧雲山莊,煙晚和雨晴現在住的別墅比她賣掉的別墅大三倍,那裏的風景也很優美,有時間帶上柏阿姨去住,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少時間。”何芙與柏彥婷出欣喜之,也聽出我話中有話,母女倆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我。
我暗暗嘆,之前也猜到有可能是這件事,其實要怪也只能怪周支農,何芙本不是生意人,但她相信周支農,我也相信周支農,大家都有責任,看來這筆錢一年半載也難拿回。眼下秋雨晴懷了我的孩子,我與秋家的關係更加緊密,這七億或許做為我籠絡何鐵軍殘餘勢力的資本,反正我現在資金充裕,對這筆錢的需求並不緊迫,何況是何芙開了金口,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就不計較了。
想到這,我揮揮手,氣勢磅礴道:“至於那七億,我跟周支農説了,如果拿回本錢,也不用急着還給我,該拿去發展投資就拿去,將來我要到縣城做個小官,你們這一脈有什麼花費的總不能都問我要,這七億就由你何芙和周支農負責支配,不用問我,不用請示任何人。”何芙的眼神在變,明亮而帶着驚喜,柏彥婷則動地看着我,言而止,半晌,何芙幽幽道:“要做官就要做好官,現在幾乎無官不貪,所以我才覺得我爸的死很不值得,但你李中翰有錢有女人,希望你造福一方百姓,至少不能犯罪。”這是何芙的期許,她是正直的人,縱有為姨媽掩蓋了犯罪證據,也是中庸之道,我接何芙的目光,吐出我的心聲:“放心,我李某正直勇敢,善良正義,就是……”我不好意思説下去,何芙眨眨眼,接上一句:“就是女人多一點。”柏彥婷一聲呵斥:“小芙。”我忙何芙臉面,自嘲道:“柏阿姨,你別怪何芙,我也想説這句話,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何芙和我心靈相通。”
“呸。”何芙霍地站起來,啐了我一口,完全是小女人的憨態:“誰跟你心靈相通,我先收拾洗碗,你陪我媽聊一會,洗完了和你一起走,順便送送我,我車子壞了。”我馬上揚聲喊:“我送你一輛新的。”何芙沒吱聲,只顧着收拾桌子,動作笨拙的,一看就知道她不善幹家務,我想要站起來幫手,柏彥婷卻拽住了我的衣袖,我看着何芙走進廚房,急道:“柏阿姨,不知我有沒有機會喊你做媽。”柏彥婷看了看廚房,小聲道:“你還好意思喊我做媽?”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我一看柏彥婷的眼神,隱然覺得自已蠢笨。
柏彥婷嗔道:“女婿吃飯時候故意踩丈母孃的腳,你聽説過嗎?”我嬉皮笑臉道:“這事多了,柏阿姨,何芙不知道我們的事吧。”
“廢話。”我見柏彥婷一怒一嗔,眉宇帶俏,成的風韻如秋天的果實,既沉甸又飄香,心中頓時湧起了慾望,她的緊身彈力長褲似乎有魔力,把我的心緊緊勾住,我一衝動,站起來坐到柏彥婷身邊,她大驚失,輕輕推我:“坐遠點,讓小芙看見可不得了,她有槍的。”我毫不懼,握住柏彥婷的雙手道:“柏阿姨,你看起來好神,這幾天過得如何。”柏彥婷一臉嬌羞,小聲道:“睡覺吃飯,一三餐,還能過得怎樣,不過,一些小病,比如心悸,痠,眼睛模糊等都沒了,也許真如司徒老所説的,我不再有壞運氣了。”我點點頭,大言不慚道:“嗯,好運氣會接踵而來,認識我,你的好運氣就來了。”柏彥婷吃吃嬌笑,半老的風情真的難以抗拒,我的眼睛盯上了高聳的部,有其母必有其女,怪不得何芙的脯也很高聳,我衝動地將柏彥婷摟在懷裏,衝動地吻上她的臉頰。
柏彥婷掙扎一下,幽幽道:“我想見你,又不好意思找你,正好小芙提起你,我就叫她喊你來吃飯,不為別的,就想看看你,我不希望我害了你,我是一個毒的女人,剋死了三個男人,所以我很害怕。”我盯着眸含秋水的眼睛,安道:“別擔心,我海龍王,專治你這樣的女人,你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何芙是我的貴人,你是貴人的媽媽,我一定全力幫你,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柏彥婷動情道:“中翰,我會盡力幫你得到小芙,她有告訴過我,説喜歡你,但她不願意嫁給你,我不知道為什麼,問了她,她也不説。”我欣喜不已:“知道,要慢慢來。”低頭看了看彈力褲子,我的手壓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