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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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越渾厚,突然通過大龜頭越界疾出,姨媽渾身驀然一震,呼紊亂,美目盡閉。
我暗暗焦急,腦袋一陣轟鳴,心跳急促,那股真氣閃電般縮了回來,姨媽倏然睜開美目,滿臉驚恐,朝我搖頭。
我嚇壞了,趕緊閉目調息,繼續默唸三十六字訣,腦袋一片空靈,從頭再來一遍,這次我凝神貫注,心無旁騖,待渾厚的氣息源源不斷地進入姨媽體內,我才微微睜開眼,眼前一幕令我詫異,我與姨媽完全籠罩在一片濃霧之中,霧氣嫋嫋,風吹不散。
更令我詫異的是,我的四肢百骸連續有電通過一般,那隱藏在骨骼經脈中的其餘八條靈幡然靈動,蓄勢待發,很快便排着隊似的沉入丹田,進入小腹,竄進了姨媽的體內,接着又輪着回到我身體,循環不息,我仔細看姨媽,發現她竟然臉帶笑意,我鬆了一大口氣,如老僧般入定,不再看,不再聽,任憑姨媽運息調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耳邊傳來一道軟語:“可以了。”我睜開眼,天已矇矇亮,眼前沒有霧氣,只有一位嬌美的姨媽,她香汗淋漓,豪依然貼在我口,一雙美目神采奕奕,呼均勻。
我急問:“怎麼樣?”姨媽抿嘴一笑,柔聲道:“中翰,謝謝你,媽沒事了,我們倆註定有緣。”我大喜,全身徹底放鬆,將濕淋淋的姨媽緊緊抱住,輕點香,撫摸多玉背:“沒事就行,我只要你沒事。”姨媽抱着我,無限意:“中翰,媽想做愛。”軟搖兩下,緊窄的不經意吐着大,我當然求之不得,回以温柔的,幾個回合,姨媽索將股搬離草地坐上我小腹,成了名符其實的“觀音坐蓮”
“喔……”姨媽放肆聳動,與我熱吻,我輕柔她的大子,關切道:“舒服嗎?”姨媽鼻息咻咻,全面主動,不一會便嬌連連,高光顧,估計之前大在裏面已撥透了,這會一經摩擦,自然水到渠成。
姨媽玉臂輕舒,環抱着我的脖子,下巴擱在我肩上,柔柔地息:“他們調戲我。”
“誰?”我以為我的耳朵出了病。
姨媽喃喃道:“你體內的真氣,好神奇,它們很有靈,一共九條,它們調戲我,咯咯。”被調戲還能笑出來,討厭啊。
可是兇手找到了,卻拿兇手毫無辦法,我不住笑出來:“那怎麼辦?”姨媽嬌嗔:“以後不給它們進來。”我問:“它們是如何調戲?”姨媽撲哧一聲嬌笑,娓娓訴説着:“療傷前,它們倒是很聽從我命令,我引導它們去哪它們就去哪,像一幫勤勞的醫生,為我修復內傷,打通血管淤,完全梳理了破損肌還為我鞏固內息,輔助我增加了好多倍屬於我的真氣,可是,療傷完之後,這九條氣息賴着不走了,停留在我體內,本來兩個小時就夠,可它們不願意走,一直停留在我的子宮卵巢裏差不多一個小時,你看,天都快亮了。”我猛點頭,聲援聲討:“媽為何不趕它們走?”姨媽一聲嘆息:“能趕早趕了。”我輕着肥:“可惡啊,居然調戲媽。”姨媽擰住我耳朵,嗔道:“它們歸你管,它們調戲我,就是你調戲我。”我嬉笑問:“要不要再調戲一次?”姨媽眺望一下四周,見天空泛起魚肚白,遠山頂有了一抹青黛,她柔柔地搖了搖波長髮,風情萬種:“天快亮了,山上亮得很快,説不準有人早早起牀了,雖然這裏離山莊很高,但給人看見總歸不好,媽很熱,你陪我到江裏洗個澡。”我欣然同意,卻心有不甘:“好,但不要拔出來。”姨媽含羞點頭:“你抱着媽。”我托住姨媽的肥站起,大步朝娘娘江走去,冰冷的江水竟然冷不到我和姨媽,直到江河漫過姨媽的香肩,我才停下腳步,嬌軀受浮,我雙臂更是舉重若輕,更不願意放開的姨媽。
姨媽微微低頭,連喝了幾口水,她以前最愛泡澡,療傷時又消耗了大量的水份,這會得以補充,江水迅速洗掉了姨媽嘴邊的血跡。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媽是如何受傷的?”見我神情嚴肅,姨媽蹙了蹙柳眉:“被偷襲的,那人的功力很強勁,媽凌晨一點鐘巡視到山莊的路口時就受傷了,猝不及防,等媽覺察到危險已來不及防備,可見偷襲者的功夫極高,出手極快,不過,從今以後,這個人沒有機會了,因為有你的幫助,媽現在的功力比朱成譜還要強。”自信全寫在姨媽的美臉上,加之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信心,與姨媽聯袂,還怕有強敵嗎,隨即眉飛舞,調侃起來:“太好了,以後沒事,媽媽就給我,既能愉悦,又長功力,兩全其美。”姨媽嬌羞,啐了一口:“去你的。”天啊,姨媽的神態舉止愈加像年輕女子,她用上了撒嬌、害羞、忸怩,嬌嗲,甚至吐口水,我心中既喜切憂,一位嬌滴滴的女子能對付得了陰險的喬羽嗎?
心中擔憂,嘴上也忍不住問:“那偷襲者會不會是喬羽?”姨媽搖搖頭,很堅決地否定掉:“不會,絕對不是他,第一,他受了傷,第二,打在媽背上的那一掌不是綿掌。”我大驚,顧不上大的舒服,連忙拔出,轉到姨媽後背仔細查看,幸虧細皮,光滑雪白,沒有任何掌印傷痕,姨媽聽了,更是欣喜,我環抱兩隻超級大美,拂水輕,一遍一遍地洗滌:“那以後怎麼辦,剛搬進來就有人來圖謀不軌。”姨媽淡淡道:“圖謀不軌還不至於,媽當時受傷了,這人要想要媽的命應該不難,可這個人走了,可見這個人並不想要我命,之後我叫醒了嚴笛,與她一起巡視山莊到凌晨三點才來江邊找你,嚴迪的槍術很厲害,一晚上她都是帶槍巡視。”
“原來如此。”我豁然明白姨媽為了山莊的安全,毅然帶傷巡視,那份情,那份責任令我動容,我眼睛濕潤,狂吻姨媽全身,臉頰、香、房、小腹,潛入水下,親吻她的陰,股,連眼也不放過,可惜親到眼的一瞬間,姨媽揪住了我頭髮,將我揪出水面,我抹了一把臉的水,雙手突然壓住姨媽的香肩:“媽,幫我含一下。”姨媽大叫:“我是你媽,怎能含你這個東西。”我壞笑:“你含過了。”雙手用力,將姨媽壓下水裏,河水已經能看到清澈,翠綠眼能辨別,姨媽的黑髮在清澈的河水裏漂浮,飄散,我仰天長舒:“噢,天啊,含深一點,媽媽,拜託你含深一點……”遠山的青黛化作暖暖的金黃,晨曦穿出了雲朵,娘娘江兩岸的翠鳥在鳴唱,緩緩淌着的江水面不時有魚兒躍出,“嗖”的一聲,魚兒跌回了河裏。
姨媽從兜裏拿出膠圈,紮了一馬尾,鳳眼奪目:“中翰,比比看,看誰先到山頂。”
“行。”我摩拳擦掌,躍躍試。
“預備,走。”姨媽一聲令下,邁足飛奔,我自然不甘落後,之前已默默深了三口氣,真氣轉,左衝右突,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嘿嘿,跟我比,我還想跟你林香君比呢,壓我一頭,整整壓了二十八年,這會應該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了吧。
身形驟緊,屏氣狂奔,耳邊風聲簌簌,我已是騰空飛去,如星般竄上了山頂,幾乎與姨媽同時到達,陽光披灑在排列整齊的十一輛豪車上,也照在姨媽的美臉上,她歪着腦袋看我,臉不紅心不跳:“你有沒保留?”我壞笑,反問:“媽有沒有保留?”姨媽怒嗔:“沒大沒小的,你先説。”我很不老實:“沒保留。”母親就是母親,兒子一撅股,就知道放什麼,姨媽撇撇嘴:“鬼才信。”我還想逗她,不遠處的德祿居里衝出了一條倩影:“媽。”我幾乎不用看,就知道是唐依琳,姨媽上去,憐愛道:“喲,小琳,你穿多點衣服,早晨冷着呢,怎麼不多睡一會?”
“我也想學媽那樣,聞雞起舞做晨練。”唐依琳難得放聲大笑,陽光同樣照在她蒼白的臉上。
“撲哧。”姨媽與我相視一笑,鳳眼眨了眨,已然發現唐依琳有倦怠之,估計一晚上沒休息好,姨媽明事理,有意迴避:“媽練完了,你們聊吧。”唐依琳羨慕道:“媽,你好神耶,好漂亮。”姨媽心花怒放,一抹酡紅又增添了幾分美豔:“嘴真甜,等會你們來壽仙居,媽好東西給你們吃。”説完,美目朝我一掃,飄然離去,大股左右搖動,韻味無窮。
“謝謝媽。”唐依琳乖巧得很,喊得姨媽三步一回頭,我醉了,還有什麼比此景更醉人呢,見唐依琳衣着單薄,我下運動衫披在她身上,柔聲問:“是等我嗎?”
“我等玉樹。”唐依琳啐了一口,蒼白的瓜子臉無需陽光也有了片片紅暈。
我擠擠眼:“走,我們進屋找找後庭花。”第八集:第077章、唐依琳搖了搖頭,嬌羞道:“小君在。”
“她什麼時候來的?”我有些意外。
“昨晚就來,小君説楚蕙早早就休息,葛玲玲又要照顧楚蕙,悶得很,加上到新地方睡不着,就跑來跟我們德祿居,還和我睡一張牀,整晚上跟我説眼的事兒。”説完,撲哧一笑,真是明媚妖嬈,嬌羞得不可方物。
我深情看向唐依琳,她也眉目含情看過來,我有被電一下的覺,情不自握緊她冰涼的小手,柔聲道:“我們不用吵小君,到美琪的房間去。”唐依琳會意,依偎在我懷裏走進德祿居,怕吵到人,我下意識放輕腳步,唐依琳柔若無骨,飄逸動人,走起路來不帶一絲聲音,我心中憐愛,乾脆將唐大美人攔抱起。她嚶嚀撒嬌,如小鳥依人般摟緊我脖子,雙腿盤在我的間,有意無意送上無血的嘴,我更加心疼,輕輕吻下去,纏綿幾口,那嘴才略有血。
上了二樓,唐依琳已是臉紅潤,鼻息咻咻,那風騷勁漸漸顯出來,我的慾望又滾滾而至,問清莊美琪的房間,我抱緊唐大美人急速走去,準備一箭雙鵰。
突然,我和唐依琳都聽到有人説話,原來莊美琪的房間並沒有完全關緊,只是虛掩着,説話的聲音就從裏面傳出來。
“這個大混蛋了我好長時間,昨晚和早上拉大便都是辣的,氣死我了。”這是小君的聲音,我與唐依琳面面相覷,趕緊放下她,朝門縫裏觀看,卻看見令我瞠目的一幕:小君上半身趴在牀上,下身全,雙腿微曲站在牀邊,整個光溜溜的股高高撅起,她身後,是身材曼妙,頭髮凌亂的莊美琪。
“有沒有出血?”莊美琪拿着一棉籤,在小君的股溝裏塗,小君則哼哼唧唧道:“沒有,就是辣,美琪姐姐,你被他捅過眼眼嗎?”
“咯咯,沒。”莊美琪矢口否認,我身邊的唐依琳聽了,差點笑出來,趕緊掩嘴。我忽然想起上次幹莊美琪眼就全仰仗唐依琳的計才能得逞,幹小君眼也是唐依琳從中幫忙才得償所願,心裏更是喜歡唐依琳,手一伸,探入她的棉褲裏,手指勾住她的眼,輕輕摸,她咬咬嘴,眼裏盡是水波。
小君怒道:“哼,他是心疼美琪姐姐,沒捨得折磨,可對我就心狠手辣,殘酷無情,慘無人道。”莊美琪自知眼已被我奪去,只是在小君面前不願意承認,聽到小君咒罵,不深有觸:“依我看,你表哥絕對不會放過我,總有一天,他也會對我心狠手辣,殘酷無情,慘無人道的。”小君更怒:“這怎麼行,難道就沒有人管,就任憑他魚嗎。”莊美琪笑道:“小君,我想問你,你老實説,眼眼時痛不痛?”
“呃……”小君用手支起小腦袋,想了半天都沒回答出來,我身邊的唐依琳又是掩嘴竊笑,我手指頭輕勾,勾進了她的眼,她頓時軟軟地靠在我肩膀上。
“那就是舒服咯?”莊美琪笑問。
小君微微點頭,很害臊的樣子:“是有一點,不過,完之後拉大便就很不,兩情相權取其輕,我就情願不眼眼。”莊美琪雙手抓住小君的,輕輕掰開,仔細觀察了一下,説道:“沒見開裂,澤紅潤,乾燥,沒有病變,沒有發炎,可能是用力過猛,裏面擦破點皮,無大礙,我幫你塗點綠藥膏應該沒事,以後那大混蛋再要求眼眼,你就要他温柔點,再温柔點。”小君氣鼓鼓道:“他才不會温柔。”莊美琪大笑,猛擰小君的股:“他不温柔,你也回他眼眼,咯咯。”小君急忙閃避,一骨碌爬上牀:“哎呀,你們個個都偏心他,他更無法無天了,哪天他也會把美琪姐姐的眼眼捅出個大窟窿,讓你要死要活,大便失,到處,咯咯,美琪姐姐,我不是咒你,我是提醒你喲。”莊美琪佯怒,捉住小君,舉起手掌對着小君的股擊了一脆掌,嗔道:“怪不得小君臭臭的,原來失了。”小君尖叫,顧不上穿褲子,嚷嚷道:“人家才沒有失,人家的眼眼緊得很,不像依琳姐姐,被大混蛋捅出這麼大一個窟窿,半天沒合上,如果腸子有便便,那還不出來?”
“哈哈。”莊美琪被逗笑了,緊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