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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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微笑,與他們一一握手,男的稱帥哥,女的讚美女,大家見我這麼隨和,個個興高采烈,似乎對於我這個新來的領導很滿意,我唯獨不見那位陳姓副處長。
見過下屬後,趙水帶我來到我的處長辦公室,推開門一看,我大吃一驚,因為這間辦公室只比書記辦公室略小而已,裝飾也上檔次,我忍不住讚道:“咱們紀委的工作環境真不錯。”
“是啊,我們的工作辛苦,環境好點,工作的積極也能大幅度提高。”趙水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我含笑點頭,讓趙水一同坐下,詢問起稽查處的工作,順便了解一下紀委的情況,趙水事無鉅細,有問必答。我大致瞭解到我們紀委設有七處一中心,這七處分別是紀檢監察處,稽查處,風紀廉政處,辦公室信訪處,案件審理處,宣傳教育處,總務處,還有就是投訴中心。
這七處室中,又以紀檢監察處,稽查處,總務處為關鍵部門。
我略施小計,又問出趙水果然是趙鶴的堂侄,最後,我還問出我們稽查處那位陳姓副處長叫陳子河,其父親是上寧市法院的一名庭長,也是不小的官了,心裏有了數,就不再對這位陳子河冒,只要背景是上寧的,我都不放在眼裏,在上寧,還有誰的地位,能量高得過喬羽?
表面上,我還是很謙虛,讓趙水向陳子河發出邀請,説我明晚在源景縣最好的酒樓宴請稽查處的全體同事,希望陳子河也能參加,趙水點頭稱好,在我面前言而止,我看眼裏,記在心上,他愛説就説,不想説我也不問。見時間不早了,這時候回到碧雲山莊肯定天黑,就不想再多聊,與趙水告別,我匆匆離開辦公室。
噫,停車場上竟然不見我的寶馬車,我環視了四周,確定寶馬750i已不在,心裏隱隱有點不高興,估計此時縣紀委辦公大樓的窗口裏有很多雙眼睛在盯着我,他們一定會恥笑我這位中央下派的官員竟然連一輛代步車都沒有。
“喂,柏阿姨,你在哪。”我撥通了柏彥婷的手機,電話裏傳來陰柔的埋怨:“你今天喊了我十五次柏阿姨。”我恍然大悟,誠懇道:“文燕姐,我知錯了,請你批評。”
“出大門直走一百米。”柏彥婷説,我老老實實照做,直走了一百米,卻還是沒見我的寶馬,柏彥婷又説:“右手邊再走五十米。”我沒好氣,又走了五十米,終於見到我的灰寶馬750i.“文燕姐,你好過份……”我拉開車門,氣沖沖鑽進車裏,突然驚呆了,柏彥婷竟然……
“怎麼過份了。”柏彥婷柔柔問,發動引擎,車子駛上公路。
“不過份。”我呆呆地看着柏彥婷,口水長進肚子裏,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柏彥婷打扮,我的心砰砰直跳,現在想起來,當初朱成普情柏彥婷,何鐵軍又把柏彥婷視為臠,她怎麼可能是一位平庸的女人。眼前的柏彥婷完全胎換骨,之前的章言言胎換骨是由年輕變成,這似乎並不難,如今的柏彥婷是成變年輕,就幾乎不可能。
和姨媽一樣,柏彥婷比真實年齡一下子就年輕了許多,看上去就像三十歲的少婦,肌膚粉光若膩,宛如少女,如果粉光若膩還有皺紋,魚尾紋,那就是怪物,柏彥婷的美臉上一絲皺紋都沒有,她塗了眼睫,塗了透明的膏,梳起的馬尾紮上了一隻美的膠圈,身上是一件的香奈兒白肩連體夏裝,時尚亮麗,一雙美腿出來,莫説襪子,連鞋子都不穿。
柏彥婷屬於市井女,就是人口常説的“小家碧玉”或“鄰家姐姐”,氣質難以企及姨媽,王鵲娉的高度,但屬於惹人愛,遭人疼類型,這種女人多數生懶散,沒野心,對打扮沒多少耐心,心血來時,一鶴沖天,但更多時候,衣着順眼就滿足了。柏彥婷整天少言寡語,一到晚上就翻山越嶺,到處巡視,對打扮的要求更低,她的美麗姿容被嚴重埋沒。
是寶石總會有發光發亮的時候,今天的柏彥婷就把她的美麗全呈現出來,我依舊目瞪口呆,饞涎四溢。
柏彥婷飄了我一眼,問:“我們這是要去哪。”
“回家啊。”我有點反應不過來。
“早上你説過什麼?”柏彥婷迅速繃着臉,她光着腳丫踩在剎車的位置上,腳趾甲猩紅。
我記起來了,早上模稜兩可説過今天跟柏彥婷出來後有安排,至於是什麼安排,我沒説清楚,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柏彥婷開心,我就一定滿足她,盯着高高的脯,我壞笑:“你又沒穿黑絲襪。”第189章、“你就不能幫我穿?”柏彥婷手往車後座一伸,抓來一隻袋子,扔到我身上,我打開袋子一看,裏面有一個美的鞋盒,香奈兒牌子,打開鞋盒,裏面赫然放着一雙白的趾高跟鞋,有細長的綁帶,很漂亮,很緻,鞋跟足足有七公分長,我的心砰砰直跳,驚喜之餘又喜上加喜,高跟鞋旁邊赫然放着好幾雙嶄新絲襪,有紅,有黑,有白,有直紋,有斜紋,還有絲質連褲網襪。
我面紅耳赤,狠狠地嚥一把唾沫,小聲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穿襪子。”到上寧天早黑了,我們沒有回碧雲山莊,而是直接去了伯頓酒店,停好車,柏彥婷遲遲不願意下車,我威脅她,再不下車,卡邦餐廳就要關門了。
“我覺得還是穿白絲襪好點。”柏彥婷小心翼翼地下了車,她穿上了黑柳條直紋絲襪,何止是,簡直就是妖媚,香奈兒連體夏裝很短,穿上這黑柳條直紋絲襪,顯得雙腿特別修長,再配合七寸長的高跟鞋,柏彥婷美得令我心顫。
“有沒有搞錯,穿白衣服哪有配白襪子的?通常只有三種人才同時穿白衣白裙白襪白鞋子。”我瞪着畏畏縮縮的柏彥婷,假裝生氣,心底裏拿她跟姨媽相比,如果換成姨媽,早意氣風發,扭動大股走起來了,這就是自信與不自信的表現。
“哪三種。”柏彥婷左看右看,繞過車頭來到我身邊,我又好笑又好氣,伸手摘下她扎馬尾的膠圈,道:“護士,新娘,死人。”長髮披散,柏彥婷有些手足無措,不過,她更人了,月與酒店的燈光相映照下,柏彥婷美得難以形容,她理了理黑油油的長髮,小聲説:“我只是覺得有點花俏。”我上前一把摟住她的肢:“花俏你為什麼買。”柏彥婷很自然靠在我身上,柔聲道:“我……我以為在家穿,誰知道要穿上街,還來伯頓這裏,萬一給小芙看見怎麼辦,我丟臉都丟到家了。”我安道:“你的寶貝何芙很少待在伯頓酒店的,這裏只是中紀委的一個聯絡處。”
“知道我不買了,穿成這樣子在酒店附近走動,人家還以為我是……”柏彥婷苦着臉還不想走。
我低頭親了一口閃亮的嘴,揶揄道:“別人以為是別人事,我認為你是我的寶貝老婆就行,快走吧,再不走,龍蝦就從盤子溜了。”柏彥婷莞爾,攙着我胳膊,把鼓鼓的脯壓在我胳膊上,小聲問:“卡邦餐廳的龍蝦很好吃?”
“嗯。”我微笑點頭,攬着美人,邁開步子,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沒走幾步,柏彥婷又問:“都有跟誰來這裏吃過?”
“你猜猜。”柏彥婷望了一眼我壞壞的笑容,馬上就説:“肯定是月梅。”我驚訝不已:“你怎麼知道?”
“直覺。”柏彥婷眉飛舞,一雙嫵媚的大眼睛透着狡黠與神秘,真不愧為“獵犬”。
來到久違的意大利風情的卡邦餐廳,守在門邊的高鼻子藍眼珠侍應馬上認出我,他欣喜若狂,站在我面前動的比劃着:“喔,李先生,好久不見了,我好想你。”轉向柏彥婷,他彬彬有禮鞠了一個躬,讚美道:“喔,這位小姐很漂亮,很人,請跟我來……”柏彥婷開心壞了,連説謝,順着侍應的帶領,我們來到卡邦餐廳裏最好的位置,這位置恰好是我跟姨媽第一次約會吃飯的位置,侍應站在我們身邊又是一番恭維,禮尚往來,我也誇讚他的華夏文説得更了,他笑不攏嘴,轉身給柏彥婷送來一束新鮮嬌豔的玫瑰花。
柏彥婷大為驚喜,她更美了。
點了餐,倒了兩杯紅酒,侍應知趣離開,悠揚的地中海音樂令人愜意,我抓住柏彥婷的雙手摩挲,美人含情脈脈,估計已經適應了美腿上的絲襪,我悄悄在柏彥婷左手無名指上套進一隻褶褶閃光的鑽戒,這隻鑽戒早在我跟美嬌娘結婚前就一起訂購,所有美嬌娘的婚戒款式各異,但全是三克拉。
“怎麼給我這東西。”柏彥婷毫無心理準備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驚喜,據説,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喜歡驚喜。
“你喜歡這東西嗎?”我低頭吻了一下美人戴婚戒的左手,柏彥婷動得渾身發抖:“喜歡。”我詭異一笑,柔聲道:“生快樂。”
“啊?”柏彥婷猛地瞪大了眼睛,驚喜連連:“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
“媽告訴我的。”我聳聳肩,這次,我吻的是美人的香。
柏彥婷落下了眼淚,我忙遞上餐桌上的紙巾,她邊擦淚,邊落淚:“你們都是有預謀的……”我忍住笑,將美人摟在懷裏:“不是有預謀,是有心,可見我和我媽媽多喜歡你,多在乎你,多尊重你。”
“中翰。”柏彥婷張開雙臂,將我摟住,送回我一個香吻。
我撫摸顫抖的嬌軀,撫摸黑柳條直紋絲襪,順手滑進絲襪的盡頭,這裏光滑無,濕潤温暖,我小聲道:“可以先一下。”
“在這裏?”柏彥婷問。
我沒有回答,果斷拉下褲襠拉鍊,出巨物,柏彥婷左右張望一下,周圍氣氛幽雅,沒人注意我們,柏彥婷抬起部,我迅速挪到她的位置下,待她緩緩落下,硬的巨物已昂首等候,“喔。”一聲細微的呻,大龜頭已然被入,柏彥婷繼續坐下,入更快速,大一下子就入了深處。
“啊。”柏彥婷深深地呼着,靠在我身上,長髮拂面,我撫摸着她的絲襪大腿,不時挑逗濕潤的陰,一有動靜,我就乾淨放手拿出來,別人看過來,只會覺得我們是一對恩愛的情侶。
柏彥婷微微地聳動着,很不連貫,害怕被人發現,即便如此,我也覺得很刺,很舒服,才動五十多下,我就有了的覺,柏彥婷的體温也迅速發燙,我在想,龍蝦上來之前,完全可以一次。
“中翰。”一聲呼喊,我渾身一震,馬上意識到遇見人了,聲音很悉,一定是人中的人,柏彥婷也馬上停止聳動,我們一起慢慢回頭,哦,我的天啊,真是念到誰就見到誰,這下完蛋了,來人居然是何芙,這位生命中的貴人偏偏是我今晚最不願意碰到的人,我不知道是運氣太好,還是運氣太糟透。
“媽?”何芙瞪大了眼珠子,張大了嘴巴,她一步一步走來,仔細端詳着柏彥婷,突然閉上眼睛,又猛地睜開,一張小嘴猶未能合上。
柏彥婷乾咳兩聲,羞答答問:“媽這樣穿,很難看嗎?”何芙急忙坐到我們的對面椅子上,猶自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何止好看,簡直就是明星,怎麼變成這樣子了?媽,你別嚇我。”我呵呵直笑,大還在柏彥婷的下體,我居然能笑得出來。
柏彥婷拿出母親對女兒的態度,斥責道:“什麼嚇你,難道媽媽越老你越開心?”何芙呆呆道:“不是,只是……”
“別説這個了。”柏彥婷不耐煩打斷,迅速轉移話題:“你怎麼來這裏,吃飯了沒有?”語氣充滿了關切,母女之情顯無遺。
何芙看了我一眼,説道:“我還沒吃,剛回聯絡處拿文件,見到伯頓酒店的門童,他跟我關係好的,他認識中翰,就告訴我見到中翰跟一個漂亮的女人到卡邦餐廳,我一時好奇,想瞧瞧中翰到底跟誰來卡邦餐廳吃飯,就過來了,誰知道是你們……”
“今天……”我剛想説話,何芙焦急萬分道:“媽,你怎麼坐在中翰身上。”眼睛看向我,又問:“中翰,你怎麼這樣抱着我媽媽,你們是什麼關係?”大概是何芙的職業使然,她的追問一個接一個,我和柏彥婷都愁死了,本不知道如何解釋,正着急,何芙眼睛一亮,盯上了柏彥婷的左手,馬上驚詫問:“媽,你怎麼戴鑽戒,發生了什麼事情。”柏彥婷觸電般收起左手,股挪了挪,悄悄吐一下大,結結巴巴道:“問……問這麼多問題,我……我怎麼回答你?”我腦子飛速運轉,這時候要看應變了,不等柏彥婷再説,趕緊搶先回答:“我來説吧,今天我去源景縣紀委上班了,本來不是去上班,只是先去報到,誰知正好碰上他們開會,我就參加了會議,算是上班了……”我一開口,便分散了何芙的注意力,她聚會神地聽着,雖然早知我會投身官途,但真要上班了,她也不免有產生濃厚興趣,一席話,從見縣紀委趙書記到開會,以及開會的內容都大致説了一遍,聽得何芙頻頻點頭。
“是你媽媽陪我去源景縣紀委的,而今天恰好是你媽媽生。”我緊接着説道。
何芙大吃一驚,看向柏彥婷,問:“今天是媽的生?”
“嗯。”柏彥婷輕輕頷首。
“我怎麼不知道?”何芙又是吃驚,又是不解。
柏彥婷撇撇嘴:“我都沒告訴你,你當然不知道了,但我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