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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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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上了對岸,就馬上穿衣服跑回去,告訴嚴笛我去抓小偷。”

“有小偷?”王鵲娉驚得張開小嘴,很人的一張小嘴。

“嗯。”我微微點頭,渾身勁力聚集,耳聰目明,等王鵲娉理智了些,我壞壞一笑,身體下滑,滑到水下,嘴巴剛好親到她的下體,可惜,我不能留戀,因為我意外發現江對岸的草叢中有異樣,我能肯定那裏藏着一個人。

身體繼續下潛,我悄然轉身,加速下潛,很快潛到江底,腳下猛蹬江底卵石,雙臂使勁,像魚一樣朝江對岸快速潛游過去,沒用多長時間,已游到對岸邊。我放慢速度,蓄勢待發,透過水麪觀察一下藏匿人的草叢與我之間有十米的距離,我運足功力,突然一聲大喝,從水中躍起,運勁上臂朝草叢劈出一掌,這動作從躍起到劈掌幾乎在電光火石之間,一氣呵成。

只聽一聲嬌呼,突然有一道白光,快如閃電般朝我飛來,我身體剛好從空中落地,身形用死,想閃避已經來不及,驚急之下容不得我細想,全身運足“九龍甲”骨骼突然發出刺耳的爆響,那道白光正好飛撞到我的右肋骨,只聽“叮”的一聲,我右一陣痠疼,低頭一看,草地上赫然躺着一把兩指長的尖利小刀。

我驚怒萬分,查看一下身體,沒發現有半點受傷,心頭頓時大寬,知道剛才“九龍甲”護體,硬擋了這把飛刀,我環顧草叢,再次運足“九龍甲”一來防範被偷襲,二來準備再次給草叢劈出一掌,到底我這一次全力施為的一掌有何威力,我即亢奮又期待。

“啊,咳咳……”草叢裏傳來咳嗽聲與呻

我大驚,一邊引而不發,一邊厲聲問:“是誰,快滾出來,我數三聲,如果不出來,我就讓你死在裏面。”

“是我……喬若塵。”

“喬若塵?”我大吃一驚,發瘋般衝進雜亂的草叢中,真的見到一條嬌小身軀躺在草叢裏,我緩緩走近,仔細一看,真的是喬若塵,她穿着一件薄薄的連體緊身泳衣,慘白的月光下,她的臉如死灰,嘴角躺着鮮血,我腦袋“嗡”的一聲響,馬上蹲到她身邊。

“傷哪裏?”我急切問。

“快死了,你滿意了吧,還不趁早殺人滅口?”喬若塵冷笑,微綠的眸子有一絲殘忍。

“你胡説什麼?”我大吼,眼睛大概查看了一下她身體,沉聲問:“能動嗎?”

“關你什麼事?”喬若塵冷冷道。

我一下子腦子充血,惱怒道:“你穿着泳衣,無非是想游到我們碧雲山莊去,我是碧雲山莊的主人,就自然與我有關,我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你死在這裏,污穢了這片土地。”喬若塵沒有再言語,薄薄的嘴抿成一條直線,怨毒的目光似乎想把我撕得粉碎,我再次怒吼:“快説,傷在哪裏。”喬若塵索閉上眼睛,我冷笑道:“不説是麼?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喬若塵驀然睜開眼,微藍的眼珠子出令人心寒的惡毒:“李中翰,算你夠狠,今天我不死,他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這個臭婊子,我等着你的報復,現在快説傷在哪裏。”我破口大罵。

喬若塵臉大變,估計這輩子沒被人這麼辱罵過,我心中一陣痛快,還想接着罵,喬若塵已氣得瓜子臉全扭曲:“左手斷了,骨斷了,你乾脆殺了我,你放心,我變成惡鬼也不放過你。”我點點頭,又問:“腿呢?”喬若塵回答:“沒斷。”

“脊椎呢。”

“沒斷。”

“脖子呢。”話音剛落,喬若塵馬上冷冰冰地反問:“你是蠢貨,還是低能兒,脖子斷了還能跟你説話?”

“你。”我暴怒伸手,就要扇喬若塵的耳光,不料,這表面看起來柔弱的女人竟然倔強如斯,面對我的暴怒,她泰然面對,還譏諷我,怒我:“打呀,最好你打死我,你這個窩囊廢下不了手?你打呀。”我霍地站起,將的下體起,抓起軟垂的條套幾下,眨眼間,條變大若兒臂,威風凜凜,我獰笑道:“看見了吧,是不是夠,你惹急我,我先後殺。”喬若塵急咳兩下,忽然吐出一口鮮血,覺上氣不接下氣。我倒一口冷氣,猛轉身,朝東北方向發出三聲長嘯。…………

月亮又被雲層遮住了,灰濛濛的夜令碧雲山莊籠罩在一片詭異之中。

將喬若塵運過江大費周章,幸虧產房裏有擔架,把喬若塵放上擔架後,我和柏彥婷一前一後,泅水護着擔架上的喬若塵渡過江,出乎意外的是,幾乎處於昏狀態的喬若塵拒絕去醫院,姨媽察覺出有蹊蹺,思考再三,她毅然讓我秘密送喬若塵去第一人民醫院。

到了第一人民醫院,搶救的醫生與護士都已等候,我又見到了幾位悉的小護士,查悦悦,小芸,馮芷欣,還有美豔的陶陶護士長,不過,此時我心事重重,臉凝重,早已沒有了風之心,陶陶護士長與幾個小護士也察覺出事情非同一般,都沒有挑逗我。

經過五個小時的搶救,喬若塵已沒有生命危險,我遵照姨媽的囑咐,悄悄將喬若塵護送回碧雲山莊,同來的還有陶陶護士長。為了避免驚擾三位大肚婆,姨媽決定將喬若塵安置在德祿居,並讓莊美琪與陶陶一起負責照看喬若塵。莊美琪本來就沒有喝醉,晚飯喝的紅酒對她來説如同喝飲料,何況將近天亮,她也休息足夠了,雖然陡然生變,但莊美琪馬上抖擻神,與相識多年的陶陶一起整理一間靠近走廊浴室的大房子,臨時給喬若塵做病房,所有的輔助醫療器械,以及藥品,產房裏都備有,大家手忙腳亂地搬來給喬若塵使用,天矇矇亮前,總算將喬若塵安置妥當。

姨媽叮囑大家別聲張,知道的人都不許傳出去,大家都點頭保證,陶陶雖然是外人,但她是護士,全天照顧即將分娩的王怡完全在情理之中,美嬌娘們絕不會懷疑陶陶出現在碧雲山莊。

豐財居里,我小心翼翼地敲開了王鵲娉的房門,她穿着的睡衣,睡眼惺忪,烏髮垂亂,柔和的燈光下,她這副女人味十足的美態令我砰然心動,“媽,吵醒您了,真不好意思。”我攬住王鵲娉的柳

王鵲娉觸電般推開我,着雙眼問:“小偷逮着啦?”我苦笑:“那不是小偷,是小君的同學,我以為是小賊,失手誤傷了她,剛才帶她起醫院看了一下,只是小傷,無大礙,不過,這事不能傳出去,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喔。”王鵲娉整理一下睡衣,端莊道:“替你保守秘密可以,但你以後不許胡來。”我搖搖頭:“辦不到。”

“你……”王鵲娉頓足,而我已遠去。

第173章、來到江邊,清風徐徐,遠處的天際已是魚肚泛白,寂靜的娘娘江對岸響起了幾聲清脆的鳥鳴,悦耳動聽,一片祥和。

我與柏彥婷盯着江面。

幾個沉浮,姨媽像一條美人魚似的從對岸快速游來,不一會就到了岸邊,她直起身子,緩緩走向岸,穿着泳裝的惹火身材暴無遺,柏彥婷上去,遞了一張巾:“怎樣?”姨媽柏彥婷抖了抖濕漉漉的頭髮,朝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我心虛,腦袋都不敢抬。

“你現在很容易傷着人,以後真的要多練功了,練功後,你才能將”九龍甲“收發自如,否則後患無窮。”姨媽還是把責問的語氣調低,給足我面子。

我恭敬道:“我一定聽從媽的話。”

“文燕,你別寵着他。”姨媽又把火力對準了柏彥婷,因為姨媽曾經要求柏彥婷教我武功,要求嚴笛教我槍法,可一直都沒時間。

“知道了。”柏彥婷陰柔地應了一下,她跟姨媽的格大相徑庭,很安靜,幾乎跟山莊裏的美嬌娘不怎麼説話,但她是姨媽的前教官,能力與資歷非常高。我目光如電,發現她額頭出現了少許蜕皮,是熬夜巡邏,休息少的緣故,還是跟姨媽一樣,開始蜕變?

我心鼓猛敲。

姨媽披上一件外套,遮住了無匹的身材:“剛才我在對岸察看了一下以前設下的機關,這些機關居然都還在,都完好着。”頓一頓,姨媽走到我與柏彥婷面前,不解道:“我們小看這個喬若塵了,她居然能躲過我設下的機關陷阱,絲毫無損地到達對岸的江邊,簡直不可思議。”

“會不會她走另外的路徑?”柏彥婷問。

姨媽斬釘截鐵道:“不可能,那條通道是唯一的路徑。”我忽然想起什麼,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布套,抖出一把兩指長,狀似柳葉的小刀,説道:“喬若塵被我攻擊後,飛了我一刀,我覺得更不可思議。”

“飛你一刀?”姨媽驚愕,柏彥婷吃驚地看着我手中的小刀。

“媽,你看。”我把小刀遞過去。

姨媽打量了一下小刀,與柏彥婷對望一眼,驚疑道:“這是李嚴的柳葉刀啊,怎麼會在喬若塵手中,喬若塵又怎麼會飛你一刀?這柳葉刀可是李嚴的獨門絕技,喬若塵又怎麼會使?”

“媽,你忘記了李嚴跟喬若塵的關係?”我提醒姨媽,那晚在江對岸潛伏時,就發現了李嚴與喬若塵關係曖昧,年過半百的李嚴居然要喬若塵做他的女人,而喬若塵當時似乎並不反對。

“我當然沒忘記。”姨媽微微頷首,將那天深夜在江對岸我們發現李嚴與喬若塵的事大致告訴了柏彥婷,聽得柏彥婷月眉緊蹙,連説幾句“可怕”姨媽疑慮重重道:“詭異的是,李嚴應該不會隨隨便便把獨門絕技傳授給喬若塵,即使傳授了,喬若塵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學會,這柳葉刀能學會,至少要十年。”我搖搖頭,心有餘悸:“喬若塵一定是學會了,我本閃避不了,只能硬接。”

“硬接?”姨媽驚得瞪大鳳眼,連安靜的柏彥婷也咯咯嬌笑:“我都聽糊塗了,這事一件比一件新鮮,二十米之內,硬接柳葉刀,跟硬接子彈沒什麼區別,你當時與喬若塵相隔應該不到十米。”

“中翰,你是用什麼部位硬接柳葉刀的?”姨媽緊張靠上來。

我拉起上衣,指了指右肋:“這。”兩個美女急忙低頭查看,又摸又摁,姨媽一臉驚怒:“都瘀黑了,不過,能硬接柳葉刀卻不受傷,這是奇蹟。”柏彥婷目光脈脈含情,笑了笑,説道:“或許喬若塵的柳葉刀功力還稍欠火候。”姨媽沒心思嫉妒柏彥婷的眼神,她滿腹疑慮,憂心忡忡:“我倒有幾個疑問,第一,喬若塵為什麼來碧雲山莊,第二,喬若塵輕鬆越過我的機關,我的機關也沒有被觸動過,這説明喬若塵到達對岸草叢隱蔽的時候,應該沒有受傷,她現在受的傷完全是被中翰擊傷所致,但喬若塵為何堅持不去醫院,這很奇怪。第三,李嚴是怎麼死的,是不是跟喬若塵有關?”柏彥婷吃驚道:“月梅,你懷疑喬若塵殺死了李嚴?”我目瞪口呆。

姨媽微微頷首,嚴肅道:“是的,我剛才提出的三個疑點,如果加上一個設定,那疑點就全部得到合理解釋,這個設定,就是喬若塵殺死了李嚴。”我與神情肅穆的柏彥婷對望了一眼。

姨媽接着道:“如果是換以前,我還不敢有這樣的懷疑,通過中翰的描述,大家都發現喬若塵飛刀異常犀利,小小年紀心狠手辣,受重傷了還能奮力反擊,要置中翰於死地,心腸如此歹毒果斷,她殺死李嚴又有什麼奇怪。”晨曦灑落,姨媽眺望放亮的天空,輕嘆道:“李嚴是什麼人,他的武功高深莫測,柳葉刀也只是他幾門絕技中的一門,他所有的武功技藝恐怕連總參的領導也無法全部知曉,那晚他偷襲我,有手下留情之嫌,否則,只要繼續追殺,我一定無力抵抗。”自信滿滿的姨媽鳳目一睜,登時光四:“能偷襲我,還能得手的人,功力可見一斑。”柏彥婷道:“李嚴功力深厚,喬若塵再犀利,也不及李嚴的十分之一,這個小女孩又怎樣將李嚴置於死地?”

“問得好。”姨媽幹練道:“有三種可能,第一,喬若塵與李嚴只是互相利用,這喬若塵心機頗深,她一定不會真心將身子給李嚴,而李嚴被喬若塵美誘惑,可能按捺不住,要對喬若塵圖謀不軌,於是,喬若塵痛下殺手,李嚴心竅,防守自然不嚴密;第二,喬若塵或許有幫手,第三,喬若塵用別的手段,比如藥之類的。”柏彥婷對姨媽的推測分析大為折服,也跟着附和:“是了,他們雖然是互相利用,但李嚴可能跟我們一樣,小看了喬若塵,而喬若塵心機極深,故意裝着一副純真的外表,李嚴心竅,陰溝翻船。”

“這只是猜測吧。”我訕訕一笑,問道:“那她為什麼跑來我們碧雲山莊呢,她為什麼直接來我們碧雲山莊,而是捨近求遠,跋山涉水,還擺了重重機關才來到江對岸呢。”姨媽撇撇嘴,鳳目瞬間嫵媚:“這很好解釋,喬若塵畢竟才十九歲,雖然心狠手辣,城府極深,但跟小君一樣都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她殺死李嚴後,一定很驚恐,他也知道李嚴是什麼級別的人物,此時,極度驚嚇中的喬若塵只想着逃避、躲藏,這是一般人犯罪後的普遍心理。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