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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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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畫,碧雲山莊裏的女人比畫還美,可惜有那麼一點點遺憾,這裏唯獨缺少一位知婉約,飽讀詩書的老師,更可惜的是,這位端麗冠絕,美到極點的女人是我的岳母,她隨時都會離開碧雲山莊。

滿心鬱悶,我沒了欣賞下去的心思,想起姨媽的吩咐,要全力保護壽仙居地下室產房,所以我不能走遠,總是圍着壽仙居轉悠,同時警惕地注視着碧雲山莊四周的狀況,一有風吹草動,我馬上撲過去。四條牧羊犬各司其職,忠實地守在豐財居,永福居,德祿居,以及喜臨門附近,剩下居中的壽仙居剛好由我來守衞,本來還有兩條牧羊犬,由於柏彥婷帶走了兩條,眼下就只剩下四條,這四條牧羊犬異常通人,見我神凝重,它們也異常警覺,有一隻吠叫,其餘的牧羊犬也跟着吠叫。

其實,加上嚴笛的監視,周支農的外圍設防,“獵犬”柏彥婷的巡視,以及姨媽的調度,這樣的防衞即使不叫“固若金湯”也可以説是極度嚴密,如此嚴密的防禦若還能有人突進來,就一定不簡單,我深深為姨媽和柏彥婷擔憂,真想去協助她們,我的實力已非從前,可這裏同樣重要。

隱隱地,我有一絲急躁,正想去找嚴笛,壽仙居的大門悄然推開,美豔的王鵲娉走了出來,見到我,她驚詫問:“中翰,你在這裏做什麼?”我眼珠一轉,微笑道:“喝多了,散步散步,媽也喝了不少,早點回去休息吧。”

“這點酒對我不算什麼,神着呢。”夜下,王鵲娉朝我姍姍而來,步幅很小,嫋嫋娜娜,宛如凌波仙子,這覺與第一次在源景花園見到秋煙晚的覺何其相似,那天也恰好是晚上,不同的是,王鵲娉多了一份仙母娘娘的氣質。

仙母娘娘又怎麼能幹家務呢,我訕訕道:“家裏的活,您就讓黃鸝杜鵑她們打理好了,媽不必客氣。”王鵲娉温婉一笑,軟軟説:“正因為我不客氣,所以才做我應該做的,來這裏都一星期了,天天好吃好住,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尷尬不已:“媽,看您説的,我還怕招待不周,到時候雨晴煙晚會怪罪我。”王鵲娉細眉輕挑,風情道:“她們呀,只知道説你好話,我每天聽她們説你如何如何好,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我哈哈大笑,頓時滿心歡喜,暗贊雨晴煙晚賢惠,家有兩賢,如有雙寶。

“來了這些天,我都沒好好跟你聊天,等會我要去江邊泡江水,煙晚贊你功夫了得,所以你可要保護我喔,上次是你媽媽陪我泡了三個小時的江水,今晚她沒空。”王鵲娉顯然興致很高,不僅不想早早休息,還想去泡江水,還要我陪着,這一來,我犯難了,不是不願意陪這位美麗的丈母孃,而是今晚情況特殊。

“媽,這麼晚了,你還不如明天……”我為難道。

王鵲娉口氣很堅決:“就是晚上才去泡,你媽媽也説夜晚泡江水更好,你看她現在的皮膚,不要説比我好,就是比煙晚也好很多,中翰,你在這等我,我先回屋子拿泳衣,馬上就出來。”不容我拒絕,轉身就朝豐財居小跑,圓圓翹翹的股扭啊扭的。

我微微輕嘆,目送王鵲娉遠去,待她進入豐財居,我馬上取出手機撥給姨媽:“媽,你那邊怎樣,柏阿姨呢。”手機那頭,傳來姨媽清晰的聲音:“我沒事,你的柏阿姨也沒事……”頓了一下,隱約傳來兩人的嬌笑聲,姨媽接着説道:“對手肯定潛入到碧雲山莊附近,不過,我們發出警告後,他們就迅速撤離了,我和文燕都在監視這一片,以防對手去而折返,反正大家比耐心,路口那邊,有周支農的人堵着,他們攔下兩輛沒車牌的小車,幸虧沒有發生衝突,你那邊和嚴笛多留心,一有情況即刻給我電話,或者運氣朝東北方向呼叫。”

“知道了。”緊張的心情微微放鬆,我語鋒一轉,趕緊向姨媽彙報:“媽……雨晴的媽媽要泡江水,我要不要攔住她,跟她説明目前的情況?”

“又是泡江水。”姨媽頗有怨氣,如今泡娘娘江成了碧雲山莊第一要事,比吃飯睡覺更重要。

我奉承道:“她眼紅媽媽越來越年輕。”姨媽吃吃嬌笑,末了,語氣轉而嚴肅:“如果把實情告訴王鵲娉,恐怕會給她造成心裏恐慌,一旦傳出去,大家會覺得待在碧雲山莊很壓抑,我看算了,不要把危險告訴大家,就我們幾個人知道就好,壓力從來都是留給少數人承擔,你先陪王鵲娉去泡江水,記得帶上牧羊犬。”

“是。”心裏雖不太願意,但姨媽的話很有道理,掛掉電話,豐財居方向有一條白人影小跑而來,不一會就跑到我跟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換上了便裝,脖子上掛着一條白巾的王鵲娉,可能是為了方便泡江水的原因,她紮起了馬尾,雪白的脖子在路燈下粉光若膩。

我柔聲恭維:“媽,其實你的皮膚也不錯。”王鵲娉兩眼一亮,煞有其事道:“這還真是讓娘娘江水滋養的,以前本沒這麼好。”我大笑,見跟來的牧羊犬搖頭擺尾,我揮揮手喊:“福子,去探路。”説來真神奇,這牧羊犬像是能聽懂我話似的,嗚嗚低鳴兩聲,轉身就往江邊方向跑,王鵲娉誇讚道:“真是好犬兒。”我與她會心一笑,一起朝江邊走去,過了停車坪來到坡頂,我主動攙扶嫋娜的王鵲娉一步步從之字型下坡小徑下去,走得很慢,越往下走光線越暗。我眺望一下江邊,心繫着山莊的安全,今晚不同於往,我不願意慢行走,考慮再三,我找了藉口:“媽,今晚月不佳,四周黑乎乎的不好走,我背您吧。”王鵲娉一聽,欣喜不已,連連點頭稱好,我趕緊彎下,王鵲娉一番忸怩,慢地爬上我後背,抓住我肩膀,我則勾住她的腿彎,快速下坡,清楚地覺到背部有兩團軟軟的物事壓着,不過,此時顧不上胡思亂想,揹着王鵲娉迅速來到江邊,在王鵲娉指定的一處地方將她放下。

王鵲娉馬上打開隨身帶來的手電筒,查看一下水面,我知趣地轉身離開:“媽,我在前面一點守着,有事你喊我。”哪知王鵲娉焦急道:“哎哎,你別走這麼遠,我有點怕。”既然怕,為何還要晚上來泡江水,美麗難道比生命更重要?我暗自嘆息,只好就地矗立,背對着王鵲娉,沒想到,這王鵲娉又催促:“哎喲,再近一點,再近一點,你離這麼遠,我怎麼跟你聊天。”王鵲娉見我不好意思,又補上一句:“反正黑麻麻的,你近一點也看不到什麼。”我真是又好笑,又有點好奇,好笑的是,我此時正在運着三十六字訣,別説近在咫尺的王鵲娉,就是江對岸的樹林草叢我也能如大白天一樣看清楚,五十米之內,就是有一隻老鼠經過,我也能聽到,大敵當前,我總不能放鬆一絲一毫的警惕,我必須一直運着“九龍甲”身後,有踏波入水的聲音,估摸王鵲娉已經走進江裏,她劃了幾下江水,興奮道:“中翰,你可以回頭説話了,我入水了。”我聽王鵲娉這麼説,隨即轉過身去,目光所及之處,我不心跳耳熱,王鵲娉看不清楚我而已,我卻把王鵲娉看得清清楚楚,她背靠着一塊凸起的石頭,舒展着體,半躺半蹲在江裏,前兩團碩大的玉在夜中高高聳立,我甚至還看到她兩腿間漂浮的水草。

我一顆心幾乎跳出嗓子,但我必須不動聲,視美妙的體如無物。

“昨天下了一天的大雨,今晚的江水有點涼了。”王鵲娉打着冷顫,水聲潺潺。我竟然心猿意馬,隨口道:“水太涼容易腳筋,我下水陪媽心裏踏實些。”王鵲娉喜道:“那最好了,自個兒一個泡江水無聊的,快下來呀。”我心砰砰直跳,暗罵自己怎麼了,到底怎麼了,雖説王鵲娉是極品美婦,但她是秋雨晴和秋煙晚的母親,又是書香門第出身,應該不會像秦美紗,柏彥婷這樣容易勾引,萬一王鵲娉是一個貞節烈婦,我貿然侵犯豈不是後果嚴重,而且他是朱成普的子,天啊,我的膽未免太大了,何況還要兼顧着守衞碧雲山莊,我就算膽包天也要看時候啊。

心裏人神戰得厲害,我有點後悔。不遠處,一條牧羊犬安靜又警惕地趴卧着,我一見牧羊犬如此安靜,膽又大了一些,加之改口也不好,咬咬牙,告誡一下自己勿要魯莽無禮,反正下水而已,我運功在身,渾身是勁,只要時刻保持警惕就是,不要冒犯丈母孃就行。

想到這,我頓時處之泰然,迅速光衣服,趁着夜朦朧,“噗通”一聲,躍入水中,愜意地暢遊,舒展一下身體又緩緩游回,來到王鵲娉身邊不遠的地方,開心道:“哇,好舒服。”王鵲娉嬌笑,讚我水好,我問她能不能看見我,她説很模糊,我笑了笑,又靠近一點,離王鵲娉大概只有兩三米左右,她伸展的雙腿幾乎可以觸到我身體,可她仍然只能模糊地看到我的輪廓,而我,更清楚地看到她的體。

王鵲娉的房美極了,是屬於那種柔軟型,與姨媽的翹型不一樣,這種柔軟型的房只要碩大就會微微下垂,秦美紗的房就屬於這種,王怡的房也屬於這種,陶陶護士長的房也是這個類型,雖然這種房容易被身上的衣服掩飾,看起來不夠豐,無法更“引人注目”但手上絕對是無與倫比,排在所有房的第一位。

我衝動了,渾身燥熱,很奇怪,下巨物不停跳動,我大膽地看着王鵲娉的下體,驚愕水草的長度,目測這些浮動的水草足足有我一手指長。

王鵲娉並不知道我能看見她的身體,但女人總會下意識地自我保護,儘管我是她的女婿,她還是用巾遮住上半身,並開始有話無話地與我閒聊,多問我的工作,將來的打算,秋雨晴生孩子後取什麼名之類,還問到姨媽,問到我與其他美嬌娘的關係,她就像是一位喜歡打聽瑣事的女人,當然,這是女人愛八卦的特質,我以為王鵲娉書香門第,知書達理,應該比一般的市井女人更懂得温婉含蓄,卻不想女人始終是女人,總喜歡打聽到一些什麼秘密。

我幾乎知無不答,事無鉅細,一一滿足了這位充滿好奇心的岳母。

“別怪我多嘴,你這麼多女人怎麼應付得了。”王鵲娉幽幽輕嘆。

我隨口道:“綽綽有餘,綽綽有餘。”話一出口,我就覺得後悔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見到美女就腦子進水,口無遮攔罷了,還有失體統,可不説都説了,我也無法收回。

王鵲娉一聽,忍不住掩嘴嬌笑:“在我面前無需逞強,男人都貪得無厭,哪怕雨晴説你如何厲害,但我還是不相信你能對所有女人面面俱到,我們秋家畢竟是一個大家族,跟你其他女人有本質的不同,這要在古代,你要是當了皇帝,那我們秋家不是正宮,也是寵妃。你呀,以後要多偏心點雨晴和煙晚,雨晴快做媽媽了,我就不説了,煙晚三十多歲才願意做個真正的女人,你可不能讓她失望喔。”我一時間沒聽出王鵲娉這話裏的含義,不過,她故意貶低我其他美嬌娘,我是聽清楚了,心裏有點不高興,幸好黑乎乎的,王鵲娉也看不見我的表情,我敷衍道:“是是,我以後會多多關心雨晴和煙晚。”

“你怎麼關心?”王鵲娉問,她聲音動聽,此時萬籟寂靜,我能聽到她説一些字時有濃濃的捲舌音,聽起來全身酥酥的,看一眼水中,兩條修長玉腿時而收起,時而舒展,那神秘的部位隱隱約約,我下在急劇暴脹。

“請媽您指教。”我謙恭道,腳下悄悄挪動十幾公分,我又靠近王鵲娉多一些。

王鵲娉略有不快:“這還用説嗎,上次打牌,煙晚就坐在你大腿上偷偷摸摸幹起那事情,雖説隱蔽,但也太大膽了,要是讓你媽媽看見,那我家煙晚的臉往哪擱,我的臉往哪擱,而且,從這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你跟煙晚的夫生活並不充實,否則我家煙晚也不會這樣沒禮數。”這王鵲娉竟然認為我跟秋煙晚做愛過少,以至於她不顧一切與我做愛。我長嘆道:“媽,您冤枉我們了,我們的夫生活很頻繁,質量很高,那次打牌時,是我故意挑逗煙晚,摸她大腿,摸她下面,她受不了挑逗,才同意跟我悄悄做,沒想到還是讓您發現了。”王鵲娉微微驚呼,似乎沒想到我説得這麼細緻,隨後輕哼一聲:“幸好是我發現,要是別人發現怎辦?”

“好好好,媽批評得對,下不為例,下不為例。”我趕緊認錯,討丈母孃喜歡,心中更是一陣欣喜,剛才那番話有點過份,王鵲娉竟然沒有阻止,這大大出乎我的意外,可能她覺得沒什麼過份之處。我膽子陡然放大,眼珠一轉,笑道:“不過,媽您應該看出我多麼愛煙晚,表面上我們是大膽了些,實際上那是情趣,我和煙晚之間情投意合,如魚得水,我們每次做愛都暢快淋漓,梅花五度,至少梅花三度。”王鵲娉急忙嬌斥:“你……你胡説什麼?”我暗暗好笑,這番話更骨,王鵲娉阻止是在情理之中,可我依然得寸進尺,很認真道:“不是胡説,你隨時問問雨晴和煙晚,我每次跟她們做愛,長則六分鐘,短則三分鐘就能給她們一次高,半小時之內,她們至少得到三次以上,絕不是胡噱亂吹。”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