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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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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風。”姨媽還是生氣了,沒好氣的嘀咕:“好像老孃幫兒子拉皮條似的。”柏彥婷撲哧一笑,差點把嘴裏的蘋果吐出來。屠夢嵐則臉大變,指着姨媽上氣不接下氣:“方月梅同志,你這話太……太……”姨媽撇撇嘴,很不耐煩:“好了,好了,我幫你問問中翰,不過,醜話説前頭,我不敢保證中翰答應喔。”屠夢嵐急了:“我要麼不説,既然我都説出了口,中翰無論如何都要答應,他聽你話,你好好勸勸他,他一定會答應。”姨媽是那種要別人求她的格,屠夢嵐口氣愈強硬反而適得其反,果然,姨媽託着香腮,冷冷道:“中翰喜歡美女,我就不説了,文燕也頗有幾分姿,又大膽勾引,中翰血氣方剛,難免墮入陷阱,可是,嵐姐你……”哇!我終於大開眼界,姨媽這幾句話刻薄入骨,損人入心,連譏帶罵,還把柏彥婷捎進去,氣得屠夢嵐和柏彥婷半天説不出一句話來。姨媽兀自得意,撿起茶几上的半截蘋果,美美地咬上一小口。

屠夢嵐在顫抖,像風中的殘燭,蒼白的老臉上兩行清淚潸然落下:“我很醜嗎?我可是風季梧桐,想當年,多少男人拜倒在我腳下,嗚嗚,我知道,我有自知之明,我現在又老又醜,還是殘廢,以前再漂亮都是以前,我的時光已用完,不應該在妄想有什麼奇蹟,我死了算了,嗚嗚。”半截蘋果從姨媽手中滑下,滾落到地毯上,她嚇壞了,慌忙從沙發上彈起,難過地抱着屠夢嵐,歉疚道:“嵐姐,你別這樣,我説錯了,晚點就去跟中翰説説,他一定同意,不同意也要同意。”

“你説的啊。”屠夢嵐瞬間止住了哭泣,淚眼泛光。

姨媽目瞪口呆。

“哈哈……”客廳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笑聲。

我搖頭苦笑,趁着笑聲刺耳,翻窗離去,漫步在灑滿銀月光的江岸邊,我內心久久不能平復,屠夢嵐不難看,但太多蒼老,滿臉皺紋斑……讓我跟她合體修煉‘九龍甲’這也太為難我了。

天啊,我被出賣了,我被最心愛的姨媽出賣了。

我恨得牙癢癢的,緩緩躺倒在柔軟的草地上,隨手拔出一青草磨牙,腦子裏思索着等會凌晨兩點約會的時候如何報復姨媽:捆綁sm,滴蠟,捅眼,皮鞭,深喉,夾頭……能想到的都想了,可是即便能想到的手段全用上,也難消我心頭之恨,怎麼辦,還有什麼更嚴厲的手段?

突然,撲通一聲,狗吠四起,似乎有人落水,我急忙坐起查看江面,看看誰這麼大膽,居然把姨媽的令當耳邊風,目光所及之處,一條白影在江水裏遨遊,姿勢優美之極,時而深潛入江中,時而展翅飛出,併合的雙腿像海豚尾鰭般擺動,掀起密集的水花,速度瞬間加快,比魚兒遊得還要快。

這是誰?居然不穿衣服泳,逐一排查,目標漸漸縮小,唯一的可能就是姨媽,我輕輕呼喚她的名字:林香君,林香君,林香君……只有我知道這個名字。

姨媽顯然發現了我,她故意在面前的河段游來游去,故意賣她的泳技,故意讓讓我看到她白花花的口水。波把我刺得無以復加,我光衣服終身入江,陪着姨媽游來游去,欣賞她的泳姿,逐漸接近,稍一接觸,姨媽就如受驚的小魚撲騰遊走,我追逐不放,不緊不慢,如嬉戲,像調情。逃過幾次,姨媽放慢了速度,優雅前行,肥美的股在河水裏上下拋動,彷彿在暗示着什麼,我悄然跟着,又一次接近,很接近了,我觸摸到姨媽的肌膚,更接近了,我邊遊動,邊撫摸她的美,姨媽沒有逃走,沒有驚嚇,一剎那,我翻上了姨媽的後背,雙臂反勾姨媽的雙肩,她撲騰兩下,很快安靜,安靜地與我沉入江中,緩緩沉到江底,貼着肥美的股,我的巨物靈氣十足,迅速鑽入了温暖的

月光透過五六米深的江水到達姨媽嬌軀時已變得模糊,朦朧的白影安靜地接受我的衝撞,我勾纏着姨媽,用大一遍一遍地摩擦她的陰道,她吐着水泡,像配中的雌魚一動不動,唯獨陰道深處帶着強大的力在動我的龜頭,我被震撼了,完全陶醉在這匪夷所思的配當中,我很懷疑姨媽就有由魚兒演化而來,她是魚嗎?

姨媽用行動告訴我,她不是魚,因為魚兒不會接吻,掙我的束縛,姨媽轉過身,與我吻在一起,水泡升騰,我的慾望也急劇升高,大重新入,猛烈的帶來浮力,我與姨媽不時浮在水中,但更多是沉在江底,江底要麼淤泥,要麼水草,要麼怪石,如此環境,我和姨媽竟然愛得死去活來,有過與小君江中接吻的經驗,我無懼被窒息,默唸三十六字訣後,肺裏的空氣源源不斷輸送給姨媽,我們有更多的時間在江底糾纏,直到姨媽痙攣。

浮出水面,姨媽還在哆嗦,我愛憐之極,抱着她豐腴的嬌軀划到岸邊。

“中翰,媽媽愛你。”姨媽沒有絲毫倦怠,她很興奮,到了岸上仍然抱着我不鬆手,我看着她的美目,情不自説道:“林香君,我愛你。”

“有多愛。”姨媽調皮問。

我將姨媽放在草地上,指了指天空:“很愛很愛,明月作證。”姨媽摟住我脖子,柔柔撒嬌:“那媽説的話,你會不會聽?”我點吻櫻,鏗鏘道:“無論是錯,還是對,媽的話都是懿旨,兒子無條件服從。”姨媽咯咯嬌笑,慈愛地撫摸我的臉頰:“兒子做了皇帝,媽才能做皇太后,做了皇太后才能頒懿旨,可是,你要做皇帝,不僅要從政,還要很多很多人幫助你,特別是屠夢嵐這樣的人。軍區的曾副師長是屠夢嵐以前的手下,屠夢嵐還有幾個在各個軍區做師長的前下屬,其中還有一位是中將軍長。”我聽得暗暗咂舌。

“唉。”姨媽幽幽一嘆:“過去的二十年,媽和柏彥婷都因為情煩惱費了寶貴的機會,以前的人際關係都逐漸疏遠,不像屠夢嵐,她一直苦心經營她的勢力,所以,屠夢嵐現在的勢力是很強大的,只可惜她身有殘疾,楚蕙又甩小子,要不然屠夢嵐完全可以官達政治局。”我靜靜地聽着,幾乎猜到姨媽的用意。

姨媽嚴肅道:“如果有屠夢嵐全力幫你,至少在未來三年裏,在喬羽登上權力頂峯前,他不敢公然找麻煩,我們可以在這三年裏全力謀劃,不要説把喬羽拉下馬,至少能跟他分庭抗禮,否則,我們母子倆死無葬身之地。”

“説得也嚴重了吧。”我親了姨媽一口,壓在她身上,有説不出的,很舒服,我又硬了,大龜頭頂在了滑滑的凹陷處。

“未雨綢繆。”姨媽瞪了我一眼。

我笑道:“屠夢嵐不是答應幫我了嗎,楚蕙也是我子,今天屠夢嵐也表態支持我了。”姨媽嗔道:“無功不受祿,無恩哪有情,政治的東西很絕情的,父子翻臉都稀疏平常,何況是夫,有句話叫做夫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就算楚蕙是真心的,但屠夢嵐可沒義務幫你。”

“媽的意思?”我明知故問。

姨媽忸怩了一下,意外伸手到身下,抓住我的大引導至口,雙腿夾了夾我的部,我很默契地壓下,“滋”一聲,大的了進去,充實空虛的陰道,姨媽仰起脖子,輕輕地呻:“屠夢嵐見媽變得年輕,她很嫉妒,也想修煉‘九龍甲’。”

“不是告訴她口訣了嗎?”我裝糊塗。

姨媽翻翻鳳目,嗔道:“靠口訣練,要練上幾十年,屠夢嵐哪有時間等幾十年。”

“那怎麼辦?”我繼續裝,心底矛盾重重,只因屠夢嵐太老態了。

姨媽盯着我的眼睛,小聲道:“我的意思,就是你像……像幫助媽練功一樣幫助屠夢嵐。”

“啊。”我是真的吃驚,儘管早知道姨媽意圖,我仍然吃驚。

姨媽撒嬌:“你説過聽媽的話。”我動一下大,問:“像這樣進去?”

“聽話。”姨媽媚眼如絲。

“蒼天啊。”我苦着臉,繼續動,很滑稽。

姨媽吃吃嬌笑,捶了我一粉拳:“男人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跟我們家族的安危相比,你犧牲一點點算得了什麼?”我被姨媽的美俘虜了,她就算叫我去死,我都會照辦,何況跟一個老女人練功而已,當然,我不是笨蛋,趁這個機會勒索一把:“太后的話,孩兒完全聽從,但孩兒有個小條件。”

“説。”姨媽很快。

我輕輕着兩隻飽滿大子,忸怩道:“那地方。”

“什麼地方?”姨媽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過,見我的樣子如此猥瑣,她馬上明白,咬了咬下,啐道:“你……”我壓下小腹,用力碾壓姨媽的下體,用我的體摩擦她的光潔處,姨媽息了幾口氣,妥協了:“好,媽答應你,等你去縣裏上班的第一天,媽給你。”

“勾勾手指頭。”我壞笑,伸出小手指。姨媽撲哧一笑,伸出小玉指勾住,與我一起念:“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我很動情,姨媽很動情,表面上是為了一個小承諾,實際上一百年不許變的,是我們深如大海的情,姨媽濕潤了,黏氾濫:“用力點呀,好……”與姨媽練習了一晚上,她教給我幾招妙的擒拿,我則與她一同修煉‘九龍甲’。直到東方出現魚肚白,我才送姨媽回到壽仙居,分手那一刻,綿綿情意,戀戀不捨。

已放亮,幾條牧羊犬跑來圍着我團團轉,數了數,只有五條,獨缺那一條最健壯的公犬,我跑到停車坪與下山道的界處一看,只見那條公犬全神貫注地盯着江岸與公路口,像個忠誠的衞士一般。我走過去,跟它握了握手,謝它的忠誠,同時叮囑它不要多嘴。

牧羊犬靈十足,連吠兩聲,彷彿答應我絕不會把凌晨所見到的旎告訴同類,幾條母犬圍上健壯公犬,似乎想打聽什麼,那公犬狂吠一通,作勢咬,把幾條母犬趕走,我一看,頓時哈哈大笑,豎起拇指誇讚公犬夠義氣。

“李中翰,你笑什麼?”有點拗口的國語從身後傳來,我一轉身,頓時兩眼發光,興奮道:“凱瑟琳,早。”

“早。”身材高挑修長,穿着緊身運動衣的凱瑟琳笑嘻嘻地來到我跟前,追問道:“你還沒回答我,你笑什麼。”我朝嬉戲中的牧羊犬一指,讚不絕口:“這幾條狗真,我非常喜歡。”凱瑟琳自豪道:“我是看着它們長大,我等於它們的媽咪,它們的血統非常純正且高貴,適應能力很強,原本以為需要一個月才能適應這裏,可只來了三天,就完全適應了,這幾天訓練它們不要亂吃東西,之後訓練它們拉大小便,要完全符合守護犬的標準,至少還要兩個星期。”我嘟噥道:“最好是兩年。”

“什麼?”凱瑟琳奇怪地看着我,她梳着馬尾,微藍的眼珠子像娘娘江一樣清澈,欣長的脖子,高聳拔的脯,只可惜,她面對着我,我無法欣賞到她的翹

我有點恍惚,趕緊轉移話題:“呵呵,沒什麼,在這裏住習慣嗎?”

“習慣,我喜歡這裏。”凱瑟琳猛點頭,指着娘娘江問:“聽説這裏的水可以美容?”我不懷好意:“你為何不試試?”凱瑟琳咯咯嬌笑,微藍的眼珠子帶着神秘:“肯定要試,我答應了小君,今天跟你去冒險。”

“啊。”我大吃一驚,心想,又被出賣了,被小君出賣了。

“我可不願意讓你去冒險。”我把腦袋搖得像撥鼓。

“why,我願意。”凱瑟琳很不解。

我苦笑道:“你是客人,另外,小君和我的水不錯。”暗示要冒險必須要有良好的水,心裏早把小君吊起來毒打三十遍了,這本事是我和她的秘密,沒想密了。

“哼。”凱瑟琳攤攤雙手,很生氣:“李中翰,你小看我了,我在大海里不借助任何工具,可以輕鬆潛入三十米。”我雙手叉,瞪大眼珠,半晌道:“華夏人不愛吹牛。”凱瑟琳針鋒相對,跟我做同樣的眼神,同樣的姿勢:“我也華夏人,我也不愛吹牛。”一個狡詐,陰險,猥瑣的念頭閃過我腦海,我故意嚴肅道:“這樣吧,如果你在盛滿水的浴缸裏能憋氣三分鐘,我答應你可以去冒險。”

“三分鐘?”凱瑟琳大叫一聲,像是被侮辱的樣子:“哦,mygod,低於四分鐘就算我吹牛,ok?”我暗暗吃驚,心想這凱瑟琳不像吹牛,我有可能小瞧她了,“你不是法國人嗎,怎麼滿口是英語?”我揶揄一句。

“tromper.”凱瑟琳瞪着我,説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

“什麼意思。”我問,隱約覺這不是一句好話。

凱瑟琳怒氣衝衝道:“你只懂英語,我就滿嘴英語單詞,我説法語你又聽不懂,我何必滿嘴法語?剛才我用法語説tromper,就是罵你是笨蛋。”我頭大了,以為混血兒沒有國內女孩這般牙尖嘴利,這會自討沒趣,才知道天下的女人都善辯,我撓撓後腦,用川話道:“現在,馬上克浴室,瓜娃子。”心想,你用法語罵我,我用川話罵回你,嘿嘿。

正洋洋得意,凱瑟琳瞪了我一眼,竟然用純正的川話大罵:“你才是爪娃子,籮蔸擺不正嗦?”罵完,轉身就跑,留下的我像個傻瓜似地呆在當場。

時間尚早,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