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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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媽鳳眼圓睜:“泳嫺,你搞什麼?”郭泳嫺嚇壞了,急忙坐到身邊,一把抓起我的手:“我來把把脈。”姨媽與我面面相覷,緊張兮兮的,郭泳嫺把摸了半天,終寬之:“方姐你放心,中翰是我的男人,我不會亂來,他脈象很穩,中氣很旺盛,奇怪,他好像很長時間沒碰過女人似的,按理説,不可能。
“姨媽將信將疑:”那他為什麼暈倒?
““我給他吃的藥湯來自一個祖傳的中藥大補秘方,這秘方對男人固本培元,滋補強身,生補髓有特殊功效,中翰吃了以後,就算天天做那事也不擔心,如果他不做,或者做很少,就會讓丹陽之氣過於強盛,引起體內氣血衝突,偶爾會造成赤目,頭暈的現象,這秘方所需的材料都很昂貴,就算有人知道這方子也吃不起。”姨媽口問:“現在一天要花多少錢?”
“兩萬。”我微驚,姨媽卻一臉平靜:“有效嗎。”郭泳嫺笑道:“問中翰咯。”姨媽馬上看向我,一臉關切,我想了想,點頭道:“應該不錯,吃飯吃得多,睡覺睡得香,睡四個小時覺睡了八個小時一樣,很有神,不困不累,就是……”姨媽與郭泳嫺異口同聲問:“就是什麼?”我不好意思地了鼻頭,尷尬道:“如果有人挑逗,有可能一發不可收拾。”
“呸。”姨媽大聲怒嗔:“以後我盯着你,看誰挑逗你。”
“嘿嘿。”我無語,心想你林香君在我身邊就是挑逗我。
姨媽與我心有靈,見我只笑不答,已猜出了我心思,美臉莫名紅了一片:“笑什麼,趕快去湊錢,媽雖然是無神論者,但大夥都不是,何況王怡,楚蕙都懷了孩子,該避忌的總要避忌,泳嫺説的很有道理,碧雲山莊絕不能轉手,買賣,抵押,我希望我們一大家子都平平安安,不沾一丁點兒的晦氣。”
“ok,等會我就親自去見見劉思明。”
“嗯,你和劉思明始終要見面的,與其提心吊膽地耗着,不如挑個明白。”姨媽朝我投來信賴的目光,這比説什麼鼓勵的話都管用,我雙腳並立,給姨媽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遵命。”姨媽笑得一朵花似的,忙催着我走,將要跨出辦公室的時候,我回頭説了一句:“對了,泳嫺,辛妮和言言都請了假。”郭泳嫺本來跟姨媽一起笑着,聽我這麼一説,臉霎時陰沉:“哼,怪不得不見她們,大概昨夜勞過了頭。”我趕緊走,走慢點都不行,可惱的是,姨媽居然吃吃偷笑……
如果説聶小是華夏銀行最美的職員恐怕會引起爭論,因為華夏銀行四花旦各有千秋,梅蘭竹菊。不過,要説孟姍姍是華夏銀行最美的女人,我敢肯定無人會反對。
知道我要來,劉思明與孟姍姍肩並肩站在行長辦公室門前,神情恭敬地等候着我,這份榮寵令我無尚滿足,尤其是華夏銀行第一美人的笑容更令我驕傲。
一番客套寒暄,賓主終於落座,劉思明朝孟姍姍使了使眼,孟姍姍含笑退去,偌大的行長辦公室裏留下了一縷屬於她的香水味。
遞上一杯剛泡上的清茶,劉思明就笑問:“李總裁,如果要你以美來評分,內人姍姍與您的未婚該打多少分好呢?”
“呵呵。”我接過青瓷茶杯大笑:“劉行長好有風雅,自古男人都喜歡美,風雅之士尤其喜歡對美評頭論足,既然劉行長問到,我就攀風附雅,談兩句。”喝下了一口清茶,我偷偷觀察兩眼劉思明,雖説他臉平靜,但我有求於他,萬萬不能自贊自誇。咳咳,乾咳了數聲,我謙虛道:“我家辛妮遠不及劉行長的愛人。”
“説實話?”劉思明並無多大意外,憑孟姍姍的姿,別説跟戴辛妮比美,就是跟葛玲玲比也不落下風,不同的是,葛玲玲常年養尊處優,善妝打扮。而孟姍姍為振夫綱,到處曬雨淋地拉存款,多少有點勞累。
“絕無虛言。”説此話時,我眼裏一片温柔,人始終是別人好的劣暴無遺。
劉思明略有得:“嗯,我想也是,正因為內人美貌過人,才讓好之徒有覬覦的念頭,李總裁自稱好,不知有沒有對我子有過非分之想。”
“咳咳咳,咳咳……”沒有喝茶,我仍然狠狠地嗆了幾下。
劉思明乾笑了兩聲:“李總裁心虛了。”
“劉行長真會開玩笑。”我真有心虛,為了極力掩飾,我抓起茶几上的茶水猛啜了一口。
劉思明冷冷道:“我不愛開玩笑,更不愛拿自己的老婆開玩笑。”
“劉行長是什麼意思。”放下茶杯,我視着劉思明,他突然冷哼一聲,滿臉怒:“你也別裝糊塗了,我開門見山地告訴你,張思勤臨死前曾經打電話給我,説姍姍背叛我,她是我老婆,一個女人能背叛自己的丈夫就只有一條,她被別的男人勾引了。”
“劉行長太武斷了……”劉思明輕蔑一嘆:“我從副行長升為行長這過程中殫竭慮,費盡心機,簡直不堪回首,有很多人嫉恨我,想殺了我,所以我一直很擔心,擔心某一天被人要了命,於是,我悄悄買了一支手槍。”我木然道:“用槍防身確實有安全。”劉思明出了痛苦的神情:“可昨晚從伯頓酒店回家後,我就拿着手槍對準了姍姍的眼睛,結果,我問什麼她都如實回答,包括她如何被你軟硬兼施,手段極其卑劣地佔有。”彷彿頭頂響起了一聲驚雷,我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劉思明笑得更冷,言語異常尖刻犀利:“當然,我瞭解我的子,她或許為了表明自己的堅貞,故意誇大了你的惡行,但我知道,你已經勾引了姍姍,你還把進去,他媽的,我都要帶套,可你卻能痛痛快快地進去。”
“劉行長,別衝動。”我冷汗如雨,再也無法鎮定。
“我當然很冷靜,如果我不冷靜,我昨晚就在包廂裏給你一槍,不不不,至少三槍。”劉思明憤怒地將左手彎成了ok手勢,但我看得出,他只想表達要開三槍。
我暗叫饒幸,猛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訕訕道:“幸好劉行長沒開槍,否則我們今天就沒機會談論這麼有趣的事情了。”劉思明搖搖頭:“我不覺得有趣,反而覺得李總裁的嗜好更有趣。那天在市委喬書記的辦公室裏見到你姨媽時,我整個人都變得渾渾噩噩的,你姨媽簡直就是天人。”我心想,這讚美得記下,哪天如法炮製,專哄姨媽開心,嘿嘿。
劉思明一邊回憶,一邊接着道:“所以,喬書記要我批一筆款子貸給你姨媽時,我半句話都沒多説,就簽字同意了。”姨媽的殺傷力我早知道,但從劉思明嘴裏説出來,我竟然沒有一絲得意,我自私得連別人讚美姨媽都會嫉妒。
劉思明老練,何況他知曉了我與姨媽的秘密,見我臉異變,劉思明的態度有所和緩:“你不必用這樣眼光看我,我只是欣賞你姨媽,尊敬你姨媽,高山仰止般尊敬,沒有半點褻瀆的念頭,可沒想到你卻褻瀆了你的姨媽。”我很想站起來告訴劉思明:我與我姨媽如何關你事?
只是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李中翰,我冷靜,堅強,鋭,我的風韻事可以承認,但涉及到姨媽的,我只字不提,天知道這間辦公室裏是否放着竊聽器之類的玩意。
劉思明緩緩地在辦公室裏踱步:“一晚上,你周旋於幾乎所有美之中,本來你的風與我無關,我只想看着你的姨媽,一直觀察她,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在我視線之中,真因為如此,我發現了別人難以察覺的秘密。”
“什麼秘密?”我好奇道。
劉思明滿臉得:“你偷偷摸你姨媽的股,偷偷摟她的,偷偷牽她的手,最後,你們竟然偷偷地一起走進包廂,於是,我拿出一千元跟服務生買了一把包廂的鑰匙。”我冷笑:“劉行長出手真闊綽。”劉思明沒理會我的譏諷,繼續説道:“只可惜,你表妹三番五次搞破壞,一個人站在包廂門口轉悠,害得我投鼠忌器,不敢靠近包廂,到最後開門進去了,卻無法撞見你的好事,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姨媽當時就在包廂的洗手間裏,唉,可惜了,真可惜,不過,即便如此,我也能肯定你和你姨媽發生了不倫。”我目兇光:“如果劉行長想以此訛詐我,威脅我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劉思明腦袋一偏,避開了我的目光:“我當然有我的目的,至於訛詐與威脅都算不上,我説過,我尊敬你姨媽,只要你們覺得幸福,開心,我絕對祝福你們,並替你們保守秘密。”這話我怎麼聽怎麼彆扭,也沒心思跟劉思明兜圈子,沒等他説完,我就直接問:“説説你的目的吧,看看我是否能幫上忙。”劉思明盯着我沉了半天,緩緩説:“你一定能幫上。”我森然道:“劉行長,我希望你別步張思勤的後塵,或許他的死不是意外。”劉思明一愣,臉頓時大變,只不過轉瞬之間又咬咬牙堅持:“我已經破釜沉舟了。”我驀然想起了之前的判斷,正因為劉思明有了經濟問題才被張思勤所利用,如今劉思明打算用破釜沉舟來應對我,估計問題已經很嚴重,如果我對他過於強硬,恐怕他以孟姍姍被我勾引之事為藉口,與我搏一場,到頭來兩敗俱傷,於我有巨損,這不符合我的利益,劉思明死了對我無益,他活着卻能為我所利用,至少能得到孟姍姍這個實惠。
想到這,我口氣軟了下來:“好,你請説。”劉思明輕輕道:“期貨。”
…
…
陽光照在華夏銀行的外牆玻璃又折到孟姍姍的臉上,淡淡的光暈掩飾了蒼白,虛假的笑容即便虛假也成就了她的國天香。
華夏銀行大樓前,凡是見到孟姍姍的行人,無論男女都會凝神注視她,可惜孟姍姍垂着腦袋,看着自己筆直雙腿下的兩隻小腳,高跟涼鞋裏,十隻腳趾頭依然晶瑩可愛,按理説經常拉存款的人很容易起腳繭,可我想起了在我辦公室裏幫她擦腳的時候,她的腳後跟比藕還要,這不能不説是一件奇事。
我柔聲道:“這麼大的一個窟窿,你孟姍姍就是拉完上寧市所有大企業的存款也無法填呀,我可不願意你這雙漂亮的小腳長滿了繭子。”孟姍姍微羞澀,下意識地縮了縮雙腳,幽幽嘆道:“我能有什麼辦法,憑夫貴,他出了事我也跑不了,總以為九蓋十窟不算漏水,哪想到分銷的幾隻基金破產了兩隻,剩下的也奄奄一息,這都是命。”我很納悶:“這事就劉思明一人抗下?”孟姍姍輕輕搖了搖頭:“他如果不承擔下來能得到行長這個位置嗎,思明早想過了,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搶個位置破釜沉舟,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我心生疑慮:“除了這二十億的爛帳外,還有其他窟窿麼?”果然不幸被我猜中,孟姍姍猶豫了一會,點頭道:“還有幾筆私企融資追不回來,不過,能補上這二十億,其他的小事自然刃而解。”我狐疑道:“他真的用槍指着你?”孟姍姍微微一笑:“瞎説,他敢?我為他做了多少事情他心中有數,他確信我跟你有私情,但無憑無據,問過我,我死活都不承認,沒想到他居然訛倒了你,這下玩完了。”我暗罵自已一句愚蠢,事到如今,我幾乎完敗在劉思明手上,如此不濟,還談什麼在上寧獨大,能保住kt,養好一幫女人就心滿意足了。
見孟姍姍帶着幽怨的目光看着我,我心一軟,又內疚了:“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孟姍姍抬起粉白的下巴仰望雄偉的華夏銀行大樓,自嘲道:“這幾年的窒息生活我受夠了,也怕夠了,如果這次你幫不了忙,我們夫倆要麼進監獄,要麼從樓頂跳下來,一了百了。”我很想抱住孟姍姍安,可惜銀行門前人來人往,我不敢放肆,與她充滿期望的眼神對接了半天,我苦笑道:“雖説劉思明的想法很誇張,但也不是沒有機會,這幾天我會仔細考慮劉思明的方案,一旦時機成,我會全力幫他,至於你,就別心拉存款了,在家裏好好休息,養好身體,能吃就吃,這萬一功敗垂成,你也好做個漂漂亮亮的飽死鬼。”孟姍姍嗔怒:“我都到這份田地了,你還奚落我?”
“哈哈,我是想讓你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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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面風”小吃店的新主人已經完全進入了角,客人再多,這位新主人敲起收銀鍵盤來也絲毫不亂,年紀小小就如此有潛質,假以時定能獨擋一面,到時候我助她成為“滿面風”連鎖店的巨頭不是沒有可能。
早早發現我的秦美紗面喜,言又止,我示意她別聲張,自已跟隨着排隊人羣進入小吃店,生意這般火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默數了一下位置,我居然排在第十五位。
好不容易輪到了,我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過去:“老闆,來兩碗陽麪,外加兩個滷蛋,兩個滷豬蹄,一份豆腐乾,一份燙青菜再加一份秘製火腿腸。”小老闆接過大鈔,望了望我身後,大聲問:“你一個人吃嗎?”我點點頭,小老闆快速找了回補,囑咐道:“不許費喔,吃不完也要吃。”我接過等餐小票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