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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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嬌娘們都臉蒼白點頭答應。
好言多謝了武警軍官,姨媽吩咐郭泳嫺拿一包裹給武警軍官,這武警軍官堅決不收,姨媽板起臉:“這是命令,曾師長説過今天一切行動要聽從我指揮。”武警軍官憨笑,無奈收下包裹,跟我們告別時,武警軍官給姨媽敬了一個軍禮,姨媽微笑頷首,親自送武警軍官到門口,周支農突然闖進來,在姨媽面前低語幾句,姨媽一怔,隨着周支農匆匆離去。
一眾美嬌娘再次圍上來,你一句,我一句地詢問我和小君死裏逃生的經過,我自然口若懸河,唾沫橫飛,又添油加醋地説了一遍,聽得諸位美嬌娘花容變,驚呼連連,都説不敢下河了。反倒是我安她們不需害怕,回過頭囑咐嚴笛給美嬌娘都定製既美觀,又實用的救生衣。嚴笛與眾美嬌娘自然滿心歡喜,一個勁地誇我體貼細心,沉着冷靜,英勇蓋世,舉世無雙,我哈哈大笑,一掃驚魂。
“大家回去吧,小君累了,中翰也累了,讓他們休息吧。”楚蕙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沒異議。
我握住楚蕙的玉手,朝三位大肚婆愧疚道:“真對不起,讓你們又一次擔心了。”楚蕙翻翻眼,示意卷卧在我懷中的小君,我低頭一看,小君已經昏昏睡,我啞然失笑,與眾美嬌娘一一揮手告別,彎抱起了小君,上了二樓,唐依琳早已將一個房間收拾乾淨,還開好了暖氣,我放下小君剛想離去,小君揪住我的睡衣,低聲呢喃:“不要離開我。”我愛憐道:“哥急,去小個便就回來。”小君這才鬆開我的睡衣,待我小便回來,發現小君睜着大眼睛,我小聲問:“怎麼還不睡啊?”
“我想做愛。”小君嗲嗲説。
我忍住笑,光衣服,也光光小君身上的衣服,跪在她身下温柔地小一會,隨即入,小君桃臉粉腮,羞羞道:“哥,我們在樹下的時候,我就想跟你做愛,一邊做愛,一邊等死。”我若有所思,輕輕頷首:“這是名符其實的仙死。”
“咯咯。”小君嬌笑,將粉雕玉琢的玉足伸到我嘴邊,嗲嗲道:“用力點嘛。”我當然用力,我還很用心,因為我知道,做愛是最佳的壓驚良藥,不要説是小君,即便是我這個經歷幾次生死的人回憶起剛才死裏逃生的一幕,仍心有餘悸。
過三次後,小君帶着一臉純真酣然入睡,我卻一點倦意都沒有,腦子裏想着最後上浮到大水潭前所見到的那隻巨大香爐,很奇怪,香爐又怎麼會在水底?這隻巨大的香爐供奉的是人,還是神?
篤篤,兩聲很輕的敲門。
我輕輕搬開小君搭在我肚子上的玉臂,小心翼翼起牀,躡手躡腳去開門,原來是唐依琳,她朝屋內張望了兩下,小聲道:“媽找你。”我吻了一下唐依琳,示意她進去睡在小君身邊,唐依琳會意,温柔點頭。我走出屋子,來到二樓的小客廳,姨媽已然就坐,目光炯炯。
“媽。”我拖着傷腳蹣跚來到姨媽跟前,她炯炯目光瞬間温柔如水,問了問小君的情況,直奔話題:“周支農找到兩位地址專家,發現岸邊那塊大黑石是隕石。”
“什麼?”我大驚,姨媽道:“價值無可估量,兩位地質專家説幾百億都不止。”我沒了主意:“那……媽的意思。”姨媽沉一會,鳳目裏閃過一絲狠勁:“為防止消息,我讓周支農扣留了兩位地質專家。”我莫名到心驚跳,很堅定道:“不能殺。”
“我沒説要殺。”姨媽冷笑。
“你想殺。”我視着姨媽,她避開我的眼神,淡淡道:“消息一旦傳出去,這裏就會變成了旅遊景點,説不準有人為了發財,會沿着江岸搜尋隕石,挖個天翻地覆。”姨媽的話不無道理,我抓抓腦門,無奈嘆息:“如果真這樣,這裏將變成一場生態災難,不過,這塊大黑石對我們是禍害,想辦法移走它。剛才對着武警我沒説實話,實際上這塊大黑石才是讓我深陷危難的最直接原因,如果我內息不亂,內勁不失,我和小君也不至於到鬼門關走一回。”
“嗯。”姨媽微微點頭。
我思索了片刻,建議道:“能不能動用關係,將發現隕石列為國家機密,用國家法律嚴令兩位地質學家閉嘴。”姨媽兩眼一亮,大為欣喜:“這辦法能行,如此大個的隕石,全世界罕見,列為國家機密不為過,我跟屠夢嵐,柏文燕商量一下。”我鬆了一口氣,調侃道:“這麼漂亮的媽媽,怎能心狠手辣。”姨媽瞪來一眼:“哼,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説完站起來,扭動肥美的大股揚長而去,她穿高跟鞋,扭動得非常好看,我不由得幻想姨媽穿上黑絲襪在電影院,地鐵,公車,醫院……各種地方跟我做愛。
天啊,我怎能這樣猥瑣,趕緊盤腿坐在沙發上默唸三十六字訣,運氣“九龍甲”,將體內的九條真氣釋放出來,一縷陽光進小客廳裏,九條真龍異常桀驁,時而若蛟盤踞,時而翱翔翻飛,一時間好不熱鬧,記憶中,我第一次在陽光最充足的時候運起內功,釋放九龍,看它們龍鳴厲吼,張牙舞爪,我渾身有説不出的舒坦,雙目如電,隱約聽到隔壁幾間房外的低語聲。
“依琳姐姐,我喜歡你我眼眼。”
“為什麼不叫你表哥。”
“我不敢,也不好意思。”
“我跟他説去,就説小君很喜歡被人眼眼。”
“嗚嗚,不能説,不能説,你一説,他就覺得我不夠純情,他會覺得我很放蕩了。”
“好可愛,就算我説了,就算你表哥每次都你眼眼,他也不會覺得你放蕩。”
“還是不要説,他現在我腳就夠。”
“小君,我不怕跟你説,你是依琳姐姐見過最騷的女人,昨天我認為你媽媽是最騷的女人,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小君才是大騷貨,嘻嘻。”
“人家才不騷,喔,依琳姐姐,你舌頭再深一點,有點癢。”
“你承認是大騷貨我就。”
“哎呀……人家是大騷貨啦,快快。”
“沒説清楚是誰。”
“小君是大騷貨……”我越聽越清晰,渾身血沸騰,九龍歸體,天地合一,我推開窗户,風呼,倏然終身躍出窗外,很輕鬆,再躍窗子,很隨意,反覆兩次,我一聲悶喝,騰空而起,身輕如燕,竟然能輕鬆躍上了別墅樓頂,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