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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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喊住了我,很神秘地拉我出搶救室外,左右觀察了一下,見四周無人,他悄悄將一隻手機遞到我跟前:“這人的電話剛才一直在響。”我趕緊拿起單純筆的手機查閲一下,裏面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簡訊,電話也沒幾個,剛想把手機還回去,突然靈機一動,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機,把單純筆的通話記錄一一記錄到我手機上,隨即把他的手機還給商主任:“等會把手機給跟他一起來的那個男人,我看手機這事絕對要保密。”商主任連連道:“一定,一定。”我不想再耽擱,否則醫生護士多了,見我眼生問起我,那就餡了,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在醫院外招了好幾輛出租車,司機們一聽是去碧雲山莊,都説沒聽説過,又是夜晚,紛紛拒載,得我很火大。正要打電話求助某位美嬌娘前來搭救,一輛水藍敞篷保時捷疾馳而至,我一看,樂壞了,不是美嬌娘,而是美嬌娘們的頭兒林香君。
“媽,您這是碰巧路過,還是專程來接我?”我興沖沖鑽進副座,真想給姨媽一個熊抱加親吻,不過,我突然發現姨媽臉不善,暗叫不妙已來不及,眼前一花,左耳堪堪落入姨媽的手中,一聲嬌斥:“我專程來揍你。”
“有話好好説,怎麼説打就打。”我哭喪着臉,不知哪地方又惹了這位太上皇。
姨媽怒道:“現在你嫌麻煩不夠多,非要再出點名堂是嗎,兩個小女孩的愛跟誰朋友關你事,你跟人爭風吃醋幹什麼,還大打出手,哼,你很能打麼,來啊,跟我打。”
“嘶。”我痛得齜牙裂嘴,心裏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一定是小君她們幾個回去後跟姨媽添油加醋説一番,姨媽才殺來醫院,估計姨媽早已在醫院門口潛伏多時,見我截不到出租車才不得已出現。天啊,在家裏被監視,在家外也處於老特工的監視之中,長此以後,我不變得疑神疑鬼才怪。
心有不滿,嘴上還得説好話:“媽,你小心開車。”
“你放一百個心,我閉着眼睛也能安安全全把車開回去,你怎麼就不能讓我放心。”姨媽右手抓我耳朵,左手握方向盤,一心兩用,還把車子開得飛快,保時捷在被她駕馭輕鬆自如。我一直在想,家裏的保時捷表面上各有其主,但實際上姨媽才是這些豪車的真正主人,昨天她開戴辛妮的馬卡蒂姆,今天她就開莊美琪的水藍敞篷,姨媽想開誰的車,誰都不敢説半個不字。
我嘆息道:“沒爭風吃醋,事情是這樣的……”於是,在姨媽氣鼓鼓的呼中,我把去國投大廈見劉思明,一直到跟單純筆手的經過細細説了一遍,當然,不該説的香豔風我都一一省略。
“他能擋你三分之一的力氣?你怎麼知道他斷了肋骨?”姨媽深表懷疑,將我的耳朵擰得更用力,疼得我大呼小叫,只好把我如何假冒醫生,如果探聽單純筆的底細一一説出來,最後還抬出了商醫生:“我在醫院見到那男子,他都昏了,醫生在搶救,搶救的醫生剛好是那次救治嚴笛的商醫生。”姨媽問:“跟你手的那人叫單純筆?”略一思索,又道:“沒聽説過這號人,是誰送他去醫院的?”我齜牙裂嘴道:“好像是他自己去醫院的,後面來了一個同夥,我探聽到這個同夥叫沈懷風,還拿到了單純筆的通話記錄。”
“拿給我看看。”姨媽朝我伸手,沒有握方向盤,車又開得飛快,嚇得我大叫:“你高抬貴手啊,擰着我的耳朵我怎麼拿給你看?都保存在我手機裏。”
“少羅嗦。”姨媽擰得更狠,我沒轍,趕緊掏出手機遞過去,耳朵再痛也顧不上。姨媽問清楚了幾組手機號碼,馬上撥通一個電話找人去查,果然老練。放下電話,姨媽表情嚴肅,沉了片刻,突然默默唸道:“沈懷風……沈懷風……是不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我如實回答:“是的,長得不錯,比我差點。”姨媽蹙了蹙月眉,問:“很有書卷氣?”
“對對對,像個老師,個頭跟我差不多。”我猛點頭,不料扯到耳朵,痛得我直叫。
“是他?”姨媽一聲輕呼。
我一愣,忘記了疼痛:“媽認識這沈懷風?”姨媽輕輕頷首道:“如果沒記錯的話,他以前是中南軍區特種大隊的副隊長,二十年前,他曾經獲得過全軍比武第七名,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我驚道:“這樣説來,那單純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了。”
“當然不是簡單人物,中翰,你別小看自己了,媽心裏有數,能擋得住你三分之一內勁的人很少,至少在上寧沒幾個,你想想看,連喬羽都難頂你一擊,別人就更不用説了,這兩天你的內勁還在持續加強,媽能覺出來。”姨媽飄來一眼,終於放下我的耳朵,她的呼平和了,語氣温柔,側面看她的臉部線條異常優美,即便是温柔的長睫也無法阻擋她的英氣,我一時看呆了。姨媽鳳眼眼角狹長,餘光發現異樣,側頭過來見我發呆的樣子,作勢又要抓我的耳朵,我哪能讓她如願,腦袋遠遠避開。幸好保時捷已進入通往碧雲山莊的沿江公路,由於這條路沒有路燈,姨媽不得不專注開車,估計是見我把腦袋避得遠遠的,她撲哧一笑,嗔道:“好像……好像冤枉了你。”
“好像?”我瞪大眼睛,着耳朵大喊委屈:“不是好像,是您真的冤枉了我。”姨媽嬌笑:“那你得怪小君,是她説你為了楊瑛和閔小蘭跟別人爭風吃醋。”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小君在背後搗鬼,我恨得咬牙切齒,是可忍孰不可忍:“媽,你開快點,看我怎麼收拾這個李香君。”
“吱。”保時捷急剎車,姨媽惡狠狠瞪着我問:“你説收拾誰?”我怔怔看着姨媽道:“收拾李香君呀。”姨媽冷哼:“要收拾李香君,你得先要收拾我。”我想起姨媽特別護短,從小就偏袒小君,只要我跟小君有爭執,錯的永遠是我,受懲罰的人永遠是我,此時,姨媽氣勢洶洶,目兇光。我心中懊惱,惡從膽邊生,一邊假裝畏懼,一邊暗地裏蓄勢待發,嘴上結結巴巴道:“那……那就先收拾你。”説時遲那時快,我閃電出手,不偏不倚,正點中姨媽雙下,這是一個控制全身血速的樞紐,叫做“膻中”姨媽悶哼一聲,已然中招,一雙美目吃驚地看着我,身子軟軟地靠在駕駛位上。
我嘻嘻笑,又嘎嘎怪笑,最後哈哈大笑,直笑得眼淚都了出來:“這叫一招鮮,吃遍天,什麼亂七八糟的道都不用去研究,我就研究如何練點中”膻中“即可,敵人若不想讓我點到”膻中“大可以轉過身去讓我踢股,哈哈……”姨媽很生氣,大波秀髮綁上一束頭花,嫵媚的點綴,幹練的黑勁裝很緊身,前高高鼓起,黑手套,黑長褲,即便是軟弱無力地靠在駕駛位上,她仍有一種隨時反撲的氣勢,好強悍啊,我嬉笑着吻了上去。
晴朗的夜很美,安靜的娘娘江在晴朗的夜下尤其美,可什麼風景都比不過我懷中的女人美,她美得令我深深戀,無法自拔。我棄車離去,橫抱着姨媽一步一步朝江邊的陰暗處走去。草地很軟,手有點沉,姨媽比我任何一位美嬌娘都重,所以我必須默唸三十六字訣,運起內勁,否則手臂一定會發酸,光姨媽的大股就很有份量。
“媽,你的股有多重,有稱過麼?”我笑問,把姨媽輕輕放在草地上,掉她的黑半高跟鞋,下她的黑棉襪,出一雙飽滿晶瑩的玉足。
“你三番兩次點我道,難道不知道後果很嚴重?”姨媽軟綿綿責問我,眼神怪異。
我壞笑,很快找到姨媽的褲子紐扣,一一解開:“能有什麼嚴重後果?最多再被你擰耳朵,你擰了這麼多年,如果不擰了,我反倒不習慣,以後你再擰我耳朵,我就認為是信號,是想做愛的信號,我就會想辦法點媽的道,然後把你光光。”姨媽很憤怒:“我是你媽,你敢這樣跟我説話?”
“你還是我的女人。”我咧嘴笑,緩緩剝下姨媽的長褲,一雙渾圓的玉腿展現眼前,長腿盡頭,薄薄的蕾絲散發出誘人的,月下銀光,肌膚凝脂般雪白。我下體迅速充血,掏出褲襠時已是偉岸魁梧,姨媽驚呼:“中翰,不行,不能在這裏,這裏有點冷。”我從容趴上去,點吻姨媽的嘴:“媽媽不怕冷,媽媽的身體很暖,下面也很温暖。”撥開蕾絲,碩大的龜頭頂住了温暖口,很滑,很肥,實令我迫不及待,下身一,整偉岸的巨物撐開肥美的,慢慢地入,很慢,很温柔。姨媽沒有再説話,只是微微張開小嘴,品味着被入的脹滿,看得出來,她很期待,期待被我佔有,期待享受那份屬於女人才懂的快。我的聲音充滿憐愛:“以後,我會像待我的女人一樣待你,你會疼愛你,對你説甜言語,給你錢花,給你買各式各樣的內衣,用各種各樣的姿勢跟你做愛。”姨媽聽到做愛兩字,本能地緊張,她還不夠放開道德的束縛,我壞笑,故意給姨媽鬆開束縛,故意為她沖淡羞恥:“噓,説錯了,不是做愛,是在練功。”姨媽幽幽呼,似笑非笑:“車子停在路中間,有誰經過都會發現,我們能低調就儘量低調,我可不想讓黃鸝以外的人知道咱們的事。小君容易糊,只要不被她親眼所見,她最多懷疑而已,至於其他人就不好隱瞞,別説被發現,就算是懷疑,整個山莊就傳開了,你知道女人愛嚼舌頭,到時候得沸沸揚揚,媽的臉就沒法擱了。”
“怕什麼,家裏不比外邊複雜,人言並不可畏,山莊的女人都是我的女人,她們知道就知道,何況媽在家裏一言九鼎,眾望所歸,就算她們全知道了,誰敢有異議,大家只會想,姨媽國天香,人,我這個大狼勾引了小君,為何不對姨媽動心?”姨媽微怒:“胡鬧,秋家的門風很傳統,她們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其他女人還算容易對付,小君可不得了,她要知道我們有這層關係,肯定會第一個強烈反對,到時候她決意要你和我之間做出選擇,你該怎麼辦?”我吻上去,咬住姨媽的嘴:“反正我不能沒有媽,沒媽的孩子像草。”姨媽輕輕地呻:“中翰,我們可以晚一點。”
“舒服嗎?”我緩緩地動,碾磨泥濘,開始撕裂姨媽的心理束縛,挑逗她的慾望。
姨媽在深深的呼,美目如幻:“舒服歸舒服,可媽都不吃避孕藥,你每次都不戴套子,還都進去……”我輕笑:“真想看看媽和我的孩子是什麼模樣。”姨媽然大怒:“你越來越混帳了,快拔出來。”玩笑開過了頭,趕緊哄哄姨媽彌補口賤,身下如風,擊密集,大的在緊窄的裏快速摩擦,姨媽情不自呻:“嗯嗯嗯……”
“真希望我拔出來?”
“拔。”姨媽嗔了一句,繼續呻:“嗯嗯嗯……”第122章、我壞壞笑,深三口氣,默唸三十六字訣,手指摸上姨媽的部,輕輕一戳“膻中”姨媽瞪了我一眼,手指動了動,突然舉起了手臂,想要打我。我微笑着吻了上去,像撒嬌的孩子在母親懷中討巧,姨媽的鳳目閃過濃濃的笑意,拒不給我的舌頭侵入,我不着急,舌尖摩擦着嬌豔的紅,的巨物緩緩深入,頂在軟綿綿的子宮口,一陣碾磨花心,姨媽嚶嚶地張開了小嘴,我朝姨媽眨眨眼,洋洋得意地將舌頭滑進小嘴裏,甘怡,纏繞嬌柔,靜靜的江邊響起了銷魂的息,逐漸烈。
手腳靈活的姨媽恢復了強勢,幾次將我板倒,我知道姨媽想到上面,強悍的女人都不喜歡被壓制,我故意不讓她如願,四肢力大如牛,牢牢將姨媽壓在身下,摩擦更劇烈,我擔心姨媽的肥在巨大的衝擊力下被糙的草地擦傷,瞅準時機給她翻了個身,讓她俯趴着撅起肥,我從她身後入。
“媽,後面舒服,還是正面舒服?”我咬着姨媽的頭髮問。
“嗯嗯嗯,怎麼……怎麼問這個……嗯嗯嗯……正面還能練功,從後面就……就練不成了。”姨媽搖晃着肥,雪白的上幾處草屑顯得很扎眼,我用手輕輕拍去,又捏又拍,竟然停不了手,是如此強烈,騷氣是如此濃烈,我有點奮不顧身:“這會還惦記着練功,一定是想打敗我對不對?”
“啊啊啊,學海無涯,不進則退,你要不想被我打敗,就要多練功。”
“我已經很厲害了,那人被我擊中,斷了好幾肋骨,我只用三分之一的力氣。”姨媽息道:“中翰,你別驕傲,武學之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要多多練習,做到隨心所,揮灑自如。”我雙腿一軟,撲倒在姨媽的後背,得很温柔:“比起媽的功力如何?”姨媽了兩口,嬌哼着:“你真不想讓媽擰你耳朵,媽也拿你沒辦法,你是故意讓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嘻嘻。”我愛得撕心裂肺,狂吻姨媽的脖子:“給媽擰耳朵是福,遷就媽也是福。”姨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