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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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跟他説話我都嫌跌份兒。”賀斐有點在氣頭上,當着他老丈人説話也不怎麼收斂,“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
“你跟誰老子呢?”謝恆瞪了賀斐一眼,説他胖還真上了,“不是讓你別跟世友吵嗎,讓老爺子瞧見了又跟着生氣。”賀斐訕訕地砸吧了一下嘴,心説老爺子哪是氣謝世友啊,明明是氣他把話説得太難聽,也不知道今天賀斐是不是茶喝多了興奮,誰説話他都想接兩句。
他剛想張口,謝書衍瞥了他一眼,他這才把剩下的話嚥了回去,“我不跟他一般見識。”這個時候,就需要章巡出來打圓場,“下次就別跟你堂哥吵了,你們早點休息,今天也累了。”謝恆正想出去,又轉過身來,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你們堂哥説話難聽是一回事,但是…他也沒説錯,你倆真的得考慮了。”他倆還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催着他倆生孩子,賀斐也想啊,他心有餘而力不足啊,他今晚都不知道是該掛在牆上,還是打地鋪,上哪去要孩子。
送走了謝書衍的親爹們,他倆杵在房間裏,別提有多安靜,幸好只要賀斐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謝書衍。
他手揣在兜裏,剛那點慷慨昂全沒了,心虛地等着謝書衍發落。
等謝書衍組織好語言,賀斐站得膝蓋都麻了,才聽到謝書衍淡淡道:“你為什麼答應爺爺過夜?”那還不是為了和你多待會兒,可這話賀斐敢説嗎?他敢臭不要臉的往上貼嗎?謝書衍現在對他少了份管教,多出來的客氣讓他犯怵。
賀斐也覺得自己賤得慌,謝書衍不冷冰冰的命令他幾句,他渾身難受。
反正他胡謅的本事天下第一,説得天花亂墜,差一點他自己都信了,“爺爺本來就在生氣…我們這要是不答應,他氣壞了身子怎麼辦?”謝書衍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低頭沒再和賀斐對視,“其實…你不用跟堂哥説那些的…”因為謝書衍不在乎,不用賀斐替他強出頭,都是賀斐熱臉貼他冷股,還壞事兒。
賀斐一大老爺們也好面子的,不想承認自己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他一歪腦袋,“你早點睡吧…我去別的房間…”背後的人也沒説挽留他一下,氣得賀斐嗓子裏咕嚕咕嚕作響。
等賀斐氣沖沖地打開門,謝世友一臉驚慌失措地站在他們房門口,這人怎麼還有這愛好,聽人家夫閨房的事情。
“堂哥?有什麼事兒你敲門啊,你扒門上做什麼?”賀斐真想他了。
謝世友裝腔作勢地站好,上下一打量賀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謝書衍那點事。”晚上沒地方睡讓賀斐蛋,這兒還有個更蛋的,他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你倒是説説我倆什麼事?”謝世友要是有這能耐知道他倆離了婚,他當場倒立洗頭,畢竟謝世友大嘴巴,這等大事,拿喇叭宣傳都是看在親戚一場的份兒上,他啊他恨不的得見報。
“賀斐,你別裝了,你和謝書衍明明就不是真心實意結婚的。”這倒是讓賀斐始料未及的,不過這也説得通了,畢竟假結婚這種事情,謝世友沒真憑實據,不好張着嘴亂説,那賀斐更不怕他了。
“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呢?真不真心的你都知道。”説句不好聽的,連他媽賀斐自己都不知道呢。
謝世友在賀斐面前有點慫,又有點好面子,“你倆就是假結婚,騙我叔叔他們的,你原先也不幫謝書衍説話啊,今兒怎麼轉呢?”也不知道自己哪次説漏了嘴,被謝世友聽到,賀斐篤定他沒證據,“我幫我媳婦説話,還得找個子,那還不是看你什麼時候欠得慌,什麼時候收拾你。”謝世友冷笑了一聲,壓不信賀斐的鬼話,“你少裝腔作勢的,你大半夜的出來,你倆平時是不是都不睡一張牀的,你還想騙我?”賀斐猛然想起,先前某次在老屋吃飯,謝書衍千叮嚀萬囑咐,賀斐還是玩忘形了,跟坤子他們喝了好幾場,才醉醺醺地打車來老屋。
他已經不太記得當時的情形,他只記得當晚留宿,謝書衍沒有問他去哪了,也沒有問他為什麼遲到,只是在睡覺前讓他起來洗澡,可他酒勁上來了,説什麼都不肯。
還口無遮攔地和謝書衍抱怨,“謝老師,你饒了我吧,我倆本來就不是正經夫結婚,平時做做樣子也就夠了,你家這種場合,我真的沒有出現的必要,反正都不待見我。”或許謝世友就是那個時候聽到的,可賀斐不太在乎謝世友聽到了多少,他在拼命回憶,謝書衍那時是什麼表情,他喝了酒説話有點不知輕重,他不知道會不會對謝書衍造成傷害,也從未想過。
瞎貓碰上死耗子,賀斐回過神,氣到有些想笑,猛地將謝世友撞開,“我給我家衍衍倒杯水,堂哥你沒別的事,趕緊回房間睡吧。”賀斐説完硬着頭皮倒了杯水,回來的時候謝世友還杵在門口沒走。
有這毅力搞刑偵,怎麼不多搞搞對象,那謝世友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是單身。
賀斐端着水杯,扶着門把手,陰陽怪氣道:“堂哥,你有這力關心關心一下你自己,再過兩月天兒就更冷了,與其杵在我們房門口,不如早點給自己買牀電熱毯,大冬天的一個人睡冷得慌。”擠兑玩謝世友,賀斐有點惆悵,自個兒這個冬天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