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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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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暈過去沒再起來。

接着那三個玩牌的就衝了進來。看到這情況除了把人扶起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問問大佬。

無奈大佬不願意出面,場外求助沒求來,現場突然陷入了僵局。

“咳……咳咳……”安靜裏突然響起幾聲咳,椅子上的當事人雙眼緊閉,出了點動靜。

曲小白站得近,伸手給她拍了拍背,杭柳沒醒,只是咳出了些血。

這兒沒醫院,他們也不是醫生,頓在那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秦野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他拇指中指開掌按着額側,臉微沉,身上帶點不愉快的冷。

而他身後跟着憂鬱系男子,看起來也不太好。

顯然兩人是被遊戲那喪心病狂的設定強行催來現場的,秦野靠在一側牆邊,松下手沒説話。

:“你來了啊野哥。”秦野抬眼一瞥,有些悶地應了一聲。

齊銘掃了一圈,若有所思:“看來這次輪到杭柳了。”他們同處一個遊戲,各自也都有系統提供遊戲幫助買買東西,一些規則設定系統們自然也都通知到位。

譬如這一局會挨個針對玩家設計相關危機情節。

但具體內容沒人知道。

就這個全員到齊的架勢而言,是遊戲環節沒跑,這病來得太過突然,毫無徵兆,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不大的空間因為站滿了人顯得更窄幾分,秦野自始至終靠牆待在角落,朱小然滿懷期待看了看他。

“野哥,來都來了,要不過去看看?”秦野掃他一眼:“這事我一竅不通,別指望我,靠不住。”他來地方這待着不過按遊戲要求走過場,畢竟他自己都是個生病全靠吃藥受傷都不懂包紮的貨

而跟在他身後進來的那一個卻在猶豫片刻後走到了杭柳旁邊。

從遊戲第二關開局起,這個喪男就沒什麼存在,現在卻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他有個跟自己格不太搭的名字:蘇興樂。

並不怎麼高興快樂的蘇興樂在那大致看了看,接着從兜裏拿出皮筋,把一頭雜亂微長的頭髮紮成了短辮,平常看着頹廢的男人出下顎線,骨相頗好,氣質一提宛如換臉。

他一手搭在椅背,五指修長好看,簡單給杭柳做了檢查。

都道男人認真起來最招眼,蘇興樂動作練,凝神垂眸,跟那身喪頹一合,莫名就有種難言的韻味。

小朱:“果然能通過第一關的都很強,只有我,弱小,卑微,我本沒資格當渣男,魚塘都是你們的,我這辣雞隻有拖拖後腿這樣。”齊銘瞥他一眼:“你不也過了。”

“我,不一樣,我是因為……啊算了,你呢?”他笑笑,“你都算了,還指望我亮底牌?”齊銘説着看了眼秦野,幾乎所有人都在這檔口被引了視線,只有秦野在那垂着額閉目養神,置身事外。

——你任你,跟我關係沒有。

那頭蘇興樂已經結束,他起身把自己得出來的結論公之於眾,話裏沒多少情緒:“沒救,估計就這幾天了。”大概見多生死,蘇興樂説這話就跟聊明天陰晴風雨一樣稀鬆平常。

他給出這句話時周圍人都靜默着沒出動靜,剛還在一塊兒吃飯,現在就被下了死令,論誰都有些恍惚。

秦野雖然閉着眼但沒睡,只是單純修生養息,他在蘇興樂給出判決後有些惺忪地抬起了眼,恰好跟那位怪醫對上了視線。

他不太懂那人為什麼往他這看,眯了眯眼。

杭柳邊上的小白眼睛紅紅,打破了沉默:“真的?”

“我騙你們也沒好處。”ky本y:“你這,一看就能看出來?都不帶檢查的?”

“我吧,活的看不準,快死的一看一個準。要不給你也看看?”

“……”那人閉了嘴。

杭柳在那一直沒醒,這裏就這一棟廢樓,也沒個能安置病人的地方,他們有些無措,遊戲恰好在這時候提了要求。

“通知:請在場各位玩家籤決定照顧玩家“杭柳”的順序,依次照看其飲食起居。”齊銘不由有些複雜。

憑什麼針對他的時候只要有一個救他命就行,輪到杭柳成了全員參與。

小朱偷偷瞥了瞥秦野,心道怪不得這回一個都沒差,全聚在這。

他們一塊兒了號,秦野很佛很配合,到手一個4號。

而1號好巧不巧就是蘇興樂。

那個不太有醫生樣子的怪醫生也不賴賬,過去一把打橫抱起杭柳,徑直上了二樓。

當事人離開後他們也就跟着散了場。

他們跟杭柳相處時間不長,雖説惋惜,但還不至於難過到掉眼淚,再來一個兩個都是薄情人。

事情告一段落後他們各自回屋,相安無事過了一下午。

黛玉妹妹的離開沒給其他人帶來太大影響,不過有一件事碰到了點麻煩——沒人再給他們做飯。

秦野補了一下午的覺,總算好好休息一回。

醒來時正值傍晚,他沒關邊上的窗,樓下乒乓動靜有點大,他鬆垮坐着聽了會兒,小姑娘的吱哇兒跟小卷的卧槽並駕齊驅齊頭並進。

應該在做菜,聽着像在揍人。

他覺得好笑,角微不可察一挑,下了樓。

果不其然那倆正在廚房跟油鍋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