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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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裝。”呼混着點鐵腥味浮在喉嚨口,他聽到了些閒言碎語,也聽到自己班那幾個不管不顧給他瘋狂加油。
秦野雖跟名字一樣身上帶着股野,但到底是凡胎*,拼得過頭也會累。
他現在就很累,但他不想輸。
就在他準備咬咬牙搏一搏的時候,邊上忽地冒出來兩個人。
這倆貨他都,得不能再。
這一男一女扮相很大佬,做的事卻很狗腿,男的撐着把碎花小傘替他擋太陽,手上一瓶冰水,女的左手大紙扇右手小電扇,巴不得360°往他身上吹,好叫風從四面八方來。
林琪:“野哥,你的掛件上線了。”嚴啓烈笑着跟道:“你兒子也上線了。”後頭的選手很沉默,大家都是5000,怎麼就沒人拿着風扇往我臉上懟。
秦野暫時沒什麼力氣分出力回話,只是挑了下。
他順手接過嚴啓烈遞來的那瓶已經擰開的水,灌一口後手臂一抬,直接就往身上倒。三千多米下來,他身上早就被汗浸個七七八八,冰水一澆,黏膩裏得來幾分清醒。
嚴啓烈跟林琪還沒回過神,秦野已經把空瓶子甩還給了他們。
“行了別騷了,下線等着,野哥給你們拿第一。”他還在跑,説話並不輕鬆,很慢,聲音帶點沙,又低又啞。
如果換做別人説這話,可能還會覺得不過吹噓,聽着也沒幾分可信度,可從秦野嘴裏出來就只有一個覺:這波穩了。
秦野不是什麼熱愛高調的人,陪跑二人組也很配合地沒再騷下去,他們收了傘,關了風扇,站在終點觀眾區乖巧等大佬。
而大佬嘴上説得輕巧,腳下步子卻沉如千斤。
但跟剛剛相比他的狀態多少回來了些,縮短的距離也重新拉了開。
他一人跑在最前,後頭一截空。
剛的幾個有點不出聲了。
人已經不把常理跟科學放眼裏了,強行第一到底,不講道理,這還怎麼。
他們覺得臉有點疼,一疼就疼到了比賽結束。
秦野在後半段已經沒了開始的速度,但好在還能穩住慢慢跑,跟在他身後的幾個雖然想衝,不過沒能衝上來。
畢竟5000,跑完就不賴了。
終點線還差幾百米時他聽見那些悉聲音在歡呼,喜悦這種心情其實很容易被理解分享,難共通的是個人受,比如説秦野現在覺得好他媽辛苦,別人眼裏只有好他媽牛。
自始至終都在領跑的那個一到終點就撐地半跪在了地上,他擰眉扶着膝蓋一陣猛咳,腔起伏,雙腿幾乎廢在那,又沉又疼又木。
嚴啓烈跟林琪雖然看出來秦野今天狀態不好,但不知道具體哪兒不好,看他那模樣過去伸手就想拉他,地上那個沒動,抬手一揮。
“別,我緩會兒。”
“你倒是起來緩啊,跑完得走走,一般不都這樣?”林琪蹲下就想拽他,秦野攔開她手,話裏帶笑:“一般不適合我,我臉上四個大字:特立獨行。”他其實臉不太好,膝蓋那已經疼得不行,但一副眉眼裏依舊七分桀三分驁,林琪看着忽地就忘了自己要説什麼。
她想,也是,畢竟這人跑步的路數都跟別人不一樣。跑完休息辦法跟別人不一樣也沒什麼病。
賽道上還有人在比賽,跑道邊還有人在圍觀,幾個選手前前後後零零散散到了終點,大多數都已經敗在半路。
秦野在邊上瞅着,忽而發現人羣裏有個眼的,他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那是誰,仔細一思索才記起是陰他那個,之前他沒注意,現在才發現對手裏有這麼號人物。
這號人物跑得慢,似乎還有最後一圈,秦野坐在靠裏的草地上慢悠悠喝水,見他過來,拿着瓶子漫不經心伸手一攔,對方心一緊反應得慢了些,想抬腳沒能抬起來,平地一個絆,不怎麼雅觀地跌在了地上。
那人剛想回頭怒叱,就對上了秦野的視線,到嘴邊的話硬是沒出口。
秦野見他那模樣笑了笑:“禮尚往來,還你的。”
“……”對方自知理虧,沒爭,也沒膽子跟他嗆聲,灰溜溜爬了起來,繼續跑剩下一圈。
幾分鐘後這一場比賽算是結束,秦野坐了有一會兒,身上的難受勁也退得差不多,嚴啓烈跟林琪在跑完時陪了他片刻,這會兒已經離開去忙自己的項目。
秦野撐着膝蓋緩緩起身,起得不太容易。畢竟幾千米折騰下來,受傷那一塊是真的很傷。
熱鬧過後場上清冷不少,他自己去了醫務室,去時走得不快,甚至幾步一頓,十米外嚴啓烈眼睛跟了一路。
秦野身上淋過水,半濕不幹,走在明暗替的小路上算不上踉蹌,但仔細看的確能看出來左腳有些吃力,嚴啓烈説不出心裏什麼滋味,他望着他背影,只覺得這人的確生了一身硬骨,對自己也夠狠。
到醫務室後秦野簡單做了點處理,帶一身藥味回了休息地。
林琪坐在原先金瀟瀟坐的位置上發愣,她似乎剛知道塑料姐妹花已經出局,在那託着臉,有點悵然若失。
“秦野,我問你點事。”秦野剛坐下,就聽見這麼句突兀沒前文的的問,淡淡道:“你問。”
“你之前是不是對金瀟瀟做什麼事了?”林琪把手放上桌,一臉正,滿眼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