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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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門中的雜役之位,也是有人搶着要做。
不過這些人的到來,可是樂壞了平安鎮上的百姓,只是在這短短几天之內,鎮山所有客棧、酒店、和賣吃食的攤位,全都賺了個缽滿盆盈。
不過今,鎮上唯一酒館的老闆娘,卻是突然遇上了個棘手的客人。
“客、客官……”老闆娘瞧着自己面前的客人,滿是皺紋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您要點些什麼?”站在她面前客人瞧着是個年輕人,一身如夜般的玄衣,袖口袍角細細的燙着銀紋,俊俏蒼白的面容好似久不見陽光,有些懨懨的半垂着眼眸。
第一眼望去,她差點把眼前這位年輕人,當成從家裏偷跑出來的世家貴公子。
可越是世家公子便越拘泥於禮數,往往衣飾巧、身上擺設無一不周到,斷斷不會像眼前這人一般,連一頂發冠髮帶也無,任憑一頭黑髮滑落而下。
年輕人的一頭散發烏黑出奇,就連那兩彎入鬢長眉,也是如同點墨刷漆般沉黑。
蒼白的面,墨黑的發,也不知怎的,老闆娘越是看這個年輕人,便越是覺得莫名害怕起來。
年輕人的身姿直,給人的
覺好似一柄出鞘的利劍懸於喉間,即便此人的容貌再是俊美,也無一人敢去窺探親近。
方才這年輕人一入酒館,正在喝酒的眾人都已覺不安,甚至有些膽小的凡人,在趁着老闆娘説話的時候,已經留下酒錢悄悄溜走了。
就在老闆娘還在忐忑不安的時候,那黑衣肅殺之人已是開口,聲音如同劃過劍刃的琴絃,冷冰冰的顫動着。
“酒。”他説道。
老闆娘愣了愣,急忙連連點頭:“好的客官,酒…您要什麼酒……”
“所有。”他伸出手,推給老闆娘一塊墨的石頭。
那人修長的手掌同樣蒼白,不帶一點血,病態的白,陽光下近乎有些透明。
他拿來付賬的石頭也是非金非銀亦非銅,雖然是墨黑的光澤,但在陽光下也有些瑩潤剔透的覺。
可老闆娘卻是半點也不敢嫌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石頭收起來,急慌慌的招呼着小二:“快點,還不幫我把店裏所有的酒都搬出來。”小二也是鬆了一口,急忙同自家老闆娘一起,着急忙慌的逃進後廚酒窖。
這位客人實在太古怪,身上都不沾活人氣,瞧着就想遠遠地避開。
眼見老闆娘和店小二都走了,店裏面還剩下的幾個普通人,這下也呆不住,全都掏出些散碎銀兩放在桌上,也心有餘悸的跑了。
頓時,店裏面只剩下玄衣年輕人,以及幾個有些修為的散修。
玄衣人不管其他人,只是隨手拿起酒館賬台上放着的一壺酒,自顧自的尋了一處靠窗的位置,半垂的眼眸空茫的望着窗外,拿起手中酒壺一仰而盡。
凡人酒濁,他卻像是毫不在意一般,只是面無表情的喝完一壺酒,一滴不漏。
酒館裏的氣氛越來越詭異,就連那幾個散修都有些不自在的想走,但各個又自負有修為在身,平白無故被一個來路不明的人給嚇走,實在太過於丟面子,於是一羣人又偏偏咬牙硬撐着呆在酒館中。
大約是為了緩解心裏的恐懼,那幾個修士湊在一處,故意大聲講起話來。
“張道友可知,近來太虛門出了件大事。”酒桌上,一個矮胖的修士故意擺擺手,吊人胃口的説道。
在他對面,一個瘦高個的中年人捻着自己的鬍鬚,不屑道:“這誰不知道啊,太虛門宗門大比嘛!”
“不不不!小弟説的可不是這件事…”胖子眯起眼睛,壓低聲音説:“我聽説啊,這太虛門在宗門大比的時候,眾弟子突然被外人襲擊了。”
“什麼?”眾人皆驚,紛紛問道:“何方妖魔敢在太虛門鬧事?”
“被誰襲擊?鬧事者拿下沒有?”
“有多少人死了……”
“嗨!小弟也只是道聽途説罷了,最後到底怎麼樣,這也探聽不出來。”胖子被眾人七嘴八舌問得煩了,卻又故作玄虛道:“只是你們知不知道,太虛門被人襲擊後,突然就多了個客卿長老。”瘦高個子吁了口氣,道:“你瞎編的吧!太虛門開宗立派這麼些年,什麼時候有過客卿長老?”
“嘿,我怎麼就瞎編了?”胖子不服輸的嚷嚷着:“據説在那次襲擊中,掌門的師弟雲華長老當場重傷,掌門為了門派的實力着想,特意請來一位高人做客卿。”
“那人叫什麼來着?好像是叫、叫……”胖子抓耳撓腮,想了半晌,方才記起來,大聲道:“叫秋宸之來着。”秋宸之!
誰也沒發現,斜倚在窗邊的玄衣人,咋聞這個名字,捏着酒壺的手指頓時緊了緊。
他望向窗外,看向遠處高聳入雲的山脈,原本半掩着的眼眸終於睜開,暗沉的像是一口深不可測的古井。
他蒼白的手指緩緩在酒壺上打着轉兒。
“太虛……門?”作者有話要説:小劇場:仙人們:“瞧瞧我們仙宮,上下潔白一新,這才叫漂亮!”秋宸之:“……”雪盲症要犯了救命!
仙人們:“瞧瞧那些除了小臉兒煞白其餘全是黑不拉嘰的冥族人,這審美能力!嘖嘖嘖!”秋宸之:“……”漂亮!
小攻:“(ˉ▽ ̄~)~~”第1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