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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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諷回去:“齊大少爺這不也是跟哈巴狗似的,送起禮來跑得比我們都快,身後的尾巴搖的比誰都歡實。”
“再者説了,叔父大人縱橫沙場多年,那點小傷本就是無足掛齒,不過是休養一段時間就可重整旗鼓,他老人家也思及自己當初做的不對,所以方才遣我等前來,向國師大人賠禮道歉。”説着,他便得以的拍了拍自己身後馬兒的馬脖子,命人掀開了一行人馬背上馱着的箱子口袋,一堆閃亮的玉石金銀顯
出來,映襯的一干人等珠光寶氣至極。
齊恆見狀,心裏頓時一緊。
不好,對方手裏的賠禮比他手裏的賞賜要多得多,瞧得他自己都快忍不住心動了。
以己推人,他喜愛那堆金銀玉石,自然而然也就認為新來的國師定是也會喜愛那些庸俗的黃白之物,頓時便覺得捶頓足,心痛不已。
若是那名新來的國師沒有被他們太后黨招攬到手,反而投靠了大將軍一黨,那辦砸了差事的他,回家之後定是會被爹孃打得褪下一層皮。
思及此處,他也是心內着急,竟是口不擇言的對謝峒説道:“你們有什麼可得意的?先是對國師大人喊打喊殺,後又轉變了一張面孔,急匆匆的要想人家賠禮道歉,這般反覆無常之人,國師又怎麼可能看在眼中?”謝峒見自己一方的金銀幣對方多,自覺已是勝過一籌,當下便渾然不將對手放在眼裏,只是反相譏道:“齊大少爺難道是國師肚子裏的蛔蟲不成,國師看不看得上我們,齊大少爺又是怎麼知道的?”
“倒是齊大少爺自己,得小心一二,別再辦砸了差事,回家之後被長輩活了一層皮。”齊恆聽他嘲諷,心中怒意更甚,咬牙切齒的開口道:“你們也別得意太久,還是先擔心一下謝江身上的傷吧!”
“你當真以為那些不過是養養便好的小傷?被國師這等仙人親自出手擊傷,只怕一些佞幸小人是永遠也好不了了,你還是趕緊回家收拾收拾,準備給親叔叔哭孝吧!”此話一出,就連齊恆自身也是一愣,心中頓時叫苦不送。
完了!他這話説過了。
果不其然,對面的大將軍一黨的人馬,猛然間一聽這話,頓時全都變了臉,其中打頭的謝峒更是被氣得臉
青白,額頭青筋直冒。
“你胡説什麼?有種給我再説一遍!”他擼起袖子,指着齊恆呼喝道。
在他身後,一隊身披玄甲的高大人馬,也隨着謝峒一起,同時對口出狂言之人怒目而視。
大將軍謝江是他們一黨人的核心,他本人的更是牽連着無數人一家子的榮華富貴、榮辱興衰,所以此時親耳聽到有人當着自己的面辱罵大將軍離死不遠,這些大將軍一黨的人馬當然頓時就怒了。
望着面前一堆對自己怒目而視的人馬,齊恆眼見自己禍從口出,心中已是後悔不已,但出於一點顏面,他還是死鴨子嘴硬的不肯認錯,只是説道:“我有説錯嗎?”
“再者説了,我原本指的是那些被國師清除的小人,你們大將軍一黨幹嘛非要這樣跳出來對號入座,難不成是心虛……”
“夠啦閉嘴!”終於聽不下去的謝峒大喝一聲,直接朝齊恆猛撲過去:“別跟這廝廢話了,揍他——”隨着他的一聲呼和,頓時一羣人紛紛跳下馬背,攥緊拳頭撲向齊恆這個出口無禮的大少爺。
但所幸,齊恆也並不是孤零零一個人來的。
在他身後,一羣人高馬大的腳伕和侍從眼看着自己這邊的人妖吃虧,因為害怕這位大少爺受傷之後他們也免不了責罰,頓時也全都呼喝了一聲,紛紛撂下身上的挑子,手中拿着扁擔加入混亂的戰場,與對方的人馬戰成一團。
大將軍一黨這一次前來押送賠禮的將士,大多是一羣想來撈點功勞的少爺兵,身上雖然披着玄甲,但是卻也從來沒上過戰場,兩方人馬一手,這些少爺兵簡直就是被一羣五大三
的腳伕給按在地上打。
可是兩位領頭人這邊,卻是恰恰相反。
謝峒雖然沒上過戰場,但也在軍營中打磨過一段時間,又加上生的身材魁梧,與齊恆這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柔的大少爺一個照面,頓時一腳就踹的他四腳朝天。
等到閣樓上聽到動靜的小皇帝匆匆趕下來時,正巧便遇上謝峒正將齊恆摁在身下,一拳一拳揍得開心。
白子云剛一下樓,一眼便望見眼前這一堆混亂至極的爛攤子,差點就傻了眼。
不過到頭來,他還是穩了穩心神,拿出自己作為國主的派頭,朝着混戰中的兩方人馬大喝一聲:“通通住手!”混戰依舊,沒人鳥他。
無論是大將軍黨還是太后黨,個個都是囂張跋扈的主,一向都將白子云這個小皇帝視作傀儡,尤其又是在這種一片混亂的情況下,誰要是先停手就是捱打的命,所以更是沒人在意他所説的話,反正這一次打羣架的兩黨人皆有,到時就算這子軟弱的小皇帝真心想要計較,他們一干人等也能落得個法不責眾。
眼看打成一團的兩派人馬,沒有一個理他的,白子云不尷尬了一下,面上卻是漸漸籠上一層薄怒。
他轉過頭,望了望身後的閣樓,突然想起了國師就在自己身後,以國師的通天本領,倘若他將來真的被兩黨人馬迫害,國師定然也會有手段保下他的命。
如此一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