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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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道長知道這個名字的含義?”顧仙棕答道:“蘇子葉是味藥材,又叫‘紫蘇’,我雖不修醫道,但偶然聽我師伯提起過,便記下了。”蘇子葉順着他的話問:“那不知顧道長這位師伯,有沒有和你説過‘仙棕’也是味藥材?”顧仙棕來了興趣,微微搖頭,道:“這還真沒有,望阿葉賜教。”
“仙棕是仙茅的別稱,是一味草本藥材,熱味辛,補氣血的,一般多生長在高山或荒野中,很難求的良藥。”蘇子葉又開玩笑道:“顧道長,你可比我金貴多了。”顧仙棕聽完笑出聲來,問:“那不知道我們倆可不可以一起入藥?”蘇子葉卻愣了,半晌才回道:“可以倒是可以。”顧仙棕又問:“那咱倆一起入藥,又有何效用?”
“……”蘇子葉這次徹底沒聲了,臉還微微泛紅。
顧仙棕見他這副模樣也不笑了,温聲道:“怎麼了?是我説錯什麼話了嗎?”蘇子葉連連搖頭,“沒有沒有…嗯…這個…”他支吾半天也開不了這個口,最後只得自暴自棄,“這兩味藥的搭配使用方法,是晏館主自己想出來的,我…我下次再告訴道長有何效用吧。”顧仙棕不再問他,點點頭道:“好,那就下次吧。”蘇子葉鬆了口氣,明顯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便説道:“對了,顧道長不也有話要和我説,是什麼?”顧仙棕對着他作揖,柔聲説道:“今唐突了阿葉,給你賠個不是。”蘇子葉聽完,那口剛松下去的氣又給提了上來,但見顧仙棕説得真誠,又思考一番,或許是自己想太多了,他們玄清枱的弟子不一直這麼簡單暴嗎,之前那位宛道長也是毫不避諱地讚美自己長相,便開口道:“道長嚴重了。事出有因,沒有唐突之説。”正説着,一陣晚風吹過,蘇子葉今本就隨意綁着發,再加上折騰一晚,這風一打過,他那系得不牢固的髮帶便被吹了下去。顧仙棕隨意抬手一抓,將髮帶握在手心,又很自然的提起左手,將他散亂的頭髮一縷縷別到耳後。
蘇子葉低頭笑了,打趣道:“顧道長看來是很喜歡我的頭髮。”顧仙棕認真地將他的發整理好,又用食指勾起一縷,依舊是慢慢纏繞着,只答:“嗯。”兩人就這樣對望,誰也沒再去管那縷頭髮,一個不撒手,另一個也不想收回。蘇子葉覺自己一顆心又狂跳起來,他覺得顧仙棕於自己而言是個很特殊的存在,這人温柔聰明,從不聽信傳言,他與人相處只遵照自己內心,分毫不在意旁人説什麼。
蘇子葉在獨自的八年中,也曾有人真心善待他,但都在得知自己身份後,離他越來越遠。有如晏瀟那般,厭惡他,藐視他的;也有害怕畏懼他的;甚至有人將他看做毒瘤,想殺他為武林除一大害。他覺自己就像瘟疫一般,被人拋到深水裏,抬不起頭,不過氣。而顧仙棕就像一顆救命稻草,只輕輕幾句話,就把自己從那個無盡深淵裏拉出來。
蘇子葉道:“不如我與道長講講,我為何會變成‘鳳陽門叛逃少主’的事情吧。”顧仙棕卻搖了搖頭,“不了。不管這件事有什麼隱情,對於阿葉而言,都不會是一段愉快的回憶。既然不愉快,就不要再説了。”蘇子葉又笑了,他心裏有個聲音在一遍遍説:“顧道長是不一樣的存在。”顧仙棕抬眼看天,放下他的發,將手收回,道:“很晚了。”蘇子葉答:“嗯。顧道長該回去了。”顧仙棕遲疑片刻,點點頭,轉身走了。蘇子葉就站在原地,沒動也沒看他,須臾,顧仙棕又轉了回來,笑着説:“不如,我先送阿葉回客棧吧。”蘇子葉低着頭,也跟着笑:“好,有勞道長了。”兩人心裏分明都不想分開,這短短一程路,是越走越慢,可就算走得再慢,路也是有盡頭的。客棧門前,似是再也找不到留下的理由。二人又對視着沉默了。
突然客棧的店小二從裏出來,對着蘇子葉喜道:“客官,您可算回來了。我等您許久了!”蘇子葉疑惑道:“什麼事?”那小二便答:“和您一起的那位公子走了,讓我等您回來知會您一聲。”蘇子葉:“走了?”小二點點頭,連忙道:“那位客官回來後,就接到只信鷹,他讀了信就走了,還讓我給您傳個口信兒呢,説是必須一字不差轉述給您。”蘇子葉忙道:“勞煩小二哥告知。”小二咳嗦兩聲,學着簡淳的聲音道:“阿葉,門中急召,我先行歸山,你務必萬事小心。”他頓了頓又換了副語氣繼續道:“你少跟姓顧的來往,他騙你上牀又刻意輕薄,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這方面經驗少,別被他坑了!”蘇子葉:“……”顧仙棕:“……”那小二也知道這句話有點不合適,又看眼前這兩位臉都越來越黑,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説下去,弱弱問了句:“額…還有一句,客官還聽嗎?”蘇子葉咬着牙道:“説!”小二便道:“幫我去之前的魚攤兒把魚都買了,託個鏢局,送回山。”蘇子葉:“…………”顧仙棕無奈搖頭,輕輕笑着,“看來簡兄對我怨念極深。”蘇子葉額頭,“顧道長見諒,我師兄他可能有